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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很特别除了好看,娇滴滴、温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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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别恨的头发在滴着水, 他要拿『毛』巾擦头发,要拿着手机,不很便。

    他走到桌前,走到灯光下, 拿了书本, 让手机靠着书本。

    沈长思已然忘了他拨通这则视频通话的目的,他的视线贪婪注视着余别恨的一举一动。

    这些年, 他盼着阿元能够入到他的梦里, 可直至他登帝位,去到阿元的墓前,他始终未曾在梦里到阿元的身影。

    他未想过,有一天, 阿元能活生生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余别恨在椅子坐下, 他的眼神不经意扫向手机视频, 瞥沈长思微红的眼尾。

    余别恨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 他往视频头的沈长思了过去。

    “沈少?”

    沈长思忽然发觉,视频通话真个好东西。

    要余别恨能不说话便好了, 只要他不出声,他便能对着这张脸, 一整晚。不, 便年年岁岁下去,他应当都不会觉得厌烦。

    沈长思得明目张胆, 因,即便被当事人发觉, 也全然没有任何尴尬。

    沈长思瞧着视频里的余别恨,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闲适撑着下巴, “我记得余医生先前说过,说我这病,需要多做运动,建议我多要多强健体质,如身体或许有自愈的可能?”

    余别恨的头发不长,他擦了一会儿,头发也就差不多半干了,他把『毛』巾挂到椅子后面,新拿起手机,“嗯。有这种可能。”

    当医生的,习惯『性』不会把话说得太满。既要给病人希望,不能让病人对病情陷入绝望,又不能把话说得太过肯定。在尚未攻克的疾病面前,人类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余别恨的张脸,骤然在沈长思眼前放大。沈长思脑子一空,他的指尖,不自觉轻触屏幕余别恨的脸颊,“阿元。”

    余别恨眼神平静,“沈少,你认错人了。”

    沈长思抿起唇,他才没有认错。阿元只喝了孟婆汤,所以才会没有把他给认出来而已。

    被人当成替身,自己有好感的对象,总归不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余别恨明白,因为自己跟大将军晏扶风过相似的外貌,以至皇帝了他,就混淆了他跟晏扶风,可他始终不晏扶风。他出身在现代,在现代长大。无论他这具身体,他自己,他都一个彻头彻尾的现代人,跟大将军晏扶风没有任何关系。

    他只不希望,自己有好感的人,明明着他,却在另一个人的身影。

    “我明天要早班,如果沈少没有别的事……”

    余别恨话没说完,沈长思便知晓他的意图了。这令皇帝很不高兴。他尚未说出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这余别恨便要挂他电话,简直放肆!

    若阿元,只要他不开口说挂,阿元决计不敢先挂的。

    沈长思眼底簇着火,可他生生忍住了。阿元喝了孟婆汤,所以才会把给忘了,他且暂忍他一忍!待到他日,阿元什么都想起来了,他定然要将今日种种都讨要回来!

    沈长思原先想要邀请余别恨一起去沈家马场,跑几圈。不过对既想要结束通话,倘若他的态度提过强硬,反而适得其反。

    沈长思何曾为了接近一个人,这般费尽心思过?

    压下眉宇间的烦躁,沈长思语气放软,他的眼睑微垂,“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就我今天医院回去后,不知道不在外面吹了风,头很疼。”

    说到底这里,沈长思抬起头,对着视频里的余别恨了,“可能睡一觉就好了。余医生既然明天要早起,就先休息吧。我没关系的。”

    沈长思不擅长示弱的,可他惯会在母后跟阿元的面前装可怜。

    以前他便总拿这招应对母后跟阿元。他幼便知晓父皇不喜欢他,不很想去给父皇请安,尤其生病的候,便不愿去。母后听闻他生了病,会冒着风雪过来。『摸』一『摸』他的额头,亲手替他服下汤『药』。之后,扶起他,替他将袄袍穿,告诉他,他太子,不可任『性』行事。

    母后会送他到宫殿门口,等在东宫。

    待他父皇儿请安回来,便能一眼到母后。

    阿元的心却比母后要软一些。

    阿元平日里待他比母亲要严苛,唯有他生病,稍稍在阿元面前装出几分虚弱的样子,阿元几乎对他有求必应。

    譬如他生了病,想要躲懒,不愿去给父皇请安,想要多睡一会儿。阿元便不会命人吵醒他,会让他在他的腿再睡一会儿。等到辰真的近了,才会命太监们伺候他洗漱,他会亲自背着眼睛尚未睁开的他,出东宫的门,一路背到轿子前。

    轿前,往他怀里塞进一个巧巧的汤婆子,一便知依着孩子的尺寸定做的。他未阿元用过个玩意儿,多半,为了他才专门命人定做的。

    阿元会叮嘱他,若困了,便在轿子里再睡一会儿。只等下轿,到父皇,再不能犯困。

    下了轿,风雪灌进脖子,钻心窝冷,他手里的汤婆子却很暖。他的双手贴在汤婆子,他便再感觉不到外头的风雪。

    他有候其实病得一点也不严,完全能自己走。可他就不愿自己走,喜欢阿元背着他。

    他病着的几日,也总能吃到比平要多一些的甜食。

    …

    沈长思这病,只要没有发病,平起来跟正常人无异。隔着视频,余别恨自然不出沈长思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他桌拿了本子跟笔,再次把手机给放在桌,他摁下按动的黑笔,着视频里的沈长思问道:“大概在候开始头疼,有印象想吗?间大概持续了多久?”

    余别恨没再提要结束通话的事情,对沈长思而言,这目的自然也便达到了一半,他右手撑着脸颊,拧着眉心,十分给面子回想了一下。半晌,吐出四个字,“不记得了。”

    低头写字的余别恨抬起头。

    皇帝眼神直勾勾着他,余别恨仿佛“理不直,气也壮”这几个字。

    余别恨给出建议,“下次如果发病,可以让身边的人帮忙记一下。每次发病的间,长,频率,都很要的数据。”

    沈长思这回算颇为配合微一颔首,“好。”

    余别恨:“有其他不舒服的吗?”

    沈长思摇了摇头。他佯装不经意道:“对了,余医生。这周末,我打算去马场散散心。一来遵医嘱,好好锻炼一下身体。二来,余医生之前陪我一同出席晚宴,我尚未答谢过余医生。想要邀请余医生一起去马场跑个几圈,放松一下。不知道余医生这周末有没有间?”

    一起去骑马这个提议,沈长思之前提过,说过要寻个余别恨也有空的间。

    余别恨有点意外,对竟然记得这件事,他以为,对当不过说说而已。

    他这周六要去义诊,周日刚好有间。

    余别恨合本子,“这周日应该可以。”

    沈长思的唇角勾起,“便这周日。”

    “好,周日。”

    …

    余别恨了桌的闹钟,将近九点,“间不……”

    “余医生对音律可感兴趣?”

    沈长思跟余别恨的声音几乎同响起。

    他疑『惑』向余别恨,“余医生刚才说什么?”

    沈长思才真的没听清楚。

    余别恨把手中的本子跟笔都给放了回去,“没什么。”

    沈长思继续才的问题道:“余医生可会一门乐器?”

    余别恨点点头。

    沈长思眼睛一亮,他就知道,余医生跟阿元两人定然有相似之处!

    “会吹一点口琴。”

    沈长思唇边容一凝。

    怎的不笛子?

    沈长思:“能吹来听听么?”

    沈长思的这一要求,可以说超过了一般病人会对医生提的要求,甚至超过了一般人交往跟相处的边界。

    余别恨却明白,怕对这位帝王而言,能够用“能吹来听听么”这种询问的语气,已称得“礼遇”的了。

    口琴就在他书桌的架子,余别恨架子拿起口琴。

    余别恨把口琴放到唇边。

    轻柔的口琴声,像星星洒落在湖面,又像晚风吹过明月初升的树梢。

    “阿元,你吹的什么曲子?”

    “江南区的一首曲子。”

    “这曲子可真好听,可有名字?”

    “有的。”

    “叫什么?”

    “《相思曲》”

    “《相思曲》?好哇,可你有了意中人,这曲子你为你意中人学的,不?”

    “你着我作甚?莫不,当真被我给猜中了?你真有意中人了?”

    “听么?”

    “听!”

    “阿元,你意中人哪家姐?”

    “阿元,待我登基皇位,我做主给你赐婚可好?”

    “阿元……”

    …

    一首曲子渐渐收尾,视频头,沈长思的手机画面忽然一晃。

    沈长思不在视频画面当中,画面里只有沈长思卧房的灯。

    口琴声骤然停住。

    不知道电话头的沈长思个什么情况,余别恨有点担心,“沈少,沈少?”

    手机头,传来窸窸窣窣,翻身的声音。

    余别恨缓缓放下手中的口琴,他眼底的紧张褪去。

    原来睡着了。

    “晚安。”

    对着无人的画面轻声说了一句,余别恨结束了视频通话。

    …

    头发不知道什么候已经干了,余别恨把挂在椅子的『毛』巾放回洗手间。

    口有点渴。余别恨端起桌的保温杯,喝了一口,这才发现,里面没水了。

    余别恨去客厅倒水喝。

    余别恨的手刚要端起水壶,被坐在客厅里电视的周抢先了一步,周先给余别恨倒了一杯,递到余别恨手里,接着,又给他自己倒了一杯。

    “下午的事,我做得不对。我当真手机没电了,借你手机充下话费。不心点开你的微信,发现你竟然有沈少的微信。就……你子先前真一点也没透『露』过你『性』向。热搜的候……怎么说呢。当年,我发现我自己喜欢的同『性』,我第一间告诉的人就你。

    可我竟然头到尾都不知道,你竟然也……甚至连你跟沈少的关系,我也网跟广大网友一起吃瓜才知道的。你越不让我知道你画怎么回事,我就越想要弄清楚。我现在想想,我当也贱得慌。幅画不沈少送的,有我什么事。我心眼被屎给糊住了。对不住!以水代酒,正式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周很早的候就发现自己gay了。个候,他才初中。半大不的『毛』子,几个月跟兄弟们一起开着玩,长大以后要娶什么样的媳『妇』。忽然某一天意识到,他竟然对女生这种娇软的生物不感冒,而喜欢跟他自己一样的同『性』。种认知天塌陷的。

    可即便如,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性』向之后,仍旧在第一间跟自己的好友坦白了。

    可能就事因为自己对好友没有保留,而好友对自己藏着掖着,所以才昏了头,超过边线了。

    余别恨指尖摩挲着水杯,“我之前也不知道我喜欢同『性』。”

    周傻住了,“啊?”

    “几个意思?你子,该不会晚熟到这个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性』向吧?”

    余别恨想了想,终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对沈长思的感觉,“他很特别。”

    周酸不溜丢道:“特别,特别好么,特别有钱。我以前真不知道,你子眼光这么高。”一喜欢,就喜欢最top的一挂。

    余别恨想起今天沈长思摘下口罩,顶着着一头的金粟『色』短发,肤白唇红,眉眼灵动,“很好。”

    周举着手中的杯子,在余别恨的杯子碰了碰,“什么都不说了。兄弟,我祝福你……祝福你早日脱单,早日抱得美人归,好叭?”

    余别恨:“他不美人。”

    他他的王。

    周把杯子里的水一口气喝完,他把杯子“duang”一声给放在茶几,无力吐槽,“沈少种级别的不美人啊?反正,我要有他一半的美貌,我估计也不会总被劈腿。”

    余别恨对感情这件事不十分了解,对gay这个群体更知之甚少,他只好拿了一句安慰的通用模板,“可能只缘分未到。”

    周瘫在沙发,“啊啊啊!什么候才能赐我一个绝好老攻!!!我特么一点也不想再遇渣男了啊啊啊!”

    周吼完,又忽沙发坐起,“别恨,你个1吧?你告诉我,你们1不都只喜欢娇滴滴,『性』格最好很温柔,长得很好,很会撒娇的0?”

    余别恨:“……”

    除了好,娇滴滴、温柔,很会撒娇,位似乎哪一样都不沾。

    …

    翌日,太阳晒进房间。

    沈长思喜欢明亮,因就算夜里睡觉,也不拉窗帘。他极为喜欢第二日早,太阳晒到身的温热。只要有太阳的午,他总能够睡很久。

    太阳晒到眼皮,有些刺眼,沈长思拿手挡了挡。

    这才发觉,他今天的手臂不知道怎么回事格外酸疼。不仅如,他的脖子好像也睡落枕了,难受得紧。

    沈长思睁开眼,他撑着手臂,坐起身,掌心压到一个硬物。

    沈长思低下头,他拿开掌心,他的手机。

    奇怪,他的手机怎会在他的榻,他记得每日睡前,他都会将手机放在床头柜。

    等等……

    昨夜,他似乎用手机给余医生发了个视频通话?

    顾不得酸疼的胳膊,沈长思连忙双手将手机解锁,他点开微信,点开余别恨的头像,对话框果然有视频通话记录。

    自来到这异,除却在医院的段间,他这具身子因为实在疲乏,故而极为容易入睡。待到他出院,入睡便成了不么容易的一件事。

    每次入睡,梦里他自己以及沈子的过往,总交替着出现。以至他睡醒,总要恍惚一阵,才能反应过来,他如今究竟大恒的皇帝,沈家的大少爷。

    也因,他每晚入睡,都极为困难。他的身体似乎陷入一种极端。

    要么发病后,极为容易入睡,要么总要酝酿很久的睡意,才能睡得着。就像他的脑海里,也总有两股记忆,总混淆着他对现实的认知。有夜里即便睡着了,也总睡得很浅,需要等到翌日太阳晒进房间,他才能稍稍睡得深一些。

    但昨晚似乎不一样,昨晚他似乎听着余医生的口琴声便极为轻松进入了睡眠,且夜里也没有被噩梦或者旁的所惊醒。

    只不知余医生除了会吹这口琴,可会吹笛。

    昨晚他应该再问一问的,未曾想,竟睡过去了……

    沈长思把手机给放到边,过了一会儿,又拿起手机。

    沈长思:“口琴吹得不错。”

    身为帝王,沈长思自然极少主动夸人的。因,在他的认知当中,余别恨得了他这句夸,谢主隆恩自不可能,可也应该及回应他的夸赞。

    他坐在床边等了等,手机始终如同电量耗尽了一般,竟始终未曾响起。

    沈长思瞪着手机。

    他忽想起,昨日他后头给余别恨发了信息之后,人也过了很久才回。

    沈长思按亮了手机,了手机的间。

    07:56。莫不,这个点已经开始班了?

    姑且饶你这一回!

    …

    沈长思洗了漱,去主楼用早餐。

    他今天起得晚了一点,去主楼的候,沈老爷子已经用过早餐了。

    沈长思在院子里,了在给花浇水的老爷子。

    沈长思走过去,跟老爷子说了周日要去马场骑马的事情。

    老爷子把手中的花洒交给边的管家,神情透着几分惊讶,“这周日么?”

    沈长思:“怎么了?这周日家里有什么别的安排么?”

    “没有。”

    老爷子拿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擦手,温声道:“只你弟弟这周日似乎也请了同学去马场玩。你爸妈周过来跟我说的。我已经答应了,不好反悔。没关系,马场么大,你们兄弟两个也未必碰得。”

    沈长思着问道 :“爷爷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沈长乐会欺负我,我欺负他?”

    沈如筠睨了他一眼,“就你这『性』格,你能欺负了谁?你弟弟倒也不至欺负你,他不会主动惹你,尤其在自家的马场里。只,你爸妈对长乐一贯宝贝得紧。骑马在他们来只怕不多安全的运动。不知道你爸妈会不会去。”

    不得不说,沈如筠了解孙子的。

    他知道对就跟爸妈分开的沈长思而言,爸爸妈妈对弟弟的偏心,不会令他难过。到爸妈跟弟弟亲密无间的在一起,而他却像一个外人一样,融入不去,才真正令他伤心的事情。

    沈长思听出老爷子的言外之意,他挽住老爷子的手臂,“我有爷爷就够了。”

    沈长思不习惯撒娇的,因这句听起来有点软的话,被他说起来,难免有点不自然,语气有点硬,听着也就格外有点傲娇的意思。

    沈老爷子呵呵,“好 。好。爷爷也,有我们长思就够了。”

    …

    “叭,叭——”

    周日,周要去附近的健身房健身,就跟早刚好也要出门的余别恨一起区出来。

    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周本来以为,他们挡着这辆车的去路了,拉着余别恨往别走了走。

    谁知,他们让了路,辆车却一直跟了来。跟了大约得有一分多钟,辆劳斯莱斯的玻璃窗在他们面前降下,『露』出沈少爷张漂亮绝美的脸蛋。

    但少爷对着他边的位,略微矜持微一点头,“车。”

    语气挺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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