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暗地伤人
朱幸三看着姜问川,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冷冷开口道:“老侯爷,你当真以为能击败我?虽然我是个剑客,但拳脚功夫也不是让人小觑的。”
姜问川双拳紧握,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周身旋绕,恍如临风矗立的巨神,大喝一声,双拳猛地击出,轰向朱幸三。
二人瞬间交手,拳拳到肉。空气中传来一声声爆响,如同雷声隆隆。他们的身影在空中交错,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每一次碰撞,都仿佛要将天地间的力量撕裂。
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一股肃杀之气,好似云层都要被撕裂,雷电在云层中闪烁。
朱幸三的身体素质非常出色,他的动作非常灵活,而且有着惊人的力量。但姜问川明显比他更加高大强壮,不过朱幸三的速度和灵活性让他占尽了优势。
姜问川的每一拳都像是一记重锤,带着一种独特的节奏和韵律,既有力道,又有美感。他的动作连贯而自然,一气呵成,就像在他体内有一股无尽的愤怒,正在通过他的双拳释放出来。
二人继续交手,均是越战越勇。
只见姜问川一声大喝,双拳齐出,直取朱幸三面门。朱幸三眼神凛冽,抬手一挡,同时一脚踹向姜问川的腹部。
姜问川侧身躲过这一脚,同时双手如同雷霆般砸向朱幸三的肩膀。朱幸三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双掌齐合,全力推出,一股强大的内力汹涌而出,将毕生内力凝聚在这一击之中。
那掌风,尖锐得像是刀刃划过冰面,刺耳而冷酷,犹如一头狂暴的巨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内力交触,这时,一道在空中爆炸的巨响如同雷霆一般炸开了。
狂暴的厉风伴随着内力的四溢横扫而过,掀起一大片灰尘。众人的衣物在这股狂风中猎猎作响,姜问川与朱幸三皆是一颤,脚下的土地突然下陷了约莫三寸之深。
而姜问川和朱幸三相距四五尺,拳掌遥遥相抵,如同两座山峰相对而立,互不相让。他们的内力在空气中激荡,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场,内力在相互的较量中不断消耗,明显在硬碰硬,这是一种骑虎难下的局面。
四海上人浓眉微皱,看着眼前激战正酣的两人,不禁感叹道:“这般硬碰硬的方式,终将有一人受伤,真是何苦来呢?”他目光担忧地注视着场中,心中默默祈祷两人能够平安收场。
司马坚壬轻挥羽扇,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低声说道:“这个姓朱的狂妄自大,确实应该给他一个教训。”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阴险狡诈的气息,仿佛一条毒蛇在暗中窥视着猎物。
禅乘上人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望着正在拼命的二人,缓缓摇了摇头。
“依老衲看,他们二人的功力势均力敌,若再不化解这股争斗之力,恐怕会如两虎相争,最后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说到这里,忽然脸色一变,急忙叫道:“不好!两位赶快住手。“
他的声音焦急而紧张,像是突然间被火烫到了一般,喝声中,肩头一晃,已向姜问川和朱幸三之间抢去,这一举动快如闪电,让人反应不过来,空气中突然弥漫出紧张的气氛,好似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
司马坚壬心头一跳,他回过头,只见姜问川和朱幸三两人头顶热气蒸腾,仿佛刚从热水中出来。
他们的脸颊如膨胀的猪肝般黑红,几乎要胀破皮肤,令人惊恐。眼睛瞪得溜圆,血丝密布,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这个现象,恰恰揭示了两个内力相互角逐的激烈程度。当双方势均力敌,互不相让,斗争便达到了白热化。
这场较量,无疑是一场生死之战,一旦分出胜负,败下阵来的那一方,恐怕将面临生死未卜的局面,要么命丧黄泉,要么身受重创。
而若是双方实力相当,难分伯仲,这场争斗便可能演变为同归于尽的惨剧。
司马坚壬,一直以深沉的城府、睚眦必报的个性为人所知。他对任何的恩怨都记在心中,总有一天会以某种方式进行报复。现在,他看到朱幸三身处绝境,生死未卜,心中的恶意瞬间滋生。
他悄然将手中的扇子横在胸前,跟在禅乘上人的身后,轻盈而狡猾地靠近朱幸三。嘴角上,始终挂着一丝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那双眼睛,却犹如冬夜的寒星,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禅乘上人双目炯炯有神,目光如电,直视着前方。他双手合十,身形微微晃动,仿佛在空气中飘动一般。运起深厚的内力,朗声喊道:“阿弥陀佛,两位难道还不肯放手吗?”
随后,他双手合十,翻转掌心,骤然间一股强劲的掌风穿透了姜问川和朱幸三之间的空隙,掀起一片尘土。这股劲风如同一把无形的大锤,砸在两人之间,使得他们都不得不向后退去。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坚壬紧跟禅乘上人之后,窥视着姜问川和朱幸三的生死搏斗,趁禅乘上人发力欲图分解力拼中的姜问川和朱幸三时,忽地一举扇柄,向朱幸三胸前一指,道:“正是,还不罢手,更待何时!”
此时此刻,姜问川与朱幸三都已经耗尽了力量,如同被风雨摧残的树叶,疲惫而沉重。
禅乘上人,本想以他的内力公平的为他们两人调和,却未曾料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扫过,却见“剑韵龙魂震九州狂影无敌霸王剑老实人”朱幸三如同一颗流星般划破黑暗,中箭般栽倒在地。
他口中大叫一声,声音如同被撕裂的锦帛,接着“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艳的鲜血,如同泼墨般洒向大地,身躯如同被狂风刮倒的枯树,无法控制地仰身倒下
李诗雨惊叫着猛然向前扑去,如同箭一般冲向朱幸三,双手紧紧地抓着朱幸三的肩膀,声音颤抖而焦急,喊道:“朱老前辈,您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