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可惜了
“王爷,您真的要把酒楼交给那两位姑娘打理?”
“是啊,怎么了?”
“可是王爷,她们…”
吴廖后边的话没说完,但是姜羿程知道他想说什么。
“老吴,你觉得她们人怎么样?”
吴廖认真地回想跟风花雪月接触的这两次,然后才回答道:“王爷,我觉得她们长得很漂亮,性格也都挺不错的。”
“还有么?”
“嗯…她们还都很聪明,而且胆子也大。”
姜羿程也很认同无聊的说法,甚至他觉得那两位姑娘身上还有很多优点。
“你说的很对,所以你觉我为什么不能把酒楼交给她们打理?”
吴廖用上了王富贵的招牌动作-挠头。
“也不是觉得不能交给她们打理,就是有点别扭的感觉。”
这其实很好理解,本来大齐女性的地位就相对较低,再加上风花雪月的出身,吴廖有这种感觉也很正常。
“老吴,有些人的身子是干净的,但心是脏的,有些人的身体有瑕疵,担心是干净的,我们用人不能只从过去评判,而是要从这个人的本身出发,有本事,有能力,就算过去不光彩又能怎么样?”
吴廖知道这是王爷在教导自己,认真记下每一句话,恭敬道:“是,王爷,我记住了。”
“对了,这件事先不要让明珠知道,不然小丫头又该碎碎念了。”
姜羿程倒不是怕明珠知道了吃醋,明珠也不是那种性子,只是就见过两面,小丫头难免会觉的不太可靠,怕自己会被人骗,会吃亏。
其实她也不想想,能骗他家王爷的人,整个大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还得他心甘情愿被骗,不然哪那么容易。
“可是王爷,您之前不是同意明珠小姐一起找酒楼用的房子么,到时候恐怕就瞒不住了吧。”
姜羿程一拍脑门,倒是把这件事儿给忘了,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
看来还是得想办法提前给小丫头打个预防针啊,不然好不容易骗…招回来的掌柜,别还没开始上任就给撵跑了。
别看明珠在姜羿程面前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姜羿程不在的时候,能把整个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小丫头也不是吃素的。
快要走到燕王府王府,姜羿程才开始考虑崔家奎找他的事,估计应该是赵东升坐不住了,打算在大朝会之前重新找个筹码,既然这样,咱就跟他玩玩。
“老吴,之前让你派人去徐州接那位被崔家奎凌辱的妇人,有消息了么?”
“王爷,应该是近几日就能抵达城外的驿站。”
“此事不急,留着做后手即可,这几日要盯紧了崔家和赵家,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有什么花招。”
“是,王爷。”
……
“六姨娘,委屈你先在这待几天,过些日子我再给你寻个好住处。”
“多谢少爷,奴家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这份恩情。”
赵劼看着眼前眼泪汪汪的美人,心中一阵激荡。
早晨的时候,父亲让他处理府内的几名姨娘,直接打杀了不妥当,容易留下祸根,只能给些银钱赶出府去,有了子嗣的就送回荆州老家养着。
其他几位姨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六姨娘,年初才被父亲买回来的,虽然得宠却没有子嗣,给了银钱也不知道该去哪。
别人都能知道老家的路,大不了回老家在寻个老实男人嫁了,照样过好日子,可这六姨娘却说出了府不知道该去哪里。
而且大家话里话外都有外面传的赵府姨娘就是六姨娘的意思,无他,六姨娘进府最晚,最年轻,平日里得宠大家也不敢多说什么,现在都要倒霉了,自然是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看着无助的六姨娘,赵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随便找个借口就说已经把六姨娘送出城了,实际上是偷偷地把六姨娘安排在这个临时租借的小房里。
“六姨娘,你还有什么需求?我明日来都给你置办好。”
“少爷不要再叫我六姨娘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我倒是想了,可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啊。
“姨娘你…”
六姨娘有些娇羞地背过身,小声道:“奴家叫绿萝。”
赵劼被绿萝这幅小女儿姿态弄得神魂颠倒,自从之前幻想过之后,总是把小翠当做六姨娘看待,这会儿真人在他面前这番姿态,实在是令人心醉。
“绿萝。”
“哎…”
绿萝的头更低了,赵劼的心绪也更乱了。
“绿萝,你之前可认识崔家奎?”赵劼虽然不相信传闻是真的,但这句话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出来。
赵劼的这句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从后面能看出来绿萝似乎是在哭泣。
“连少爷您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赵劼看眼前的可人儿哭了,暗骂自己口无遮拦,急忙上前把她楼在怀中安抚道:“绿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绿萝抬起头,双眼通红地望着赵劼道:“奴家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崔家少爷,那…那都是几位姐姐乱说的。”
“绿萝不要再哭了,我信你,你且安心在这住一晚,明日我就去寻一处好地方接你过去。”
绿萝又低下头,慢慢靠在赵劼肩膀上道:“多谢少爷,奴家就是吃些苦也没什么的。”
这句话更加刺激了赵劼,要是姜羿程在这估计会直呼高手,这招以退为进,运用的是炉火纯青啊。
赵劼暗自发誓明日一定要找到一处好地方,搂着绿萝的手更用力了。
两人相拥一会儿后,赵劼道:“绿萝,今日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和父亲商议事情,你早些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绿萝转过身,帮赵劼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双眼盯着赵劼的双眼道:“少爷您注意安全,明日一定要来看奴家。”
“绿萝放心,我明日一定会来。”
赵劼摸着绿萝光滑的手,差点就要说今晚不走了,可在一想到父亲还在府里等自己,强制压下欲望,十分不舍地推门而出。
他怕再待一会儿,就真的克制不住自己了,父亲还在府里等着自己,时机不对啊,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