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买马
转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到了辛梓霖休沐的日子，这次休沐就要年后才去学堂的。
这天一大早，吴氏和辛连早早就起床弄了东西吃，然后就带着辛梓瑶去镇里接她哥哥。
值得一提的事，辛梓瑶琢磨出来的书包被她哥拿回学堂以后，被其他学子看到了都觉得很是实用，都问他是哪里买的，他说是他娘给他做的，那些学子就说愿意出钱给他娘，请他娘帮忙做。
辛梓霖没有答应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说等他家里来人看他的时候会问问。
等辛连来看他的时候他就给他爹说了，他爹但是考虑得多，他也看过自家小闺女背的那个包，秘密性不强，只是学子都正直，做不出来偷师这事，但商人可不会，要是背的人多了，那些人花钱买了拆开也知道怎么做的了。
于是辛连回家和辛梓瑶商量了一下，就把法子卖给了镇上的布庄，换了五十两银子。
因为东西大都是卖给学子还有油布，布庄卖出去肯定卖得贵，所以布庄老板也不怕亏钱。
到学堂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还有几辆马车，马还有小厮牵着。辛梓瑶就看见等有人上了马车以后，那小厮就坐到车边上架着马离去。
辛梓瑶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马，看着人家驾马车。
辛连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小家伙使劲扯着脖子看着巷口，也看了过去，刚好看到那离开的马车。
“瑶瑶想看马车？”
“嗯，我第一次看到马儿。”
辛连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然后轻声在他耳边说到：“你不是说等哥哥休沐了我们去落崖城，到时候爹买一辆大马车。”
“真的？”辛梓瑶震惊的看着他爹。
“不然，咱们一家走着去呀。租别人的马车不划算。”
以前他们就是租别人的马车去的，所以有时间限制，待不了多久就回来了，自己的马车那就方便许多了。
“爹，那我们多带些东西，鹰一鹰二说那边可冷了，外祖们晚上都是把所有衣服都穿上才能睡。”
旁边吴氏听到这话，突然开口道：“夫君择日不如撞日，一会接了霖儿我们就去马市看看马，要是合适，明天你取了钱就来取。马车就不买了，你这几日不要出来做工了，去山上砍两根木头回来自己做就成，反正又不是马上就要走。”
“也成，那一会我们就去看看。”
“哥哥，哥哥。”辛梓瑶这时也看到这家哥哥从学堂大门那里出来，正在四处望着。
吴氏也看到辛梓霖，走了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包袱，倒是辛连看着他背后还背着那个书箱有些疑惑。
“你书包呢？怎么还把这木箱背着了。”
“书包放包袱里了，这个书箱背回家去，以后用不着了，放在学舍里的话，假期怕被耗子糟蹋了。”
“嗯，背着你妹妹，我来给你拿着。我们还要去逛逛，你也看看需要买些啥。”
“爹，不用，我自己背着就成，今天街上人多，你还是抱着妹妹。可以先去买个包子吗？今日放假饭堂没做饭，我还没吃东西。”
“你傻呀，自己不会先到外面买一点呀。”吴氏有些看傻子的样子看着自家儿子。
倒是也没去买包子，而是去了一家小摊点了3份馄饨。因为出门才吃了东西，所以辛梓瑶觉得自己吃不下就没要，看着自己爹娘哥哥都吃得香，她顿时有点流口水了，
旁边的吴氏看着自家的小闺女吞口水的样子，起身去找摊主拿了一个小碗和小勺子，从自己碗里扒了几个到那个小碗里又倒了一点汤，递到了辛梓瑶面前。
“吃吧，不够娘给你点。”
辛梓瑶有些脸红，但还是害羞的接过她娘递过来小勺子，辛连和辛梓霖倒是看见了，辛连还好，辛梓霖边吃边笑。
一家人吃好以后吴氏先去布店买了一点布，又买了几块油布，之前买的都快被嚯嚯完了，又去买了一些盐，平时做饭会用的调味品，还有一些种子这些东西都买好了以后，一家人就往马市去。
“爹马市是只卖马的地方吗？”
“嗯，但偶尔也会有其他的在这里卖，像骡子，驴也在这里可以买到的。”
路上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辛梓瑶觉得自己刚刚吃完馄饨的肚子又有些空了。
吴氏和辛连都忙着往前走，倒是跟在他们后面的辛梓霖看见了，看着自家馋得快流口水的小妹，突然觉得怎么才几个月不见，有点像个小吃货了。
辛梓霖也没有叫住自己爹娘，直接就往卖糖葫芦的那里去了。
“爹，娘，哥哥没跟上，哥哥没跟上。”
辛梓瑶看着她哥去买糖葫芦了，眼睛一亮，连忙叫住两个大人，等吴氏和辛连回头的时候，辛梓霖已经拿回来一大串糖葫芦了。
“给，小心点，别被木签弄到。”
辛梓瑶没有立马去接。
“怎么只有一串，哥哥，你的呢？”
“我不喜欢，你自己吃就行。”
辛梓瑶听了这话有些疑惑地看着，表情里写着不相信，倒是吴氏上前接过糖葫芦，然后递到她辛梓瑶面前。
“你拿着就成，你哥打小就不吃这些。”
辛梓瑶听了这话才放心的接过糖葫芦。
“谢谢哥哥。”然后接过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脸上还有甜蜜蜜的笑，后来辛梓霖每每想起这一幕都觉得很是幸福。
一家人又走走逛逛，辛梓瑶看到感兴趣的，辛连就会抱着她过去看，有些吴氏觉得用得着的也会给他买下，一旁的辛梓霖虽然不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但也觉得自己爹娘有些过于宠妹妹了，只是后来当她知道自家妹妹为家里做的事以后，那宠得得比他爹娘都厉害。
突然辛梓瑶在一个店铺门口，挣扎着不走了。
“怎么了？”
辛连一直抱着她，所以最先感觉到辛梓瑶的异样，吴氏和辛梓霖也都停了下来。
辛梓瑶本来嘴里还吃着糖葫芦，不好说话连忙伸手指了指那铺子上挂着的牌匾。
“爹，这过是肿么？”爹这个是什么？
“百药堂。”
辛梓瑶连忙把那颗糖葫芦吃完了。
“爹爹，中间那个字是药对吗？”
“嗯，怎么了？你要进去看看嘛？”
“夫君！哪有人进药堂逛的。”吴氏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一旁的辛梓霖也觉得他爹怕不是没睡醒。
辛梓瑶虽然也想进去看看，但这没病进药堂逛到真的有些突兀，就摇了摇头。
后面走到一座两层高的馆前，辛梓瑶再次拉住自家爹，辛连瞬间明白自家闺女的意思。
“天香楼。”
“第三个字就是楼咯？”
“嗯。”
“妹妹，你是在认字吗？”辛梓霖有些好奇的问道。他知道自家妹妹学字很认真，爹来看他的时候他会时不时问问，但他没想到这家妹妹会这么认真连出来玩都还想着学习。他觉得他应该反思一下，作为哥哥学习竟然还没有自家妹妹认真。
以至于以后辛梓霖随时随地都在学习，搞得他的同窗都以为他是个书痴，有好友问他，他还说我妹妹比我还认真。惊得他那些伙伴都惊呆了。
辛梓瑶在心里想，那栋楼牌匾上写的三个字中的两个字是“药楼”，是藏药楼吗？
就在藏药楼这三个字在心中默念出的时候，辛梓瑶突然觉得自己胸口烫了一下。但马上又没了。
“嗯，爹爹今天两个字我已经认了，我回去就写。”
辛连看到自家闺女那一瞬的疑惑，但也没问，这次辛梓瑶倒是没有东看西看了，一家人很快就到了马市。
镇上的马市不是很大，所以也不是很多，辛梓瑶他们进来的时候就两三个人在挑着。
他们挑了一家马匹很多的，马的颜色和品种也相对比较多。
辛连先是看了一圈，然后对辛梓瑶问道：“瑶瑶有看上的吗？”
辛梓瑶听着那些不停打着响鼻的马儿。
“马儿，马儿，有没有跟我回家的呀？”
这话从一个小孩子的嘴里说出来，大人都只当小孩子天真，但辛连一家三口都知道辛梓瑶是想要看马里面有没有开智的。
“我说大兄弟，我家这马是这市场上最好的了，不信你再去看看其他家。我家这匹也是才到不久呢。”
“老板别急，毕竟这玩意也不是个一些小玩意，得拿回家干活的，得慢点挑，我们乡下人，手里钱也不多，也只是先来看看。”
这老板听说这家人没钱，顿时就没了笑容，有些不耐烦说道：“你们一家搁这儿耍我呢！没钱来看什么马！地里刨草去。出去！出去！”
边说边往外赶人，辛梓瑶都瞪大了一双小眼睛。倒是吴氏不咸不淡来了一句：“我说这位老板，买不成仁义在，有钱没钱得看在什么人手里吧！你这开门做生意的还往外撵客，想来也不怎样。”
“霖儿咱们换一家。”说完吴氏就牵着辛梓霖去了另外一家。辛连也没说什么话也跟了出去。那本来也在这家看马中的一人也走了出去，有一个即将要进来的人也扭头去了别家。
一家人都出来后也没有进谁家店了只是在外面随便看着，辛梓瑶边瞧瞧，右边瞧瞧，突然她看向一个角落。
辛梓瑶拉了拉她爹的衣服，然后指了一下那个角落。辛连瞥了一眼，但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先在旁边看着，看到离辛梓瑶指的地方比较近的时候，他就把辛梓瑶放在了地上，然后自己假意摸摸身边那些马，查看着情况。
辛梓瑶下了地，就噔噔的往最角落那里趴着的一只小马儿跑去，吴氏和辛梓霖怕她被那些马伤到，连忙追过去，倒是辛连没走，拉走老板问着那些马儿的情况。
辛梓瑶蹲在小马儿前面想要伸手去摸小马儿，这时一个响鼻在辛梓瑶脑袋上空响起。
“别碰我儿子！”
辛梓瑶猛的听到这个声音离自己这么近，一个屁股蹲就坐在了地上。
“瑶瑶！”
“妹妹！”
“唉，小娃娃不要离马栏太近了，这马刚生了崽，脾气暴躁得很。这位夫人，快带着两个孩子离远些。”那边的老板看见了连忙扬声喊道。
“大马儿，我不碰小马儿了，那我可以摸摸你吗？”辛梓瑶小声的说道。
吴氏和辛梓霖听到了，连忙对视一眼，然后辛梓霖跑回去牵着他爹的手，吴氏则看着自家闺女。
“你听得懂我们说话？”
“嗯嗯，你小马儿为什么在门口，你在里面呀？”
“我刚生产完，要是等我养大我儿子，老板觉得亏，到时候我就卖不到好价钱了，所以他打算把我儿子放门口自生自灭，最多晚上让我喂一次，所以它快不行了。”
“那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不了，我夫君还在外面，当时怀着孕被抓了，它一直悄悄跟着，它在想办法救我们出去。”
“问题它要是有办法早就救了呀，你可以先跟我回家呀。”
“我们不想被圈养在家里。我们本来就是山里的野马。”
“如果除了我们需要你们的时候，其他时候你们可以去山里跑呢。”
“你说的这种我确实心动，但你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吗？而且你能做主吗？还有我夫君在外面，我不确定它会答应不。”
“你要是没问题，那我先去找你夫君，要是它也没问题我再来找你。”
“可以，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找到它，我知道它在这附近山里，晚上它会在外面和我聊天，确认我和孩子是否还在这里。”
“嗯。那我先走了，你先照顾好小马儿，最迟明天我们就会来找你了。”
“走吧，娘亲。”辛梓瑶起身牵着自家娘亲的手去到她爹身边。
辛连看着辛梓瑶过来了，装成什么都不不知道的样子，其实他刚才已经听到自己女儿和那母马的对话。
“看到什么好玩的的了，半天都没过来。”辛连把辛梓瑶抱了起来。
“爹爹，那边有只小马儿，它好可怜呀，躺在地上都不动了，我们把它买回家吧。”
“瑶瑶，不成的，那马儿都躺地上了站都站不起来了。”
辛连还没开口，吴氏就假装不同意的开口了。
“可是它好小呀，瑶瑶刚好可以骑呢。”
“哟，小娃娃，你可骑不了，那马是才下的马崽站都站不稳，而且这几日都不大行了，要不是我们每次想把这小崽子扔出去的时候，那母马就发狂，我们早就扔出去了。”
“哦，我去看看？”辛连开口。
“夫君不用看了，母马暴躁得很，刚才差点伤了瑶瑶，而且母马哪有公马好用。”
“爹我也看了那匹母马，没有这头壮实。”辛梓霖也开口了。
辛梓瑶突然觉得自家一家人配合真不错。
“那老板这头马多少钱？”
“大兄弟，你也看了这匹马看上去很有活力，且步伐稳健。又壮实，我说个实在价30两。”
辛连假意为难，然后又开了口：“老板，少些，我手里没有那么多银钱。”
“大兄弟，我这里的公马都差不多是这个价，母马便宜些20两。要不你到这边看看。”
然后辛连一家在老板带领下看了几只母马，最后他摇了摇头。
“老板，你看这些母马都看着没什么力气，倒是那头看着精神些。”
“爹爹，那头就是小马儿的娘，刚才吓着瑶瑶了，不能要，不能要。”
“哦，那你刚才不是还想要小马儿？”
“我想要小马儿，但没想要它娘呢，你看它那么凶肯定不好好干活的。”
这一家人在这里打着配合，老板看着小的想要小马，大的对母马心动的样子，也觉得这是一个把这马处理的好机会，不然这马离了小马就狂，已经吓跑几个买主了。
“大兄弟，你要是真想要，连小马一起送你们了，就20两了。”
“老板这不对，你刚才都说了这小马你都不想要了，要扔出去了，这母马离了小马又会发狂，那我买个不听话的马回去也不成呀。”
“你带着小马，母马就会跟着你了也许这小马是和我们这里水土不服，你带回家没准就好了呢。”
“老板，你觉得这小马能好的可能性有多大，你要是价钱能少点，我还考虑一下，毕竟我手里钱也不是很多。”
“大兄弟要是真想要18两两头都给你了。”
“15两。”
“大兄弟你这不成的。”
“那我们再去看看别的吧，老板你就自己养着，没准后面有买家出得起这个价。”
辛连抱着辛梓瑶准备出门了。吴氏牵着辛梓霖连忙跟上。
“唉！唉！大兄弟别着急呀，15两就15两，来写字据。”
“老板，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银钱，我先给你1两的定金我们先立个字据，后天之前我没带剩下的银钱过来取马，这一两就归你了。”
“也成。”
吴氏从自己荷包里掏出了一两的银子递给了老板，然后辛连接过字据看了一眼确定没问题也递给吴氏收了起来。
出了马市，辛梓霖感叹的说了一个成语：“声东击西。”
辛梓瑶奶声奶气说道：“欲擒故纵。”
两兄妹对视一眼，齐齐笑出了声。两个大人也笑看着两个小娃。
“现在回去取钱了吗？”辛梓霖问道。
“不急，看你妹妹的。”辛连淡淡的的开口道。
“爹爹去镇子外找个隐蔽的地方，我让鹰王他们帮忙找找大马。”
马市的后面就是镇外的后山，也靠近镇边上，这样这些马的臭味不影响百姓的生活。
然后一家人就往镇外的山上去，见离路边远了，辛连让吴氏和辛梓霖留在下面些看着，怕有人突然上山，然后又带着辛梓瑶往山里走了一截，直到连辛梓霖吴氏的身影都不太清楚才让辛梓瑶把鹰王放出来。
鹰王出来看在一座深山里有些懵。
“瑶瑶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
“你让你的族鹰帮我在山里找一只壮壮的野马。”
“就在这山里吗？”
“我不确定，但听说是的。”
鹰王听了这话腾的一下飞上了天，然后一会又飞了回来。
“瑶瑶，要是就在这山里，你可以用你的能力去感应召唤它，这座山不是很大的。”
鹰王不提辛梓瑶都没想起来自己能力了。
“大马，大马，你在哪里？到我这里来，快来。”
“大马，大马，我是受你媳妇话来找你的。”
“大马，大马……”
就在辛梓瑶在内心不停呼唤的时候，此时正躲在山那一边的一匹毛色黑亮纤细的大马在一处隐秘的山洞中猛的睁开眼，然后出了山洞以最快的速度往辛梓瑶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
“瑶瑶，来了，它来了，你不用唤了。”
等了一会那匹黑马就到了辛梓瑶他们所在的地方。它先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四个人。
听到鹰王说马儿已经来的时候，辛连就把自家媳妇孩子叫上来一起等着了。鹰王则替他们在周围巡逻着。
“咦，大马你到了呀，你就是那匹小马的爹吗？”
“刚才就是你在召唤我？”黑马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开口的小人。
辛连把孩子抱在了怀里，站了起来。辛梓霖吴氏则是站在辛连的两侧。
“对呀，小马儿快不行了，我想带她走，大马不让，我说连它一起带走，它也不乐意，它说要我找你，你同意它才同意。”
黑马听到小马快不行的时候就有些着急了，但也不想因为救小马自己夫妻俩匹马就被禁锢在家宅之中。
“那它应该告诉你了，我们不愿意待在家里，我们不想被拴着。”
“我知道，除了干活的时候你们都是自由的，我们也不需要你们天天干活，只是可能过段日子我们要出趟远门，到时候需要你拉马车。”
大马考虑了一下然后对辛梓瑶说道：“如果你可以救它们两个出来，我同意，只是我希望要是闲下来的时候，我可以自由。”
“没问题，那你跟我们走吧，我们银子还在家里，要回去取呢，小马儿不太好了，一会取了银钱我们就回来把小马儿救出来。”
一人一兽商量好后，众人就往家里赶去，只是快到村口的时候，辛连让黑马就在旁边山上等着，他回去取钱就成，黑马也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就转身上了前山。
回了家取了银子，辛连本想自己去的，但考虑到可能还需要和黑马一家沟通，还是把辛梓瑶带上了。
黑马有些着急想见自己媳妇孩子，看到辛梓瑶他们从村里出来，就让他们上背跑了起来，没有马鞍全靠辛连用武功才没从它背上颠下来。
到了镇里，辛连先去买了一副马鞍缰绳给黑马带上，不然什么都没带的黑马要是被镇里巡逻的官差看见就会被带走。
辛连牵着黑马来到马市，拿了字据给老板就要去领那匹母马和小马，而老板看着这人牵来的黑马，顿时就明白自己怕是上了那一家人的当了，人家都有一匹这么壮的马了，哪里还需要什么壮马，怕是人家一开始就是冲着那匹母马来的。
只是字据都立了也不好说什么了，等收了银子，重新写了字据就把那匹母马牵了出来，母马看着自家夫君都在人家旁边也乖乖走到了黑马旁边，然后辛梓瑶看着小马问道：“爹爹，小马怎么办呀？”
“它是饿的，我到这里都没吃好，本来就没什么奶水，那黑心老板还不让我喂它。”
辛梓瑶听到这里就明白小马不是生病了，悄悄在她爹耳边嘀咕道。
“爹爹，小马饿的，回家弄东西给它吃。”
辛连给老板借了一辆板车将小马拖到了镇外没人的地方，然后辛梓瑶一下先把小马收到了空间里。
空间里黑熊一家正在院子里干活，被这猛的出现的小马吓了一跳。看见小马一点动静都没有，还以为小马死了，想要凑近看看，结果又出现一只棕色的母马。
母马突然换了一个环境还有些懵，看到旁边还有三只黑熊一下子警惕起来。
“别紧张，别紧张，你们应该是瑶瑶送进来的，我们是黑熊一家，在这里我们都不可以互相伤害的。”
母马还是没放松警惕，黑熊娘便连忙招呼着自家黑熊夫君和儿子去对面地里干活了。
母马见黑熊走了，才放松下来，连忙去给小马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