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谋杀案 第一章
1
梦工坊咖啡馆的生意现在是好的如初。因为有古代餐馆的老板古乔推荐血腥玫瑰咖啡推荐。
店长龚园园微微一笑看着古乔说道：“古老板，真是太感谢你的推荐咖啡了。”
古乔哎呀一声说道：“没事，我刚好在网上学到血腥玛丽咖啡，可以把红糖浆和蓝莓汁放在咖啡里，这味道是很不错的。”他说道：“我想可以让你们店里推荐这个咖啡。”
龚园园呵呵一笑说道：“幸亏有你啊！才把这个血腥玫瑰推广的很不错。是吧？”
古乔呵呵一笑说道：“是啊！如果可以，价格可以便宜一点。”
龚园园呵呵一笑说道：“咖啡就是这种价格，如果可以，可以卖二十元的打折扣。”
古乔呵呵一笑说道：“那就好，如果可以，下次跟你来个二人世界的咖啡好了，再配个蜡烛，你觉得怎么样啊！小姐姐。”
龚园园啊的一声说道：“这个我可不敢啊！”
龚园园也是个单身汉，被古乔这一说，有点脸红的样子。
古乔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他哈哈大笑说道：“你看，没什么好害羞的。”他呵呵一笑说道：“快来和我一起吧！”
此时有一位很清脆的声音响起了说道：“我说这位兄弟，你这样搭讪可不太好。”
古乔转过身，看见一位穿着一身警服，身材窈窕、风姿绰约的女子，长长的马尾垂至腰间，一身红色的风衣显得神气飒爽。
古乔知道这位是他的老同学，上曲阳路街道派出所的所长董瑞警官。
董瑞把手放在墙壁上，手插着腰，微微一笑说道：“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属于性骚扰，要不要去派出所让你喝一杯咖啡如何？”
古乔紧张呵呵一笑说道：“我刚才只不过是开玩笑而已嘛！没有什么当真是不是啊！”
仅仅一秒钟的时间，却如同一生那样漫长。整个咖啡馆寂静得仿佛空无一人。
龚园园打破沉默，微微一笑看着董瑞说道：“你不就是在福建公交站帮助我的美女警察吧！”
董瑞放下手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我只是路过这里，听到一段很有趣的话题。”
古乔看着董瑞微微一笑说道：“是不是跟我一起吃烛光晚餐啊！”
此时此刻，古乔居然跟董瑞凑近脑袋地说话，这有点未免太过分了。
董瑞嘴角上扬，歪着头，微微一笑说道：“你要跟我吃晚餐是吗？”
古乔嘴角微笑，一副吊耳啷当的说道：“是的，要不要跟我一起啊！”
“当然可以。”董瑞歪着头，很娇柔的说道：“派出所里面的食堂很不错，可是免费供应，还有拘留所也是可以免费住宿，完全不需要你付一分钱，你要不要来体验一下啊！”
古乔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咯噔一下，他马上往后退，呵呵一笑地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起我的店里还要做生意，我就不打就你们啊！”他慌慌张张的跑出咖啡馆。
龚园园微微一笑说道：“警官，你还真有一套。”
董瑞哼的一声说道：“对付这种性骚扰就得要这样。”
龚园园哎的一声说道：“是啊！”她微微一笑说道：“你要喝咖啡吗？”
董瑞摇头说道：“不用，我只不过是要阻止我的老朋友图谋不轨，现在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龚园园微微一笑说道：“好啊！下次再来啊！”
董瑞微微一笑说道：“没有问题。”她离开咖啡馆。
龚园园走到后厨，打开台面下的橱柜门，拿出红糖浆和蓝莓汁的瓶子，倒入一点从消毒柜拿出来的西式白瓷咖啡杯里。
龚园园把红糖浆和蓝莓汁倒在咖啡杯里面，把茶罐放回橱柜关闭，然后拿着咖啡杯走出后厨，来到吧台后面，收银台的电脑还在运作，吧台的操作台面
除了台面的咖啡机器和纯净水龙头还有装一次性杯子的黑色框架和专给客人泡热水的饮水器。
龚园园把放着红糖浆和蓝莓汁的咖啡杯放在咖啡机器的小型架子上，把专门磨粉的机器像水龙头流出的咖啡粉倒进放进咖啡粉的勺子里，然后启动机器，把咖啡勺固定在咖啡机器上，细细断流丝滑光流的咖啡倒进咖啡杯，咖啡味阵阵香味扑鼻而来，每次客人来虽然还没喝，但梦工坊的咖啡，至少闻到色香俱全，都到了大师级别，如果在别的工作岗位当咖啡长绰绰有余。
龚园园泡好咖啡放气，把牛奶倒入呈九十度一圈然后直流带入做出枫叶形状的图案，煞是美观，仿佛跟真的树叶相仿。
龚园园走出吧台，把血腥玫瑰端到老位置，她把茉莉咖啡放在桌面坐在靠背椅上，打开苹果笔记本电脑，点击了excei表格，屏幕上都是黑线横竖黑线齐整的在眼前显现。
龚园园拿起桌上的血腥玫瑰呷了一口，把咖啡灌入体内……感觉精神为之奋力……她作为店长连自己泡的……咖啡赞不绝口……她感到棕色的咖啡……茉莉的香气……咖啡的丝滑可口无比味绝……酷热的咖啡……飞翔的感觉……茫然的双眼……茫然的双眼比任何……能够看清的眼睛都清晰……
这时，门口的落地门打开，一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孤寡的老太婆走进来，大声地说道：“咖啡，我需要喝咖啡，人都去哪了？”
龚园园站起来，微微一笑地说道：“老太太，你要喝咖啡吗？”
老太婆像是舀舀不绝的说道：“我感觉好像所有人都要死掉了，”她非常享受地说道，“没有活力，这就是他们的问题。心脏衰弱，冠状动脉血栓、高血压、慢性气管炎、类风湿关节炎，诸如此类。他们都是软弱的人。医生就是这么赚钱的，给他们开一盒又一盒、一瓶又一瓶的药，我也不会惊讶。如果有红糖浆和蓝莓汁，我敢打赌那才是好东西。为了康复，还是喝红糖浆还是蓝莓汁，每次都会很快康复的。”
龚园园听不懂这位爱嚼舌根的老太太说些什么，她微微一笑说道：“你要喝血腥玫瑰咖啡吗？”
“真的，就像小孩子一样开心。”老太婆宽容地说道，“只是小孩子的头脑更清楚，所以有时候很难对付。但你不能跟这些人讲道理，你告诉他们那些他们愿意相信的事，就能让他们感到放心，然后他们很快就又高兴起来。这里的员工都很好，有耐心，你知道，好脾气，没那么聪明，因为聪明的人肯定没耐心。”她说道：“给我一杯什么血淋淋的咖啡吧！”
龚园园啊的一声说道：“是血腥玫瑰咖啡吧！”
“快要吸血鬼了。”老太婆呵呵一笑说道：“快点给我来一杯吧！t让我喝喝看血腥的样子。”
龚园园心里想要微微一笑，这个老太婆有点意思。她微微一笑说道：“好的，我去帮你煮咖啡，您就坐在椅子上吧？”
老太婆呵呵一笑说道：“咖啡馆里面布置得很舒适，透过落地窗可以眺望外面的花园。房间里有安乐椅，桌上摆了几盆花。一个书架占了一面墙，上面摆满了现代小说和旅行书籍，还有一些或许可以称之为经典的书，说不定很多老人每次看到它们都会很高兴。桌上还有一些杂志，多好啊！”她乐呵呵的坐在椅子上。
龚园园微微一笑说道：“我马上帮你煮咖啡啊？”
龚园园弄好血腥玫瑰咖啡后，把咖啡放在老太婆的面前，她微微一笑地说道：“请您慢用。”
老太婆看着血腥玫瑰咖啡，呵呵一笑说道：“看看这个血淋淋的咖啡，简直是人血倒进咖啡杯一样，有点血淋淋的是吗？”
龚园园开玩笑的说道：“说的也是啊？”她不想听这位老太婆说的话，赶紧离开她身边。
这时方扬来到咖啡馆，她对着龚园园微微一笑说道：“园园姐，你在店里啊！”
龚园园嗯的一声站起来说道：“我得要去外面进一批咖啡豆，麻烦你开一下店啊！”
方扬呵呵一笑说道：“当然没有问题。”
龚园园啊的一声说道：“你要小心那个老太太，她有点神志不清，不要跟她说话。”
方扬环顾四周说道：“是哪个老太太？”
龚园园指着右边说道：“就是那个老太太。”
方扬看见那个老太太坐在窗前，喝着咖啡。她说道：“是她吧！”
龚园园嗯的一声说道：“总之你要小心一点，别让那个老太太说这说那的啊。”
方扬微微一笑地说道：“好的，没有问题。”
“那我先走了。”龚园园离开梦工坊咖啡馆。
方扬看着老太太，她喝着咖啡，好像非常享受。
方扬慢慢地走到老太太身边，虽然不能和她说话，但出于好奇，她还是说道：“不好意思，老太太。”
老太太正看着自己手里的血腥玫瑰咖啡，她的脸色白里透红，她对方扬友好地笑了笑说道：“你是来这里喝咖啡的吗？”
“我是这里的员工。”方扬摇头晃脑说道：“怎么样，咖啡好喝吗。”
“你们店里考虑得真周到。”老太太很享受地喝了一小口咖啡，然后说道：“我请你喝血腥玫瑰咖啡怎么样？你们这里的人都很体贴。”
“不了，谢谢你。”方扬微微一笑说道：“真的。”
“里面没放毒。”老太太呵呵一笑说道：“而且像是吸血鬼一样喝着血淋淋咖啡，你不需要吗？”
方扬哦的一声说道：“不，真的不用了，我现在不用喝咖啡。”
“好吧，这里没人认为有什么事情是麻烦的。除非你要求一些不可能的东西。”老太太呵呵一笑说道：“你是不是啊？”
“不，我没什么要求。”方扬微微一笑说道：“而且也没有意见。”
老太太呵呵一笑说道：“如果我高兴，我可以说这里非常有趣，你知道。美女。”
“是啊，我猜是这样。”方扬微微一笑说道：“这里空气不错。”
“你说话很刻薄，小姐。”老太太说道：“顺便说一句，我叫兰开。”
“我是方扬。”方扬哦的一声说道：“是这里的副店长。”
老太太呵呵一笑说道：“你知道，有时候人就是心怀恶意对此我们不应该觉得有趣，但确实很有趣。”
方扬不知道这位老太太是不是精神失常，她只是假装微微一笑说道：“是啊！你常来这里吗？”
“我可是第一次来这里店里。”兰开哎呀一声说道：“这里还是很不错的。”
“那你以后一定常常来这里吧。”方扬微微一笑说道：“是吧？”
“这里最好的地方。我觉得我很幸运能来到这里，你们店里善良又周到。咖啡也美味。我知道自己不能独居，你知道，因为我有时候很糊涂。非常的混乱。”兰开敲了敲前额说道：“这里乱，应该说脑子坏掉了。常把事情搞砸，对发生过的事情常常根本记不太清楚。”
方扬嗯的一声说道：“我想一个人总会有点忘记是吧？”
兰开嗯的一声说道：“有些疾病非常痛苦。要是得了严重的类风湿关节炎那可要吃尽了苦头所以我想，如果只是对发生过什么，在哪里，这个人是谁之类的事有一点糊涂的话，可能也没什么关系，至少身体不痛苦。”
兰开喝了血腥玫瑰咖啡，放下空杯子，向后倚靠在椅背上，半闭着眼睛，嘴边留有血红的痕迹，那是血腥玫瑰咖啡的印迹。
方扬想着也许早上这个时候她会小憩一会儿，于是她没再出声。
兰开似乎忽然又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方扬说道：“我看见你在看我是吗。”
“没有。”塔彭丝有点吃惊地说道：“我没在看。”
兰开向前探了探身子，压低声音，看着咖啡杯里面说道：“抱歉，那可怜的女孩在咖啡杯里面吗？”
沉默片刻，而且这个沉默稍微有点诡异。
方扬吃了一惊，迟疑着说道：“老太太，你在说什么？”
兰开呵呵一笑说道：“我盯着咖啡杯里面，就像我刚才那个样子。她就在里面，在咖啡杯里面。你知道吧！”
方扬紧张的看着兰开说道：“是这样吗？”
“总是同一时间。”兰开低声说道：“每天总是在同一个时间。”她抬头看着咖啡馆墙壁上方的时钟，现在是十一点半，每天上午都是这个时候。”
兰开站起来，对着方扬微微一笑说道：“抱歉，咖啡喝完了，我得要走了离开这里咖啡馆。”
方扬哦的一声说道：“您要离开这里吗？”同时她如释重负。
兰开嗯的一声说道：“是啊！我得回到养老院，而且是曲阳养老院那里，你要找我也可以，我先走一步了。”她离开咖啡馆店里。
3
老太太刚走之后，方扬战战兢兢在咖啡馆里面来回踱步走着，她不想听见这个老太太所说的一些话。
这时单思吾打开咖啡馆的大门，他哎呀一声说道：“小扬，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了半天。”
方扬哎的一声地说道：“单思吾？你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单思吾呵呵一笑说道：“这里生意还不错啊？”
方扬点头说道：“还可以吧！也挺让人高兴的。”
“是吗？”单思吾疑惑地说道：“你很高兴吗？”
方扬嗯的一声说道：“我是个具有致命诱惑力的放荡女人，这个蛮有意思的。”
单思吾亲昵地捏她的脸说道：“是很不错。我的美人。”他醇厚的声音在咖啡馆里响起。
方扬脸红了，她的手被自己的男朋友一亲，感觉有点害羞，她把手抽回来说道：“你在干什么？不要胡闹。”
“哈哈哈，笑死我了。”单思哲开怀大笑起来，脸上的肌肉也有节律地抖动着，他乐呵呵的说道：“我刚才好像看见一个老女人走出咖啡馆是吧？”
“没错。”方扬嗯的一声说道：“跟一个老太太聊天。”
单思哲点头说道：“跟你聊得那么热络的那个老太太是谁啊？她看上去很和蔼啊！”
方扬嗯的一声说道：“是个很可爱的老太太。不幸的是，她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精神病吗？还是老年痴呆？”单思吾哎的一声说道：“或者是神经病什么的。”
“她问我咖啡杯里有个女孩，你觉得吓人吗？”方扬说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真吓人。”单思吾听了之后紧张地说道：“我想那个老太太肯定有些老人神经不太正常，她们由于衰老而变得糊涂起来。不过我看她看上去挺和气的。是吧？”
方扬点头说道：“她很好，亲切又和气的，我想知道她想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单思吾双眸牢牢地迫住她，脸上仿佛有一抹淡淡的红晕，神情却一本正经说道：“别管那个了。让我跟你好好聊聊吧！顺便来那个吧？”
“喂，别过来，你要干什么？”方扬话还没说完，声音已经被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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