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三 还劫不劫色了?
“我……我……”
看到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大哥阿强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根本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见那精铁所铸的长枪枪管,赫然是被对方徒手就掰弯了,枪管弯曲向上,看起来甚至有些滑稽。
阿强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但他可以想像,那只手之中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至少阿强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脖子,包括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能有这根枪管坚硬。
只要对方想,就可以随时掰断他的脖子,将他扔到这归山湖的深处喂鱼。
至于旁边的阿伟同样被吓呆了。
他先是看了看那碎成几截的短枪,又看了看依旧被大哥阿强握在手中的诡异长枪,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这个之前在他们登船之后,仿佛被吓到了一直开着游船的男人,一朝动起来竟然如此诡异可怕。
对方的动作,已经脱离了一个正常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
试问你有看到过有人随便一伸手,就能将短枪弄碎,还能将一杆长枪的枪管掰弯,甚至能肉身躲子弹的人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昭示着兄弟二人今遇到了极其诡异之事,他们甚至觉得自己面对的这个家伙不是人而是鬼怪。
本以为在这归山湖中有一场艳福可享,没想到最终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现在他们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命还能不能活了。
噗嗵!
秦阳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见得他微一用力,将阿强手中的长枪抢夺了过来,然后随手就扔进了归山湖里,发出一道轻响之声。
“都跟你们了乱动会影响驾驶,万一我把船开翻了怎么办?”
秦阳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扔完枪之后,连看都没有看兄弟二人一眼,便是嘀咕了一句,自顾又开船去了。
一时之间,这艘游船之上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其中还夹杂着兄弟二人牙关打颤的声音,却无论如何平静不下来。
“阿强哥,你们怎么了?过来坐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一道声音响将起来的时候,阿强和阿伟兄弟二人才终于回过神来,看向了那个依旧言笑殷殷的女人。
夫人也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脸上带着浓郁的笑容,甚至还抬起手来朝着阿强招了招手。
无论阿强和阿伟兄弟二人有多凶悍,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愣是不敢移动哪怕一步,生怕又引来那个驾驶员的怒火。
“唉,我这个弟弟的脾气确实是有些暴躁了,等下我他两句啊!”
夫人口中着话的时候,竟然真的狠狠瞪了秦阳两眼。
但是这种明显的做作,让得兄弟二人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让你们坐就坐,还站着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前边传来一道声音,正是头也不回的秦阳所发,吓得兄弟二人一个激灵。
噗嗵!噗嗵!
但他们依旧没有依言而坐,而是双腿一软,就这么直接跪倒在了夫饶面前。
身形瑟瑟发抖,脸如土色,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出来。
“哎哟,这是干什么,这还没过年呢,就行这么大的礼,我这也没红包给你们啊!”
夫人仿佛被吓了一跳,一连串的话语从其口中出来,听起来像是开玩笑,事实上却蕴含着无尽的嘲讽。
“饶命,大姐饶命!”
直到这个时候,阿强才总算是出一句囫囵话来,只是那口中的称呼,让得秦阳都微微皱了皱眉头。
“你叫我什么?”
夫人脸色一沉,再也没有刚才的柔和,吓了兄弟二人一跳,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
“姐……哦不,妹……唉,也不对,阿姨?”
阿强一连换了几个称呼,到得最后他都想要抽自己一个耳光,心想这个年纪的女人,还真是没有一个合适的称呼。
之前阿强倒是可以随意地叫对方姐姐,或者妹妹。
可是现在,就算是借一个胆子给他,他也不敢再这样叫了啊?
连大姐这个称呼都惹对方生了气,更何况是“阿姨”了。
这一刻的兄弟二人,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叫夫人!”
好在前边开船的秦阳提醒了一句,这才让兄弟二人如蒙大赦,口呼“夫人”的同时,额头在船底磕得砰砰作响。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阿强的口中更是不断发出求饶之声,他知道自己兄弟二人今是踢到了铁板上。
一个不慎,就得被扔到湖水之中喂鱼了。
“饶什么命?本夫人有那么可怕吗?”
夫人没有再去纠结一个称呼,听得她的轻声传入耳中,兄弟二人都是心中暗暗腹诽。
他们倒是不知道这个夫人有什么本事,但那开船的家伙却是凶悍之极啊。
就刚才那兔起鹘落的几手,直接就让他们兄弟最强大的武器变成了废铜烂铁,让得他们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心。
你夫人可能确实不会杀人,但那个船夫却多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真要一个不对,自己就成这归山湖中亡魂了。
“现在还想劫色吗?”
夫人忍不住开了个玩笑,让得兄弟二饶身形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阿强连连磕头,听得他道:“是我们兄弟有眼无珠,是我们冲撞了夫人,还望夫人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一次。”
“你什么?有眼无珠?”
然而阿强这一句话,又让夫人俏眼一瞪,沉声道:“你的意思是本夫人不够漂亮,不值得你们劫色对吗?”
听到这一句话的秦阳都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想这位夫饶理解能力还真是别具一格,让人叹为观止啊。
“这个……”
阿强兄弟二人直接就呆住了,心想我是这个意思吗?
我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
完全摸不透夫人意思的兄弟二人,这一下是真的不敢再多什么了。
因为他们有一种感觉,自己恐怕无论什么都是错的。
这个夫人,包括那个船夫,真是太诡异可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