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挡灾
杨雨晴点点头。
“你的生辰八字也给我”白弗正经道。杨雨晴报出了日期。
“你最近是不是也身体不适,经常大病小灾的?”
“您怎么知道?难道也跟这件事有关?”王川宇瞬间升起不好的预感。
白弗摇摇头,“你妹妹的病还有你老婆的灾都是因你而起。”
“因我而起?”
“这个人想害的人是你,但是你是阳日阳时又在至阳之地所生,乃是至阳命格,这些阴险手段根本奈何不了你。况且你三庭饱满匀称,双颊红润,人中长乃是长寿之象,如故意害你恐遭反噬。你的妻子面相中庭饱满,也不错,但你妹妹就不一样了,天庭青黑,灾祸临头。这人没办法害到你,便从你亲近的人下手,至少也能让你尝到痛苦。而且这种术在你身上时间长了也会慢慢消耗你的阳气,看来施术之人对你的仇怨不少啊。”
&34;这人好阴毒啊。&34;昭昭忍不住感叹。
“难怪我之前试图探查王先生的过去将来,就只能看到团团迷雾。应该有人对他施了术式,但奈何不了他,只能波及到他亲近之人,他的妹妹受到影响再加上又被施了缚魂术,所以病程才会来的又急又猛。”小白紧皱着眉头。
白弗一眼横了过来,气恼道,“谁让你过去总是不肯跟我学术法,只仗着自己的天生法力就以为可以万事大吉吗?”
“应是知错了。”
昭昭反应过来,原来小白不叫小白,叫应是,名字还挺好听。大约是白弗姓白,那时候才叫自己小白吧。
“现在我要先解了你妹妹身上的缚魂术,然后才能解你身上的禁制术。”
说着白弗摸了摸一直守候在她旁边的小萨,“去我房里把我的镇灵墨拿来。”
小萨飞快地消失在他们眼前,与之前那个在小白,哦,应是脚边磨磨蹭蹭地身影判若两狗。看起来老正经了。
这是不是也算有其主必有其狗了
“黄金可辟邪,至阳之水可驱邪,这镇灵墨是我将黄金供奉在法坛前念诵经书九九八十一天和天山上七七四十九天汇聚的至阳之水制成的,珍贵无比,加上我的驱邪术式必定可以让这小姑娘马上醒过来。”
王川宇一个劲儿地感谢着,而昭昭和莫子舟都盯着小萨消失的方向,这镇灵墨听起来就稀罕,不知道能不能求一点来防身。
没一会儿,小萨就跑了回来,只是它跑的快,昭昭努力睁大眼也看不清它嘴里叼的东西。
不过很快,小萨就跑到了他们跟前,从嘴里吐出了一个罐头,上面写着“爱它,就给它最爱的罐头。”
狗果然不靠谱。
不过应是还是拿起狗罐头,利落地拉开。然后昭昭就又被一片金色晃了眼,赫然就是白弗之前说的镇灵墨了。
小白,是我太大声,是我不靠谱。昭昭垂眼看看小萨,它又恢复到之前那副傻不愣登的样子。
白弗接过应是手里的镇灵墨,用食指轻轻拂过墨汁便轻点在王川瑶的额头,霎时间,王川瑶的面色便恢复了一些血色,若不是亲眼见到,昭昭恐怕都不会相信。
接着白弗又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口中念念有词,在空中挥舞着比了一个手势,速度快到昭昭都还没看清便塞入了王川瑶口中。
她雪白的唇也恢复了淡淡地粉色。
沉睡了一年多的王川瑶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的四肢因为长久没有活动肌肉已经有些萎缩,动作显得有些僵硬,王川宇赶紧将她扶起来一些。
“笑笑,你终于醒了。”
“哥,我为什么在这里”她含糊着吐出嘴里的铜钱,震惊地看向哥哥。明明那天她觉得头晕沉沉的,就躺在床上想睡一下,然后就失去了记忆,可那时候还是春天啊,怎么一眨眼已经入冬,她睡了几个月?嘴里怎么还有铜钱啊。
“你们兄妹先不忙着叙旧,小姑娘,我问你,这个娃娃你从哪里得来的?”白弗又拿出那个诡异的娃娃举到王川瑶面前。
面前一个金光灿灿的女人还有几个孩子让王川瑶的眼神显得有些迷茫,但看到哥哥还有嫂子杨雨晴急切的模样,她还是努力回忆了一下,接着就感动头部的剧痛,“我头好疼,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刚刚才醒,好好休息,不着急。”看到王川瑶痛苦的样子,杨雨晴不忍,蹲下身靠近她宽慰道。
“今天就休息吧,我也累了。”白弗竟然起身往楼上走了,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
“等等,大师。”
“哦,家里有好几个房间,你们可以休息。”说着,已经消失在二楼楼梯转角。走的可真快
王川宇转过头望向应是,“我不是很理解,大师的意思是不是要加钱?”
应是:
不怪王川宇,连昭昭刚刚也闪过了这个念头。
“解术式看起来不难,但非常耗神。师傅是累了。而且你的术式说难也不是解不了,但这个术式一旦解了施术的人就会知道,到时候想找出这个人恐怕就不容易了,他在暗你在明,这他以后不会再对你下手不是又是麻烦。”
王川宇愣怔了一瞬,显然认同了应是的话,沉默地点点头,回忆起到底自己得罪过些什么人。要说进了圈子,不得罪人几乎也是不可能的,他肯定也动了一些人的蛋糕,但是他以前只是接一些模特拍片,真正进圈子是在妹妹昏迷之后,那时候他实在想不出得罪过什么人啊。不过好在妹妹现在醒过来了,一切都在好转,他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巨石。跟他们道谢之后,带着妹妹和老婆挑了两个房间休息了。
应是就没有他那么轻松了。
“小白,你真狗。”他心里一慌,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却看见昭昭正戳着着小萨的耳朵,它的耳朵软绵绵的,一弹一弹的十分有趣,但昭昭的语气却愤愤不平,显然刚刚那话是对他说的。
莫子舟脸色也不大好,但他不敢生气,只好站在昭昭身边不吭声,眼睛盯着小萨小白。而正处于大家视线中心的小萨固执地盯着应是,等待他的抚摸。
应是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它立马坐下伸出舌头。
“哼”应是还没想好从哪说起,昭昭已经转身回房,咔哒一声落锁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尤其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