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眼睛来历
地鼠领地同样位于地下，地上遍布洞口，一个洞口旁，章强刚斩杀了附近的老鼠，接着开始布阵。
布完阵顺着错综复杂的洞穴往里走，时不时斩杀遇到的老鼠，直到一处数万平方米的洞穴中。只见洞穴中竖着一根根土柱，土柱上布满老鼠窝，只有一点点毛发的幼鼠吱吱乱叫，十分嘈杂。‘就是这了’。
术法运转两只手上火焰龙卷不断聚集，狂暴的能量中还不时闪过电光，向着洞穴中推去，之后又是数道龙卷送出，在惨叫声中转身离开。
守着法阵开始杀戮，不久便不敢再继续杀戮下去，洞穴中涌出的老鼠源源不绝，而且周边老鼠洞亦是不停涌出老鼠，向着他们包围而来。
“小婕，收好生命石，准备走了。”
小婕看着这不断涌出的老鼠，期间在阵外也没有停歇过，雪白的脸上早已滴落汗液，闻言大喜，高声应答好的。懒猪早已开始叫苦。
“呜呜，章强你要把我累死了，我说了我不打架的，快点走。为什么要来杀老鼠啊，好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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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赶到下一个城市的路程中，老鼠追杀不停，看着如潮水般铺满大地的老鼠，小婕小脸吓得煞白，懒猪紧紧抱着小婕，呜呜不断。他也是发觉好像有点过了，尤其是后面地鼠领主开始发狂，奔跑中不管不顾踩死不少子民。那段路程中被鼠潮追赶跑得慢的生命都成了白骨。
地鼠领地南边是夜鹰城，城主是一只猫头鹰。地鼠领地无数老鼠浩浩荡荡地奔向夜鹰城，自然瞒不过该城，城主知道是地鼠领地倾巢而出攻向夜鹰城，早已带着城民在城外山脉候着。
“所有被追赶来的修士，且随本城主迎战，所有留影生命要么冲击，要么死。”
夜鹰城主对于留影生命完全不在乎，实际上本城的留影生命也都在山脉前候着。
在留影生命被追赶至山脉前时，被迫转身与鼠群对峙，夜鹰城的留影生命亦开始冲锋。无数生命的对撞，冲天的血腥气升腾而起，修士亦飞上天空与地鼠修士对轰，城主和领主于更高处对战。
“强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要趁机走吗？”小婕看着这大战感觉还是离开的好，特别还是自己一行引发的。
“不，先等等。你在这随意对战，我去主战场看看，等我回来就离开。”
他看着无数留影生命的战场，心想这可是吞噬的好时机，有掠食系统在，只要是生命就可吸收到生命能量，虽然留影生命质量不行，可数量实在太多。感知生命在这也是数十亿，如此机会不抓住太过浪费。
“地鼠，你竟敢倾巢而出攻击我夜鹰城，怕是忘了我夜鹰可是你们老鼠天敌，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大家都是同层次的，且猫头鹰天克老鼠，单独对战可一点不带怂的。
“无耻的东西，还倒打一耙，你夜鹰城的人居然来袭杀我们的育儿室，真够狠的。”地鼠怒火早已冲上心头，根本没有去细想，认定是夜鹰城所为，拼了命攻击。
“放屁，我什么时候让人去袭杀你们的育儿室了？你这攻击理由可真会找。”
“别装着不知道，反正是你夜鹰城的，不把你城市除名难消我心头之恨。”
“哼，既然如此，就看看你有多少本事了。”夜鹰无语，不知道怎么就背锅了，可打出真火来，亦是开始下死手。打到这地步，就算知道是误会也要分出胜负。
章强在战场正中心上方与一个地鼠修士对战，感知力大都感应着下方，顺势被对面修士一击打下地面，他以身体为圆心，一刀斩圆，百里方圆皆亡，接着冲天而起，一手擎刀，一手向下发动吞噬之术，快速斩杀该修士寻找下一个目标。
一次次的斩杀留影生命，让地鼠数十名60至70浓度的修士赶来击杀他。斩杀这些修士后，他索性往留影生命中丢出十道雷火龙卷，接着施展吞噬之术。
地鼠修士这边看到这些龙卷却是棱晶瞬间血红，都拼起命来斩杀眼前敌人，想着去击杀章强。更上空的地鼠领主也是目光冰冷的看向下方。
感受到刺骨的寒意，知道不能再浪下去了，赶忙飞向小婕。“走，赶紧离开去往下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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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最后会怎样，他不知道，也不关心，只是心中欣喜达到70浓度。
“系统，我现在这眼睛跟棱晶可没什么区别，眼中所见跟用棱晶感应到的一样，你不是说眼睛是退化器官吗？”
“宿主，只是你觉得是退化器官。化成人形就有眼睛，结合你前世人类模样，我猜测‘人’或许根本没有棱晶。”
章强想了想，觉得系统应该不是在说废话。“没有棱晶我知道，系统你这意思是也没有眼睛？”
“棱晶也好，眼睛也罢，都是一种感知世间的作用，所谓神识也是一样的作用。”
“可是神识就像在脑中立体成像般，最是清晰好用，棱晶也是直接感应光的，比眼睛这种接受反射光的明显高了一个档次。系统，你说这么明显的区别，‘人’怎么会选最差的一种，难道是为了好看？”
“宿主，人类稍强些就会开启神识，这世界生命天生带有棱晶。可人类世界可是梦中世界，人类最初可没有1光强，而是从0开始，这世界都是从1开始的。但人类一进入到1就能开启神识，可见‘人’最初感知器官应该并不是眼睛，而应该是神识。眼睛是额外的，但对于‘人’来说却一样进化得登峰造极，所以化成人形的眼睛也是可以不断成长的，本质或许比棱晶更高。”
“这，系统你这样说好像挺对的，所以人类身上眼睛功能不多是因为能源不行，也是本身承受力不够？”他想想好像这样是说得通，整体机器的性能靠单一零件是支撑不起的。
“是的，人类整个身体除了眼睛都是一体相连的。世间除了你前世那个世界，所有世界中生命最开始都是没有眼睛的。”
“系统，你这话可就有点恐怖了，难道我前世那个世界是‘人’的梦境？”
“就我所知的这些信息，一定要猜测是谁的梦境，那应该就是‘人’的，人类也是极其特殊的，天生人形。”
“这从你前面说的那些话到这次说的，我前世世界从弱小到强大，直到恐怖，还有没有更大可能，或者反转？”
“宿主，这是你的认知，我一直都是猜测是‘人’的梦境的，但也就到此了。更强的存在有没有我也不知道。”
“世间生命皆化人，这么恐怖的存在，如果还有更强的，连想象都无法想象。”
“宿主，正是由于无法想象出更强的存在，所以‘人’才是真正的禁忌。”
“系统，这话怎么讲？无法想象出更强的才是真正的禁忌，我怎么一点都理解不了，不应该是禁忌存在无法想象吗？”他发现系统的思维与他并不一样，理解事物的点好像不是一个出发点。
“存在即合理。宿主，你的所有想象都是存在的或可以存在的，当所有生命都无法想象出更强存在的时候，那么可以想象的最强存在就是唯一的禁忌。或许有更强的，但既然无法想象也就无法标注，标注为禁忌，可禁忌这个词本身就是在想象之中的，可以想象到的词如何标注不可想象的存在？”
“原来如此，不可言说，不可想象，不可描述，又怎么可能用一个确切的词去形容？原来如此，所谓禁忌也只是平常之人不可触碰，层次到了就不是禁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