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好一个清流砥柱之府
二管家头都没转对着中门笑出了声音,抬头用手指了指卢府的门牌,“那个荡妇败坏我卢家名声,此刻不宜见客
徐雪鸢撩开帘子冷冷的盯着二管家,遮掩了一下情绪平静的说道”齐护卫,湖亭卢家以此礼待我,我需还之此礼”
齐志国将手中佩剑抽出直直的插入二管家面前的大门上“以我刀兵,还之刀兵”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二管家见到刀剑插进门上,一下子瘫软在门边,大声嚷嚷着让家丁打开侧门
徐雪鸢落下帘子冷哼了一声“开中门”
齐志国翻身下马上踹了二管家一脚“叫你开中门听到没有”
“不行啊,开中门需要夫人同意啊,没有她的口谕,这中门不能开”二管家趴在地上不停的哆嗦
“给我把中门拆了”徐雪鸢在马车里阴沉的下令
车厢内的姜泥愣了一愣,这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郡主吗,如果不是这样出行都不知道她城府如此之深,这般境遇如此理性。
“将这满口胡言的恶仆给我打死,若没有当年北凉和顾剑堂推翻了春秋十大豪阀,哪里来的现在鼎盛的央洲四大旺族,若不联姻的情谊在,早给就给这趋炎附势的门第拆平了”徐雪鸢虽未下车,言语之间已经颇带锋利“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杀死之后丢进他家夫人的房门口,免得他家夫人苦等他回去复命,今日我自来见长姐,若我长姐觉得没了中门显不出世家贵气,卢府出钱装上就可以,若是我长姐觉得没了中门无碍,谁敢装门,来一个杀一个”
“且慢”
只见大门里面双手捧剑走出来一位中年儒士,看着齐志国微微做礼之后说道“今日卢府确实失了待客之道,这管家,理当受罚,只是罪不当死,还请饶他一命”
“好,那让那恶仆滚过来,我要下车,我等北凉王府子女,向来尊贵,沾不得肮脏之地,就用它给我垫脚吧”徐雪鸢依旧在马车里不卑不亢的说道
中年儒士看了一下马车说了句“应该的”便让二管家前去趴在马车前等徐雪鸢下马
徐雪鸢弯腰下了马车重重的踩在这二管家背上扔觉得不解恨,便又撵了两脚才下来
站稳之后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中年儒士手中的捧剑,透过剑盒似乎能感觉隐隐的散发出来的杀气
中年儒士又向马车里深居一礼,弯腰说道“晚辈卢白颉,携古剑霸秀,向李老剑神讨教”
马车中的李纯罡连脸皮都不曾抬一下,这等小儿都不配和他交手。
正在此时,伸手一阵碎步传来,徐脂虎的声音传来“小叔”
卢白颉眼神透露出淡淡的失望,他本是庶子出身,天子虽然聪慧,但身份总是上不的台面,于是专心痴迷剑道,至今未曾娶妻,若说这卢府里面能与徐脂虎帮衬一二的,他也算得上一个,这多时候这卢夫人欺负徐脂虎时,都是他暗中斡旋帮扶
徐脂虎笑嘻嘻的朝着卢白颉走来 凤字营众将看到她走了出来,单膝跪地喊道“参见大小姐|”
徐脂虎并未理睬,径直走向徐雪鸢低声问道“一早听说妹妹醒了,几次想回娘家看你,这府里又大也是没走开,凤年呢”
徐雪鸢顺势 抱了抱徐脂虎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去了湖心郡,说是能连夜赶回”
徐脂虎立刻红了眼睛,然后深呼吸一下,威严的说道“打开中门,随我入府”
江南的院落布局不似北方那般格局,院落阡陌,精致的假山藏于幽深之处,避免开门见山,一览无余。
众人随着徐脂虎向自己的园子走去,一路上姜泥陶醉在江南园林的诗意之中,鱼幼微抱着自己的波斯猫左顾右盼防着身边的两只小虎葵
徐雪鸢刻意带着两只小家伙进卢府,别说是两只小虎葵,若不是大姐出来迎接,连马第要从中门进来
卢白颉和李纯罡并肩而行,一路上讨教着剑法,李纯罡倒也没端着架子,随口点拨几句到也不显尴尬
徐脂虎住的园子叫写意园 ,虽然不小,却显得十分冷清,想来是报国寺这档子事一出,那婆母为难来着又或者徐脂虎生活性冷淡,不喜人多
青鱼在芦苇荡一战手上颇重,一路上不得休息恢复也自然是慢了一些,细细讲这一路上的跌宕起伏说给徐脂虎听之后也被二乔带着去休息
屋里只剩下徐雪鸢和徐脂虎姐妹二人
“你着醒来之后,倒像是换了一种性格,从前的雪鸢不似这般行径,要说是凤年酒楼杀人,卢府拆门,我都能接受,你这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这般杀伐果断”
“优柔寡断是徐凤年的最大缺点,父亲在让我出门之时嘱咐过我,他会走上父亲安排的路上,要想顺利成为北凉王必须要狠,北凉的王要宽宥御下,这罪人我来当”徐雪鸢没有看着徐脂虎的眼神,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重生,穿越者两个词汇。
“我北凉女儿皆是女中豪杰,如此行事日后也没人敢欺负”徐脂虎说完便不再言语,悲伤的神情一闪而过却让徐雪鸢捕捉到了
大姐在这里过得一定很难受
突然门外二乔的急促叩门,说着卢夫人来了,言语极其卑微紧张,更加认定了徐雪鸢的揣测
徐脂虎轻轻起身踏出房门向着卢夫人走了过去飘飘下拜
“北凉的大小姐好大的架子啊,来的客且都需要卸下中门吗?’这卢夫人今天一阵的暗紫长衫,穿在身上更显得皮肤黝黑,说话之间脸上的横死肉晃动的格外恶心
“这诺大的一个卢家都是一个二等管家说的算了,还要这中门做什么,今日拆了也算省心”徐雪鸢听到卢夫人一席恶心人的话属实要过来掺合两句,要不这江南老哼妇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卢夫人用眼上下打量着徐雪鸢,刚才被她怼的一时间没有了言语不知道用社么话回击只能干瞪眼
这时卢夫人身边的一位年长的妇女开口道“这卢府自然是夫人说的算,这”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