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我要是怀了宝宝怎么办
翌日午时。
惢嫣一觉睡到顶饱。
她习惯性的在床榻上伸个大大的懒腰。
然后就发现了不对劲。
疼……酸爽的要命!
她都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睁眼开,第一眼就瞧见坐在一旁的男人。
裴厌缺衣冠楚楚,一双黑眸正凝在自己身上,见她醒了,眸中透出欣喜。
“嫣嫣……”他站起身来。
“等……等等,你先别说话。”惢嫣推了推掌,没让男人过来。
脑子里如潮水般涌现昨夜的记忆。
真是极尽疯狂的一夜……
“嫣嫣……”
“你!”惢嫣打断男的话,她恶狠狠盯着他,“我昏过去后你是不是还是没放过我?你又折腾了几次?!”
裴厌缺一僵,连连摇头。
昨夜她昏过去,那是最后一次,就是……稍微有点久而已。
惢嫣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和眼前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过身子倒是清爽,被褥也是干净的,显然是昨夜或今早被清理过了。
惢嫣又躺了下去。
便听男人道,“嫣嫣,已经午时了,你睡到现在,真是把我吓坏了。”
这话不假。
他早上醒来看着她,还幻想她也睁开眼看他,同他温存。没想到,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动静,呼吸依旧那么沉,跟睡死了一样。
“不要脸!还不是因为你!”惢嫣破口。
她喜爱裴厌缺,理所当然会渴望他。
可他们的初次,她以为是很美好的一次。
结果昨晚!
美好是美好,但他怎么就不知餍足呢!
惢嫣咬牙切齿的看着男人,肚子却唱起空城计来。
裴厌缺心虚的咳了一声,道,“饭菜已经备好了,我们先吃饭吧。”
“我想吃完饭再起来。”
“要穿什么衣服,我去帮你拿。”
裴厌缺走到衣柜,按照惢嫣的指示拿了衣裳,包括一套里衣。
她瞪了他一眼,男子自觉转过身去。
惢嫣这才放下被褥瞧自己的身子,她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印子,尤其是脖子和胸前……可见昨夜战况有多激烈了。
她朝着男人臀部轻轻一踹。
裴厌缺被踹的一愣,下意识回头,便瞧见她满是痕迹的身子。
她娇嗔的看着他,委屈巴巴。
裴厌缺眸色一暗,喉结微滚,道“嫣嫣,我已经帮你涂过药了,不久就会消下去的。”
“可是好疼……”
“会疼?”
“那里……”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惢嫣轻哼了一声,将里衣套上。
“我要吃饭裴厌缺。”她揉着小腹。
裴厌缺出去了一趟,进来时端着好几层的食盒,里面丰盛的午餐。
“你吃过了吗?”
“嗯。”裴厌缺让她先漱了口,然后拿起一小碗米粥,“先吃几口清的垫垫肚子。”
“我要吃肉。”惢嫣看了一眼菜,五个菜两个汤。
裴厌缺拿着调羹的手顿了顿。
惢嫣抬首瞧见他微微眯起的狭长眸子,“吃肉?你确定?”
她羞恼的发出一声嚎叫,“你快喂我!”
裴厌缺禁不住笑了出来,坐在她榻边,舀起粥喂她吃。吃了三四口就开始吃饭了,昨夜折腾狠了,又没吃早饭,真的是要把她饿扁了。
裴厌缺一大勺一大勺的喂她,她吃进去一整碗饭,靠在男人肩头。
歇了一会后,裴厌缺给她穿了衣裳。
她的身子也渐渐缓过来了,不至于像初醒时的酸痛。
推开房门就瞧见院中路过的秋绥,她愣了下,然后双手交叠面对着他们毕恭毕敬的站在那,眼观鼻鼻观心。
“她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惢嫣小声问裴厌缺。
“今早。”裴厌缺学着她小声的说话
“今早什么时候?”
“我也是刚起。”
“哦——她们是不是知道了?”
“……”
听力非凡的秋绥,“……”
今天睡到顶饱,除了身子有些不适外,惢嫣精神很好。
裴厌缺今天本来要去暗卫基地的,但他想跟惢嫣多待会,就挪到了明天。
今天陪着她,教了她几招实用的武功。
“下盘稳住,曲爪向前,要快要狠……”
“不行!”惢嫣哀嚎,“下盘稳不住!……你知道是为什么。”
裴厌缺,“……”
除了偶尔耍耍宝外,惢嫣还是很认真在学的。
裴厌缺对她从来都是欣赏,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惢嫣在一声声赞许中逐渐迷失自我。
越想越后悔幼时没学武功。
唔……貌似想学也没人教呢。
不由得就想起陈锦上,他的武功也不知是谁教的!
唉!
算了。
“对了裴厌缺!”中途歇息时,惢嫣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她险些跳了起来。
“嗯?”裴厌缺端起茶不疾不徐品了一口。
“你昨天没……”她摸摸自己的小腹,“我要是怀宝宝了怎么办?”
裴厌缺险些被茶水呛到。
搁下茶盏,他面色微凝。
他也把这事给忘了。
他昨天留了许多在她身体里……虽然后来帮她沐浴时清理掉了,但难保不会……嘶。
裴厌缺突然站起身来,长腿一迈,进屋了一趟。
“嫣嫣,我出去一趟。”他对她道。
惢嫣点点头。
裴厌缺朝外走,正欲拉开门,门竟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大婶探过头,“惢嫣啊,你……”
抬眼就瞧见裴厌缺。
男人伸长八尺有余,面容俊美,一声贵气。
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裴厌缺以为是惢嫣的熟人,回头看她,惢嫣眼神示意他不用管。裴厌缺便抬脚出去了。
那婶子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惢嫣喊她她才回过神来。
“惢嫣啊,那是你的未婚夫婿?”
“是啊。”
“哎呀,我还以为你是糊弄我们的呢,这……哪里找的这么贵气的公子?”
“……”
裴厌缺转过好几条街,最后朝着一地下赌场去。
赌场里鱼龙混杂,喧哗至极,全是些污浊之气。
裴厌缺矜贵无匹,一瞧就是有钱的主儿,许多人沉溺于赌局,也有一部分人注意到他,手臂勾搭上来。
裴厌缺眉眼微敛,抬手捻住他的腕,往旁一甩。
男人便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灰溜溜的走了。
裴厌缺朝赌场深处一间屋子走去,两个冷面的打手欲难他,他从腰间取出一只三只宽的银色令牌,二人一惊,连忙向两边撇开了。
还十分恭敬的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