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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公子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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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仍然保持艳丽的缘双花,宫尚角手指微微颤抖起来,而宫远徵则是瞪大了眼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雾姬那个老女人竟然骗我们,甚至还误导!哥!那那本残缺的医案”

    宫远徵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他们真的直接带着缘双花、病案同雾姬一起将这件事搬上明面,会对宫尚角造成多大的影响

    指尖已经因为用力泛起白色,宫尚角怒声道:“去找!医馆里一定丢了谁的医案!”

    “好。”

    侍卫的动作很快,不多时金复就带着查找的结果走到了两人面前。

    “角公子,宫主。医馆中少的那本医案,是泠夫人的。看时间,是泠夫人怀郎”

    碰——

    手里的杯子被宫尚角甩了出去,连带着宫远徵都吓了一跳。咬了咬牙,作势要往房间外走。

    “你干什么去!”

    “哥!她敢如此做局,我咽不下这口气儿,我要去找她算账!”

    “被人如此算计,还嫌不够丢脸吗!你是想将这件事闹得整个宫门都知道吗!”

    听到这话,宫远徵本能得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当他看到宫尚角暗淡的神色时,语气中多了些轻颤:“哥,你是想起”

    “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一颗泪珠顺着宫远徵脸颊缓缓滑落,他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走出房间。却在门口碰上了上官浅和上官钰。

    张了张嘴,上官钰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站到了宫远徵身边,轻轻地将手塞进他的手心。

    下一秒,手就被人握住,可是抬眼之时却见他拦住了上官浅:“你干什么?”

    “听人说角公子发了脾气,大抵是心情不好,我想去陪陪他。”上官浅柔声道。

    “我哥现在连我都不想见,你算”

    话还没说完,宫远徵就感觉到上官钰轻摇了一下,侧目看去,只见她眼底,竟然露出淡淡请求之意。

    “你要是进去被我哥凶了,最好把眼泪擦干再出来”

    轻轻点头,上官浅却没有第一时间进入房间,而是来到窗户旁,透过窗户,看向里面沉默不语的宫尚角。

    过了好久,才缓步走了进去

    而自上官浅进入房间后,上官钰又同宫远徵在长廊下站了好久。

    “公子,我们不回去吗?”

    “回哪里?这里就是我家,我哪里也不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来说话十分硬气的宫远徵,此时此刻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嗓音当中也多了一份委屈。

    “那我们不回去。角公子向来最疼公子,这里当然也是公子的家。”

    可没想到,宫远徵听到这话后,眉头突然一皱,乖戾的少年脸上,此时透露出一丝脆弱和悲伤。

    “不是的,哥最疼的不是我。在哥心中,没人比得上朗弟弟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抬手擦掉自己眼眶中积攒的眼泪,宫远徵转过身要走,可却没想到在迈步的一瞬,被上官钰从后抱住。

    感受着她的小脸贴在自己后背,低头看了看那环着自己的胳膊,一时有些怔愣。

    “公子不用和谁比较,公子,是独一无二的。”

    那一瞬间,宫远徵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格外清晰。心里清楚,自己应该将掰开上官钰的手,直接将她推开,可这胳膊似乎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侧目看向上官钰,宫远徵眼底的情绪翻涌,最后轻叹一声。

    上官钰,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要不然,我怎么会推不开你。

    再说上官浅,进入房间后,她才发现,屋子里黑得厉害,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瓷器碎裂的声音。

    想要去收拾,可是却听见了沙哑的声音:“放着别碰。”

    寻声望去,只见宫尚角正坐在角落里一把椅子上,整个人陷在黑暗当中。

    身体微微前倾,月光便洒在了他的半张脸上,声音萃着寒冰:“你来,做什么?”

    “听说角公子发了好大的脾气,将侍从全部赶了出去。可我想着,房间里总不能没人伺候。”

    “不怕吗?”

    “为何要怕?”

    说话之间,上官浅已然来到了宫尚角身边。而宫尚角在深呼了一口气后,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一个药瓶。

    “手伸出来。”

    听话的将手放在宫尚角手心,上官浅疑惑道:“角公子怎么知道?”

    “气味。”

    宫尚角轻睨了上官浅一眼,然后淡淡道:“我在江湖走动多年,对这血腥味最为敏感。”

    “原来如此。”

    借着月光,上官浅很容易看到宫尚角轻轻地将药粉洒在自己手上,然后又用纱布将其包裹住。

    “角公子看着吓人,但其实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是吗?”拉着上官浅的手,宫尚角在她的伤口上轻轻一压,顿时传来上官浅倒吸凉气的声音。

    “现在,还觉得我温柔吗?”

    眼角泛红,可上官浅依旧点了点头,“因为,我能感受到角公子的心”

    万丈苍穹,星辰黯淡。

    房间当中,宫远徵正拿着一把匕首,双目无神,甚至连上官钰已经站到了他身边也未曾发觉。

    然而,当上官钰刚跪坐在宫远徵身边,就听到少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年幼之时,宫门上下,甚至包括徵宫的人都说我冷血无情。那时候,只有哥哥愿意靠近我,只有哥哥会在我受伤的时候给我上药,然后告诉我流泪是为了让别人看到心受了伤”

    看着如此脆弱、与寻常判若两人的宫远徵,上官钰感觉有些心底发酸。抬手擦掉了他脸上的泪珠,“角公子很疼公子”

    宫远徵,你知道吗?其实你比我幸运的多,你和你哥哥还有那么多回忆,而我,连一点儿幼时与姐姐相处过的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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