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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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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柳砚清却不吃他这一套,眼睛盯着天字号的那一排木板,皱着眉头瞧了半晌,忽然发现了什么:“哎掌柜的,这二三四五都有,怎么不见天字一号房啊?”

    那掌柜的闻言神色一变,摆了摆手低声回答:“公子可别惦记那天字一号房,那都有主儿的。国舅爷打从前年起就给小的钱,今年这包房的钱才续上,哪能让别人住呢。”

    柳砚清眼波流转,神神秘秘地微俯下身:“掌柜的还不知道呢?那国舅爷早已经死透了,陛下都发了诏令,连陶府都空无一人了,您怕什么呢?”

    “这……”掌柜的并没有因她的话而放松下来,只是越发支支吾吾,而后痛下决心似的抬手要把她请出去:“公子若非要住那天字一号房,那您的生意小的可做不了。”

    站在柜台外的柳砚清只觉得奇怪,看样子掌柜的并不是不知道国舅陶氏已经死了,怎么还要给他留着那天字房?看他的样子也不是个专为信守承诺的人,而且陶府那些人的下场没一个好的,现在永宁城里人人都怕跟陶氏沾染上关系,怎么偏这掌柜的死心眼儿呢。莫不是……这天字一号房的主人不是国舅爷,而另有其人,是不能说,才拿陶氏出来做挡箭牌吧。意识到这一点的柳砚清忽然直起身子来,也没再跟掌柜的废话,径自转身出门,匆匆忙忙回了马车上。齐珩昱正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被她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动静惊醒,不满地睁眼瞥她,却见人皱着眉头,异常认真。“大人,掌柜的不肯把天字一号房打开给人住,一定是有问题。咱们还是得去找一趟那个叫千云的,再晚些等他也死了可就来不及了。”

    “柳砚清,本座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些过于纵容你了?”

    坐直了身子的齐珩昱看着她那张急切的脸,几乎要气笑了。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底下的人去做什么,做不好的回来都得领罚,哪里有人像她这样,做不好还理直气壮回来要求他改变目标?柳砚清微微怔了怔,似乎也咂摸过味儿来,是自己说话有些没了分寸,忙又露出在他面前练就的那几分谄媚来,放软了声儿道:“我这不也是替大人着急吗。那陶氏干的是什么事?栽赃陷害大人你啊,这次是老天庇佑,可不把真凶揪出来,他们势必还是要再动手的,我怕极了大人不会回回都这么幸运。”

    “本座从不靠老天,我自己就是永宁城的天。”

    齐珩昱说罢一把将她按到身边坐下,吩咐车夫可以启程了。柳砚清急忙躲开了点儿,见马车已经动了,更是不解地看向他,这下也不刻意掩饰语气里的质疑了:“大人,你是不是也觉得真凶就在那皇宫里?你既然是这永宁城的天,又怕那草菅人命、不念功臣的昏君暴君做什么!”

    “放肆!”

    齐珩昱冷眼瞪她,没有解释,惜字如金。瞧着人是真的快要生气了,柳砚清也心跳起来,最终没敢再多说,夹杂着些气恼静静地坐在一旁闭了嘴。可她也因此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杀人栽赃的不是国舅,甚至不是太后,而是龙椅上的赵陵澈。马车快回到齐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车上常备着一盏小小的灯,往常福安在的时候都是看着天有些黑就点上了,这会儿没带他出门,没人点灯、车上的两人又半晌没说过话,气氛属实是尴尬极了。齐珩昱微微偏过头去看旁边的人,见她好像有些困,却又强撑着不闭眼,两只手一直绞着衣角,竟有些倔强的可爱劲儿。目光落到她戴着的那顶小帽上,也不知是想主动缓和一下气氛还是怎么着,他鬼使神差地开了口:“我从前也总跟别人坐一驾车的。”

    “什么?”

    脑子里正迷迷糊糊的柳砚清闻言猛地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看向齐珩昱。黑暗中的他几乎只剩一个轮廓是清晰的,但也不难分辨他脸颊的棱角,有种画中人迷蒙而又神秘的俊美。她慢慢回过神来,才想起这人怕不是在回答她傍晚在车上问他的那个问题吧?柳砚清轻咳了一声,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不该笑,毕竟她刚才还被说了“放肆”。许久,似是觉得不接话也不对,她便轻轻斜了身子与他对视:“大人以前……总跟女子同乘一驾么?”

    齐珩昱被她这么直白的问话搞得有些局促,怔了一瞬,唇角弯起一个弧度来:“那倒没有,不过是同窗好友罢了。”

    只见柳砚清抚了抚被她自己绞在一处的衣裳,忽然想起他初见她男装时的失态,又联想到他曾做太子伴读,蓦然觉着他说的人该不会是赵陵澈吧?怪不得她刚怀疑凶手是皇帝,他就满脸不高兴,还呵斥她。也难怪不近女色,莫非这齐珩昱根本就是个有断袖之癖的?少时玩伴,同窗共读,后因政见不同而反目成仇、日日以汤药伤他,真到相互残杀时却因旧情仍在,所以手下留情……简直比那话本子还要精彩。柳砚清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摇了摇头,再看齐珩昱时脸上带了丝不愿迸出的笑意,嘴角都快忍得抽筋了。好在车内一片昏暗,这样的小表情不会落进齐珩昱眼中,她忙低头,直等到回了齐府,也还没从自己震惊的想象中缓过劲儿来。齐珩昱没发觉她的异样,如往常一般昂首进门,只吩咐她明儿照常到太医院上值,案子的事他自会处理妥当,用不着她插手了。柳砚清乖巧地站定,目送他回房,再往灵均堂走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他与赵陵澈的恩恩怨怨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记得自己的血海深仇,还有北雁山上拖着病体的义父。如果能将此案调查清楚,确定凶手就是皇帝赵陵澈,哪怕她不能替死者要个什么说法,也总可以把真相散布出去,让天下百姓都知道知道,龙椅上那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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