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收拾渣滓
带着笨笨的冲动，还有很强烈的激情。
过了片刻，我就反过来主动压了上去。
她嘤咛一声，我顺间血冲大脑，什么都不记得了。
脚步虚浮，我跌跌撞撞和她倒在客厅的宽大沙发上。
我只觉得身子重重的一遍遍沉沦，整个别墅里都是让人心颤的声音。
过了许久，我腰一沉，整个人冲上云霄，眼前都是赵琪的笑容。
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赵琪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俩不着片缕，她的身子白花花的在我眼前，让我一阵头疼目眩。
闯大祸了！
我冷汗下来了。这可是自己领导，这样就……睡了！
工作丢了还可以找，她要是真的回头找麻烦，真是要死了。
我想轻轻撤出身子，可是她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扒在我身上，好不容易把胳膊退出来，我悄悄摸到地上自己的衣服，穿上裤子打算离开。
沙发上的赵琪翻了个身，身下现出一片红晕。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意识像是抽空了。
她……居然是第一次！我……我有些狂喜，但是更多的是担心。
这下真的不能走了。
我去楼上拿了个薄毯子给她盖上，在一边等她醒来。
过了会，赵琪醒来看到身上的毯子，又转身看到我，甜甜一笑。
“秋生，我做了个梦。”
我似乎预感到她要说什么，不敢接。
“我梦到，你和你老婆过的很幸福，我也为你开心。”
我僵住了。
她肯定是在说反话。
赵琪起身，毯子滑落下来，她弯腰俯身在我腿上，长发垂散。
“我以前有个男友，我们很相爱，就要结婚了，我说新婚夜我一定要把自己交给他。结果他出车祸死了，这是我的遗憾。你帮我实现了这个心愿，我不怪你，还要感谢你。”
“可是，毕竟这是你第一次，你以后还要结婚的。”
我犹豫着说。
她摇摇头。
“我们家族这种，一般也都是商业联姻，那种算不得结婚的，只能算合作。以后我再也不会遇到让我更加心动的人了。”
我默然。
在这种时候，我不应该想到自己，可是偏偏我想了。
赵琪去穿了衣服，收拾了桌子。又给我冲了咖啡，我们聊了一会，她的过去，家族。还有最近我的工作变动。
“你还喜欢吗？”她眨巴眼看着我。
我其实猜到是她的手笔，要是以前，我可以果断拒绝。可是现在，有了这层关系，似乎意义又不同了。
“我很喜欢，谢谢。”
我摸摸她的脸，很滑。
她压着我的手不让离开，“以后我们可以，偶尔在一起吗？”
我呼吸有些重，看着她的眼神，真的不忍拒绝。
等从赵琪家出来，我才想起来，李菲菲那边的事情。
不过自己也刚有了这么一下，我不知道到底用什么心情去面对李菲菲的事情。
也许，我们应该离婚了，各自去追求自己的。
不过赵琪也不是我的，永远也不可能，我就是个普通人。
晚上李菲菲果然很晚才回来，我没问，而是体贴的关心了两句，才睡下。
她抱着我不撒手，身子紧紧贴着。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虽然经过白天那一番折腾，但是现在已经恢复了体力。
我翻身看着她的脸，和赵琪的脸混在一起，我压了下去。
一番耕耘，她满足的睡去了。
我今天实在有点累，总觉得有些事情忘了，但是也来不及想睡了过去。
到第二天到公司，我才想起来乔悦然的事情。
果然她没来上班。我有些担心，跟人事要了她的地址，开车过去看看。
乔悦然家登记的地址，是一个半旧的小区。
建了应该有十几二十年了，人很多，但是设施什么都老了，小区里老人也偏多。
我停车去问乔悦然家的时候，有老人的眼神有点怪。
等我到她家我才知道为什么。
乔悦然昨天割脉了！不过幸好被家里人及时看到，抢救过来了。
乔悦然家里只有一个目前，看领导来看她，感激的说了几句，就去忙活做饭了。
我看着一脸苍白的女孩，心里一阵心痛。我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她把脸靠在我手上无声的哭。
等过了半天，她缓过点来，我这才在旁边坐下。
听她说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昨天下班后，她本来想着跟男友去当面说一下，看看事情能不能解决。结果却看到那个男的楚云飞和其他女的在一起。
乔悦然气不过，和那个女的有了些冲突，结果对方一通羞辱，加上男友在旁边添油加醋，这样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怎么受得住。
回来自己想不开，就割了手腕了。
“该受到惩罚的不是你，而是那些人。”
整个杭市恶人很多，可是这样欺负一个老实女孩的，真的太可恶了。
乔悦然看着我低头不停的哭，我只好上前抱着她。
她搂着我哭了好一会，眼睛都哭肿了，这才好起来。
外面乔妈妈也招呼我吃了饭再走，可是我哪里有心情吃饭了。
我找了个理由，转身离开屋子，走之前把在楼下临时取的一万块，偷偷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
经过乔悦然描述，我大概知道那个楚云飞在哪里了。
我去了被乔悦然撞见他找女人的那个浴所，叫做丽都。
门口闪烁着霓虹一样的彩灯，里面不时有一些莺声燕语出来。
这里，能有好女人？
我冷笑。
找了个能看到门口却不容易发现我的地方，我等着。
过了好久，果然看到了有个男的搂着一个女的下车进丽都大门。
有人说了一声，楚哥，你终于来啦，我都想死你了。
我走了过去。
“楚云飞吗？有你的快递！”
楚云飞一愣，“晚上也有快递？真勤快啊，在哪里？”
“在这里！”我一拳挥了过去。
我下手的正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胸口，肚子，脚，还有脖子。
为了怕出人命，我没有打他的脑袋。
以前学过点武术的好处一下子显出来了，楚云飞其实比我高一点，也比我壮一点，却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他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种人，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