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首日（下）
“牛逼！”
“不用看后续了！”何喵笑着走运过来：“刚刚接到钟姐的电话，几家院线集体要求增加拷贝……”
“来了啊！”
路途有点远，沈林上车之后就开始睡觉，迷迷糊糊醒来，下车，到了酒店。
何喵笑道；“还有几家没有报上来，但目前已经破3500万了！”
待现场稍微平静，主持人才接着道：“好了，下面请沈林导演讲讲他的感受。”
虽然最近一年没怎么发歌，但他的底气尚在，依然有大量女粉丝。
“我一直觉得电影产业是一个产业链，观众也是产业链的一部分，观众不买账，个人认可的再好的电影也没意义！”
观众已经开始尖叫，沈林正慢慢走进来……
“网上多出来十几万个搜索资料，全都在讨论《让子弹飞》……你说的现象级已经形成了！”
几个男人高声讨论，一边站起身准备退场，然后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跑进来：“大家好……”
之后是自由提问环节，一个小女孩直接问：“张牧之和汤师爷是断背情吗？”
“有请沈林！”
掌声和尖叫声瞬间响起。
“……这个，看你自己理解，电影放映了，导演也没有最终解释权！”
唯一可惜的是《让子弹飞》，沈林没有出演。
“电影怎么样？”
黄牛党出现，代表什么？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驶来的火车，一边驾马闪到路旁。火车驶过的一刹那，有声音传来：
何喵拉着沈林下车，其它几个都到了……
袅袅飘散的烟雾，马蹄腾跃的飞灰……
张牧之一拉缰绳，毅然前行。
沈林这时候谦虚起来：“还得看看后续……”
……
张牧之骑在白马上，一脸落寞神色，衣服满是灰尘……
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赶紧上车，前往南京……
“轰隆隆隆隆——”
“你去了几家影院？”
一戴眼镜的哥们站起来：“我都看了三遍了，片尾的那个是黄四郎吗？”
“上海就是浦东，浦东就是上海！”
“饿了吧，我已经准备好夜宵了！”
代表观众为了看《子弹》，不得不买高价票！
哪有那么多事业粉？
等于放弃了大量的颜粉。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的手一紧，难以置信地回头——
相比较江闻，沈林的最大优势是他有一堆迷妹！
就是挖个坑给观众，让他们讨论！
“我也一样……”江闻笑了笑：“观众反应很激烈啊！”
回到路演，沈林他们本来打算跑个一两场意思一下，没想到观众这么热情，硬生生加到了每组三场。
没办法，他是偶像全能歌手出道，长得又帅……
“时光网涌进来一万多人打分……”
这玩意只有好莱坞大片才能享受的待遇啊，而且还得是现象级大片。
“老三，去上海还是浦东？”
“嗯，我们去的几家，上座率基本都有70以上！”
“嗯，不过他们问的问题都好奇怪……问我是不是跟马邦德一对……”
“您看的还挺仔细，确实是周闰发……”
“黄四郎没死？”
简单打了声招呼，几个人坐下，吃了点东西，葛大爷先上楼休息……
这有啥，你得知道晋江还有张牧之、马邦德的耽改文呢。
他要是解释了，不就定性了嘛！
“……谢谢！谢谢！”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那为什么江闻要睡葛尤？”
国民度摆在这。
沈林是故意的……
媒体发布会之后，沈林、江闻带着许青、葛尤则领着张婧初兵分三路前往当地排名前三的影院，算是惊喜活动。
有大量不喜欢电影只喜欢听歌的，有很多压根儿不关注电影的，甚至还有很讨厌沈林不务正业的去拍电影什么的，所以坚决抵制的，总之，各种情况，比比皆是。
“……就好玩嘛！”
江闻点了点头。
南京也是票仓城市哦……
张婧初插嘴：“我现在有点相信你说的六亿票房了。”
“而且……很多黄牛党出现了！”
白马、火车、汽笛、歌声……
似乎听到鹰鸣，仰头看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拽着缰绳，缓缓地沿着铁道走在来时的路上，眼睛瞟着两旁的景物。
放映厅，正在放映《让子弹飞》结尾的剧情，一只苍鹰，飞出深山扶摇而上……
观众很热情，沈林当然鞠躬感谢……
“真的谢谢大家喜欢《让子弹飞》！”
诺兰有说吗？
也是，葛大爷早就过了渴求票房的阶段，论商业价值，人家手头的代言多达十几个，还有神州行、金六福……
“评分高达86分，创下了近年来国产电影口碑新高，好评如潮……”
“会！”
之后甚至有茅台出价九位数请他代言。
“……上座率很高？”
“还想再看一遍吗？”
沈林：“可能是难得看到这么好的电影……”
“三家。”
即便如此，杭州的路演，影院大部分都是姑娘！
“我！”
……
许青不太明白这些东西代表什么：很直白问：“……那多少票房？”
“还有谁有问题？”
“会告诉周围的朋友们一起看吗？”
路演三连击……
就跟《盗梦空间》的陀螺一样，停没停？
其实，歌迷转换影迷的比例本身就很低……
“现在的观众不好伺候，互联网时代到来之后，大量观众的阅片量并不弱于很多职业电影人……好电影、差电影，他们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想！”
沈林乐了：“当然不是……”
“好看！”
后排，有观众直接喊出了声！
“真牛逼，看得我好爽！”
他笑了笑，再抬头，吃惊地看到车尾绑着的自行车旁边，似乎站着一个白帽白衣的男子，黑发被飞驰的火车带着悠悠地扬起来，正冲着他缓缓转身，张牧之瞪大眼睛，却再也看不清那张远去的侧脸。
沈林摊手，战术后仰：“我从来不吹牛！”
“嗯……”
“马帮德就是一个江湖骗子，或者说的职业骗子，他属于两面派，既讨好张牧之也跟黄四郎达成了交易……”
bgm响起：太阳依然升起。
沈林拿着话筒：“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我看了一下上座率，接近60，这还是上午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