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有意见吗?有就保留
徐缺那是句句质问。
看的陆文举有些担心,这货不会是想要公报私仇吧。
陆安宁心中冒出句话来。
他急了他急了。
淡定回道:“做买卖的。”
“什么买卖?”
“保密。”
……
一番争论,陆安宁就是一个字不说。
气得徐缺转身抓了一把银子:“我今晚要去春风楼点头牌,你有意见吗?”
“下次我见到金花,我就把说大人喜欢去青楼。”陆安宁忽然贱笑起来。
徐缺很识相的把银子丢了回去。
搂住陆文举的肩膀:“你说请客的,我想玩花魁。”
这方面陆文举还是很聪明的。
把徐缺丢回去的银子拿了起来。
颇为好奇:“金花,这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
不过也没问,带着徐缺和李莽往外走,又回头:“哥,你不去?
“我可是大理寺公差,能去那种地方?”陆安宁一身正气。
语气中透着些许愤怒鄙夷:“小心得花柳。”
他心中的确有气。
没看到我身边带了个女人吗?
叫我去就不能偷着叫?
送走了陆文举几人,陆安宁才笑呵呵的看向上官若水:“让医仙见笑了。”
上官若水依旧看着那十万两银子:“你这么多钱,就这样放在家里?”
她现在理解刚进门的时候,陆文举为何张口闭口银子了。
陆安宁心中鄙夷。
不放家里,难道放门口吗?
洒脱无比的回了句:“钱财乃身外之物。”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上官若水心里微惊。
陆安宁还有这等高风亮节。
这小捕快,越来越有意思了。
带上官若水进了厨房,陆安宁起锅烧水,准备好了一切流程。
用了上官若水说的瓷器。
制出了同样的细盐。
只是陆安宁没动。
之前制出来的细盐看起来没问题,吃了有问题,现在他不敢乱试。
上官若水掏出一枚银针,取了半碗水,把盐丢进去,化作盐水。
然后用银针试了试。
银针表面有一层浅黑色。
令她摇头皱眉:“这银针是我祖传的,碰到任何毒素都会变色,可是我在家制出来的,并没有毒素啊。”
陆安宁沉思一番。
流程都一样,为何一个搞出来的有毒,一个搞出来的没毒。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水,瓷器当容器。
“我明白了。”陆安宁恍然大悟:“过滤的棉布有问题。”
“这棉布我放在家中久了不用,有灰尘和许多脏东西。”
“对。”上官若水兴奋喊道:“我在家经常捣鼓一些药物,用的棉布都是清洗过,绝对干净的。”
找到问题,陆安宁再次蒸馏。
“成了。”这一次制出来的细盐,无毒,陆安宁兴奋起来。
差点给上官若水抱起来亲上一个。
还好反应快,只是伸出手去。
啪。
上官若水很配合的击掌。
嗯,这小手挺软的。
下次得找机会握个手。
顺势夸上几句:“不愧是我大凌医仙,厉害厉害。”
陆安宁夸上一句。
上官若水心里美滋滋。
她天天都被人夸,所以麻木了。
但是被自己认可的人夸,又是另一种感觉。
乐得合不拢嘴:“你这小捕快也不错。”
陆安宁轻哼道:“我有名字。”
“我乐意叫小捕快。”上官若水叉腰,满脸的我乐意。
陆安宁指着那碗成功的盐道:“送你了。”
上官若水很嫌弃的瞪眼:“谁稀罕你那点盐,我又不是不会制。”
陆安宁眉头微挑。
大意了。
制细盐的技术是要卖给李二的。
二十万两银子。
现在上官若水也懂,她拿去卖了怎么办。
不行,就算上官若水不拿去卖,也不能让她透露出去。
顿时显得一副略显为难的样子:“医仙不仅人美,人更是聪慧,一学就会。”
“说是帮我研究,说到做到,言而有信。”
“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了。”
上官若水心里美滋滋。
可是感觉陆安宁眼神怪异,越听越不对劲。
明白了。
有事相求。
看破不说破,笑嘻嘻的听着。
你接着夸,我就看你说不说。
陆安宁观察着上官若水的表情,心里着急。
她为何如此淡定,难道看穿了我的想法?
僵持了一会索性不演了:“医仙,我有个不情之请。”
上官若水颇为得意:“什么事?”
陆安宁随口编了理由:“这制细盐之术,其实是我答应了一个朋友,要把技术传给他的。”
“他拿了去,是用来造福大凌百姓。”
“所以希望医仙帮忙保密。”
看陆安宁说得很认真的样子,上官若水信了。
毕竟自己学医也是为了济世救人,造福百姓。
不满道:“你看我像那种大嘴巴的人吗?”
陆安宁心中偷乐,上官若水也没那么聪明嘛。
脸上却是恭敬佩服的表情:“医仙大义。”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上官若水摆手拒绝:“说不说,得看你的表现。”
“你以后若是惹我不高兴,我就把制盐术传出去。”
“让每个人都知道怎么制盐。”
陆安宁收回了刚才的想法。
点头赔笑。
果然女人在任何世界都是不讲道理的。
上官若水这才很满意的离开。
留下陆安宁颇显无聊。
要不,找陆文举他们去?
翌日。
和往常一样到大理寺。
徐缺早早的就等在了大堂,刻意等着陆安宁几人。
严肃开口:“宣布一件事,以后你们几个归我管。”
“另外,李莽也加入。”
“兄弟们好。”李莽笑着走出来:“以后要干谁,我冲第一个。”
不错,很莽。
陈勾和林乱没反对,意思就是以后可以跟着大理寺少卿为非作歹了呗。
“有意见吗陆安宁?”徐缺质问一声。
“有。”陆安宁回答得很果断。
放眼下来,这几人都是有身份背景的,只有自己没有。
真惹到了什么大人物,他们有人保,自己说不定就死了。
“保留。”徐缺完全不给陆安宁说话的机会。
大手一挥:“辖区有人报案,说是有个老头抬高房屋价格,一栋小破楼要卖五千两银子。”
“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陆安宁走在最后,对徐缺的霸道行为嗤之以鼻。
问了又不让说,那你问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