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伽释到来
杜十娘望着这群人,那贪婪的眼神,让她心生愤怒。
可是她也明白自己当前的情况真的非常不好,本来,自己就没有把握完全拿下,再加上后面来的这群人,全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还有自己的鞭子。
突然斗篷男右脚一个飞踢,利落干脆的将柳传源踢飞在一旁。
众人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盯着杜十娘,哦!还有那条宝贝鞭子。
还有这个柳传源,自己救还是不救?
看着周围这情况,自己都难脱身哦!
斗篷男轻笑一声:“宝贝,凭本事拿。”一说完,他立即动手冲向杜十娘。
杜十娘舞动鞭子坚决不给他近身,阿曼斯见状,只好退出了这个战场,自己的仆从没了,可不好跟他们较量。
再说了这群辛巴人,好勇斗,下手可不会分敌我。
果然,那个辛巴族长,拿着拐杖一击,一阵短小的光波就冲击到杜十娘的后背。
她踉跄了一下,握着鞭子的手,再次攥紧了一些。
还不等她防备起来,那光波再次击中了她的肩膀,鲜血流下,整个人看着十分的狼狈。
她一个飞跃,远离了这群辛巴人,正要继续飞翔时,斗篷男撕掉斗篷,露出了里面的翅膀。
他舞动双翅,追上杜十娘,一招:尸手追魂。
直直的向杜十娘的后腰击打过去,她摔倒在地上,那群人步步紧逼。
杜十娘挣扎着起身,手里的鞭子都有握不稳,血迹斑斑。
眼看着斗篷男就要追上来,辛巴人将权杖一举,光波直接投射到斗篷男身上,将他的斗篷燃烧出一个洞口。
他嘶吼了起来,那些光波也灼伤了他的翅膀,他愤怒地盯着这群辛巴人。
随后他冲着阿曼斯说:“快,帮我拖住这群人,我今天一定要撕碎这个女人。”
见阿曼斯无动于衷,他立即说:“混蛋,我不要她身上的东西,只是那血液,我一定要到嘴。”
阿曼斯这才有兴趣,他看了看辛巴人,再看着眼前的这个血族男人,衡量了一下,选择了帮助斗篷男,毕竟血族的势力更加强大些。
辛巴人面容依旧,好像看不出愤怒,但是权杖举起来,仍然是击中了斗篷男,成功地将他奔向杜十娘的脚步给牵扯住了。
情况陷入了胶着,但是杜十娘的情况却不是那么好,虽然都是皮肉伤,但是失血过多也不是个办法。
唯一没人管的就是柳传源了,他看着这些超脱自己认知的东西有些呆愣,但是看到杜十娘的情况很不好,他挣扎着去拿那把枪。
周围的那些都看见,大家毫不在意他的做法,总归也不能影响到什么。
随着阿曼斯的召唤曲一响,战斗进入了白热化,这时候的斗篷男已经没有人阻拦了,他狞笑着靠近了杜十娘。
眼里的恶意都要遮掩不住了,杜十娘心里是有些惊慌的,在利齿来临的那一瞬间,她想到还是伽释。眼里还闪烁着锋利的牙齿,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男子。
伽释第一时间赶来了,他上前就是一拳,将斗篷男打飞之后,扶抱着杜十娘,颤抖地说:“抱歉,十娘,我来晚了。”
看着杜十娘身上的伤口,他拿出丹药,手指尖都是微微抖动的,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来的不及时,来的不够快,害怕杜十娘受到伤害。
杜十娘摇摇头,指了指那些人的方向,正想说些什么,就被伽释阻拦下来,轻声地说:“乖,你等一会儿,我便带你离去。”
说罢轻轻地让她自己坐在地上,双手捏拳,闪现来到斗篷男身边,金刚伏虎拳,拳拳到肉,斗篷男的哀嚎声不断,却一声比一声小。
辛巴人和阿曼斯对视一眼,都知道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
所以他们联合起来,辛巴人挥动权杖,光波向伽释袭击过去,伽释一甩袖子,光波就消散了,那群人见了立即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权杖从一个叠加成俩个仍就是不敌伽释。
至于阿曼斯,他已经没有了傀儡,自己手上的底牌只有一张,可不能轻易的使用,想到这儿,他心里已经开始萌生了退意。
随后,他想起血族里还有一个法宝,那就是召唤。他给辛巴人打一个手势,意思是说:牵制住那个男人,其他的交给自己。
辛巴人不疑有他,立即全力攻击,伽释这才看向他们,原来他们也有份的,这个光波对应的就是杜十娘身上的伤口。
他直接施展法身,冲进辛巴人的队伍里,天觉见状,雷电跟不要命的放下,伽释一边闪躲,这些雷电通通被击倒在这群辛巴人身上。
他们惊恐起来,叽里咕噜的说着,好像在说,这是天罚,老天爷发怒了。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被天雷轰杀了。
现在只剩下阿曼斯和斗篷男,他们惊恐万分。
尤其是斗篷男,对于雷,他们有着天生的恐惧,他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有天上的雷来帮助他。
伽释看着斗篷男,眼神平静极了,就像看一个死人似的。
说完他狠狠上前一拳一拳的击打着斗篷男,斗篷男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碎裂了,这一拳拳的打下去,他的身体也极速的衰弱下来。
阿曼斯眼看没有任何作用,赶紧喊了一句:“快使用你的底牌,不然我们很难善了。”
斗篷男一听,艰难的想召唤出影分身,然而还没有几秒,被伽释一拳直接捶碎,斗篷男也失去了生机。
阿曼斯眼见不妙,赶紧溜之大吉了,可惜他没想到,被柳传源一枪给阻拦了;他的肉体没有那么强横,子弹直接从胸膛射入,他不甘心的倒下了。
怎么都没有想到,就是这一个他看不起的人,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看来事情都是这样子,往往不起眼的人都能决定了事情的导向。
伽释也懒得看这些尸体,直接上去抱起杜十娘,往回走。
柳传源站着踉踉跄跄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手无力的垂下,指尖还勾着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