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
突然感觉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还在,黄禾年看着空荡荡的同桌,看向那一望无际的天空,还是那么蓝,没变化啊,没变化。
他突然觉得好孤单,心里有许多的话想找人倾诉,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呢,别人的世界都是规划好的,一步一步按部就班,而我呢?而我呢未来似乎是迷惘无助黑暗的。我俩还会有幸福的以后吗?
禾年长吁一口气,把手举高伸了个懒腰,闭眼睁眼全是何诗诗。
高二的黄禾年,每天都是无所事事,麻木地过着。他不喜欢上课,觉得上课也没什么意思,也不喜欢做作业作业太难太多,只是在教室里发呆,有时候神游一节课,或者和张雨欣聊聊天。他不再关心自己的成绩,也不关心自己的未来,只是随波逐流,等待着高考的到来。他没有什么爱好,也没有什么朋友,只有方之信。偶尔去网吧打打游戏,或者去小卖部买点零食。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是无所谓地活着,像一条死鱼。他的父母没空管他,根本不知道禾年的学习生活怎么样,或者给他点钱。他们都忙着工作,赚钱养家,没有时间和精力关心他的心理和情感。他们觉得他已经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但其实他还是个孩子,需要爱和关怀。他也想和父母沟通,但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和方式,只能沉默地应付。他的老师没怎么理他,偶尔批评他上课不认真,或者给他点建议。他们都忙着教书,考核学生,没有时间和精力关心他的兴趣和潜能。
“读书有什么意义啊,兄弟?“禾年问方之信。
“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或者看看这个不断变化的世界。”方之信很认真地说。
“那些都是虚的,现实就是给有钱人打工,被压榨,回到家上有老下有小左边有个女人都要养。好累,心累。”禾年看的很远又很近。
“你怎么了兄弟,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禾年。我们总不能因为将来的难测就放弃这一刻。”方之信揉了揉禾年的小肚腩。
“没什么,有的人出生在罗马,我是给他们修路的。”禾年无奈。
“就算修路也要做最能修的那个,你可是曾经年级第一啊哥们,你是可以改变世界的。”方之信握紧拳头鼓舞士气。
“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禾年觉得无助,但内心那平静的湖面开始掀起一阵阵涟漪,我为什么不行。
我为什么不行。
我为什么不行?
在习惯了没有爱人,无所事事,每天都是一样的日子,禾年开始为自己而活,那光彩和自信正是他眼里的光辉,他开始注重自己的形象和语言举止,没多久又变成那个帅气的阳光的大帅哥了。这期间虽有何诗诗的来信跟他讲美国的趣事和与国内不一样的习惯,大抵是和禾年心里描绘的美国一模一样。
春日阳光轻轻洒落在柳树上,那是一棵高大而古老的生命,经历了无数个季节的磨砺,如今披上了新绿,仿佛重新焕发出青春的活力。它的枝条如同一丝丝绿色的绸带,微风拂过,它们便在空气中摇曳,仿佛在跳动着轻快的旋律。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树下的草地上,形成了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那些新长出来的嫩绿色的小草,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生动和活泼。阳光还照在花朵上,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经过的人们展示自己最美丽的笑容。春天的风轻拂过水面,带起层层涟漪。水边,一只小鸟在欢快地歌唱,它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春天的故事。小鸟一会儿在枝头跳跃,一会儿在水边觅食,一会儿又飞向天空,自由而欢快。此刻,柳树下,阳光温暖,万物欣欣向荣。每一处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和美好。春天的景色如同一首优美的诗篇,让人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禾年正在呆呆地望向窗外美景,在忙忙碌碌的生活里谁会真正地体验美好的景色呢?今天好像和往常一样,但似乎又不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丁香花的味道,只有禾年他嗅出了香味。
“嘿!”他背后被轻轻拍了一下。一回头,那是一名穿着白色波西米亚裙子的少女注视着他,她就像一个纯净的精灵,沐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仿佛是云朵轻轻触碰在地面上。那纯白的色彩犹如初雪般清新,又如牛奶般丝滑,完美地映衬出她青春洋溢的美丽。她的长发如丝般柔顺,自然地披在肩上,散发着淡淡的丁香花的香气。她的面容清秀可人,一双大大的眼睛如黑曜石般闪闪发光,透露出她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待。她的鼻梁挺直,嘴唇红润,一笑之间,两个浅浅的酒窝出现在脸颊两侧,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她开心。
她轻盈的步伐中流露出一种自然的优雅,仿佛每一步都在跳动着轻快的旋律。她就像春天的使者,带着温暖的风和明媚的阳光来到人间。她的笑声如同鸟儿的歌声,清澈而甜美。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透露出她内心的善良和纯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诗意和优雅,让人无法不将目光投向她。她的美丽和纯洁可爱都如同春天的花朵一般,静静地绽放,给人带来无尽的温暖和希望。她就像一块明亮的宝石,在这个世界上闪耀着独特的光芒,让人们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干嘛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你是色狼吗?”何诗诗对黄禾年笑了笑。她把禾年的心中美女的景象生动的展现出来,也听取了禾年的意见不戴眼镜。
“哇,你今天特别好看,特别特别好看。”禾年连声夸奖。
“除了好看就没有别的词了,你是不是词穷啊。”何诗诗很开心,“给你带的吃的。”那是一个热狗,牛皮纸包装着,纸上写着歪七扭八的英文,这是艺术字。
“谢,谢谢我的宝贝。”禾年格外开心。仿佛如获至宝。
这个面包从大洋彼岸漂洋过海和见面,没有什么过多的烹调手法,但那是一股血统纯正的西方文化。
在短暂叙旧之后,何诗诗又走了,她拿着档案匆匆离开了,太阳落下了,只留下浅浅的晚霞。
意犹未尽的禾年看向窗外,她会不会再突然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