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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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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皓顺着阿武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靠近木门那面灰暗的墙上,赫然贴着一张纸条。

    两人急忙走上前,阿武将手中的强光小电筒对准那张小张条,上面写着:“明天中午,老地方见”。

    “俞少,这是谁写的?这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没有时间日期也没有落款。”

    俞皓一看,心一下子就揪紧了,他小心的轻轻的揭下那张纸条,紧紧地在捏在自己手里。

    那是他亲手写过的纸条,这字迹,这纸张,任谁都作不了假。

    当年他得知钟菱卉的母亲跳楼自杀,怕她一时想不开,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因为她的父亲钟汉民那时已在狱中,阿卉身边没有其它的亲人了,自己是她的男朋友,也是她可以倚仗的人,理应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

    但是自己那时又被家里的事情牵绊住,为了挽救整个家族,每天都在与几个集团的首脑斡旋之中,一时无法分身。

    于是写了这张纸条让人交给她家的管家平妈,和她约个时间见面。

    她家那时被许多人追债,不少债主日夜在她家门口守着,对她虎视眈眈,找寻一切与她有关联的人,看哪个能与她搭上关系,好替她家还债。

    所以,那时的纸条不敢写得太清楚直白,但他那么丑的字迹,阿卉一看就会知道是他写的,只要她能收到,他不用担心阿卉看不明白。

    可是万万没想到,她却叫平妈来回复说她要分手,她不想再见到自己,当他想去找她问个明白的时候,却等到了她已葬身大海的消息。

    当年这张纸条怎么会在这里?阿卉究竟有没有看到?既然阿卉有来到和他约定好的海边,她又是如何会掉进海里的?这些年来,这些疑团无数次的在自己的心头萦绕。

    看来这次不是恶作剧,也不是绑架勒索,而是真的和钟菱卉的事情有关系。

    俞皓蹙着眉头站起来,对阿标说道:“这纸条是我当年写的,你明天去找这里的村公所,给他们捐赠五万块资助村里的困难人士,以此为名,摸底当地的村民,了解一下这家人的情况。”

    阿标点点头,又用手电筒将四周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生怕错过一寸地方,可惜,再也没有找到其它有用的线索了,两人这才走出小屋,原路返回。

    回到酒店,那张纸条被俞皓小心的放在钱夹的最里层,这是这些年寻找钟菱卉以来,到目前为止,他所能找到的最有价值的一张证据。

    一夜辗转未眠,等到凌晨五点多了,俞皓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但是就算睡着了也还是睡不安稳,几个小时后,他就憣然醒来,起床洗漱后,他来到酒店最高层的旋转自助餐厅。

    现在虽已是早上9点多了,但餐厅里的食物依然十分丰富多样,五星级酒店是24小时提供就餐服务的。

    这里是全市最高的地标建筑,脚下的地面是个大转盘,可以徐徐极其缓慢的转动,坐在这里面,透过巨型落地玻璃,可以俯瞰全市的风光。

    地处边境要塞的h市,地幅辽阔,景色优美,风光漪旎,从这个最佳的位置望下去,更是将一切美好都尽收眼底。

    但此刻俞皓没有一点心思去观注眼前这些风景,他也没什么胃口,恹恹的从一堆美食前面走过,然后只是拿了一个鳕鱼三明治和一碗豆浆就回到餐桌前。

    以前他早餐搭配的是咖啡,可阿卉喜欢喝豆浆,慢慢地他也随着她改了习惯,早餐必喝豆浆。

    阿武办事的速度很快,当俞皓刚刚喝了一口豆浆的时候,阿武已经带来了最新得到的消息。

    那家人是外地人,是一对父女,五年前来此租住,因为村里这种老破旧的屋子很多,加上村支书想在任内做点好事,赢取口碑。

    所以他没有收取这对父女的租金,而是让他们免费入住,还把屋旁空出的一块地,给他们种菜养鸡。

    村支书说,那父亲看起来憨厚老实,女儿也很年轻,就是脾气很古怪,有时候温柔可人,有时候又如泼妇般无缘无故的对人怒目相向。

    因为她父亲经常给乡亲邻里帮忙干活,大家也就没有和他女儿计较,据她父亲说,他女儿是因为一次事故摔伤了脑袋,瘀血压迫到脑神经,在医院里做了各种手术后,还是无法完全治愈,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们家也因为倾家荡产也支付不起那些高昂的医药费,才会流落至此。

    一个月前,他父亲突然拿了一笔钱给村支书,说是谢谢他的照顾,这笔钱是用来支付屋子几年来的租金的,包括未来的一年也一起先付了。

    村支书当时说什么都不肯收这钱,这一收,自己这高风亮节,助人为乐的口碑就打水漂了,租金是交给集体的,又不是给私人的,还不如卖个人情更划算。

    可那父亲却好说歹说怎么都要还钱,还和村支书两人推来让去了老半天,最后扔下钱就走,等村支书晚上去找他时,发现他的人已走了,也不知去哪里了?

    村支书只好把钱收了上交入帐,因为那笔钱是付了未来一年的,所以这屋子也就一直空着,没有再让其它人入住。

    俞皓手肘支在桌子上,掌心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中。

    要说那女孩不是阿卉,可这时间线和留下的纸条,都显示这女孩和阿卉一定有着某种关联,如果说她就是阿卉,五年前落入海里受伤了,如今活了下来,那么这位所谓的父亲又是谁?

    钟菱卉的父亲已经因病在狱中去世了,当时还是自己亲手……

    想到这里,俞皓打了一个激灵,他抬头坚定的对阿武说道:“给我查,顺着父女的这条线查下去,要仔细的查,各个铁路运输车辆的运载记录,每家酒店出租住宿的人员来往登记,包括各家大小医院诊所医治脑手术的档案材料,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承担多大的风险,我都要找到阿卉,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一说完,俞皓的拳头就重重地落在桌上,那碗未喝完的豆浆登时溅了出来,白色的浆液流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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