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硬币的两面

    只要他还在炼狱的摇篮里，梁晨身后剩下的就是死亡和毁灭。在与田申菊和李昭旭的战斗后，他筋疲力尽，但这一事实不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而改变。即使他最终伤势严重，无法移动，但他仍然有两个同伴，他们完全有能力为他接管根除行动，尤其是在该教派最强大的成员死亡的情况下。

    这座曾经庞大的城市在上一次战役中已经被摧毁，但现在看起来几乎像是被遗弃了好几年。葡萄藤从地上长出来，盘绕在建筑物周围，由于植物施加的力，石头在几个地方裂开。

    骨头杂乱无章地散落着，小藤蔓或荆棘附着在一些骨头上。没有人能逃过梁晨，也没有人能逃过盛联或余茂。你可以奔跑，但藤蔓会触及你；你可以躲藏，但黑暗会找到你。最后，你会死去，只有那些幸运的人能留下可以埋葬的骨头。死神降临在这座城市，使它变得寂静，但这对梁晨离开这座城市时几乎无关紧要。

    “那么，我认为你和我朝着同一个方向走不是巧合？”

    梁晨的目光落在了李昭旭身上，他的一小部分心思都在钻研他的空间环，以评估他们刚刚获得的新财富。他不介意沈飞和他在一起，尽管他们在意识形态上略有不同，但梁晨毕竟是他进入这个摇篮的原因。但现在赵旭也在随行，和沈飞聊了一会儿。

    “那么你是说他有som……嗯？我是说，没有？这显然不是巧合的反面吗？”

    她在半句话中打断了自己，目光从沈飞转移到了梁晨身上，她有点好奇地歪着头，仿佛被这样一个明显的问题弄糊涂了。沈飞拍了拍她的肩膀，发现她不想继续说话了，于是催促她给出更清楚的解释。这两个人有点相似，所以沈飞和这个曾经残酷殴打过他的女孩交流并不困难。

    “好吧，就这样看吧。如果我继续这样走下去，我将面对海洋之怒和其他教派，在那里停下来，我将离开这个地方，回到父亲身边，可能一点也没有学到。但是如果我能抓住你们的团队，我就可以走到老爷本人那里，我可能不会和他战斗，但我会看到你和他脚趾头相向，也许我会从中有所收获。如果连这个都失败了，我会把这个弱者作为后备计划。他似乎比你更喜欢战斗，所以我不可能从他身上学到什么。几率不大，但2的成功几率总比1的成功几率好。"

    她一边解释，一边用拇指指着沈飞，没有给他任何表情，因为她称他是面对他的软弱的权利。他有点畏缩，但这是一个确定的事实，他被残酷地压碎了，他甚至没有强迫她使用她的热量定律的另一面。他是失败的政党，因此失去了发言权，他应该保持沉默，扮演小丑的角色。

    老实说，梁晨并不完全相信她的理由，了解战斗的乐趣真的那么重要吗？但与此同时，他并不真诚地反对她跟着，毕竟在这片肮脏而扭曲的土地上，她是一个罕见的干净灵魂。但他怀疑的想法仍然浮现在脸上，他并没有试图隐藏这些想法，所以赵旭一直在说话。

    “通常我会说，大多数人会为有这么一位美丽优雅的女性陪伴而欣喜若狂，但你似乎太无性了，这可能会产生相反的效果，所以我甚至不会在这件事上白费口舌。父亲在我身上钻研了阵列的艺术，所以我不会谦逊，我比大多数人都好，你会很难找到像我这样实力更强的人。”比我还厉害！我也得到了比大多数人更多的信息。比如，你难道不好奇我是如何在这么大的一片土地上冻结时间的，以及像你和田申菊这样强壮的人，尽管我的修养相对较低吗？"

    赵旭不是白痴，她理解等价交换的概念，有时候你想得到就必须付出。她不太了解梁晨，但在与梁晨的战斗中，她看到了一些东西，因此她能够准确地指出他需要的一些东西，不管他是否知道。

    “我本来也不想把你赶走，但现在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梁晨从他的空间圈中抽出心思，一边讲话，一边全神贯注于李兆旭。在与老爷较量之前，他希望能增强自己的实力，如果他能从赵旭那里学到一些东西，那肯定对他有益。

    “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偶然的影响，另一个是自燃活动。第二个是最容易解释的，我用来冻结时间的攻击几乎是自燃的。我把一个区域内的所有热量都抽出来，并将温度降低到一个甚至时间都开始停止的点。但所有的热量，能量，都必须去某个地方，对吗？这就是自燃的部分，一切都会停止。”然后转化成纯粹的能量，我可以用它来为寒冷提供燃料。我需要使用父亲绘制的内部阵列来正确地将热量转化为有益的能量，但是你似乎使用了一种特殊的身体修炼技术，因此你应该能够找到一种不同的方法来产生类似的效果。"

    赵旭在梁晨的修身术中坐在前排，一条腿被撕下来，在一点闪电的作用下又重新长出来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甚至不是他自己的闪电帮助他重生，而是他的同伴盛莲的闪电。因此，她可以猜测，他可能能够使用几乎任何类型的闪电来实现相同的效果，利用这一优势将是降低攻击成本的一个好方法。

    “至于第一个原因，这有点棘手。你看，我实际上并没有为你和田申菊冻结时间，你甚至从来都不是我的目标，所以我设法在那里节省了大量的能量。当你使用你的时间定律时，你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对吧？在一个区域使用它比试图用它抓住别人要便宜得多，是吗？”

    她没有时间法则，但几乎所有的法则都遵循这个特定的原则。毕竟，这只是意料之中的事，生物所包含的能量远不止是一些空旷的空间和绵延的土地，它们试图影响所有需要更多能量的事物。显然，梁晨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赵旭在确认他们在同一页后继续她的解释。

    “但你知道，当涉及到某些法律时，这一原则可能会被用作漏洞。以我的用法为例。我从未接触过你体内的热量或试图降低你的体温，但你周围的空气仍然非常冷，以至于时间停滞。现在我并没有严格地尝试对你使用我的法律，但受我的法律影响的空气仍然会接触到你，不是吗？如果空气如此冷当时间冻结时，你认为当同样的空气接触到人体时会发生什么？简单地说，寒气会自己潜入其中，这就是热的工作原理。你从未成为目标，但由于法律的运作方式和偶然的影响，你仍然不得不承受影响。另一个例子是你打破了我手上的骨头。你冻结了那块小布的时间，它设法弄断了我的手。它从来没有针对我，但我仍然受到它的影响。明白了吗？有时候，你必须什么都不瞄准某人。"

    赵旭说话时食指摩擦着她的太阳穴，似乎这不完全是她自己的话，而是别人教给她的。在她的情况下，这可能是神圣的皇帝，通过热冻结时间的行为可能是他教她开始的东西。但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不是她自己的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话背后的逻辑。

    “嗯……我明白了……看来我可能太‘专注’了。这是个好消息，谢谢分享。”

    梁晨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感激地点了点头，这句话有逻辑，他无法反驳。他从来没有使用过类似的原则。她举了一个例子，在与关牛的战斗中，他将毒药化为灰尘，在意识到自己无法正常感染关牛后，将其吹进喉咙。但是单独使用它与正确使用它是不同的，如果他正确使用它，那么他肯定能够让他的法律在某些战斗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你出人意料地……简单，是吗？不确定这会让你更危险还是更危险。”

    当梁晨低头时，李昭旭看起来有点吃惊，一个人越强壮，他们的自尊心越高，他们越不愿意低头。当然，这并不是她说他简单的唯一原因，他之前的行为方式也显示了同样的道理。

    但事实上，这让他变得更危险还是更不危险？你可以说，这让他不那么危险，因为你可以通过不做他不同意的事情来避免他移动。但同时这也意味着他会在你做他不同意的事情的那一刻移动，他就像一只野狗，如果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动作，它就会咬你的手。没有阴谋，没有阴谋，只有一个直截了当的咬你的喉咙。

    “他妈的告诉我吧。我曾经看着他走向我认为肯定会死亡的境地，只是因为他不想让一些陌生人的欲望在实现之前就被烧掉。这是一种简单到傲慢的地步，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你就会看到这一点。尤其是当你观察他在外面的世界时，你知道，在那里他不想谋杀一个人关于移动的一切。"

    当李昭旭得出结论时，沈飞忍不住插话。他仍然清晰地记得梁辰是如何找到石魂王并与之战斗至死的，只是为了不去攻击一座城市，杀死可怜的1200万人。让这段记忆如此生动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做背后的简单，原因是多么幼稚的简单和天真。当面对修行世界的真相时，这是一种早就应该消失的思维方式。

    “嗯，我猜这实际上会让他处于更危险的境地，记住这一点很好。但换一种说法，你是真的在考虑一个地方，还是一直走到下一个愤怒教派？”

    赵旭抚摸着下巴，心事重重地记下来。他可以为陌生人搬家这一事实意味着你不必只是小心你在他面前的行为，他可能会因为知道你对别人做了什么而追踪到你。但她只是在心里记下来，她的父亲是神圣的皇帝，她所习惯的生死尺度与其他人所知道的完全不同。

    “海洋之怒，这是我的下一个目标。现在的我可能无法对付老爷，所以我需要变得更强壮。我被迫停止了一段时间，但现在是时候让我的身体修炼再向前推进一步了。”

    梁晨没有海洋之怒教派的具体信息，至少目前还没有。但他需要的信息是以海洋的名义提供的。他们最有可能用水，最有可能拥有水基栽培资源。一旦他得到了它们，他将能够再次提升他的身体修炼，尤其是如果他还加入了所有堆积在他的空间环中的尸体。

    他必须等到他真的成功了，但如果一切按计划进行的话，他将能够在之后干掉剩下的愤怒派，然后最终前往老爷，干掉九个愤怒派中的第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