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副所长
1
现场一片沉默，而且静的没有任何声音，董瑞的脸变得通红无比，像是番茄酱涂满她脸上一样。
董瑞哎呀一声说道：“这种无聊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她同时想：沈队爱上了我。
沈翔殷哎呀一声说道：“这个没有办法嘛！”他说道：“谁叫我第一个想起了你。”
董瑞红着脸说道：“难道就没有想起其他女警察吗？”
沈翔殷右手抱住她，左手摸着她的脸说道：“不过既然你帮了我，就是我欠你的人情。”
董瑞被沈翔殷抱着，脸更红了，她微微说道：“如果是欠着人情，我想你不用还了吧！反正我们是老朋友了。”
沈翔殷的头微微向前倾，哎呀一声地说道：“不，应该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
董瑞微微头向后倾，微微一笑，然后摸着沈翔殷的下巴说道：“既然你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想要那个是吗？跟我说实话。”
沈翔殷邪魅一笑，用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调戏说道：“真是聪明，你一猜就知道。”
董瑞脑中被那个男人的笑容钻进了她的心里，是如此温暖而适意，她微微一笑说道：“那么你想要多久时间？”
沈翔殷的手臂用力搂住她的肩膀，仿佛在给她注入力量：“放轻松。很快就好了。”
董瑞呼吸急促起来，心脏砰砰乱跳她说道：“快点快点开始吧？”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着急。”沈翔殷弓起嘴说道：“那么我来了。”
董瑞看似已经答应沈翔殷的请求，可她这种性格应该不可能了。
董瑞像是缩头乌龟一样，把头缩下去，让沈翔殷却亲到了墙壁上，董瑞趁机像是猫咪一样动作，从他手上脱离。
沈翔殷转过头，摸着嘴，担心墙壁上的细菌侵入，他哎呀一声说道：“天哪，你逃的很快啊！”
董瑞捂着嘴笑着弯下腰，然后站起身，她笑如璨花，笑得眼泪都下来了，她呵呵一笑说道：“没想到被我摆了一道。”她噗嗤一笑说道：“怎么样？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感觉如何啊！”
沈翔殷只能愿赌服输，没想到居然煮熟的鸭子就这样被戏耍，真的是空欢喜一场了，他哎呀一声说道：“为此我还为此高兴呢？”
董瑞走到沈翔殷面前，摸着他的脸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沈翔殷想：这是要和我约会吗？此时他的内心砰砰乱跳，感觉幸福真的会主动上门。
沈翔殷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晚上没什么事情，我可以跟你。”他说道：“怎么样？”
董瑞一直摸着他的脸，歪着头，笑着说道：“今晚零点，在云南酒店二七一二室门口等我。”
沈翔殷眼睛一亮说道：“云南酒店就是客服最多的酒店。”他疑惑说道：“你说要去那里。”
董瑞嗯的一声，然后亲切的说道：“要是你有意见，不去也可以。这样我会很失望。”
沈翔殷啊呵呵一笑说道：“当然没有问题，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董瑞后退一步说道：“非常好，那么我就在那里灯火等候你。”她转过身慢慢地往前走了。
沈翔殷惊愕得几乎当场石化。虽然他曾不止一次地猜测董瑞会约会自己，没想到约会地点居然是云南酒店那里，这让他受宠若惊。
2
董瑞先回到派出所，因为今天会有副所长来到派出所报告。
当然原来的副所长因为公事，去了外地的派出所，而新任派出所将会来到这里。
现在副所长满面春风的走进来，董瑞带着一众警察迎了上去。
一个白净高大帅气的中年男人进来在场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他。
副所长也感觉到了大家的眼光，有点局促，他微微一笑说道：“各位警员好啊！”
“这位就是我们的副所长乌南新。”董瑞微微一笑介绍说道：“曾经是逻辑硕士学位优等生，别说我没关照曲阳路街道啊！”
乌南新深感意外说道：“所长，你太客气了，其实不用那么大的欢迎仪式”
董瑞热情地和乌南新握着手说道：“小乌，欢迎你来到曲阳路街道派出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
乌南新点头说道：“多谢，在派出所工作做副所长，是我的荣幸。”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不错，模样长得挺顺眼的，其实每一位跨进警察队伍的年轻人，都得要努力培养成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这才是国家法律武器的象征。”
结束后，警员们投入到工作中，乌南新走到所长办公室门口，敲了门，然后走进去。
乌南新微微一笑看着董瑞说道：“所长，你找我吗？”
董瑞微微一笑说道：“工作的怎么样？”
乌南新呵呵一笑说道：“还可以吧不过还是很不错的。”他说道：“不过没想到派出所的所长居然是那么年轻，我先前还以为的想所长还是个中年女性呢没想到还是很年轻的美女警察。”
董瑞的脸变得通红，她微微一笑说道：“其实这也是局长让我接任这里的职位吧！”她看着乌南新的左手无名指她啊的一声说道：“你已经结婚了？”
乌南新一下子看着左手，呵呵一笑说道：“我的无名指上有戒指的压痕是的吧！”他哎呀一声说道：“不过被你发现了。”
董瑞捂着嘴笑着说道：“看来。你是不好意思在同事们面前带着结婚戒指表示你已经结婚的意思吧？”
“被你猜中了。”乌南新嗯的一声说道：“结婚才一年，至于生子还需要一段时间。”他看着董瑞嗯的一声说道：“请问你结婚了吗？”
董瑞脸红的明媚春光，既然看破对方结婚，就如实说道：“还没有呢？也没有去找对象。”
乌南新哎的一声说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没有对象有点难以置信是这样吧！”
董瑞摇头说道：“现在工作很忙，当然没有时间去找寻欢是吧？”
乌南新啊的一声说道：“对了，我的亲戚去世了，还要处理一些后世。”
董瑞眼睛一亮说道：“你亲戚去世是吧！那我表示遗憾。”
乌南新嗯的一声说道：“当然，我的亲戚是乌结梨，她死在云南酒店的客房里面，这你也知道的。”
董瑞哎的一声说道：“你亲戚？就是死在云南大酒店的乌结梨是你亲戚对吧！”董瑞想：乌南新也姓乌，看样子是血缘关系。
乌南新嗯的一声说道：“是的，乌结梨是我姑妈，她莫名其妙的死在酒店里还被人一刀刺死，这对于警察的我来说总归要最先查出我姑妈是被谁害死的是吧！”
董瑞点头说道：“是的，那请问你姑妈人怎么样？”
乌南新啊的一声说道：“人非常好我小时候她特别看好我。”他说道：其实我妻子就是乌结梨姑妈介绍给我的，是姑妈以前同学的女儿。”他微微一笑说道：另外她有一些钱。”
董瑞眼睛一亮说道：“钱，是身价钱吧！”
乌南新点头说道：“是的，她死后这笔钱会捐给福利院什么的，当然如果情况允许，会给其他亲戚们的。”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包括你在内是吧！”
“我并不需要这笔钱。”乌南新摇头说道：“那是因为警察工作就是工资没错吧！”
董瑞点头说道：“那好，你跟我去云南酒店那里，看看你姑妈的行李有些什么？”
3
云南大酒店现在虽然发生命案事故但酒店生意还是一如既往地火爆，似乎并没有把这个事故弄的人心惶惶，鸡犬不宁。也并没有看命案看在眼里。
邓敏在人事部办公室里打着电脑工作着。
人事部女同事拿着文件，温文尔雅说道：“女人家就是应该在这种事情上采取坚定的立场，可不习惯让别人说出那样的话，也只能说思想非常纯洁人人都憎恶不愉快的事，但确实认为奋力反击是正确的，你不这样认为吗？”
“但似乎无论去哪儿都会遇到麻烦但我肯定这不是过错。我的意思是，男人们总是那么多情，不是吗？”邓敏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说道：“看起来男人有点自作多情。”
女同事用她那温和的、充满同情的声音说道：“我想对你来说，一定辛苦极了。”
邓敏哼的一声说道：“我真的觉得嫉妒之心非常不公平而且如此狭隘。说得直白一些，这就是妒忌，就因为有人比她们长得漂亮，比她们年轻。”
女同事说道：“而且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什么恋爱的事，完全没有那种关系。”
“是的，”邓敏点头说道：“我确信不会有爱情。”
她老练地打发走了同事，回来煮了一壶黑咖啡。她累极了，几乎精疲力尽，但感到十分愉快，愉快而宁静。
谢天谢地，邓敏想：现在我又能做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邓敏的思绪立刻飘到了何穆的身上何穆。她想。一阵暖流涌上了她的面颊心跳突然加快，使她的精神振奋起来。
邓敏安静地坐着，伸开四肢靠躺在椅子上上，喝下那滚烫浓烈的咖啡。她连着喝了三杯，感到活力又在体内奔涌了，她放下空杯子，站起身来，重新踱眉心又慢慢地皱了起来。
邓敏那份谦卑，颈部肌肉显现出的力量，弓着的双肩，微微仰起的面庞一张漂亮特征的面孔，因为崇拜使人丧失个性，是的，屈从，仰慕——而那种终极的奉献，已经超越了偶像崇拜，进入另一世界……爱情的世界……爱情的世界……
邓敏走出办公室，看见墙壁上挂着气球，是的，新的一年又来了，一年又过去了。接下来就是谈婚论嫁，该嫁给谁了呢？
邓敏这时看见了何穆拿着文件走过来，她想：他又来了，那种傲慢无礼的家伙来了。
何穆微微一笑看着邓敏说道：“我们又见面了，小邓。”
邓敏想：不管我到那里，都能遇到这个家伙。她装模作样的微微一笑地说道：“又是你啊！最近我每次走出办公室都能看见你啊！”
何穆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也是可以这样说。”他说道：“就有这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的意思。”
“你想吃天鹅肉吧！”邓敏哼的一声说道：“你这只癞蛤蟆，花心也不至于那种程度。”
何穆拿着文件哈哈大笑说道：“你误会了，这次真的是巧合，谁叫我送个文件，送到财务部的时候，刚好看见你出来。”
邓敏哦的一声说道：“看来我出来的不是时候。”
何穆哎呀一声说道：“现在酒店发生了杀人命案，生意还是一如既往地火爆，如火如荼的流程，真是没想到我们酒店的名气会那么大。”
邓敏哼的一声说道：“事情根本没有报道出去吧！要是传出去，被人指责我们酒店的声誉为零，要是这样，酒店恐怕也没有生意的来往。”
何穆微微一笑说道：“现在命案的事情已经被酒店总经理引起重视，说是不能把命案的事情传出去，不然酒店的生意和股票下跌是一样的”
邓敏哼的一声说道：“还得感谢那些警察，没有把事情往外传出去，是吧？”
这时厨师长郑凯一拿着文件走过来哎呀一声说道：“两位领导在谈论事情啊！”他呵呵一笑说道：“让我也来凑个热闹吧？”
何穆哎的一声说道：“最近厨房很忙吧！”
“是的。”郑凯一点头说道：“我想听起来确实是这样的。一场为谋杀案而举办的派对。你知道，如果你真要想起来的话，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儿！一个发生谋杀案的酒店来这里光顾，确实很难以置信。”
邓敏点头说道：“除了警察在这里走来走去是吧！”
郑凯一微微一笑说道：“警察在四处布满了他们的人，闯进酒店里大肆搜查，万一把客人都惊走了那就这里是警察光顾的地方，他们还会在你最想不到的地方忽然冒出来，就活像突然出现一样。”
何穆呵呵一笑说道：“你说的有点意思。”
“警督对此极为抱歉，他们确实相当腼腆。我们当然告诉他我们十分乐意配合。这实在是非常有意思。他们真的好像无处不在。”郑凯一点头说道：“你知道，如果我们还建议了一两处他们甚至都没有想到的地方。但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真是十分令人失望。”
何穆哎呀一声说道：“应该为他准备营养特别丰盛的饭菜才行，但我隐约觉得，应该是那种比起做一顿可口的饭菜来。”
邓敏呵呵一笑说道：“说起来真有意思，如果哪个厨师心术不正，做的饭相当难以下咽。饭很能体现出厨师的心境是否平和。”
郑凯一点头微微说道：“算是这样吧！”
4
董瑞和副所长乌南新前往云南大酒店那里。
董瑞啊的一声说道：“你在其他派出所干过吧！”
乌南新嗯的一声说道：“只是一个地铁的一名民警而已。”
地铁警察是常年工作在地铁站等进行巡逻和安全防范的工作，他们的办公场所除了炊事员和少量文员外，绝大多数人散落在地下各个站台，他们早晨搭乘第一趟地铁上班，晚上搭乘最后一趟地铁下班;他们有的人每天上下班路上用时达四五个小时左右。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就是地铁巡逻的是吧！”
乌南新点头说道：“是啊！每天查看地铁的安全，当然安检遇到违规物品还是很多，但有些人不是打闹就是大吵大闹说什么一定要带进去，结果被我们弄的拘留的下场。”
董瑞哼的一声说道：“如果他们好好说话，遵守规则的话，没有必要多此一举的进拘留所是吧！”
乌南新点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接下来董瑞和乌南新来到云南大酒店门口。
云南大酒店酒店果然是高端豪华大气，玻璃门上贴满福字，酒店的灯光透出富丽堂皇的光晕，地板呈亮的出奇瓷砖被灯光照射效果比拟出光晕般效果，酒店的门口附近摆放着精致的不锈钢花盆灌木，给人一种进入灌木丛气息。
最下面的右边是蜿蜒直角的窗花建筑，酒店还发出金碧辉煌的灯光，灿烂璀璨的灯光还想自动扶梯一样，缓缓转动灯光，让人看了流连忘返。
底楼的类似遮阳透明天窗和四周圆顶柱子固定想拱门类似一样可以通过天窗进入酒店大门，而底楼的建筑似乎占了数不清几平方米的大型建筑，非常美观。
乌南新哦呵呵一笑说道：“果然令人美观。”他说道：“怪不得云南大酒店很有首屈一指的地方。”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可惜你的亲戚死在房间里，而且又是你的亲戚，恐怕也是运气不好。”
乌南新点头微微说道：“不过是谁害死了她呢，反正肯定跟钱有关。”
董瑞想：钱……钱是引发犯罪的导火索，也害死了很多人的致命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