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暗示许大茂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的话本来还有点欣喜的神情现在也只叹气说道:“对啊,这聋老太肯定不会同意搬走的,她年纪那么大,对钱财啥的都不感兴趣了吧。”
要是能解决掉聋老太这个难题,冉秋叶的独立小四合院的梦想就能实现了。
何雨柱想了想对冉秋叶说道:“其实这聋老太不愿意搬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在一大爷身上,聋老太没有孩子,平时都是一大爷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一大爷就跟她半个儿子似的,要是一大爷搬走了我想聋老太估计也不愿意在这儿呆着了。”
“这一大爷,也不愿意搬吧?毕竟他都在这儿住了十多年了,肯定不愿轻易挪窝。”冉秋叶皱着眉头说道。
何雨柱心里想到:这搬不搬的现在可由不得他易忠海说的算了。
“秋叶,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要是早几年或许我还真没办法让易忠海搬走,不过现在嘛”何雨柱拍着胸脯跟冉秋叶说道。
不过何雨柱说的也是实话,不用说早几年就是早两个月何雨柱想动易忠海还是得掂量掂量的。
那时候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制度还没有取消,易忠海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在轧钢厂里易忠海还是八级钳工也是车间里的核心骨干。
不过现在嘛自从跟秦淮茹搞破鞋被人发现后易忠海在四合院的地位可是直线下降。现在何雨柱有十足的把握能轻而易举的搞定易忠海。
何雨柱起身对冉秋叶说道:“老婆,你先在家收拾一下,我去后院找找许大茂,先把他给搞定了再说后面的事情。”
说着何雨柱就从橱柜里拿出两瓶茅台,然后出门朝着许大茂家走去。
许大茂此时正跟秦京如在家里吃着饭,看到何雨柱来了之后立马兴奋的说道:“柱哥,您怎么有空过来啊,也不打个招呼,快京如再去弄两个菜。”
秦京如听到许大茂的话立马起身准备去做菜,自从许大茂当上了综合科科长之后秦京如对他的态度那叫一个温顺,只要许大茂让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
她已经过得比她表姐秦淮茹强多了,她现在可是科长夫人,跟人说话腰杆都挺得直直的,所以她现在可要好好抓紧许大茂这条大腿。
何雨柱看到秦京如准备起身连忙说道:“诶,京如别忙了,我就来找大茂喝两杯,就桌上这些菜就行了,我刚才在家已经吃过了,就是就是酒瘾上来了不就来找大茂了么。”
许大茂热情的招呼着何雨柱进屋:“诶,柱哥这你就来得巧了,今晚我也准备自个小喝两杯,但是自己一个人喝确实不咋得劲儿,您来得正好咱俩好好喝几杯。”
何雨柱也不跟许大茂客气把手里的两瓶茅台往桌上一放直接就坐了下来,然后伸出手在桌上装这花生米的碟子子里随便抓了一抓花生米,然后丢两颗进嘴里嚼了起来。
许大茂则是转头示意秦京如先出去,他猜何雨柱估计不是就来找自己喝两杯这么简单,所以他先把秦京如支走,秦京如也懂事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把门给带上了。
等秦京如走了许大茂立马殷勤的打开一瓶茅台给何雨柱倒上满满一杯,然后又给何雨柱夹了块烧鸡腿,那态度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柱哥,您别嫌弃,我不知道你要来,所以晚上就买了只烧鸡跟花生米,本来打算自己小酌,您不要介意啊,要是不够您就出声我立马让京如去买。”许大茂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吃过了,今儿就是来找你喝两杯的,就这俩菜就行了不用忙活儿了。”说着何雨柱举起杯子就跟许大茂碰了一杯。
两三杯茅台下肚许大茂也已经有点上头举着杯子对何雨柱说道:“柱哥,我许大茂能有今天全靠您的提携,我今儿再说一遍,从今晚往后我许大茂唯您何副厂长马首是瞻,只要您一句话,我许大茂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许大茂都在所不辞。”
何雨柱起身扶住摇摇晃晃的许大茂说道:“好啦好啦,我懂你小子的忠心啦,只要你好好跟我干,我保证你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我保证只要有我何雨柱在的一天,就有你一口肉吃。”
说完何雨柱又跟许大茂碰了一杯。
何雨柱又往嘴里丢了两颗花生米嚼了嚼然后一仰头又干了一杯然后叹气道:“大茂啊,你知道我这刚结婚啊,你嫂子最近老是干呕想吐,我估摸了一下估计是有了。”
“噢哟,恭喜柱哥,嫂子有喜了呀!柱哥你这才结婚多久嫂子就怀上了,你可真厉害,这不指点老弟我两招,你也知道京如这肚子大半年了都没啥动静。”许大茂说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不由得想笑心里默默说道:“这不是秦京如肚子不争气,是你小子身体有问题,又好面子不愿意去医院检查。”
何雨柱摆了摆手对许大茂说道:“诶,指点个啥,都是看命的。
大茂啊咱俩一个四合院长大你也知道,我妈呢走得早,我爹呢又跑了,就跟雨水相依为命,不过雨水也到年纪了迟早都要嫁人。
我老婆这一怀孕,我又要上班,总得有人来照顾她不是,我亲戚也没多少,估计到时候就是老丈人过来帮我照顾一下,但是吧冉秋叶家还有两个弟弟和妹妹,要是我老丈人和岳母娘都过来照顾我老婆,他们那一家的事儿就得放下来,弟妹们就没人管了。”
许大茂虽然有点上头,但是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何雨柱跟他说这些他没有搞明白,难不成让自己去给他家带孩子去?
但是许大茂又觉得何雨柱不会这么简单的告诉他这些。
“哎呀,其实也可以让冉秋叶回娘家住去,但是吧让她一个人回娘家住又显得我这个老公太没出息了。”何雨柱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
许大茂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但是越听又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不过自己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