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城若破
陈默拿着手中长刀朝着泽水先生猛砍而过,强大的气浪在此刻爆发,直吞而去,三尖两刃刀更是焕发巨大的血鲨虚像,看上去像是将泽水吞没。
“血鲨狂嗜!多少年未见的招式了,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亲眼看到,不愧我徒。”
二郎神君无比激动的说,他仿佛回到了那时意气风发的岁月,令他实在是万千感慨,就好像是他亲手使出这一招的一样。
泽水先生冷静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恐惧,他不可置信的嚷嚷道:“这是什么招式?好恐怖的灵气压制,你真的只有神武境?”
泽水甚至忘记了抵御,噗嗤一声,他被三尖两刃刀贯穿了全身,灵脉顿时黯淡枯竭,生命力瞬间消逝,他彻底没了动静。
“好强的威力,恐怖如斯。”
强大的灵力压制就连使用者陈默惊叹三分,实在是太夸张了。
“呵呵,即使在我那个世界这灵技也算是神技,碾压一众、独一档的存在,何况是在你这小小的下界?”
提起这个,二郎神君神情不由得意,一脸骄傲的说。
“那师傅,你这么强大是怎么被击溃的?”
陈默早就想问这个了,只不过一直没有适合的机会。见今天聊到这个,他忍不住问了出来。
“靠!要不是那龟儿子暗算于我,不然我会至于如此?以纯实力的硬碰硬来说,我是有把握的。毕竟没把握我也跑了。”
说起这个二郎神君想起了伤痛的回忆,他立马骂骂咧咧了起来,对着他的仇敌一顿痛斥。
“好吧。”
陈默汗颜,看来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那边的叶问天显然还沉醉看到陈默被吊打的爽感,在陈默瞬斩泽水后,他当即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喃喃道:“卧槽,你小子又使什么阴招了,特么圣武境十重都给你斩于马下了?”
叶问天抽搐着脸,开始后悔对付这小子了。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家伙太过于妖孽,简直不是人。不管遭遇什么困境都可以逢凶化吉,以更为迅猛的姿态归来。简直是气运之子。
他赶忙开跑。作为圣武境的他打不过,跑总可以吧。
陈默看到叶问天要跑,连忙调换逐日弓瞄准了他。但因为刚刚用出了全力一击,灵气暂时枯竭,就连举起长弓的手都忍不住抖了抖,难以维持。
“不行,必须要斩草除根。”
陈默咬了咬牙,他拿出那一枚有味道的聚气丹,随即吞下。
聚气丹一吃下,立马来了效果。海量的灵气涌入陈默的灵脉之中,重新充斥着他的灵田,令他精神百倍。
陈默蓄势一箭,瞄准射出,成功命中连跑都跑得跌跌呛呛的叶问天,他即刻倒地,人已经没了生气。
陈默还过去检查了一下,将其三刀六捅,确定没有一点呼吸后,他这才放心。
“终于,解决了。当初这么对我,早应该知道这个下场。”
陈默看着叶问天的尸首,说道。
他长呼了口气,大仇得报让他感觉酣畅淋漓。但他仍不敢掉以轻心,他还有一个死敌,叶嫣然。
叶嫣然在知道她的父亲、弟弟被他杀了以后,肯定会暴怒至极,来找他算账。记得那时在资源匮乏的叶家她已经是皇武境,现在进入寒宗后,也不知达到了何种境界。
陈默发现了大量的“战利品”,在叶问天的纳戒中有着不少极品神武丹,这些是神武境提升境界最合适、最快的丹药,是神武境的适配品。
“难怪升的这么快,这些,我笑纳了。”
陈默眉头一挑,美滋滋的说。
这时老百姓们赶了过来,看到了陈默亲手将叶问天诛杀,让他们忍不住的兴奋。
“杀的好,陈默。”
“陈默,他们都说你是废婿,我打小看你能行。”
“平城终于要恢复以往的样子了。”
陈默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他离开这儿,去了城主家。
与此同时,位于自然石林中的铁水门。
“报!黄宗主,刚刚泽水的灵,灵灯竟然”
一个仆从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连话也讲不利索,仿佛漏风。还在炼体的黄木不耐烦给了他一巴掌,让那个仆从原地转了三圈。
黄木接着说:“特么的给我好好讲,连话都说不利索,每次宗门都是因为你耽误大事。”
仆从被抽后显然清醒了许多,终于说了出来。
“泽水的灵灯,灭了。”
黄木听了怒目圆睁,当即大怒又给了这个仆从一巴掌,让他原地转了六圈。
“什么,你确定?泽水的境界已达圣武境大后期,这附近的垃圾鸟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奈何的了他?”
黄木嘶吼道。
“千真万确啊,宗主。”
仆从欲哭无泪道。
黄木亲自去查看,发现还真是如此。他不能接受,泽水是铁水门倾尽宗门资源所培育出来的天才,准备当下一任宗主来培养的,还没有到他发挥的时候,居然就这么陨落了。
“给我彻查此事,看看泽水最近去了哪,接触了什么人。”
黄木大怒的说,沉浸许久的铁水门运作了起来,开始查寻泽水死亡的原因。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陈默一不做二不休将叶家人全部解决掉,彻底斩草除根,连一粒种子也不留下。
在他的三年赘婿生涯当中,叶府没有一个人是对他好的,包括叶府的狗见了他都在凶他,吠他。他连叶家的狗都不放过,一并解决。
二郎神君猛夸的陈默,说他这才是成大事的性格,不圣母,赶尽杀绝,将来必成大事。他见过太多的脑缺装叉不灭门,最后被别人反杀的故事了。
叶府从此被陈默抹去了痕迹,还是由原来的李城主担任平城的城主。
城主府内,陈默有些担忧的对着老城主说:“我要去修行了,虽然我将叶家人全部杀绝,但讯息迟早传到叶嫣然耳里,她定会杀来,届时可能会波及于你。”
“没关系,我在城主这个位置上已经待了百年,早已经和这座城融为了一体。城在,我在,城若破,有死而已!”
回归了城主位的老城主精神矍铄,他摆了摆手,毅然决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