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听
这时,拓跋鸿推门进来,拍了拍手道:“外面的都睡着了。”
祁寰宇不说话,只看着淳于文洲。
淳于文洲看到拓跋鸿后,心底恐慌更甚了:这个人的武功比他高太多了,看来今日他得交待在这里了。
祁寰宇蹲下身,看到因为药物面色潮红的淳于文洲道:“药起效了。”
说完,才想起秦晗在边上。莫忘幽忽然现身,拉着秦晗就出去了。
男人的事,女人还是不要听,脏了耳朵。
祁寰宇笑笑,继续看着淳于文洲。
拓跋鸿也蹲下身,仔细观察着淳于文洲,随后疑惑道:“喂,这药吃了后什么感觉?”
淳于文洲此刻又怒,又气又羞愤,他闭上眼不想回答。
祁寰宇促狭道:“你想试试吗?”
拓跋鸿一脸嫌弃:“咦我是正常男人,才不需要。”
祁寰宇笑了笑,看着淳于文洲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直接废了你,让你吃药都无用。二、治好你,但是你得告诉我此行的目的,和慕容业晟又策划了什么。”
淳于文洲还是闭着眼装死。
拓跋鸿啪的点了淳于文洲眉心的一个穴道,淳于文洲被迫睁眼。
可是他还是不肯说话,眼珠看向别处。
拓跋鸿轻笑一声道:“哟,今日倒是挺有骨气嘛。”
祁寰宇笑了笑站起身,唤来祁风去解淳于文洲的衣衫。
拓跋鸿一脸的好奇,和祁寰宇站在一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淳于文洲急怒道:“你们要做什么?住手!快住手!”
祁风不理他,直到把他扒了个精光才停手。
淳于文洲羞怒交加:“祁寰宇!我要杀了你。”
此刻完全不能动弹的他只能任人欺辱。
因为药物的原因,该起的地方已经起了。
祁寰宇没兴趣看,拓跋鸿研究了几眼:“啧啧啧,怪不得吃药呢。”
淳于文洲何时受到过这样的侮辱,之前对着祁寰宇坦诚相见是为了治病。
今日却被拓跋鸿当玩意一样观赏,让他恨不得将拓跋鸿剥皮拆骨。
“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们就杀了我。杀了我,你们大周就别想安宁了。”
祁寰宇轻笑一声道:“放心,不会让你死的。”
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根银针,蹲下身在淳于文洲面前晃了晃道:“说还是废,选择吧。”
淳于文洲咬着牙,目眦欲裂,剧烈起伏的胸膛表达着他此刻的愤怒。
祁寰宇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往他脐下一处扎了一针。
这一针让起来的地方下去了几分。
淳于文洲虽然不能动,但是身为男人,这种感觉他无比清楚。
他瞬间怕了,刚才强硬的态度一下子萎了下来,忙求饶道:“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祁寰宇收回针,瞬间,某处又起来了。
拓跋鸿眼冒精光,在淳于文洲身旁蹲下认真打量了一番,赞叹道:“我的天,这也太神奇了吧?”
淳于文洲涨红着脸,恶狠狠地瞪了拓跋鸿一眼,随后朝祁寰宇问道:“我说了,你真的能治好我?”
祁寰宇捻着银针,轻描淡写道:“能!”
淳于文洲眼珠动了动,道:“好,我告诉你。”
祁寰宇不接话,等着他说下去。
“他答应我每年加三成粮草。”
祁寰宇还是不接话,拓跋鸿蹲累了,一屁股坐在淳于文洲脚边。
淳于文洲见祁寰宇没有任何反应,急道:“我说完了啊。”
祁寰宇叹口气,拿着银针又扎了下去,这下子可不是下去几分了。
淳于文洲急的吼道:“住手,住手,我说我说。”
祁寰宇没有拔出银针,淡淡地看着他。
吃了这么烈的药居然还能下去,这个感觉让淳于文洲心底涌起无尽的恐慌,好似被丢入了冰窟,从脚底一直寒到头顶。
如果没有了这个能力,这可比杀了他还让他崩溃啊。
拓跋鸿没耐心了,催促道:“赶紧说,天都亮了,还磨磨唧唧。”
淳于文洲不理睬拓跋鸿,只对祁寰宇说道:“还有布匹和铜矿。”
拓跋鸿道:“还有呢?”
淳于文洲看到祁寰宇眼底的寒光,道:“年前就要送到北齐。”
“啧啧啧,你的胃口真大,他居然也敢答应你。啧啧啧”
“只要他还想要安稳的当他的太子,他就得答应我。”
“愚蠢!”拓跋鸿满脸的鄙夷。
“你什么意思?”
“你也不想想,你加了这么多,还要的这么急,如果是你的话,你办得到吗?”
祁寰宇拔出银针,又朝另一个穴位扎去,瞬间又挺立起来。
淳于文洲瞬间如释重负,可是因为拓跋鸿的话,心里不禁起了疑问。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拓跋鸿站起身,拍拍了衣袍道:“办不到还要答应,你说是什么意思呢?”
淳于文洲惊道:“你的意思是,他想杀了我?”
拓跋鸿白了他一眼道:“终于想明白了?我就说你天资不行么,还不承认。”
祁寰宇给淳于文洲扎过几针后道:“想要活命,想要治病,就乖乖听我的。”
此刻的淳于文洲已经没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格:“你说。”
“第一,要治病,就留在大周半个月。第二,回去之前都不可以把慕容业晟勾结北齐的事说出去。第三,回北齐后,促成周齐修好。”
“你想让我放弃争储?”
拓跋鸿道:“争储有很多方法,你们为什么要拿百姓,将士来做踏脚石呢?”
淳于文洲嗤之以鼻:“只要能成功,牺牲小小又能如何?一将功成万骨枯,哪朝哪代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拓跋鸿还想要理论几句,被祁寰宇阻止了,这种人已经自私残忍到骨子里了,就靠几句话就能改变吗?
“你只管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祁寰宇已经懒得和他废话了。
淳于文洲的心里陷入了争战。
如果不答应,以后他就是一个彻底的废人,就算挣得皇位,将来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子嗣来继承,难道自己好不容易夺得的东西拱手他人吗?这叫他如何甘心。
如果答应,一来他的病有望治好,子嗣就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