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轻微干扰
当两个家庭的人开始接近竞技场时,太阳已经消失在城市边缘之外,但小岛并没有因此而变黑。一道微弱的光线开始从岛屿周围的湖面升起,一束束光聚集在岛屿上方,形成一轮明亮的银色月亮,照亮了该地区。当两位选手走近竞技场时,田晃向他靠近,递给他一个装满粉色粉末的皮袋。
“你应该吃这个。只要把它和一些水混合,然后喝下去,它会中和隐藏在一些食物中的毒药。毒药每年都有轻微的变化,所以我不能提前给你解药,让你吞下它,然后毒药可能会比让你消化毒药更糟糕。”
田晃的声音有点安静,但并没有达到他低声说话的程度,以确保没有其他人听到他的声音。显然,食物和饮料中毒的行为是两个家庭默许的。梁晨接过袋子,解开了他在宴会上系在腰带上的酒葫芦,把药粉倒进去,摇了摇葫芦。
粉末完全溶解后,他把葫芦靠在嘴唇上,大口喝了一大口,让田黄放心。葫芦里的酒是恩来家族酿制的,天师的确是对的,他们酿制了上等的辛辣酒。田晃看到梁晨服用解药后点了点头,不知道梁晨喝的酒实际上是中毒的。
田晃也给了尊双胞胎同样的解药,但梁晨阻止他们接触任何中毒的东西,所以这不是真的必要。梁晨在他周围看到了一些类似的场景,每个人都确保毒药不会成为太大的问题。梁晨有点好奇,如果处理得这么容易,为什么他们还会使用毒药,但他没有费心大声说出这个问题。
他们很快到达了露天场地的竞技场区,田晃和其他一些年轻人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单石台周围的座位区足够大,那些参加决斗的人可以进入座位下面的单独房间准备他们需要的任何东西,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像一个竞技场,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拳击台。
田晃是其中一名战士,所以他向梁晨告别,然后消失在石头座位区底部的一扇门里。梁晨什么也没说,他的影子微微蠕动了一秒钟,然后安静下来,余茂离开他身边,盯着田黄。
在场的其他人登上座位区,拿起一把椅子,他们可以观看下面的决斗。座位区的东侧由田家占据,西侧由恩来家族占据,只有那些与另一个家族的某些人更接近的人跨过了两个家族决定的无形边界。但就在梁晨打算跟着尊双胞胎坐到座位顶端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向他喊道。
“你,过来和我坐在一起。你也可以带两个仆人来。”
梁晨不必转头就可以看到,向他喊叫的人是田家现任统治者田宝。他吐了一口气,然后把尊双胞胎带到离舞台最近的座位区。
那里的座位比其他座位要好得多,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软布,前面还有一张小桌子。田宝向后靠在座位上,指着左边三个空着的座位。自从梁晨被这样喊出来后,他受到了一些好奇的目光,但当他坐在天宝旁边时,他可以忽略这些目光。
“好吧,那我就坐这个位子吧,因为你提供了一切。”
尊双胞胎坐在梁晨旁边,但他们远不像梁晨那样随意,他们的动作非常高跷,几乎像木偶。这就是田家的大首领田宝,他们很少见到他,更不用说像这样坐在他旁边了。田宝把下巴搁在手上,凝视着已经坐着两个人的舞台,说话时懒得绕圈子。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但那些孩子已经失去了足够多的东西。如果你试图伤害他们或反对田家,我将毫不留情地铲除你。”
面对天宝的直接威胁,梁晨扬起了眉毛,他当然明白天师为什么要警告他天宝的直言不讳。但如果你问他,像这样直言不讳的人比微笑的阴谋家之类的人要好得多,这是一个令人耳目一新的变化。田宝显然不知道梁晨的任何具体情况,这是他威胁的主要原因之一,但梁晨也没有兴趣告诉他任何事情,耸耸肩。
“我只是路过,只要你不给我理由,我就不会做坏事。”
天宝点点头回应梁晨的说法,暂时接受了。说完这段话后,他陷入了沉默,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已经在舞台上进行的拳击比赛上。梁晨也没有什么要说的,所以他把注意力放在了正在进行的比赛上,把比赛的一部分分割开来,以保持对周围环境的关注。
虽然在第一场比赛中什么也没发生,但当第二场比赛的战士们进入舞台时,他收到了来自于茂的一些消息。显然有人潜入田家一名战士正在准备的区域,试图伤害他,使他无法战斗,如果没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田世,他可能会成功。
在他收到这些消息的同时,他还设法发现了一位恩来家族的成员从座位区下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这个年轻人身上有几处伤口,最明显的是他的左臂,它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弯曲了。
年轻人走到家里的一位长者跟前,低声对他说,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家里的女领导那里,当她得知这个消息时,她恼怒地皱起了眉头。她狠狠地瞪了天宝一眼,但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命令她去照料年轻人的伤口。这件事显然是田家人干的,但只要她不能拿出任何具体证据,那就没必要提了。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田家只能说他们打伤了自己的战士,将责任推到他们身上,这不是两个家庭第一次使用这种借口。因此,他们只能忍气吞声,埋怨自己在这第一次隐藏的交流中是弱者。但她并没有气馁,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交流,而且他们还没有拿出自己的王牌。
两个家庭都已经非常熟悉这些拳击比赛,所以一个接一个地顺利通过。在第五场比赛中,对恩来家族的一方有点紧张,他们收到了对天皇的一次攻击失败的消息。如果这是一次正常的失败,他们不会太在意,但问题是攻击者甚至不确定是谁采取行动来保护天皇。
他说,房间里突然一片漆黑,他的身体在被他看不见的东西击打之前停了下来。由于两个家族彼此非常熟悉,他们当然知道他们最强大的修炼者所奉行的各种法律。因此,他们知道田家只有三个人培养了黑暗法则,但他们在舞台的另一边看着其中两个人,第三个人是一个他们知道仍然留在田家的小孩。
他们怀疑地瞥了梁晨一眼,他们对梁晨没有适当的信息,但没有线索可以查到,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暂时搁置此事。打斗就这样不停地进行着,连田黄也曾上台打斗过一次。
这种流动一直持续到第15场比赛,当时田家赢了8场,恩来家赢了7场。目前正在战斗的是田家的一个肌肉发达的女孩和恩来家的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一个挥舞着一把大斧头,另一个挥舞着一把超薄灵活的剑。
两人实力不相上下,因此战斗比前几次更加激烈,两人的伤口都在慢慢累积。但战斗结束时,两名战士站在舞台上,距离天宝更近,而不是恩来家族。田家的女孩砸碎了恩来家男人的剑,走了进去,肩膀撞进了他的太阳神经丛,把他打倒在地。
但这名女子并没有停止在那里的袭击,尽管她显然是胜利者,随着伤口的疼痛向她袭来,一道强光穿过她的眼睛。她把力气集中在臂弯里,把斧头砸碎,使之斜向那个人的胸膛。看到这一幕,恩来家族的首领阴沉地皱起了眉头,但她和田宝都没有采取行动阻止这名女子。
这些家庭是竞争对手,虽然他们通常有一个非语言规则,在这些比赛中不杀人,但非语言规则远没有约束力。如果这名女子选择在这里杀死这名男子,在双方家庭都接受的官方决斗中,双方都无话可说。但是,尽管他们有自己的规则,但有一位在场的人并不太在意规则之类的东西。
“好吧,这应该足够了,真的没有必要再进一步了。”
这个声音打断了这名妇女的进攻,一只手抓住她的斧柄,在它击中倒下的男子之前将斧头停在适当的位置。梁晨出现在她身边,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随意地握着她的斧头,使她甚至无法移动斧头。他脸上带着一种有些恼怒的表情,如果他不必这样走出来,他会更喜欢这种表情。
但不管怎样,他仍然有自己的道德和限制,他会遵守这些,即使这意味着必须向前迈进。他对躺在他旁边的那个人一无所知,对他的罪恶和美德一无所知。他可能是一个值得死的人,也可能是一个值得活下去的人,梁晨不知道。既然他不知道,他宁愿拯救一条生命,也不愿接受它,并在得知真相后后悔。
“你现在应该走了,我相信你知道这是你的损失。”
梁晨对冻僵在地上的男子说,刚刚笼罩在他身上的死亡阴影几乎使他瘫痪。梁晨的话帮助他振作起来,在他站起来离开舞台之前,他迅速地说了几句感谢话,承认了自己的失败。该男子离开后,梁晨松开斧头,回到座位上耸耸肩。
“这只是几场拳击比赛,没必要走得太远。”
当他回到座位上时,他感觉到大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警惕地审视着他们基本上忽视的年轻人,因为他只是田黄带回来的一个受伤的人。幸运的是,他有尊双胞胎那种闪闪发光的眼神,打破了其他孩子那种单调的警惕和观察。两个孩子只不过是充满了简单的钦佩和敬畏。
对于这两次凝视,梁晨什么也没说,保持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观察者的表情。但他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注意,也在恩来家族的心中引发了一点担忧。就这样,恩来家族的首领更靠近坐在她身边的长者,静静地给他下了命令。既然这样一个未知的变量已经进入了争论,他们应该自己拿出一个自己的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