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还是穿多了
那是一扇闭着的门,热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一群男人的欢呼声,间杂着微弱的乐器声。
门上有着奇特的雕刻,吴再不经意间仿佛看出了女子的形状,可仔细一看却又察觉不了。不等吴再继续研究,牛穆便推开了门。
入眼的是一群人围着一个大台子的景象。
半人高的台上有几位少女在翩然起舞。衣着单薄如蝉翼,若非舞动,怕是能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那隐约的透明感让人遐想,围着的那一群人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些薄弱处。
可惜只能看到朦胧的颜色,也不知是轻衣的颜色还是少女那粉嫩肌肤的颜色。但越是不可见就越是让台下之人专注,他们丝毫没有懊恼那朦胧,反而更加忠诚于自身的本能。
这有什么好看的?穿那么少,真的不怕生病吗?
吴再感觉很暖和,就像是有人在烧柴一般,但这也不是穿的少的理由吧?
她们穿得很少,看起来就很冷的样子,可仔细看着又感觉她们穿得很多,和那些平常的裙子没什么区别。除了薄一点,还有什么特殊的吗?没有,还不是看不见……
很热,怪不得她们穿那么薄,肯定有人在烧火。吴再如此想着,下意识地四处张望想寻找答案,却看见牛穆也和那些人一般盯着台上的女子。
等等,我们还站在门这里,不会有什么影响吗?吴再试图去拍牛穆的肩让他回神,可还没有动作便听到一阵欢呼声,牛穆的声音也在其中。
嗯?
哦!
犹如一朵朵盛开的莲花般绽放,她们旋转着,露出了下面的白藕。
很白,比馒头还白,吴再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她们像是换了一种风格般,极尽挑逗,在剧烈的动作下露出了大片雪白。这引得群雄的欢呼,他们得偿所愿,努力得到了回报,专注得到了风景。
香气得到了更充分的挥发,和那些白嫩的莲藕一起刻入他人心神。仿佛缕缕烟雾在脑海中弥漫,侵蚀了单薄的衣裙,遮掩了猜不透的东西。
她含着笑,伸出手,以雪白和嫩滑相邀。热气升腾,那白玉是冰,是降温的冰,唯有相拥才可缓这炙热之感。
来吧,你很热,曾经的疲劳会在这里消失,世界没有什么再是阻挡,你所愿皆所成……
“吴再?走啦!发什么呆啊!”
“啊?哦,走吧走吧。”
睁开眼,是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她们只留下了最后的身影,还有几块牌子。
有两个人从旁边的桌子上选了两个牌子,然后去了她们离开的方向。
“真是蠢货,竟然花这样的冤枉钱。”牛穆小声骂道。
吴再感觉那分明是一种酸溜溜的语气,而前面台子下的那些人眼里也或多或少的有着几分羡慕。
“我跟你说昂,这就是骗傻子的,那些女人本来没那么贵的,就露了几腿然后价格就上去了。”牛穆对吴再解释那两个人是多么的不明智,“心里火气一上来,那钱就哗啦哗啦的流,傻子才那么做呢!”
“你要是等得,啥女人不能玩啊?”
“就以前,我可是睡过一个头牌的!她曾经的第一次卖了一个高价,结果我还不是可以玩。”
牛穆很是自豪这件事,向吴再吹嘘着他的辉煌事迹。
“你是不知道她曾经有多么的受人欢迎,某些大人物都追捧的呢!但她不会配合,就没落了。嘿,倒也便宜了我,哈哈,我也是大人物了!”
吴再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那她也会和其他人一起啊,牛哥又不是唯一的。”
“哼哼,怎么会,她后来死了的呢!我当然是唯一的了,只有那些大人物还有我才睡过她呢!”
台上暂时没有人了,剩下的牌子也没有人再去拿。
这里冷清了,其他地方就热闹了。
那群人把几张桌子拼在一起,然后请来了一个老者,他们还尊敬地称呼了一声“楼主”。
牛穆见此便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兴奋得声音都有些变了:“快快快!我们去那!想不到今天能碰到楼主,厉害了!”
那些桌子大概是专门制作的,拼在一起竟然没有多大的缝隙,看起来就像是一张完整的大桌而已。
一张巨大且精美的布被铺在了大桌上,复杂的图案在上面交错。虽然复杂,但吴再却感觉自己可能看得懂,只看其中的一部分的话就看得明白,当然若是全部连在一起就是天书了。
离吴再最近的一部分图案是排成一条直线的圆,上面有一个认识的字,二。
“人还不够多,诸位先玩吧。”
说完这句话,被称为楼主的老者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假寐了。
那群人恭敬称是,然后就依次在另一张单独的小桌子前领什么了东西。
写着数字的纸罢了。
“牛哥这是啥啊?”
“这是银子。”牛穆将手里的纸分了一叠给吴再,“这些你拿着,随便玩。”
“银子?这咋玩啊?”
吴再打量着手上的纸张,只是普通的纸,彼此之间没什么区别,除了上面的数字有所不同。
最大的数字是六,不过很少,就四五张的样子。其他数字的纸张数量比较多,最多的是二。
“嘿嘿,你就当它是纸吧,怎么玩你跟着看看就知道了。实在不会的话,别人把它放哪你就放哪,反正凭运气。”
牛穆想起来什么似的,又给了吴再一叠纸:“这些你帮我保管着,感觉还是太大了,如果我手里的输得很快的话我就不玩了,免得一次性全没了。”
“对了,给你个建议,从数字最小的玩起走。其他人叫你给你就给,叫你拿你就拿。不知道才好啊,不知道才有意思啊!”
牛穆轻笑着摇了摇头:“你可以看着我怎么玩,但是千万别跟我选的一样,我运气一向不好哈哈哈。”
牛穆说完后便挤进人堆里,和那些人一起吆喝着。
他将手里厚厚的一叠纸用力地拍在桌子上:“今儿个我就不信邪了!看老子怎么把输掉的赢回来!”
【作者题外话】:感冒了,哪都疼,眼睛腿脑袋鼻子嘴,就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