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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为梦想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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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他完全肯定这不是真的。但当他们站在他面前时,他们都感到如此真实,如此逼真。就好像那可怕的一天从未发生过一样,让他们的家人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他希望它是真实的,他祈祷它是真实的。他的母亲,棕色眼睛、黑色头发的青兰,快步向前走去,在责骂梁晨时,她狠狠地捏了捏梁晨的耳朵。

    “你怎么敢在外面呆这么久?!你知道你必须在夜幕降临之前回来!”

    疼痛是如此的真实,仿佛他的母亲真的在掐他的耳朵。甚至她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真实,就像他记得的那样温柔。即使这是一场幻觉或一场梦,他也情不自禁地想在其中迷失自己。他迅速穿上道歉服,轻轻地抓住母亲的手腕。

    “对不起,我完全忘了时间。”

    他的父亲,棕色眼睛和棕色头发的清风也走了过来。他把手放在青兰的肩膀上,试图让她平静下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来吧,亲爱的,不要太生气。陈儿已经不是孩子了,所以宵禁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他曾多次试图告诉她,梁晨已经16岁了,没有必要对他这么多约束,但她不听。清兰急忙转过身来,瞪了清风一眼,只有愤怒的母亲才能做出这样的表情。清风很快后退了一步,他换了个话题,希望能分散妻子的注意力,并发出一声轻微的咳嗽。

    “来吧,我们趁饭还没凉就回来。我们不能让那个春儿姑娘等太久。”

    当清兰放开梁晨的耳朵时,这种笨拙的尝试似乎奏效了。梁晨一边问,一边轻轻地歪着头,一边揉着耳朵以消除疼痛。这个幻觉是否也创造了一个清纯的形象?

    “春大姐也来了?”

    他最后一次见到庆春是在他们两人被迫分手的时候。直到现在,他仍然记得她的两个卫兵散发出的强大力量。他什么时候能再次见到她,什么时候能听到她的故事?清风很快放声大笑,把手放在梁晨的肩膀上,他们开始走在那条熟悉的街道上。

    “她当然是!你的婚礼还有三天就要举行了,所以她需要尽可能多的时间陪你母亲,否则事情就不会及时准备好。”

    梁晨立刻停下脚步,完全目瞪口呆。他的父母停下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微微歪着头。梁晨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哑巴。

    “……婚礼?”

    他是在这种幻觉中结婚的?还有所有人的清春?在这个幻觉中,他看起来已经17岁左右了,所以他已经到了结婚的成熟年龄。但是为什么要去庆春呢?他们两人最终结婚的幻觉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他的父母没有被处决,会发生这样的事吗?清风轻轻一笑,用指节敲了敲梁晨的额头。

    “你是不是在外出时撞到了头,忘记了自己的婚礼?”

    梁晨很快摇了摇头,恢复了清醒。对于幻觉来说,这是一个有点奇怪的选择,但他想看看它去了哪里,想和他的父母多呆一会儿。于是他摇摇头,笑着撒谎。

    “不,当然不是!这只是个玩笑,不是我的错你们一点幽默都没有。”

    尽管这只是幻觉,梁晨还是对父母撒了谎。他的父母告诉他永远不要说谎,现在他直接对他们说谎,或者至少对他们的幻觉说谎,这伤害了他的心,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清风轻轻地哼了一声,弄皱了梁晨的头发。

    “厚脸皮的小子,想侮辱你的父母?”

    梁晨只是又笑了一声,没有回应。这三个人继续沿着一条熟悉的街道走,很快就来到了那所熟悉的房子。在这种幻觉中,无论何时受伤,他都可以回到这个地方。但在现实生活中,他无处可回,这座房子已经被烧毁并化为灰烬。

    在房子前面踱来踱去的是一个更成熟的清春。她栗色的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垂在肩上,清澈的蓝眼睛里充满了忧虑。当她看到梁晨和他的父母来到房子旁边时,她立即跑过去,拥抱梁晨,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轻轻地责骂他。

    “陈儿,你回来了!你不该那样担心兰阿姨。”

    梁晨双手搂住她的腰,紧紧地搂着她,鼻子贴着她的头发,呼吸着那熟悉的香味,这是他过去生活中仅存的东西之一。他又轻轻地笑了起来,脸上带着歉意躺着。

    “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大家走进屋子,围坐在桌子旁,吃着丰盛而温暖的一餐,充满了许多熟悉的味道,梁晨不得不忍住眼泪。庆春和他的父母认为他的行为有点怪异,但他们并没有对此想太多。

    梁晨继续沉溺于幻想之中,平静地度过了这几天。他会和父亲一起去打猎,他会帮母亲准备婚礼,他会和庆春约会。每一天都充满了幸福和温暖,梁晨的心祈祷它永远不会结束。

    当他们结婚的那天到来时,整个城镇都被红色和金色的布料和装饰品所覆盖。街道两旁挤满了人,他们看着身穿深红色龙袍的梁晨和身穿上紧下松的红色礼服的庆春手牵手穿过城市。

    当他们到达家外时,梁晨按照传统,磕头三次,一次是向天,一次是向父母,一次是向他的配偶庆春。在他磕头之后,他们两人都向清氏族,向他们已故的祖先,然后向他们的父母表达了敬意。

    拜谒完毕后,受邀的宾客前往准备好的宴会,而梁晨和庆春则前往他们的新房完成婚礼。他们两人都非常笨拙笨拙,但这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一个时刻,所以他们花时间确保一切都是正确的,并且双方都感到满意。

    婚礼结束后,平静祥和的日子又回来了,梁晨尽可能多地与父母和庆春在一起。但他知道,即使他想沉浸在这甜蜜的幻觉中,他也不能这样做,他必须继续前进,他会继续前进。

    婚礼举行六天后,梁晨坐在他们家的客厅里。他和庆春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他的父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们四个人喝茶,享受彼此的存在。清春和梁晨的母亲对视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大声说话,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梁晨。

    “陈儿,你没事吧?”

    梁晨对这个问题有点措手不及,担心他们发现了他的一些奇怪之处。他知道他必须结束这种幻想,但他现在有点不愿意这样做。他想在这久违的温暖中多泡一会儿,于是好奇地歪着头,装出一副无足轻重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我看起来不好吗?”

    清春深深地看着他,仔细观察他的脸,看是否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在清春如此严密的监视下,梁晨不禁有些紧张。幸运的是,庆春稍稍往后退了一点,紧紧抓住他的手。

    “从几天前开始,你的行为就不一样了。你的眼睛变了,好像他们不看你周围的东西一样。你可以愚弄别人,但你不能愚弄我或你的父母。”

    梁晨听了她的话,心跳加速。自从他来到这个幻觉中,他偶尔会盯着空荡荡的空气或某些地方或人,将幻觉与现实相比较。梁晨微微强颜欢笑,轻轻拔起青春的脸。

    “没什么,我很好,我正看着你呢。”

    他奋力拼搏,忍受了那么多的痛苦,难道不允许他再享受一点温暖吗?清纯把头靠在梁晨的手上,向梁晨乞讨时,她的眼睛变红了。

    “你一直都是个不好的说谎者。请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好吗?”

    梁晨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最后,他发出了一声深深而悲伤的叹息。似乎是时候停止这场把戏了,这场把戏几乎,但只是几乎,吸收了他的心和思想。不管他多么想在这种温暖中休息,他必须在一切都太迟之前,在他无法放手之前放手。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放开了青春的脸。

    他的眼睛凝视着远方,仿佛能看穿一切。在他的眼前,他们坐的房子开始燃烧,他父母种的花园开始燃烧,一个愤怒的暴徒站在大门外。当他瞥了一眼沙发,他看到了他父母的无头尸体,而庆春完全消失了。但他眨了眨眼,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梁晨揉着手腕,发出低沉无力的笑声。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个完美的天堂,但它正在撕裂接缝。”

    这个幻觉真的是一个完美的天堂,在那里他拥有它想要的一切。但他知道这是假的,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继续揉搓手腕,寻找一个不在那里的手镯,眼泪慢慢地从眼睛里流下来。

    “我希望它是真实的,我希望我不必为了相信它而欺骗自己。我如此努力地沉浸其中,让自己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我无法抹去过去,我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无论我多么希望,这永远不会是真实的。”

    他手里闪过一道亮光,手里拿着一支灰木制成的长矛。当长矛出现在他手中时,他的外貌也恢复到了它的真实面貌,他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他那翡翠般的头发和他那金色的眼睛。他不知道如何结束这种幻想,如何离开它,所以他只能采取断然措施。看到梁晨手里拿着一支长矛,清春和他的父母忍不住惊叫起来。

    “陈儿?!”

    梁晨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淹没他们的声音。他再次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他的长矛银色的尖端上。这是真的,他们不是。当一个梦想面对现实时,它会破碎并消失。他举起长矛,手臂微微颤抖。

    “我知道这是假的,你们都不是真的。但请原谅我。”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是因为即将做的事情而悲伤颤抖,还是因为对制造这种幻觉并强迫他这么做的人愤怒而颤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请求幻觉原谅他,还是在告诉自己原谅他即将做的事。

    客厅里响起了雷声,梁晨的长矛在移动时变得模糊不清。三次快速刺伤,每一次刺穿一颗心脏,血溅满整个房间。清纯和梁晨的母亲当场死亡,但他的父亲能够坚持片刻,用一只血淋淋的手碰了碰梁晨的脸颊,他的声音微弱,充满了悲伤。

    “我的儿子……为什么?”

    刚说完,清风的眼睛里的光就消失了,他的身体掉到地上,他那血淋淋的手从梁晨的身上滑下来,留下了一块污迹。梁晨继续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低声咕哝着。

    “请原谅我。总有一天,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再次相聚,真的。”

    如果真的有办法让人们起死回生,那么他可以再次见到他的父母,这种幻觉的一部分可能会变成现实。至于如果没有办法把死人救回来,他会怎么做,梁晨还不敢想。事情必须一步一步地进行。

    他又把长矛放进手镯里,深吸了一口气,鲜血的臭味扑鼻而来。每当他参加战斗时,血液的气味对他来说是相当甜蜜和微妙的,但现在它似乎是世界上最难闻的气味,他的胃在转。再等了几秒钟,他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城市变成了一个干旱的山谷,让梁晨喘了口气。

    “结束了。”

    这座城市很快就完全消失了,随风消失了。梁晨站在谷底,一股尘土飞扬的微风从他身边吹过。不再有任何压倒性的压力压在他身上,他的身体也似乎完全恢复了活力,他因爬行而在胳膊和腿上受的伤已经完全消失了。

    但令他惊讶的是,梁晨意识到,庆丰在他的脸颊和衣服上留下的血迹斑斑的手印仍然存在。他摸了摸血,血仍然感到温暖湿润,这是一个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最后,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梁晨有点好奇他现在要去哪里,因为他可以看到前面几千米的山谷尽头。就在他认为自己必须走过去的时候,宣布审判的洪亮的声音在他周围响起。

    “您已经完成了试验,收到了奖励,并等待其余挑战者的到来。”

    看起来他确实已经通过了审判,现在他只能坐在这里等待其他人。他想知道,如果真的是几天的话,他还得等多久,以及他实际上沉迷于幻觉的时间有多长?他的问题没有答案,一道白光照亮了他的周围,把他带到了他从初审中获得奖励的同一个空白处。同样的桃色光芒出现在他面前,呈现出人形,大声说话。

    “挑战者,你的表现非常出色。你表现出了前进的决心,你在梦之心试验中的成绩非常出色。”

    梁晨对这次审判的结果有点好奇。他沉溺于幻觉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么他的结果如何呢?也许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这是幻觉还是类似的东西?人形举起手,手掌上方出现一个深红色的戒指。

    “你的奖赏将是这枚戒指。它是我的一位朋友,至高无上的铁匠锻造的。你不仅可以在它里面加速和减缓时间的流逝,而且它还可以容纳植物和草药等小生物,让你可以随身携带自己的草药园。”

    至高无上的铁匠,他要达到什么水平才能获得这个头衔?戒指飞向梁晨,落在他的手掌上。白茫茫的空间消失了,于是梁晨坐在地上,仔细观察了这枚戒指,这枚戒指散发出强大的能量。抓住戒指后,他了解到他必须在戒指上滴一些血来个性化它,这样只有他或他允许的人才能使用它。当把一些血滴到戒指上时,它所散发的能量被拉回,关于如何使用戒指的信息进入了他的脑海。它是完全空的,但里面的空间比他现在戴的手镯大无数倍。他还玩了时间控制功能,这是令人惊讶的易于使用。

    他没有戴上戒指,暂时把它放在手镯里。如果其他四个门派的人知道了这枚戒指,他们可能会选择杀了他来获得它,所以他必须把它藏起来,直到他安全为止。收起戒指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噜咕噜,于是他拿出一些食物和水,一边慢慢地吃着,一边等待其他人的到来。

    等了两天,一道银光闪过,一个新人出现在梁晨面前。琥珀色眼睛和棕色头发的宣宝用锐利的目光看着周围的环境,他的眼睛最终落在了梁晨身上。

    “你是第一个清理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宣宝知道这次审判有多么艰难。如果不是因为他接受了恶魔之神手册的训练,他可能早就崩溃了。最后那可怕的幻觉让他几乎迷失了自我。梁晨已经准备好说谎,所以他只是耸耸肩。

    “由于我的修养不高,这次考验对我来说一定比较容易,我只需要顶住压力一天,然后通过一个微弱的幻觉。”

    由于审判根据监护人的情绪而改变,因此没有人能证明他在撒谎。他们只能假设监护人同情这个虚弱的孩子,让审判对他来说更容易。宣宝听了梁晨的谎话,忍不住张大了嘴盯着梁晨。

    “他们为了你而削弱了审判?你因此得到报酬了吗?”

    他不得不承受近二十天的压力,不停地移动以避免死亡。然后他甚至不得不打破这个可怕的幻想,再花10天的时间,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让他获得一个体面的表演等级。如果他不仅得到了较弱的考验,甚至获得了奖励,宣宝会觉得这太不公平了。梁晨失望地摇摇头,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没有。我的表演排名很差,所以人形拒绝给我奖励。”

    宣宝轻轻点了点头,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梁晨还只是个孩子,宣宝不相信他能在他强大的面前撒谎。宣宝坐在离梁晨不远的地方,静静地修行,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

    宣宝完成审判后,人们开始更频繁地到达,每天有五六个人完成审判。肖勇和其他人也一个接一个地来了,他们看上去衣衫褴褛,精疲力竭,但还活着。

    玄宝审结七天后,严英在一道亮光中来到了梁晨面前。他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眼睛布满血丝。他看起来精神和身体都很疲惫。梁晨从手镯里掏出一张水巾,朝严英扔去。

    “你看起来真可怕。”

    当水皮打在严英的脸上时,严英恢复了知觉,梁晨的声音响起。他在水皮落地前抓住它,深吸了几口。喝完酒后,他把它还给了梁晨,一声微弱的笑声从他的嘴边溢出。

    “嘿,这不是一次很愉快的审判。”

    严英走上前,坐在离梁晨不远的地方,似乎害怕靠近他,他的手微微颤抖。他拿出一块含有少量气的小水晶,这是他这次试验的报酬。他仔细检查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露出了自嘲的微笑。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报酬很低。”

    他把水晶收起来,躺在地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梁晨可以看出严英心里有什么事,但他也可以看出他不想谈论,至少现在还不想。

    严英到达后的半天,一道亮光出现在梁晨面前,严玲到达了。她脸色也很苍白,眼睛布满血丝,但她看起来比燕莹好一点。梁晨注意到,当颜翎到达时,严英竟然微微后退,羞愧地把脸转过去。

    严玲甚至没有检查她得到的奖励,她立即在该地区搜寻严英。一旦她发现了他,她迅速跑过去,紧紧地拥抱了他,用温柔的声音和他说话。

    “没关系。我保证,没关系。我不怪你,也不恨你。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我的大哥。”

    梁晨可以看到严英的眼睛变红了,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流下来。他举起双臂想回拥抱,但中途停了下来,似乎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这样做。最后,他设法用颤抖的手臂拥抱了她,声音哽咽了。

    “……谢谢……”

    两人继续拥抱了一会儿,都流下了眼泪。几分钟后,他们分开了,擦干了眼泪。这仅仅是一个短暂的拥抱,但梁晨可以看出严英看起来已经好多了,就像他从肩膀上卸下了一个重物。直到确定严英做得更好后,严玲才拿出她得到的奖赏,一枚与梁晨得到的戒指几乎相同的戒指,唯一的区别是她的戒指是紫色的。她还没来得及对戒指进行个性化设计,所以当她把它拿出来时,它散发出强大的能量,让其他人知道这是一件极好的珍宝,导致他们中的一些人嫉妒地发出咔哒声。

    “看来你获得奖励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首先,她得到了那件优秀的盔甲,现在她甚至得到了那枚戒指?一个女孩能有多幸运?严玲玩了一会儿戒指,然后她的眼睛落在了离他不远的自己坐着的梁晨身上。看到一个幸灾乐祸的机会,她很快就跳过了。

    “哈哈哈。小怪物,看看我得到的这个奖励!我不仅可以在里面放慢或加快时间,而且还可以在里面储存草药!”

    严英在严玲离开后站了起来,也走了过来,坐在离梁晨更近的地方,他的脸现在平静多了,精力充沛多了。严玲记得梁晨在第一次审判中得到的奖赏,所以她把戒指拿在梁晨面前继续擦拭。

    “那你呢,你得到了什么?又一块玉?”

    梁晨坐在离其他人有点远的地方,所以没有人注意他们,没有听到严玲的话。看到她脸上洋溢着幸灾乐祸和嘲弄的笑容,梁晨决定狠狠地揍她一顿,于是拿出了他得到的深红色戒指,在她面前闪了一会儿,然后又把它放了起来。正如他所想,看到戒指后,严玲的傻笑消失了,因为她可以看出戒指和她的一样。

    “咦,你也有吗?”

    她说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因为她知道梁晨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得到的奖励。戏弄和幸灾乐祸是一回事,但她不会因为想找点乐子就装聋作哑,给梁晨制造麻烦。感觉到一丝胜利的感觉,梁晨以自己的微笑回应。

    “什么,你是这里唯一被允许获得好奖励的人吗?”

    他的第一个奖赏是一块对他毫无用处的玉石碎片,而严玲则得到了一套威力强大的盔甲,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形状。这个事实是她一定要在他脸上抹去的,所以既然他得到了一个和她一样好的宝藏,他怎么能不报复一点呢?严玲坐在梁晨旁边,微微鼓起脸颊。

    “哼,你就等下一次审判吧。我会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你的报酬也会付诸东流。”

    如果她没有找到更好的宝藏,她怎么可能把它擦到梁晨的脸上幸灾乐祸呢?严玲是一个骄傲的女孩,所以当她遇到在这个隐蔽的领域比她更有用的梁晨时,她至少要一有机会就取笑他,幸灾乐祸。面对她奇怪的挑战,梁晨只是微微一笑。

    人群继续等待,越来越多的人到达。又等了三天,又来了一个人,隆隆的声音响彻山谷。

    “剩下的所有挑战者都到了,准备下一次审判。”

    梁晨凝视着幸存的人们。令人惊讶的是,不少人幸存下来,只有六七人失踪。有这么多人设法在这种不虔诚的压力下生存下来?当然,他没有解释的是,这里的每个人都有更高的修养和各种可以用来保护自己的财富。与他们相比,他一无所有。一道银光在每个人的眼前闪过,每个人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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