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再次面对刺穿天空的麻雀
从巨野公胸前的大头针传来的声音让梁晨清楚地知道，他走进了刺天麻雀设下的陷阱。但他不知道陷阱有多大，这个舞剑派到底是邪恶的，还是宁静的湖水对这个城市的人做了什么？难道他们甚至参与了云端宋城空间阵列的维护，把他带到了这里？
梁晨不知道，这种不确定性只会让目前的情况变得更糟，使他不知道周围是否有一个人可以信任。如果这种不确定性还不够严重的话，他的左臂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力地垂在身旁，尽管梁晨已经丧失了疼痛感，但一种疼痛的感觉袭击了他。
当他感觉到全身的疼痛时，面前的巨野宫也发生了变化。李阳剖开了他的腹部，几乎挖出了他的器官，甚至连脊柱都裸露了。他不是一个修身者，所以像这样的伤口是致命的，当他屈服于伤害时，他的视力变得空白。
但就在他死的时候，他胸前佩戴的别针释放出一道亮光，他倒下的身体在伸直之前抽搐了一下，停止了自己的活动，淡淡的蓝色光环带着刺穿天空的麻雀的气味，现在它包围着整个身体。他眼睛里的表情完全变了，当他用一根手指划过那把刺伤梁晨的浅绿色三叶剑时，他变得傲慢而轻蔑。
“这很痛苦，不是吗？这件武器是用一小片来自原始野兽的毒牙锻造而成的，不仅是来自小宇宙的毒牙，而且是出生在大宇宙旁边的毒牙。即使是小宇宙和一些较弱的大宇宙的原始心脏也可能会在这种武器下崩溃，所以我想你不会觉得我们也一样。”我现在就去。忽视它太久，你甚至会成为一个跛子。再说一次，我不打算让你活得足够长，让这成为可能。"
从巨野公尸体中传出的声音属于穿天麻雀，所以梁晨不用想太久就意识到他可能已经接管了尸体，用作临时的化身。梁晨在听到用来锻造武器的材料后，并没有质疑武器的强度，与原始野兽有关的东西绝不可能是简单的。
即使到今天为止，梁晨也只听说过一种他知道是起源兽的野兽，所以仅仅称它们为稀有是轻描淡写的，它们实际上是神话。他迅速地瞥了一眼跛脚的左臂，然后把目光转移到稍微远一点的玉猫和即将到来的弟子身上，他的目光又滑回到了穿天的麻雀身上。
“一件用原始野兽制造的武器，嗯，你这次真的把首都都抢走了，来追捕我。”
由于原始兽是如此罕见，要想获得一件用这种兽身上的一件物品锻造的武器是不可能便宜的。显然，这片宁静的湖水，或者说是那只穿天的麻雀，拥有巨大的财富和人脉，很可能至少比梁晨在他购买的报告中读到的数量多一点。当他听到梁晨的话时，穿天麻雀的嘴唇有些嘲弄地翘起，他的声音在他向前冲时保持平静。
“夺走了首都？你不知道，我牺牲了数万名修炼灵魂的人，只是为了让你来到这座城市，只是为了让你陷入这种境地。但我一点也不后悔，如果有机会杀了你，我会再牺牲几千人。”
他使用的身体无法跟上他释放出来的能量，随着他向前移动，它的脚会散开。他的话也为梁晨澄清了一些事情，似乎他一直在为改变这座城市的人们的记忆而工作，直到死亡。
这不是一天可以完成的工作，因此它也向梁晨证实，宁静的湖水知道他会来这里，这意味着他们肯定参与了云城宋城空间阵列的维护。
梁晨迅速踢开地面，向一侧射击，避开了从后面攻击他的刺天麻雀和舞剑派弟子。刺天的麻雀迅速移动身体，用武器猛击，三条细线划破空间，将进攻的弟子切碎，继续追赶梁晨。
梁晨举起长矛，猛击三条线，虚空法则喷涌而出，包围着三条线。这个过程比平时慢了几秒钟，但攻击仍然被完全抹去，告诉梁晨，虚空法则对这种原始野兽武器仍然非常有用。在梁晨应对前一次攻击时，刺空的麻雀追了上来，迫使他改变方向，再次闪避。
“还有？你觉得我太可怕了，为了抓住我，你愿意牺牲这么多人，我该受宠若惊吗？”
他不喜欢穿天麻雀谈论他为设置陷阱所做的牺牲的方式，他谈论牺牲自己的人时过于随意。但刺穿天空的麻雀并没有被梁晨的冷笑所困扰，梁晨周围的空间突然开始像漩涡一样扭曲，他被困在中心。
“我真的不会称他们为我的人，更像是棋子或垫脚石，如果你愿意的话。告诉我，你需要筛选多少生命才能找到一个值得培育的生命？答案是成千上万万亿，有时每个小宇宙只有一两个人。只有这样的生命才能真正被考虑。”红色，我的人民，其余的都是一旦失去用处就要扔掉的棋子。至于你那句尖刻的话，你应该知道，很少有人会吓到我。上次我们见面时，我没怎么想你，但你后来的每一步都向我表明，我应该害怕你，因为你和我一样。这样的人需要害怕。"
这只穿天的麻雀说话的时候，除了轻蔑的漠视之外，什么也没有，这让李阳的一条眉毛竖了起来。这些人非常愿意为他放弃自己的名誉、尊严，甚至生命。然而，他对他们表现出的只是这种漠视，这让梁晨更难理解为什么会有一个人愿意跟随他。
梁晨用长矛扫射出去，当他打开龙王六步冲出漩涡的第三步时，一道棕色的粗弧闪电从他的刀尖喷发而出。他猛然放下长矛，挡住了三叶剑的来袭，利用碰撞产生的力量将自己向后推。
他又被剑舞派的几个弟子炸穿了，刺空的麻雀攻击的残余能量像纸一样撕裂了他们。梁晨甚至没有时间稳定自己的身体，他被迫从地上一脚踢开，跳开，因为那只穿天的麻雀几乎马上就追上了他。但梁晨仍然嘲笑他，因为他跳开了，忽略了疼痛流经他的身体。
“我没想到今天会听到这样的话。对不起，你和我一点都不一样。”
他今天面对的刺穿天空的麻雀比他上次面对的化身要强壮得多，尤其是他挥舞的武器。他似乎能够从自己的法则中汲取更多力量，现在他有了一个真实的身体作为媒介，而梁晨觉得自己承受不起再次被剑击中。
他已经开始感受到前一次伏击的影响，感觉自己体内的血管正在破裂，这种感觉慢慢扩散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当他周围的空间开始出现扭曲的迹象时，他再次跳开，这是一种扭曲的规律，击中了他的右脚，导致右脚内的骨头断裂。但这远远不是穿天麻雀想要的结果，所以他继续无情地追赶梁晨，眉间不知不觉地出现了一道轻微的皱纹
“哦，我们不是吗？我们都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并会很高兴地杀死无数人来实现这个目标。我们认为有些人值得活下去，有些人不值得活下去，肆无忌惮地做出判断。我们之间唯一的区别是我们对宇宙的理解和判断他人的标准，你用行动，我用行动的用处。"
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这只穿天麻雀有清楚的报告，说明梁晨实际上是如何无情地杀害了金枝派的工作人员。他认为他们不适合生活，然后不顾其他任何人而夺走了他们的生命，他无可否认是残忍的。
但他的话只遭到了梁晨的又一次嘲笑，梁晨再次挡住了三刃剑，其中一刃从他的长矛旁边滑过，划破了他的左大腿。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点都不一样。你用宇宙如何的美丽借口来原谅你的行为，好像这会让它们变得不那么卑鄙，让你更加理解。我不满足于现状，我会改变它们，无数人会认为我邪恶无比。我明白，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事实上，我不会为我为什么走上这条会让别人把我贴上邪恶标签的道路找借口。"
梁晨知道自己是虚伪的，他肆意杀人，尽管他评判其他人做同样的事情。他是邪恶的，尽管他因为邪恶而审判和杀害他人，这是他已经接受的事实。正如严陵告诉他的，他不是神，他只能拯救那些他能到达的人。于是他就这么做了，他拯救了那些他能触及的人，抛弃了那些他不能触及的人或那些他认为邪恶的人。
梁晨的一些血液溅到了穿天麻雀正在使用的尸体的脸上，闪电在其中噼啪作响，灼烧着尸体的眼睛，直到它们几乎融化。但这似乎并没有真正影响到穿天麻雀，他只是给梁晨一个鬼脸般的微笑，然后伸出他空荡荡的左手。
“正如我所想，你真让我恶心。”
刺天的麻雀伸出他的手，一股凶猛的力量袭击了梁晨的身体，梁晨的胸部有些塌陷，因为他无法控制地被击退。他撕毁了舞剑派的建筑，穿天麻雀对他施加的持续力量撕毁了任何接近他的弟子。
他几乎把梁晨变成了一件武器，把他送到舞剑派的领地之外。他的尸体划出一条清晰的线进入城市，穿过房屋和人群，留下被撕碎的尸体。过了一会儿，梁晨成功地粉碎了持续不断的力量，再次用龙王六步中的第三步摔下。但伤势已经造成，他的胸部已经塌陷，直到肋骨几乎戳破了他的肺，又有数千人死亡。
但是梁晨还活着，所以穿天麻雀继续追赶他，随着梁晨继续在攻击中幸存下来，他眉间的皱纹变得更大。他使用的身体也在迅速解体，无法承受他所释放的能量。在这一点上，几乎整个下半身和躯干的一部分都已经分开，由于穿天麻雀的气，身体只能保持直立。
这一次，梁晨没有躲开，当那只刺破天空的麻雀即将接近他时，他的目光眯了起来。他刚刚冲过来袭的敌人，刺天的麻雀立即转身向梁晨砍去，梁晨用长矛挡住了进攻，并用由此产生的力量将自己击回舞剑派。他又一次来到门派的地盘，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边看着追击的敌人，一边吐血。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了这么长时间的。你多么愿意放弃无数的生命，我很惊讶没有一颗普世之心愿意把你打倒。”
刺天麻雀为了抓到梁晨而杀死的人数远远不低，他觉得这可能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因此，他不太确定对那些崇高而强大的宇宙之心有何感想，他们允许这样的人留下来。但刺天的麻雀只是骄傲地、近乎傲慢地朝梁晨微笑。
“嘿，这与他们是否愿意打倒我无关，这只是因为他们不能。这是连接和定位的最大优势，完美的安全性。”
他一边吹牛一边狠狠地瞪着梁晨，梁晨的目光有些缩小。到底是什么样的联系和定位足以让他远离普世之心？他发现在这个多元宇宙中不太可能有这样一个位置，所以他可能是躲在另一个多元宇宙中以保持安全吗？
进攻传到了他身上，使他没有想太久，梁晨用矛柄挡住了上升的进攻。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所以当碰撞的力量把他送上天空时，他大声喊道。
“玉毛！”
现在，他几乎就在玉毛与舞剑派其余领袖仍在战斗的地方的正下方，而他刚刚阻止的攻击正把他直接推向他。梁辰一喊，玉茂就发出隆隆的吼声，黑暗的穹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偷走了除梁辰和玉茂之外的所有人的能量，阴间的神之握将能量传递给了他们两人。
这一突然的变化使穿天麻雀的表情有些低沉，但他也不太确定梁晨希望用这一点实现什么。但他很快就明白了梁晨的计划是什么。
虞卯用冥神之手将自己与他所战斗的人分开，挥动双翼，立即到达梁晨。他缩了缩身子，把自己裹在梁晨的胳膊上，身体绷得紧紧的。一旦玉茂回到他身边，梁晨就利用了他体内储存的所有剩余能量。
他用这股能量启动了他在混沌王技术第三部分中学习的技能之一，混沌王的步伐。但这对他来说还不够，他还利用所有的能量来推动他的虚空法则，锁定他的目标空间阵列，抹去他与空间阵列之间的距离，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只迷惑的穿天麻雀。
“嗯……”
当他再次发现梁晨时，刺破天空的麻雀的困惑表情立即剧烈地发生变化，他的目光盯着距离该教派不远的广场上的空间阵列。梁晨有一张地图，上面显示了相当大范围内的所有空间阵列，这就是他如何知道他可以来到这座城市，找到一个可以带到天堂和地狱统治的远程空间阵列。
他现在所到达的正是这个空间阵列，正是他计划在完成他在这座城市的生意后离开的那个。他立刻直接来到了阵阵前面，急忙向前走去，将灵石插入正确的槽中，同时吐出一些血。他刚才用虚空定律抹去了距离之类的东西，消耗了大量的能量，以至于他现在只使用了两次，两次都是为了完美的时刻。
当梁晨插入灵石时，阵列开始发光并恢复生机，他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刺穿天空的麻雀的表情变得如此冷酷，以至于他几乎喷出火焰，除了他使用的肩膀、手臂和头部以外的所有东西都散开了，他径直冲向空间阵列。
“别再这样了！”
为了释放足够的力量，他放弃了这个临时化身，让他在空间阵列完全苏醒之前到达它，让他有机会用他的三刃剑猛击。刀锋划破了空间阵列，但无法阻止它激活，苍白的梁晨向刺穿天空的麻雀发出了最后一个坚定而凶猛的眼神。
“绝对安全，你说呢？我来测试一下，你就等我。”
梁晨消失了，他的话仍然悬在空中，由于刺天麻雀的攻击破坏了空间阵列，周围空间出现了一些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