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敌退

    秦汉同欧阳自强交谈了一番，在利益分配的事上还是欧阳赵氏作主。秦汉同他未来丈母娘就粮食等商贸交了底。

    秦汉承诺每年采购不低于十万块黑灵石的粮食，灵药也不会低于这个数，最多的还是箭矢和铠甲，秦汉先预定了第一批三万套一阶铠甲，和百万支箭矢，弓箭也订购了两万张，价值近百万黑灵石。

    这么庞大的军备采购让欧阳母女俩大吃一惊，秦汉也透露了自己的军力，当母女俩听到秦汉有军力四万，部众近百万，狠狠的震撼一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秦汉，秦汉也把秦军编制和部众卫旗制度向她俩一一道明。

    秦汉这么坦诚，在于在西洲土地上还没人敢像他这样玩，灵石灵物消耗是天文数字，秦汉也是有古塔空间这作蔽器在手才敢这么做。

    对于未来的打算也向她们讲了一下，秦汉就联合办钱庄也向他丈母娘征询了意见，也邀请他们夫妻俩走访秦氏，他母亲已经把钱庄支撑起来，军票制度也开始在千水湖大营实行起来。

    秦汉的大礼包砸得欧阳赵氏晕呼呼的，稳了稳心神，她准备拉着秦汉的堂姑一起吃下这蛋糕，说干就干。交待欧阳飞燕带秦汉姐弟俩去逛一下街，她转身去找欧阳秦氏商议去了。

    秦汉他们带着一什保卫逛起街来。不管哪个世界女人对逛街都有着异常大的热情。

    进城买东西的秦军忠勇旅战士见秦汉纷纷见礼问好。秦汉遇刺，军队不知道，秦汉也不准备拿此事大作文章，所以也一如平常，但欧阳部的天阳城却弥漫着陌明的紧张。

    秦军将士进城消费也让城内商家热情高涨了一把，秦军太有钱，都快买光城内的商品了，一副土财主进城的样子，还是秦汉看不过去了。逮住一队购物秦军，看了看他们买的物品，啥都有，一些无用的也买了一大把价格还高的要死。秦汉带着秦军把一些无用的商品换了，再把价格压低了很。有秦汉和欧阳飞燕出马，秦军买东西被宰的也就不多了。

    欧阳部高层也商议出对秦汉遇刺的交待。这次事件下族长派的势力大肆进攻，压下野心勃勃的二长老派。欧阳自强修炼了秦汉给的《金刚木生诀》也突破到三阶上段，使族长这派士气大涨。同灵根的族长也修炼了，他多年未进的修为也快速增长着。所以对秦汉的补偿也十分优厚，秦汉采购的物资直接八折。这也让秦汉十分满意。

    秦汉扶持的是丈母娘家，反对他的那是打击对象，不是拉拢。

    关系回暖后，就有人提议商量共同出兵事宜，秦汉不置可否，他也想快点了结这边的事。从北原大汗的情况看还能支撑一段时间，汗位争夺战还得持续，但给秦汉发展的不会太多，所以时间对秦汉来说很宝贵。

    该怎么编组，领导权如何分配，双方进行了一系列探讨。最后鉴于秦汉部为全骑兵，所以划分给骑兵集群。出战时为中军集群，有其未来老丈人的支持，秦汉所部归属族长派势力，与二长老派隔老远。

    回到欧阳飞燕家，欧阳自强也向秦汉交了底，此战目的就是打退北原骑兵，让他们一派的兵力能够回援天阳城。

    秦汉跟着老丈人，向天昆要塞进发。一路上，秦军的待遇让欧阳部的兵士羡慕不已，由其得知忠勇旅之上还有更好的秦卫军，不少机灵鬼就开始畅想，他们如果加入的话那岂不是有仅次于秦卫军，高于忠勇旅的待遇？如果秦汉知道了，一定会告诉他‘你想多了’。

    与欧阳部的步兵一同慢悠悠的行军，让秦汉十分不适。他推崇进军神速，速战速决。通过一路上对欧阳部将士的观察，秦汉十分不看好他们，军纪还不如秦军后备团的一半好。

    军队后勤也一般，吃的好一点就属族长派所属军队，长官不克扣太多。遇到的左路军，秦汉算开了眼。军官带头把箭矢，硬弓都卖给忠勇旅，但保命的铠甲却一件也不卖。

    和老丈人打了声招呼后，素汉授意忠勇旅第一团买下一半来。三方各留心思的军队组成联军，还要打退北原人，秦汉保留看法。

    为了保险起见，秦汉向措那湖大营的秦卫军第十团下令，让其到天昆山要塞会合。

    经过大半个月的行军，联军总算到了目的地，天昆山要塞。

    先到一步的秦卫军第十团，已经把敌人摸了个大概，未发现汗庭亲卫军，但秦汉也要当敌人有最精锐的埋伏，多留点底牌。

    联军到达要塞后，敌我兵力比达到一比三，达到欧阳部心理的优势兵力比。所以很快就召开战前会议，两派还是有吵闹，二长老一派专捡软柿子捏，对硬骨头任务一概不沾。秦汉算是知道了欧阳部的二长老派，人为什么越打越多了，敢情上战场还可以自由选择任务！

    吵吵闹闹中，还是谈出个所以然。求战心切的族长派负责进攻敌人主力，二长老派的则伺机抄敌人后路。

    秦氏所属秦军归联合统帅指挥，也就是欧阳自强。这对翁婿对彼此都还算知底，欧阳自强也很放心的把本部五千轻装骑兵交由秦汉指挥。

    秦汉把五千友军骑兵安排在自己军阵两侧。

    双方列阵在要塞前的平原上，双方都想结束战事，也不玩拼耐心了。直接将对将，兵对兵就干了起来。双方箭矢交错，两边军阵都出现一些空缺。战鼓擂，人吼叫，马嘶鸣，演奏出战争交响曲。

    秦军军旗在帅旗旁边向前一挥，第十团和忠勇旅一团驱马猛冲，这次攻击北原侧翼，秦汉采取骚扰战术。空地协同，让敌人烦不胜烦却又无可奈何。

    秦军配合欧阳部的时机十分到位，双方正胶着，欧阳部和北原人谁都脱不了接触。秦军对着北原骑兵方阵右翼就发起突击，首波打击由空中梯队完成，随后地面忠勇旅第一团的箭矢就到了，北原骑兵两头不能相顾，反击地面的话，天空精准打击又接踵而至，始终形不成有效反击合力。

    当陌刀骑兵挥刀劈砍时，北原骑兵右翼顿时坚持不住了，阵型崩溃间，欧阳部的轻骑兵顺势顶上，借助冲锋势头，把北原右翼冲得七零八落，北原中军见此立刻派左军支援，而二长老派的势力见后并不缠住敌人，让其骑兵集群顺利友援右翼。

    见敌人大队人马来援，秦汉果断下令前线转进，空中打击也放缓。当敌人稳住局面后，见难有结果的的双方不约而同的鸣金收兵。第一天的试探就结束，双方都进行战后总结，只不过欧阳部的主调还是吵。

    欧阳部的精锐大多为族长派，但人数远少于二长老派，一种诡异的平衡却也使欧阳部的发展欣欣向荣。

    秦军今天打的十分出色，让敌我双方都激烈的讨论着。秦汉却另有想法，他想夜袭，夜袭能力才是秦军看家本领，他独自把针划告知岳父欧阳自强。后者沉吟片刻后也同意道“要注意安全，不可恋战”

    “我懂得”秦汉说完就回去整军去了。天黑一个多时辰后，秦汉率领第十团到了北原军驻地就是一通乱射，搅得还未就寝的北原人大惊失色，连忙集合整队，准备迎敌。当集合好的骑兵准备迎敌时，等了好一会却再也没有一点动静了。

    北原骑兵大将见敌人退去，便想一路尾随反夜袭欧阳部的天昆山要塞。但敌人在要塞附近消失了。见没有了‘带路党’，索性也不再遮掩，发起冲锋起来。当接近要塞11百米时，前方骑兵成片栽倒，陷马坑发挥了作用，后面的骑兵也停不下来，直直的往前冲。损失小半后却进了步兵弓弩手的射程，十片箭雨准时的笼罩在骑兵头上，顿时惨叫哀嚎连连。见敌人有了准备，北原大将赶忙收兵，结束这场损失惨重，毫无结果的反偷袭。

    秦汉派兵侦探得知，北原骑兵全部回营了，且已经开始放夜马了，过了半个时辰后，秦汉再次派空中梯队出击，这次对着战马群，帐篷等目标放火箭。七轮火箭下去，帐篷没烧到多少，但把战马群惊散得乱跑。刚睡了没多久便又被头领打起来，又是一番折腾，时间到了半夜。很多北原士兵准备不睡觉，也要把那些可恨的小人来一次狠的。

    夜平静下来，战场上只剩下风声和偶尔的呻吟声。凌晨四点，秦军开始整备，为了快速打击，秦汉没有带上五千欧阳部的轻骑兵，但其老丈人己亲自督促部族骑兵准备战斗，也时刻准备着接应秦汉。

    还是熟悉的配方，首先秦汉偷摸进到大营，对敌实行斩首，完成任务后以火为号，然后空中打击掩护地面突进，也为地面指引打击目标。

    秦汉隐蔽气息，来到中军帅帐。看了看围了大半圈的被褥，他犯难了，不知道谁是统帅。先从被包隆起大的出击，用作弊的方式宰杀男人后，泰汉放过了那些女子，点燃帅帐后潇洒离去。当女子尖叫惊醒卫兵，大营进入了混乱的开始。众人惊恐的发现帅帐起火了，亲卫拼命的去救火，不过却只有衣衫不整的女子逃出来，一股恐惧让亲卫不顾一切的冲进帐篷，迎接他们的是无情的现实。

    大火无情，许多熟睡的北原骑兵在疲惫中再也没起来。混乱，无比的混乱，没有统一指挥的大军，无头苍蝇般的奔走呼喊。这样的局面再也无法阻挡忠勇旅第一团的冲击，空中第十团也扩大打击范围，这样一来就使北原骑兵感觉无论跑到哪里，只要人一多，天上的箭矢就像长眼睛一样追上来。

    中军乱局波及北原右翼，使相对稳定的左翼遭到了乱军冲击，不知情的底层士兵疯传欧阳部全部打进大营了，将军们再也约来不了溃军了，马背上的士兵认准北方一个劲的逃。

    溃败的北原骑兵激起了欧阳部的躁动。尤其是擅于捡便宜的二长老势力更是嗷嗷叫，不顾一切的就追上去了。但一支二百人的北原骑兵小队，一个反冲锋就如虎进羊群，降维打击一样。前方的士兵转身就逃，只恨爹妈少生了四条腿。后面人一见如此也转身向要塞里跑，跑得最快的还属其将军们。

    最后还是部族轻骑兵赶来赶走北原骑兵，但近两万人不管轻骑兵说什么也一股脑的冲进要塞，这就是聪明人集中的最大弊端吧！占便宜惯了就难以有牺牲自己保全家谢理念。

    黎明前的黑暗对北原骑兵来说是难熬的，跑慢了的不是被秦军俘虏就是被欧阳部的杀掉，晨光把血火相交的大营照得妖艳。又过了半个小时，杀戮还在继续，欧阳部的杀心也激起北原骑兵的反抗，没有夜色的掩护。北原丧失的胆子慢慢回来了，渐渐与欧阳部打得难解难分。只有与军队接战才是一触即溃，根本打不赢，慢慢投降的北原骑兵多了起来。

    秦汉领兵解围欧阳部的困境，见一支昨天白天还不温不火的军队，这刻无比凶悍，北原骑兵升起的胆气在打不过的局面下再次丧失，溃败而逃成了主流。

    逃不了的，也向秦军投降了。但他们拒绝向欧阳部的士兵投降，草原人更崇拜强者，秦军打败他们，他们就属于秦军的，再加上欧阳部有杀俘的传统。

    在打扫战场时，二万回要塞的欧阳部软兵此刻争先恐后的冲出来。在战场上大扫荡着，见有被俘的北原骑兵，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是一顿砍。

    但弱鸡抢食还行，但与狼斗差了点，被夺兵器反杀的不在少数，当有五百多人聚集而起的北原骑兵向着欧阳部反冲起来时引起了忠勇旅战士的注意。先前杀俘的举动，他们也看在眼里，虽然属于秦军，但以前可是北部右贤王部的部众。同情心泛起，他们也就吊在后面看着两万多欧阳部的士兵被几百人追着砍，当真是战场奇迹啊。

    欧阳自强偏头看向秦汉道“让贤婿见笑了”。

    秦汉立马收起微笑，立马回道“岳父，你看你们士兵俘虏的北原人卖给我怎么样？杀了岂不是可惜？”

    “我知道你们有手段，俘虏就交给你们了，但战马归我们，你说呢？”

    “就依岳父说的算”秦汉笑了，欧阳部解决不了北原俘虏，但他可以啊，还可以用俘虏征服其部落。战马是秦汉最不缺的东西，所以秦汉偷着乐。

    休整了三天，秦汉只带一什秦卫军战士跟着岳父回天阳城了。秦军其余人押着俘虏向措那湖大营回撤。

    到了天阳城，秦汉给堂姑家表哥送了一匹上好的北原马，也为欧阳飞燕的弟弟准备了一匹上好战马。

    战争结果的分配秦汉没有参与，最有用的‘人’他早带走，也就没兴趣去参和了。一天与欧阳飞燕及他表哥表姐逛游欧阳部的好地方。

    直到欧阳部族长相召。秦汉花了两天与欧阳部谈好合作事宜，主要是岳父家和堂姑家的合作。在一番‘友好交流’后，双方划好势力范围。欧阳部天昆要塞以东的地方划归秦汉，代价就是协防北原中部势力的进攻。

    秦汉告别欧阳飞燕一家和堂姑一家，准备东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