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机会认识
卫牧言手按灭了墙旁边的灯，只留一盏红色的暗光，使女人的脸看得不那么真切。激情延伸到沙发上，舒服的声音从女人的口中发出，卫牧言命令的语气：
“叫的不够大”
女人更加的配合着。
最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卫牧言突然停了下来，享受中的女人不解地抬头去看他，不知道他想着什么，最后，男人终究没进行下去。女人心里有点不满，她没有玩到尽兴。最后卫牧言给了女人一笔钱，女人对没有玩到尽兴而不满，又看到不少的钱，则穿好衣服出去了。
卫牧言唤了服务生，送了酒水进来。
他在沙发里坐着，目光看着前方。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突然为什么会说让那个女人叫贝拉。他的第一反应去关灯，是他想在朦胧中把她当成贝拉，是他在幻想在征服贝拉。
在他兴致最高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贝拉，那感觉像是背叛，他想把自己的真正的第一次，给贝拉。
卫牧言觉得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失控。他在和刚才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所有想法，都是大脑突然出现的，并左右影响着他。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他大脑很混沌，自从在网络上知道贝拉就是那天走错教室里的女孩时，他就在网络上关注她的消息。在她新闻下面，有不少男人很直白地留言，说是自己的幻想对象。他当时看见，没觉得什么。但是当他在教室和她坐了一次同桌，身体有了碰触开始，他对贝拉的消息就渴望的关注，每天反复的去搜她的新闻，特别是她视频和图片。再看到其他人在下方评论，他就心里有点说不出的不舒服，他都不知道那点不舒服从何而来，然后他在每晚梦中和她共度良宵。
卫牧言拿着酒瓶郁闷地大口喝着。他想他应该有点不太正常，他和网络上肆意留言的男人，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
从那次去酒吧之后，卫牧言就比较少在自己的住所里休息了。他不想每夜在那张床上做着折磨自己的梦。他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找女人，宣泄自己的欲望。他开始经常的出入酒吧，怀里换着不同的女人，他的标准从刚开始的只是漂亮性感，到只要亚洲面孔的女人，再到只要亚洲的处女，他的标准越来越窄。但是渐渐地，他控制不住的都会要求屋里的灯调暗光，女人在自己面前必须自称贝拉，但从不进行最后一步。
····
贝拉，这些天又没来学校，她应该很忙，卫牧言走在校园里想着。
这时，身后传来声音：
“一会儿你上完课，我们需要回一趟奥兹先生的办公室，然后去赶下一个拍摄。你一下课就赶紧出来”
“时间这么紧，为什么奥兹还让我去见他”
“奥兹先生想让你去亚洲，拍两套亚洲风格的写真集，他联系了一位赞助商，赞助商表示要见到你本人再决定，在办公室里。”
“哦”
卫牧言转头去看，贝拉和她助理匆忙的走着，从他身后的另一条路走过去了。
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他有一个想法萌生出来。
奥兹的办公室里
奥兹和贝拉，还有一个赞助商男人，谈笑风生。赞助商本来觉得虽然她最近有点火，但总归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还在犹豫。但见到她本人后，他被她性感妩媚的气质吸引着，而且他很享受和贝拉小姐聊天。
办公室里电话响了，奥兹示意赞助商，他去接个电话。赞助商不在意的点头，继续和贝拉说话。
“hello，我是奥兹。
···
哦，这样啊！我会考虑的，多谢来电。再联系。”
奥兹挂了电话。办公室的洽谈还在继续。
“好了，贝拉小姐。今天很荣幸和你聊天，赞助的事我会让我的秘书和你们对接的。”赞助商笑着走出办公室的门，并亲吻了她的手。
奥兹和贝拉站在门口，目送着离开。转身回办公室的时候，
“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说了解到你准备拍亚洲风格写真集。如果考虑中国的话，他在中国北京有一个不错的场地，可供拍摄，并且承担所有的在中国拍摄的赞助。”奥兹说。
“免费的上门，为什么不用呢？三天后，再回他”贝拉脸上的笑带着自信。
不用问是谁，她也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的，因为是她故意透露给他的，卫牧言。
····
这边卫牧言，在落地窗前站着，垂在身侧的手还握着电话。他在校园里听到贝拉和助理的对话，他脑海里闪现的第一句话是：他终于有机会接近她了。于是他在网络上找联系渠道，终于找到一个招聘信息，是来自贝拉经纪公司的，他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拨出了这个电话。
他家在北京，有一个四合院。他只是想靠近她一点。
···
中国北京国际机场
卫牧言心里有点紧张，这是他想了好久的人儿。他不知道她看到他第一眼怎么样，为了不出错他穿了一套的黑色西装，显示出男人完美的身形和魅力。毕竟他好歹有180身高，还经常健身，他对自己还是自信的。
他看见出口的人群里一抹海棠红，那是贝拉，脸上精致的妆容，披肩的黑卷发，抹胸的红色裙子，一缕头发随着她的走动在脖子里轻轻摩擦，撩拨着他的心。好看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变得灵动。身上披了一件西装外套，让她的性感含蓄了几分，下身裙尾到膝盖，露出白皙的小腿，脚上一双水晶银色跟鞋。她一直那么耀眼和夺目。
是的，这就是让他魂牵梦绕的贝拉。卫牧言看着她。
“贝拉小姐，这里”他赶紧上前打着招呼，边示意他带来的佣人上前去帮忙提东西。
卫牧言已经停到了她的面前。
“哦，”贝拉伸出手，看着他略有惊讶的发声
卫牧言轻轻地握上她的手。
“奥兹先生可没有说，赞助人是这么迷人的帅哥！”
“贝拉小姐，过奖了。
卫牧言。欢迎来中国。”卫牧言对着贝拉笑得谦逊而绅士，做着介绍。
“嗨，很高兴再次见面。”卫牧言和琳达打招呼，握手。
“你好”
“哦，你们认识呀”贝拉惊讶地说。
“你上次借了课堂笔记，是他的”琳达答到
“哦，是你啊！我想起来了，是你！借我的笔记，在教室里。”贝拉好似刚想起来，对着卫牧言说，眼睛里闪着点点光亮。
卫牧言笑着点头并示意跟着他走，贝拉的身后跟的是一起来的摄影团队。
卫牧言和贝拉同乘一车。车里，贝拉和琳达坐在后排，卫牧言坐在副驾驶上。卫牧言侧着身笑着对后座的贝拉：
“贝拉小姐，我们现在出发去住的酒店，那个酒店离拍摄地很近，也比较方便。”
“好的”贝拉看着他，微笑的点了头。
到了酒店大厅里
“贝拉小姐，先休息。今天晚上能不能邀请你吃个饭呢？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卫牧言邀请着
“卫先生，不好意思，我觉得我需要先倒个时差”贝拉看着他，客气地拒绝。
“哦，是我考虑不周了。那你们先休息，改天再约。对了，你看什么时候拍摄，我来接你。”
“好的。多谢安排”贝拉笑着回他
知道了他就是借她笔记的人，贝拉对他笑得很和善，也很客气，但是也是对陌生人的客气。卫牧言能感觉得出来。
···
“妈”卫牧言接着电话
“牧言，你回国了？去北京了呀？回来住多好，我还能见见你，好久没看见你了。”
卫牧言刚走出酒店，还没来的及坐回车里，就接到妈妈的电话，他拿着手机，放的离耳朵远点的位置，他听着母亲任华叨叨。
“我回国是有事。行了，不说了。我会回去看你的哈。”卫牧言略带安抚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他的母亲，之前卫铭山和她还恩爱的时候，她把精力放在他们两个男人的身上，没感觉这么啰嗦。自从他们夫妻感情变得寡淡之后，任华的精力就放在了卫牧言一个人身上，变得十分啰嗦和上心。
第二天，卫牧言开车送贝拉来到他家的四合院。
“哇，好漂亮呀！和洛杉矶好不一样。琳达，你说的中国就是这种的吗？”
贝拉进了四合院，边看边感慨着，眼中充满着对新事物的好奇，样子有点欢脱。
卫牧言看着展现出不一面的贝拉，可能这才是真的她，和第一次见她走错教室一样，单纯美好。他很享受这样看她，温柔的目光随着她。
准备之后，开始尝试拍摄。
卫牧言手臂搭着自己的外套，白衬衫的袖口轻轻的挽起，双手抱胸，椅靠在柱子边，歪着头看着不远处贝拉在拍摄。
她工作时很认真很专注，认真的女人是另一种风味。看得出来她没有尝试过中国风的东西，第一次没找到摄影师要的感觉。不过她很聪明，在摄影师的指点下，她很快找到了感觉。
这是除了校园和网络，他这么近的走进她的世界。
一天的拍摄结束后
“贝拉小姐，今天晚上能不能有幸邀请你一起吃个饭呢？还有琳达小姐”卫牧言看着拍摄结束的她，又扫了一眼旁边的琳达。
“卫先生，改天可以吗？今天，你看到了，我有点累”贝拉右手去整理自己耳边的头发，边抬头表情无奈地婉拒他。
她再一次拒绝了他，一个陌生男人的邀约。她在疏远地拒绝。她对他没感觉，卫牧言心里有点失落。他不想死心，他想靠近她，他需要机会。
“好的，贝拉小姐。那我们下次再约”卫牧言仍是温和地笑着，依旧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