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在
祁寰宇亲吻着秦晗的脖颈,身体慢慢燥/热起来。怀中的人儿也羞涩的不敢有其他动作。
祁寰宇在心里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拉开两人距离,注视着双颊绯红的秦晗。
这个可人儿真是他的毒药啊,让他失了自控失了冷静且欲/罢不能。
既然两情相悦,又岂容第三人的出现。
“那公孙家的婚约”祁寰宇又想到了这个令他头痛了三天的问题。
“父母之命就是最好的理由,是祖父定的不是父亲定的,就算祖母想应下,我也会以父亲不在为由推脱的。父亲前日来书信,他已向圣上求旨,他会回来亲自给我办及笄礼。到时”
到时什么不言而喻,两人心知肚明。
祁寰宇激动地又亲了亲秦晗的额头,像个傻子一样痴痴地笑着。
“时辰不早了,我该休息了。”秦晗面对祁寰宇娇羞又胆怯,轻声地提醒着祁寰宇。
“我等你睡着了再走。”说完,把秦晗打横抱起,缓缓走到床边。
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给她脱了鞋子,帮她盖好被子。
“闭上眼睛,睡吧。我在。”
平淡无奇的“我在”两字,让秦晗心里暖流涌动。乖乖闭上眼,一会儿就睡着了。
祁寰宇看着秦晗熟睡的脸庞,嘴角又不自觉地往上扬。
……
“我说少爷,你这天天地跑人家小姐闺房,你就不怕小姐的家人打你吗?”祁风看到少爷喜滋滋地出来了,好奇地问道。
“你给我闭嘴。”祁寰宇想起祁风这张灵验的乌鸦嘴,恨不能把他给撕了。
祁风注意到祁寰宇刀人的眼神,马上捂上了嘴。他的嘴还要用来吃饭呢。
……
翌日清晨,秦晗在微笑中醒来,气色比前几日看上去好了很多,便决定去院中走走。
“小姐,您走慢一点。您这身子刚好一些。”紫兰紧紧扶着秦晗,生怕她又摔了。
“无碍,今日我觉得精神可好了。”许是爱情的滋润,秦晗满面桃花,精神奕奕。
两人来到一簇丹桂树边,这棵树还是前些年父亲回京述职,同她一起种下的,如今树已高过她许多。
中秋过后,天气渐凉,稀疏几朵桂花还挂在枝头。
“还有三个多月就要过年了,父亲在边关不知道身体可好?蒙城那应该已经下雪了吧?不知道朝廷的棉衣是不是到了父亲手中。”
秦晗手捻着树枝,想起了远在边关的父亲。
“放心吧,朝廷早已将棉服送到了。父亲身体也没事。”秦奕墨举着一封信大步走来。
他本来是去幽兰居给秦晗送信的,没想到她不在屋中好好休息,跑到了府中庭院里。
“三哥。”秦晗甜甜地叫了一声,接过信就看了起来。
“父亲一切安好。他可能会提前回来,太好了。”秦晗看着信,眼里满是幸福。
“三哥陪你走走?”因为秦泽霖快要回京了,所以秦奕墨这半年也就不往边关跑了。
其实他这几年也不大爱去边关,因为母亲收养了一个义女,看着母亲对那女子慈眉善目的样子,秦奕墨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秦奕墨朝紫兰挥了挥手,示意她回去。
“今日看你面色红润,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秦奕墨虽然没有和秦晗一同长大,但兄妹之间却半点隔阂都没有。
“没有。”秦晗矢口否认。
秦奕墨也不追问,他只要妹妹开心他就满足了。
走着走着,来到一处回廊,秦奕墨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虽然秦晗武艺不太好,但耳朵还是挺好使的,她也听见了回廊深处传来的一男一女的对话。
“母亲,你和妹妹最近最好不要再去惹她了,我听三弟说二伯快回来了。”
是秦奕苍的声音!秦晗和秦奕墨对视了一下。
“现在是我们去惹她吗?她都已经不把我这个婶母放在眼里了,连暄儿都被她害成这样。”
陈氏还是气不过那天受到的羞辱,恨恨地说着。
“母亲,之前你和妹妹私底下做的这些事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憨直没有发觉。可一旦二伯回来,她去告一状,到时候父亲能饶得了你们?”秦奕苍很会审时度势。
“她又没有真凭实据,我才不怕她呢。”陈氏还是不甘心。
“别提她了,提到她,我就一肚子火。”
“好,不提她。”秦奕苍安慰陈氏。
“苍儿近日在户部还习惯吗?你外祖给你安排的事情不累吧?”陈氏的父亲陈光是户部侍郎。
虽然官职不大,但父辈积累起来的人脉还是挺广的,所以安排秦奕苍进户部任郎中还是轻而易举的。
“不累,我已经上手了。”秦泽琛本是让秦奕苍走科举的,可是不爱读书的他过了乡试之后便无心向学,整日游手好闲。
秦泽琛都责骂他好几回,陈氏没办法只能托自己父亲给秦奕苍谋了一官半职。
“那就好,你好好表现,你外祖肯定会帮你的。”陈氏对父亲的人脉还是很认可的。
“母亲,祖父去世前那一段时间,你可发现外祖有什么不对劲?”秦奕苍那个时候已经十二岁,很多记忆都是清晰的。
“你为什么问这个?”陈氏感觉有点不对劲。
“前几日上司让我整理近十年的收粮记录,我发现祖父去世的前面几个月,粮食的数目和前一年相差甚多。而且那段时间也没有什么大的天灾,不该会差这么多。”
虽然秦奕苍无心向学,但不代表他蠢,反而他精于算计。
“我怕我算错了,就去找了外祖,外祖看了后整个人神色都变了,立刻叫我不要声张,他说这事他会处理,让我千万守口。”
听到这里,秦晗和秦奕墨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和疑问。难道?
陈氏连忙捂住了秦奕苍的嘴,小心的四下张望,见附近还是安静无人,便松开了手。
“此事你外祖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其实陈氏听到这个,还以为她的父亲贪墨了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往别的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