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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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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臣以为让摄政王去接待不妥,摄政王击溃吴军不久,让这样一个杀伐之人去接待,恐怕会让吴国人觉得咱们没有诚意议和……”

    可是他的话都没有说完,皇帝便笑了起来。

    “飞星将军的威名在吴国两年都不减,那就更说明他最合适。”

    丞相:……你看我是那个意思吗?怎么还夸上了?

    皇上这一笑,许多朝臣跟风吹捧,赞叹摄政王威慑邻国多年,接待最合适。

    早朝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丞相怎么甘心,他拿着矿山调查的资料,吃过中午饭就急匆匆的进宫去了。

    通过追查县令死因,他的手下注意到县令的一个捕头失踪,经过一番摸索追查,终于找到了那个捕头。

    原本他还打算,不声不响的多收集一些证据,然后一击即中,现在他忍不了了。

    可是他没想到,即使已经有了人证物证,皇上还是坚持让宇文昊去迎接使团。

    至于矿山之事,等使团离开之后再说。

    丞相再三谏言,可是皇上依旧一意孤行,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出宫之后,迎面就看见宇文昊一脸嚣张的向他走来。

    “看来之前的事,丞相大人还没有吸取教训。

    作为同僚,本王劝你一句,不痴不聋不做家翁,有的时候,人还是糊涂一点的好。

    要不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大人就会如同祁阳一般,消失不见。”

    宇文昊口中提起的祁阳,是楚雄安此生最得意的门生,三年前去徐州追查一件案子,莫名失踪,直到现在,也活不见人死不见的尸。

    “原来是你!”楚雄安满脸震惊之色,手指着宇文昊的脸。

    宇文昊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笑意,轻轻推开丞相的手指,靠近他低声说道。

    “是本王又如何?丞相老当益壮,不知道你在寻柳巷养的那位姑娘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娘姓许,并且她是四十八年五月出生的。”

    说完之后,大笑着离开,嚣张至极。

    楚雄安先是涨得满脸通红,然后又瞬间变得惨白,眼睛瞪得老大,一口气没呼上来,就这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周围站岗的禁军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可是楚雄安此时已经停止了呼吸,死不瞑目。

    宇文昊回到王府不久,就收到皇上传召,让他入宫一趟。

    原来是丞相的妻子得知丈夫突然暴毙,还是在宫门口遇见宇文昊才死的,就哭闹着去找皇帝。

    宣旨太监离开后,宇文昊还一脸的不敢置信,冲旁边的李拓问道:“楚雄安真的死了?”

    李拓点点头,他还以为是王爷做的,但现在看到王爷的表情,他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真是麻烦!早知道这个老东西这么不经气,就不和他废话那么多了。”

    宇文昊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换身衣服就往皇宫赶去。

    勤政殿里,丞相夫人和丞相的儿子,也是金陵府尹,早已等候多时。

    一看见宇文昊进来,丞相夫人就冲上来撕扯他胸前的衣服,嘴里愤愤不停的骂着。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走之前还好好的,一定是你害怕他把你暗杀官员的事抖出来,才要害死他,对不对?”

    “这是在御前,不是夫人撒泼的地方。”

    哭闹的声音吵的人头疼,宇文昊捏着她的手腕将人拽开,甩到一旁。

    他实在懒得解释,而且就算他解释,对方也听不进去。

    见到这一幕,皇上心头一寒,似乎已经确定了丞相是宇文昊害死的,眼底隐藏着一抹失望的神色。

    丞相前脚刚把指控的证据送到他的案头,后脚出宫门与宇文昊相遇之后就死了。

    如果不是宇文昊所为,那未免也太巧了,巧到让人不能相信。

    皇帝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对丞相夫人安抚两句。

    “楚夫人,你先冷静一下。丞相骤然离世,朕也十分悲痛,但此事不一定与摄政王有关,还要等太医查验之后才能定论。”

    但皇帝的话音刚落,太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

    “那么太医的查验结果究竟如何?兄长死前,摄政王又为何正巧出现在宫门口?”

    嬷嬷搀扶着太后,缓缓向殿中走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太医和两名禁军。

    宇文昊与其他人一同向太后行礼,然后就听到太医说丞相的死因是受了刺激造成的。

    禁军士兵也站出来指控宇文昊,说他们曾亲眼看到丞相与摄政王争论,摄政王还推开丞相的手。

    两人的对话他们没有听清楚,但有看到摄政王靠近丞相,好像还故意压低了声音,神态特别嚣张。

    “宇文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太后红着眼眶问道。

    皇帝见情势对宇文昊不利,立刻头脑风暴,思索解决办法。

    他走到宇文昊跟前,神情严肃的开口,“摄政王有什么想说的吗?你当时与丞相说了什么?”

    皇帝关心则乱,他没想过,若真的是宇文昊做的,以宇文昊的智计,根本不需要他来拖延时间,寻找漏洞帮忙。

    “微臣无话可说。

    若是皇上太后,想要凭着太医和禁军的说辞就定罪与我,岂非太儿戏了?

    第一,太医说了,丞相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并未有中毒的迹象,而是受了刺激。

    我只是正常与丞相大人交谈月底吴国来访之事,更不曾对其动过手。

    第二,禁军将士描述的情况也很正常,我习惯面无表情,在旁人眼里,就是嚣张,也经常有朝臣这样说,丝毫不足为奇。

    至于我推开丞相的手指,原因就更简单了。

    丞相因为接待使团之事没有交给他对我心怀怨恨,当众指责我,难道我就应该站着不动让他骂?

    第三,我说一句毫不客气的话,若我真想对丞相下手,选个僻静无人的时候下手,不比宫门前动手更好?”

    宇文昊的话说的有理有据,铿锵有力,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信服。

    听完他的分析,皇帝也觉得自己想错了,胸中立刻涌起一股愧疚之意。

    “摄政王说的不无道理,他若是想动手,没必要选这么惹人注目的场合下手,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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