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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打劫!不劫财,不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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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嘉靖年间,开封有一对儿兄弟,哥哥李天风是六扇门捕头,弟弟张强是个风水师。

    张强这个风水师可不是那种选阴宅定古墓的风水师,这个风水师是专门给人找水的。

    开封西北部邙山,属于黄土地貌,黄土梁峁动辄几百米高,而且千沟万壑。

    虽然离黄河不远,但很多山村都缺水,如果到河边挑水来回要半天,村民吃水困难,想打井又不知道在哪里能打出水,便应运而生了这么个行业,有点类似于现在的水文工程师。

    张强干的事就是给人找到可能有水的地方,让村民在那里挖井。

    这天张强吃过早饭,收拾工具准备出门,还在吃饭的哥哥李天风看弟弟又要出门,忙问了一句:“今天去哪呀?”

    “北邙刘家沟”张强边收拾东西边说。

    “小心点啊,最近连续发生了几起案子,现在凶手还没抓住。”李天风不放心地交代弟弟。

    张强知道自己哥哥说的是啥事,随口回了一句“放心吧。”便出了门。

    兄弟俩提到的这个案子,实在是太诡异。最近两个月,衙门接到几十起报案,说是被“东西”摁在地上,然后一双手就在脸上摸,摸一炷香的时间那“东西”就走了。

    为什么说是“东西”而不是人,因为那“东西”没有脸,只有一个头,没有五官。

    第一个报案的是城里清理夜香的老胡头,接到报案老胡头一说被摁在地上摸脸,知府都乐了,调侃老胡头道:“老胡头,你晚上马尿喝多了吧,就你那老脸还有人想摸啊?”

    这事说出去谁都不会信,即便是个变态想摸人脸也不该找老胡头这种老男人啊,老胡头对着自己死去几十年的老娘发誓绝对是真的。

    知府看老胡头下这么重的誓,就问看清那人长相没,是男是女,几个人。

    老胡头说当时自己是被人从后面摁倒地上的,啥也没看见,只知道对方力气很大,应该只有一个人。

    这可不好办了,案子稀奇古怪,也没丢失财物,也没伤人,受害人又没看清对方的模样。

    知府只能先把这事放放,他更倾向于老胡头要不就是喝多了,要不就是有人搞恶作剧拿老胡头开心。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又接连出了几起同样的案子,这下知府相信老胡头说的了,不过所有受害人都说是从背后被扑倒,没看见对方的脸。

    直到侯家村的侯五报案,才知道那东西没脸。

    侯五曾经是大内武术教头,荣退后便回了开封老家,那天侯五到谢黄村喝喜酒,喝到半夜才回家。

    半道就被那“东西”给袭击了,也是从背后扑袭,亏得侯五武艺高强,第一下没被扑倒,打了个趔趄摔倒在地。

    侯五机敏,立马反转身子想看看是谁在袭击他,可回头一看,吓一跳,只看见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侯五这一紧张,便被那“东西”骑在身下摸了脸,侯五拼命反抗,但是那东西力量极大,侯五根本动不了。

    最初大家都以为是城里出了变态,也没在意。这一下,摸脸的是无脸怪物的消息算是传开了,闹得人心惶惶。

    知府迫于舆论压力,让李天风赶紧抓人。李天风也是一脸懵逼,抓谁呀,没有脸怎么抓。可是李天风一开口就被知府骂了顿狠的。

    李天风计划从受害人类型找突破口,想分析一下这无脸人的作案动机。一调查,受害人男女老少都有,各行各业也都有,所有受害人还没任何交集。案发地点从城里到村里,从平原到山区,没一点规律可循。

    李天风没辙,只能带了一帮捕快没日没夜的巡逻,可是开封地盘那么大,就这十多个捕快哪巡的过来。

    快两个月了,李天风累的半死可啥线索也没找到,受害人还是一天天在增多,知府天天指着李天风鼻子骂。

    李天风也没了吃早饭的心情,只希望自己兄弟没事就行,收拾了东西便准备去县衙接受知府的语言问候。

    李天风已经想好了说辞,这案子虽然古怪,但毕竟没人受伤,也没损失财物,要不就随它去吧。李天风就准备这样说服知府。

    可是李天风赶到衙门的时候,便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巡抚大人正在骂知府大人,原来知府大人也和李天风一样的想法。

    巡抚大人为啥如此在意此事,因为巡抚大人的女儿昨晚也被无脸人摸了脸,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被人摸了脸成何体统,巡抚女儿寻死觅活要上吊。

    所以巡抚大人一定要抓住这个无脸人,不管是个什么东西都要抓住,不管有没有伤人不管有没有劫财都要正法。

    唯一使李天风欣慰的是,巡抚给李天风增派了一百多名捕快协助办案,虽说这也只是杯水车薪,至少作为捕头的李天风可以偷偷懒了。

    李天风连续巡了两天夜,第三天天没亮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准备补个觉。刚躺下张强就失魂落魄地跑进了家门。

    张强一脸惊慌,全身都是泥土,鞋子还跑掉了一只。李天风连忙问张强这是咋了。张强慌慌张张地说:“我,我被无脸人摸了。”

    “啥”李天风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没事吧,我看看。”李天风光着脚就去查看自己弟弟有没有受伤。

    检查了一遍,张强就是膝盖有点淤青,应该是被扑倒的时候摔得,其他没任何问题。

    等张强慢慢平静下来,李天风出于职业习惯,让张强仔细说一下案发过程。

    原来张强去的第一天就帮刘家沟找到了水源点,第二天上午便挖出了水。没吃午饭张强便往家赶,就是怕天黑碰到那无脸人。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坐船过贾鲁河的时候,摆渡三十年的周艄公跟换了个人一样,笨手笨脚,把前一船人都掉进了水里,船也沉了。

    幸亏张强没挤上那趟船,眼看连船带人沉了河底,好在河不深船上人都没事,但是船沉了,附近又没船,张强只能多绕了几十里地,眼看离家还有一两公里,突然就被那无脸怪物袭击了。

    也是从背后突然把张强扑倒,然后压在背后摸脸。

    说完这些,李天风直咂嘴,这都是和别人一样的供词,实在没啥用。

    “那东西不是人。”张强突然说道。

    李天风没说话,这东西是啥谁都不知道,也可能是人也可能不是人,说不定就是带了个人皮面具而已。

    “那东西的手很细腻,很滑,身体的虽重但是比一般人软,那东西身上有种很重的泥土味”张强一点一点地回忆着各种细节。

    这一下引起了李天风的注意。

    “还有那东西皮肤比一般人湿,很凉。”张强越回忆越详细。

    李天风细细品味这这些消息,但是也不能就此肯定那不是人啊。还有,如果不是人那会是什么?

    李天风已经连续两天没睡,又绞尽脑汁想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扛不住了,见自家兄弟没啥事了,倒头便睡。

    李天风是被一阵砸门声吵醒的“张捕头不好了,掏粪的老胡头掉粪坑里淹死了。”门外一个捕快边砸门边叫喊。

    “掉粪坑里淹死就淹死了呗,什么大惊小怪的。”李天风骂骂咧咧地起床去开门。

    门外捕快见李天风开了门,连忙慌慌张张地说道:“今天早上天蒙蒙亮,有人发现老胡头淹死在了粪池子里,因为老胡头无儿无女,仵作验了尸便拉到了义庄。可是,可是下午的时候有人看见老胡头在自己院子?”

    李天风不耐烦地穿了衣服跟那捕快去老胡头家,边走边询问那捕快:“义庄你们去看了么,老胡头尸体还在不?”

    “看了,义庄尸体没了。”那捕快解释道。

    “尸体没了,人又出现在家里,那就是没死,你们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李天风被人打断睡梦,现在还有脾气。

    “有点怪怪的,老胡头以前从不吃鱼,但是今晚老胡头却做了鱼吃”那捕快神神秘秘地说道。

    老胡头儿子是打鱼淹死的,所以老胡头自他儿子死后再也不吃鱼,这是全城人都知道的。

    “而且,仵作验尸的时候很多人都在旁边看着,老胡头那死相老惨了,怎么可能没死。”那捕快见李天风不说话,接着补充道。

    李天风一个脑袋两个大,决定先去老胡头家看看,再去找仵作。

    很快来到了老胡头家,老胡头正在院子里吃晚饭,正如那捕快所说老胡头吃的就是鱼。而且看样子还吃得很香。

    李天风问了暗中监视老胡头的两个捕快,除了吃鱼有没有别的异常,那俩监视的捕快说这老胡头除了开始吃鱼,就是吃得很慢,很细。其余就没啥了。

    “你俩继续监视,没啥别的异常就撤吧,说不定这老胡头经历一次死里逃生,觉悟了也说不定。”李天风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别的异常,便对那俩监视的捕快说道。

    随后李天风又来到了义庄,仵作正在那里发脾气,已经有两拨捕快来质疑自己了。仵作表示“自己水平再差,也不可能死人活人搞不清。”

    李天风见仵作正在气头上,也不去冲霉头,直接去了原来摆放尸体的破案子旁。

    裹尸的草席还在,上面沾满了各种污物,地上一滩粪水,唯独就是尸体不见了。

    现场就是这么简单,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李天风也想不明白,便召集了几个关系好的捕快来到街心的馄饨摊吃饭,吃完饭又要接着巡逻。

    平时热热闹闹的馄饨摊上只有俩人,“都是被这摸脸怪害得。”一个随行捕快屁股一落凳子便说道。

    “谁说不是呀,自从出了这档子事,大家一天黑就不敢出门,我这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馄饨摊的老板跟这帮捕头都是老熟人,也不避讳。

    这时早先来的那俩客人凑过来问道:“烦请打扰一下,刚才你们说的摸脸怪是怎么回事?”

    “外地来的吧”李天风边问边打量这两人,一个四十来岁皮糙肉厚,一个十七八岁面皮白净,背了个很长的匣子。

    那两人自称来自沿海,来开封贩点枣子。

    “别问那么多,吃完赶紧找地方住,晚上别出门。”李天风懒得解释那么多,付了馄饨钱便带着手下捕快离开了,临走交代馄饨摊老板早点收摊。

    一夜无话,天亮以后,李天风在衙门补了觉,便准备上街吃饭,可刚坐下,就听见人吵吵,一下围了好多人。

    一个光膀子的胖子正扭着一个小年轻动手要打,嘴里嚷嚷着:“看你长得白白净净,没想到是个小偷。”

    光膀子的汉子是这街上的一霸,外号屠强,平时根本没人敢招惹他,他不招惹别人就不错了。

    那小年轻正是昨晚馄饨摊上背匣子的年轻人,那四十来岁的糙汉子正在劝阻屠强:“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这侄儿怎么可能偷你东西 您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个屁!”屠强拍拍自己腰上的钱袋子,“要不是我反应快,就被这家伙偷走了”。

    那四十来岁汉子解释道:“这街上人来人往,说不定是碰到了,再说了这么多人,哪个肯定就一定是我这侄儿。”

    屠强一听来了脾气:“你是说我冤枉你不成,我感觉钱袋子动了一下,立马回头,身后只有他,而且这个小哥可以作证。”说着指了身后一个红衣服矮个子。

    那矮个子肯定的点点头。

    李天风知道这屠强喜欢欺负人,估计是看出这俩是外地的,便想找对方麻烦。

    “屠强,钱没丢就算了。”李天风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屠强一看是李天风,立马不出声了,李天风救过屠强的母亲,所以屠强感恩李天风。

    屠强走过李天风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便拨开人群走了,那矮个子也趁机走出了人群。

    李天风仔细打量这那二人,那四十多岁男子立马给李天风道谢:“多谢官家相助,若不是你,我叔侄二人怕是要吃苦头了。”

    李天风也不回话,突然抓起那年轻人的手说道:“这手指细长白嫩,不当小偷可惜了。”

    那四十岁男子一听惊慌失措的说道:“我这侄儿天生一双长手,从小习琴保养得当,变成了这样。”

    “我知道不是他,开个玩笑而已”说完李天风放下年轻人的手。

    那二人谢过李天风便告辞离开,李天风下午又在衙门补了觉,晚上他睡醒的时候已是戌时,其他捕快已经在街上巡逻了。

    李天风一人带着刀在大街上逛,转到城南角时,发现一个高大肥胖的身躯正在一步三摇地往前走。

    李天风看出那是屠强,看样子是喝多了,李天风正想追上去找他解解闷,突然发现有两个黑影一直在路边的阴影中尾随着屠强。

    李天风把身子一趔也藏在了阴影中,屠强摇摇晃晃径直向城外贾鲁河边走去,李天风边跟踪边纳闷,李天风家在城北,他跑城南干啥。

    这时,李天风发现了另一个人,也在往贾鲁河边走来,李天风赶紧上树躲了起来,待那人走近才看清,正是侯五。

    李天风刚想下树,突然发现前面跟踪屠强的两人不见了。李天风在树上观望了很久也没再看见那俩人,屠强和侯五都已经拐下河滩看不到了。

    人跟丢了,李天风便下了树,回到家,看见自己弟弟张强正在捏一堆白泥巴,不断用水调,调完揉,李天风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明白,也没打扰张强便又上街巡逻。

    第二天早上,李天风在外面吃了点早餐又给张强带了一份便往家走,这连续好几天没有人报案,看来可以好好睡一觉。

    半路碰见屠强,李天风问道:“昨晚大半夜的,你跑河边干哈”。平时对李天风可可气气的屠强竟然只是笑了笑。

    到家的时候,张强不在,但是桌子上有一个用泥巴捏的手,手上有张纸条写着:“水四分泥六分”。

    李天风这弟弟从小爱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李天风也看不懂,也懒得问,倒头便睡。

    睡醒的时候已是天黑,张强已经回来了,正和衣斜躺在床上,均匀的打着呼噜。

    李天风觉得有点纳闷,张强从不打呼噜,而且张强特别讨厌穿着外衣上床睡觉,也特别讨厌斜着睡,他说斜着睡伤脊柱。

    李天风也没多想,兴许张强是太累了,出门的时候李天风发现原来在桌子上的那个用泥巴捏的手已经被揉成团丢在了门外。

    过了两天,李天风晚上照常巡逻,戌时的时候又习惯的来到自家门口,屋里黑着灯,李天风并没有进去,而是悄悄躲在了屋外麦场的麦秆垛子里。

    不一会,便有两个黑影来到李天风家门口,借着月光李天风看得很清楚,一个是屠强一个是老胡头。这俩人在李天风家门上有规律的敲了几下,片刻门便开了,张强从里面闪身出来。

    张强对着屠强和老胡头略微点了一下头,便飞快地向城外跑去。而且跑动姿势十分怪异。

    见张强等人走远,李天风立马跟了上去,张强等人又汇合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这些人都是被无脸怪摸脸的受害者。

    这些人出了城直奔黄河边而去,李天风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可那帮人跟没事一样。

    此时的黄河边正停着一艘大船,船上很安静,估计所有人都睡了,张强等人上了船,便分散开,拿出火折子和随身携带的火绒就准备放火。

    “都别动”李天风跳上船,大喝一声。

    张强等人一惊,一看只有李天风一个,便从腰中抽出两把很短的短剑向李天风砍来。

    “行动”李天风一声令下,从船舱里跑出近百名手持强弩的官兵,将张强等人围了起来。

    张强冷冷的说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们身份的。”

    李天风笑道:“你们这帮倭寇,会点东洋妖术就敢到我中原腹地来捣乱,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

    原来此时倭寇正在骚扰我东南沿海,戚家军正在与之殊死搏斗。

    战斗中我方兵器远不如倭刀,便研制出了鸳鸯阵,鸳鸯阵就是将各种长短武器结合,随着战争的延续武器消耗很大,于是戚将军便在东南沿海富商资助下在开封订购了一大批武器。

    倭寇买通一些无良商人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对鸳鸯阵颇是顾忌,便计划派人进入中原,打算将这批武器就地销毁。

    奈何倭寇体型太明显,一个一个单独行动还好,人多行动很容易被人发现。

    于是就先派出一个傀儡师来到开封,这个傀儡师善于制作和操纵傀儡,为了沿途不被人注意,这名傀儡师并没带什么东西,而是到开封就地取材,在贾鲁河床上找到了陶泥,用陶泥制造了傀儡。

    这个傀儡师操纵傀儡将老胡头等十几人先后扑倒,通过摸脸,摸取了这些人的面部特征并制出了人皮面具。

    他计划待后续的倭寇赶到后,这些人带上事先制好的人皮面具,神不知鬼不觉替换了那些被摸脸的人,将这些倭寇变换身份隐藏在人群中,以便刺探兵器存放的消息和后续破坏活动。

    但是老胡头的意外死亡却搞得这帮倭寇措手不及,这帮倭寇不得不将老胡头的尸体偷偷从义庄偷走。

    李天风去检查义庄时,只在草席和案子上发现粪水,却没在其它地方发现粪水。

    如果是老胡头复活自行回家,地上应该有带粪水的足迹,这就说明老胡头尸体是被人抬走的。

    联想到老胡头的反常举动,李天风不但没撤掉监视老胡头的捕快,反而盯得更紧。

    常年和泥土打交道的张强被摸脸后,凭借敏锐的感觉,张强推测摸人脸的可能是用陶泥做的。

    张强知道开封只有贾鲁河附近有陶泥,在去贾鲁河边取陶泥的时候被同来取泥的傀儡师发现。

    通过跟踪,傀儡师感觉张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就在李天风跟踪屠强那晚,傀儡师用药物将张强迷惑引诱出。

    这些药物早在张强被傀儡扑倒之时,便已经喷射在张强身上,而且这种药物味道很淡,一般人根本感觉不出来。

    当时张强刚好试验出陶泥和水的比例,并作出了一只手,还没来得及把消息告诉李天风,傀儡师激活了药物将张强迷惑诱出,打算偷偷将其替换。

    但是这一切早被人盯上,这俩人就是那外地来的叔侄俩。

    这两人真实身份是戚家军密探,年纪大的叫鲁进,年纪轻的叫陈勇。

    他们意外发现有个倭寇进了中原,便尾随而至,但是到了开封以后却再也找不到那倭寇去向。

    他俩在馄饨摊听到摸脸怪人的事,引起了陈勇的注意。陈勇也是傀儡师,根据村民的描述,他推测出摸脸怪就是被人操纵的傀儡。

    那日在街上,陈勇发现一个穿红衣的矮个子正准备偷屠强的钱袋子,便准备上前将他抓获。

    没想到这矮子也是机敏,迅速收手并恶人先告状对屠强说陈勇想偷钱袋子。

    屠强一听便来了火气,抓着陈勇就要打,这时李天风赶到制止了屠强。李天风有恩于屠强,屠强便卖李天风一个面子。

    但是屠强认为陈勇就是贼,在离开的时候小声对李天风说注意陈勇的手,陈勇的手指细长是做贼的好手。

    但是李天风在检查陈勇的手之后,发现手指上老茧的位置很特殊,不像贼人之手。

    而鲁进当时解围说这是弹琴的手,这倒是和陈勇手指上老茧位置比较贴合,其实那是常年操作傀儡磨出的茧。

    陈勇当时没有动手,而是一直在观察屠强,他发现屠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这种味道是日本甲贺忍的一种特殊药物味道,这种药物可以控制人的神志,并指挥对方做任何事。

    屠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陈勇感觉屠强和那消失的倭寇必有关系。

    当晚陈勇和鲁进便监视了屠强,正好那晚屠强被药物控制出了家门,两人便尾随跟踪,结果又被巡逻的李天风看到。

    但两人并没有发现身后的李天风,陈勇和鲁进一直跟踪屠强到贾鲁河边的一个废弃砖窑,发现里面有两名倭寇和一名傀儡师。

    这些人将被药物控制的屠强放倒,傀儡师拿出早已做好的人皮面具给其中一个倭寇带上,再按屠强身形给那倭寇做了塑身。

    最后那倭寇穿上屠强的衣服便回了屠强家,所以早上李天风跟他打招呼,他没什么反应。

    接着那傀儡师又依法炮制,替换了侯五。陈勇和鲁进不知道这帮倭寇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正当二人准备撤离去跟踪被替换的屠强时,那日市场上的红衣小矮子来了,还带了被控制的张强。

    原来这红衣小矮子也是倭寇,还是个惯偷,那日看到屠强挂在腰间的钱袋子不禁手痒去偷,结果被陈勇识破。

    因为张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所以傀儡师特地安排红衣小矮子去跟踪,以免发生意外。

    随后,傀儡师将红衣小矮子变换成了张强。

    陈勇和鲁进感觉这红衣小矮子应该是个小头头,便跟踪这红衣小矮子回了张强家,监视中发现曾帮过他们的捕头竟然是这张强的哥哥。

    而此时的李天风对这个弟弟也是疑惑满满,各种反常行为完全不像原来的弟弟。

    这不禁让李天风想起老胡头,是不是所有被摸过脸的人都会行为异常。

    于是李天风便拜访了巡抚,巡抚回想起从不关心自己事情的女儿竟向他打听兵器制造的事。

    这一消息引起了李天风的注意,而一直跟踪张强的陈勇和鲁进也找到了李天风,并亮明了自己戚家军的身份。

    他们通过监视张强发现了这帮倭寇的目的是销毁正在开封制造的戚家军兵器,但是对方人数太多,他们两人不是对手,便只能向李天风求援。

    并告诉李天风,张强也被倭寇替换,这正好解释了李天风的疑惑。

    于是三人商定,陈勇和鲁进去监视对付傀儡师,因为傀儡师还在控制着那些被药物迷惑的人,这傀儡师会忍术,只能陈勇来对付。

    李天风则把事情告诉了巡抚,并让巡抚对他女儿放出兵器已经装船完毕准备运走的假消息,自己则在船上埋伏了官兵,随后便是监视自己弟弟。

    这帮倭寇,看事情败露,便脱下面皮,准备挣个鱼死网破,可惜这十几个倭寇在上百中华儿女面前就是渣渣,瞬间被灭。

    而陈勇和鲁进也成功制伏了那名傀儡师,解救了被药物控制的村民。

    几个倭寇,凭着雕虫小技竟想在我中华儿女眼皮底下兴风作浪,真是低估了我中华民族的智慧和力量,胆敢犯我中华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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