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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言官不杀?打他250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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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能拿来刷点数,顺便快速灭国了么?

    这还勿谓言之不预了?果然这系统和莫白虎一样是个不通人情的玩意,

    周墨一脸不爽,正在构思怎么继续扣点国运,

    突然百官中有一个老臣一脸和被人欠了很多钱没还一样,

    直接冲出来暴跳如雷地说到:

    “禀首辅大人,废除早朝之事绝不可行!”

    周墨嘴角微微一挑,挂上一丝嘲讽的笑意说:

    “你又是什么玩意,当今女帝尚未亲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这朝堂上就属我最大了吧,

    怎么本相第一个政令你就敢反对?也不知道照照镜子自己看看,

    你这一副几年都没睡觉了的犯困模样,还非要整这五更天的早朝?”

    这话要按道理来说,那还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话里也有道理,毕竟这老家伙确实是一脸疲倦,老眼也布满血丝,

    但此人却依然是无比倔强,语气坚决不容商量:

    “回禀首辅大人,老臣只是刑部的区区言官上官剑男!

    这五更天早朝自祖龙开创无上王朝以来,那是万世不改的法则,

    更是历朝历代君臣尽兴为国事操劳的表现,此乃祖宗之法,

    岂是可以肆意修改的?还请顺应天意莫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周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这位表情坚定的刑部的言官,

    他便宜老爹的那些文书里面可没少提到这位上官剑男,

    黑料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顿时对这家伙就来了气:

    “天大的笑话!就你这个叫剑男的老家伙也敢说天意!

    还胆敢面斥首辅大人我大逆不道?说得好!

    今天首辅大人我就非要为了文武百官的健康着想,

    现在就废除了这大半夜跑过来瞎卷的早朝,你就说你拿什么反对我吧!”

    这满朝文武本来就是派系林立,换到穿越前去一伙人微信起码拉几万个群,

    这时候看到长孙无忌已派刑部的人触了这纨绔的霉头,

    眼见是要倒大霉了,虽然对废除早朝这种事情觉得无比荒唐,

    但一时间竟然只有几个刑部的人想为他说话。

    而这上官剑男也确实对得起名字里这个剑字,

    那真是一个十足的刺头,一脸义愤,更是义正言辞地说:

    “废除早朝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此乃动摇祖宗几百年的国本!

    今天老臣虽力违抗首辅权势,但就算豁出去了这条老命,

    老夫也要以死相谏,绝不容大人胡作非为!”

    周墨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拂袖便说:

    “好一个以死相谏!也不知对我老爹说了多少次!

    今天本相就成全了你,武状元,与我拖出去斩了!”

    这话一出,文武百官才意识到这个没有实权的小内阁首辅,

    竟然是要和他们玩真的了,要知道大夏王朝各路官员将领都是他们的人,

    不管周墨或者他老爹想出了什么政策或者变法,最后也只能在这里通过,

    离开了这个金銮殿,那是出了宫门就啥也也执行不了!

    可他要在这里找个由头以首辅之名强行弄死几个大小官员的,

    有他手下几个武状元在场,在场这些老家伙还真得认栽!

    只是其他朋党依然冷眼看笑话,但刑部那一边顿时十多个人都踏前一步,

    人人都双手抱礼前来为上官剑男求情:

    “首辅大人息怒!上官大人是冲撞了大人,

    确实犯了无礼之罪,但只是如此也罪不致死,他可是言官那!”

    作为学过九年义务教育,学习过大明历史的人,

    周墨对言官这个词自然是拥有一种十分特别的印象,

    一时间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里嘲讽意味就更浓了:

    “哦?原来以下犯上冲撞了首辅大人都是小事了?

    而且指责内阁首辅大逆不道这种事,只因为他是区区五品言官,

    那就治不了他了,以后是不是你们都要来我首辅家门口拉屎了!”

    眼看周墨这是完全不按官场套路来走,这些倒霉的官员也不能硬怼,

    长孙无忌眉头一皱,眼珠一转就还是决定用太祖来压他:

    “首辅大人,这言官之职乃是当年太祖皇帝打下江山之后,

    为防朝中一言盖之而使忠言不能达天听,这才专程设立的,

    终我大夏一朝三百多年来命令禁止诛杀在位言官,此乃太祖遗训不宜违背啊。”

    周墨看着这位守旧党的党魁,动不动就是祖宗、太祖那一套,

    也不知道给他那便宜老爹使了多少绊子,

    老爹是正派人物,玩不过这歪门邪道的,难道他周墨会怕?

    不假思索说负起双手呵呵冷笑:

    “原来是太祖遗训不让诛杀啊,那本相当然要遵守了,

    不过死罪可免,冲撞本相要就这么算了,以后还不人人踩老子一脚!

    苏察哈尔灿听命,拖这老家伙下去打满二百五十庭杖,

    打最后一下以前他要是没了知觉,我都拿你治罪!”

    苏察哈尔灿一听当即乐了,抬手行礼就说:

    “苏察哈尔灿领命,小人家传武学力度把控奇稳,

    担保他每一杖都能满满当当地享受!”

    说着就要过去拖那上官剑男出去开打!

    这一下自然是没有违背太祖遗训,“诛、杀”这个言官,

    不过就这么拖了下去打上那么二百五十庭杖,

    其实结果完全是一样的,只是这倒霉玩意还不如被一刀斩了来得痛快些!

    顿时刑部那些人脸色大变,纷纷上前求情,

    他们的人被纨绔首辅对付,阵营却在朝廷之上没能保住人家,

    以后跟他们混的那些家伙们可能是要心寒的。

    不料这上官剑男也是真倔,他自然抵挡不住武状元的拉扯,

    可都到这个时候了语气还依然嚣张,不停挣扎要推开苏察哈尔灿的手,

    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大喊大叫地骂到:

    “放开我!不就是一顿庭杖打杀了去吗?让我自己走了去!

    只叹我为官至今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却要死在下贱武人的手下,

    是非功过,在九泉之下大夏列祖列宗自会公断的!”

    听到这里,周墨倒是想起来他便宜老爹的公文里,

    有记载这位言官家里好几件营私舞弊的事情,

    现在却开始吹嘘自己两袖清风,来打一个形象牌?

    行,要死就让你死得更加明白一点,周墨变抬起手说:

    “阿灿等一下,把这货绑了先别打!

    梁嘉仁,你知道这什么言官他家里住哪儿吗?”

    梁嘉仁威风凛凛地横行过来说:

    “这个上官剑男我还真知道,他家就住在宫门往南几百步,

    从这里出去立刻就到,算起来和咱们周府还是邻居那!”

    周墨一脸阴狠地拍了拍梁嘉仁的肩膀说:

    “原来是邻居啊,两袖清风还买得起宫门前的房子,真是了不起,

    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既然关系这么好,那你现在出发,

    带上几个白虎卫去把他家给抄了,不管他家里有什么,

    只要值钱,哪怕床都给我搬到金銮殿里来,刮不出油水我唯你是问,知道吗?”

    梁嘉仁眼珠子咕噜一转,那是心领神会,

    挥手就出发去周府喊白虎卫去了,他身为武状元,

    算是周府的小管家了,那些白虎卫自然会给他点面子,

    现在既然是邻居,那回去喊人抄家完全就是顺道的事情,

    根本不需要费多少周章,这满朝文武就看着梁嘉仁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这边苏察哈尔灿虽然不打,但也把上官剑男绑得和个粽子一样,

    这家伙也确实是嘴巴比鸭子还要更硬十倍的禀性,

    都已经混到这个地步了,嘴上还是对周墨狗官、奸臣、祸国殃民骂个不停,

    同时还不忘没完没了地两袖清风、为国为民、死谏到底这些来吹嘘自己,

    闹得动静之大,连刑部那些同僚都想不出什么话来为他求情。

    ……

    作为邻居,上官家离周府近,那可不是假的,

    梁嘉仁出宫后才小半个时辰,就领着十几个白袍素甲,

    威风凛凛的白虎卫就和人家押镖一样,扛着大箱小箱进了金銮殿!

    进门后还不忘举起一只手大声向周墨邀功:

    “恭喜公子了,我们去上官大人家里抄家,

    光纹银、黄金就抄出价值一、二十万两啊,更别说那些金珠古玩,

    名画墨宝的真迹和上等的家具,保守估计也值有三四十万两哩,

    今日我们周府算是真发财了,府邸修缮再不用抠抠搜搜了!”

    周墨随手拿起其中一个质地纯白,毫无一丝瑕疵的白玉马,

    似笑非笑地看着已经喊哑了嗓子,叫不出声音的上官剑男说:

    “上官大人,你说你为国为民,两袖清风,

    每年五品官是二十两的俸禄,府里却能藏得进这几十万两的金珠宝贝!

    反倒我那老爹深受皇上的万般宠信,月月金银财宝赏赐不停,

    到头来家中银两也不过万,若有大人你的经营能力,

    本相出去玩乐喝花酒也犯不着不付酒钱嘛!”

    哪知道上官剑男对周墨的这些话是充耳不闻,

    却看到他手上拿着那个白玉马随时就要往地上砸下去,

    竟然好像情急之下,无比激动地大叫起来:

    “大人不可!这可是长孙大人亲自送我的马,

    这要摔了,大人怪罪起来卑职如何承担得起!”

    这话一声顿时让长孙无忌的脸色彻底变了,再不继续维护这人

    反而是上前义正言辞地对周墨说:

    “首辅大人,此人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确实罪该万死,还请速速正法,以正视听!”

    周墨银子也已经查抄到位了,这家伙留着也没啥用了,

    可惜想要让大夏国早日灭亡自己成仙,这满朝没一个像好人的百官还真得留着,

    否则他还真有动这斩尽杀绝的杀心!

    而就微微冷笑,不和他多做计较,一挥手示意苏察哈尔灿下手。

    于是苏察哈尔灿真就把这上官剑男拖出了金銮殿,

    只不远处就听得无比凄惨的嚎叫,打足了整二百五十庭杖后才及时断气……

    【冒官场之大不讳击杀言官,导致官场震动,宿主在百官心中形象暴跌,大夏国运减少500点,现在是12600/100000!】

    【未经合法流程强行查抄惩治朝廷命官家产,使官员人人自危,大夏国运减少1000点!现在是11600/100000!(抄家行为破坏国运事件只生效一次)】

    【你获得了1500点治国点数,现在是4100点国运点数!】

    随着行刑完毕,苏察哈尔灿得意洋洋地回来复命后,

    任墨站在文武百官面前扫视一圈,得意洋洋地说:

    “这贪赃枉法、十恶不赦的赃官已经正法,

    那么四个时辰工作制和巳时上班这事,想必是没人反对了吧?

    那今天朝会就到这里,谁还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

    一言不合就直接抄家,在场的文武百官又有几个干净的?

    除了东林党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自己家里不留东西外,

    哪个家里不能搜出一大堆金珠、古玩、墨宝、名画来的?

    这时候还会有谁和那上官剑男一样头铁去触霉头?

    再说这一天下来在这金銮殿里前后也站了快三个时辰了,

    那是大多数老骨头都感觉要站散架了,就是再倔也要想一想,

    是不是周墨这朝九晚五的四个时辰工作制更加合理嘛……

    总之到了这一刻满朝文武都是唯唯诺诺,再没一人反对,

    看看今天经过了大家有建设性的意见交流,

    并且在部分问题上已经达成了统一意见,

    今天这个让文武百官统一感觉印象无比深刻的朝会就这么散会了。

    其他官员自然不愿在此久留,纷纷告辞离去,

    面对周墨如此不按牌理出牌的套路,他们需要马上商量对策,

    而周墨则单独把朱棣留了下来。

    “首辅大人有何事吩咐?”

    看着那原本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周墨,

    现在就朱棣也发现自己完全捉摸不透对方了,

    这时候语气和动作都十分谨慎。

    周墨则只是大大咧咧地说:

    “朱大人不必紧张,刚才你说西北旱灾严重,

    已经到了黎民倒悬之境,现在刚好得了几十万两白银,

    我信不过朝廷那些赈灾的部门,所以这次就决定钱财不入库,

    直接指派莫白虎拿去赈灾,烦请大人细述一下灾情的具体位置。”

    这话显然直接让朱棣很吃了一惊,

    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一样,怔了好一会才说:

    “白衣女侠是名声绝对可靠,自是万民之福,

    只是首辅周大人竟然如此心系灾民……

    却是朱棣目光短浅了,有些始料未及呢。”

    周墨淡淡一笑说:

    “昔日周某虽有纨绔之名,但做人还是有一分底线的,

    实在是做不到那些官员朋党那般为结党营私导致天下民不聊生!

    此事不必多想,你把事情办好就行!”

    朱棣立刻站得笔直回答:

    “卑职明白,我回去就去做一个详细的灾情列表,明天一早亲自送到首辅府上!”

    周墨挥了挥手把他打发走:

    “记得严格遵守四个时辰工作制度,

    早于巳时过来的话,我要拿你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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