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初战汗王亲卫

    茫茫草原上，素汉率军向西行进着，没有后勤拖累，每日可行军五百公里，第二团负责开路，忠勇旅还在加紧训练。他们可不是第二团人人都是五十石实力以上，实力也只有二十至五十石左右。加入秦汉的部下后，他们实力提升快速，装备精良。如果再打以前的右贤王亲卫军，他们能打仨儿。

    秦汉对忠勇旅下了一番心思。军法官，书记官配到队，战士们待遇得到保证，对秦汉的忠心更胜于秦军，现在秦汉就是他们的天。鉴于其忠诚可见，秦汉在忠勇旅里配置一支五百人的重装营，坐骑为一头一阶独角犀牛和两匹北原马。武器为陌刀，标枪，唐刀和一百架百石床弩。铠甲更是一阶极品。

    有了新力量，忠勇旅在秦汉的指挥下边行军边训练。重装破防演练时，重装营床弩三波，接着七轮破甲箭打击，然后就是集团冲锋，并列成五排冲向敌人方阵。依托独角犀牛比北原马高出一倍的身躯，短时速度差不多的，还皮糙肉厚抗打击的巨大优势，粉碎一切同阶敌人不在话下。这也是忠勇旅第一支可在地面战胜秦军十团的部队。

    重装营为忠勇旅部直辖。忠勇旅由单一轻骑兵向混合型骑兵转型升级了，战力也翻一番。

    有秦汉的帮助，重装营将士与独角犀牛迅速磨合，独角犀牛那威武霸气的身姿看得查干卓眼热不已。秦汉为了奖赏他的忠诚拥护，特奖励一头二阶独角犀牛。它可是拥有堪比北原马的速度和耐力，战斗力更是完爆北原马。查干卓对独角犀牛那是当亲生儿子一样，灵智有了巨大提升的二阶独角犀牛也接纳了查干卓，双方也飞速默契起来。

    秦汉叫寻宝鸦侦探方圆一千公里无异常后，下令第二团与忠勇旅开展对抗和混编演练。这次第二团不像以前那么轻松愉快的解决忠勇旅了，费了好大劲才战胜忠勇旅，这也让第二团全体将士有了紧迫感，这小弟成长飞快，再不努力就得与其肩并肩了。这让高傲的他们难以接受。

    混编演练就进行得更顺利了，忠勇旅的成长得到第二团的认可，双方将士也少了许多隔阂，默契度也在提升着。秦汉见此效果良好，干脆实行混编行军，让双方将士加深友谊。有共同的语言，相同的军法，吃穿一样。这让双方友谊也迅速发展。如此行军了一个多月，两方将士视彼此为袍泽。

    西行一万多公里后，逐渐发现一些部落，这是右贤王部最西南处的部众了，毫不费力的收编了他们，秦汉得众十万。因为要西行，秦汉他采取设卫置旗，携众随军，因此草场也就没有划分，只待回程以后再作安排。

    秦汉从十卫部族中抽取二千多勇士编成后备军第一，二后备团，待遇只有忠勇旅士兵的一半。但这些后备军士兵却欣喜异常，以前给头人或王打仗可没这待遇呢！他们彻底转投秦汉了。对后备军，秦汉自己亲担军主，规模不限。

    秦汉准备用后备军来加速同化这些部族。增强自己实力，还能防止出现尾大不掉的山头。只消耗些灵石，灵物，秦汉觉得很划算，不过灵石需求也大涨，他第一想法就是去抢，不过他还是压制住了，准备用生意开道，拉拢一批，打击另一批。

    后备军军备与主力军有所不同，只装备唐刀和普通弓箭，着皮甲，一人双马。军法官和书记官从第二团抽调，然后匆匆搭起架子来，秦汉亲自带着后备军开展训练，比武，决出基层主官。现在秦汉可不敢大批抽调二团和忠勇旅的基层军事主副官，拉低主力的战斗力是十分不明智的选择。所以后备军只编有两个后备团长和百人队长，后备团长是抽调二团副营长来任职的，队长是比武决胜出的。

    后备军有了系统训练，战斗力较以前有了较大的提升，组织纪律也严整起来，不再是一窝蜂的冲，乱哄哄的的逃。

    停留训练了五天，再次拔营西行，十万多人浩浩荡荡，一些马匪纷纷躲避着，速度慢的成了后备军的磨刀石。剿匪战斗，秦汉全交给后备军去执行。有了组织纪律，打起马匪就跟玩似的。

    往西行不久就遇到马匪劫掠小部落，把小部落收留后，秦汉派军四处侦查，发现其窝窝后，夜里带着后备军和二团一营就去剿匪了。

    有一营的空中打击和封锁，后备军毫无压力的干翻这五千多人的马匪。缴获物资乐得秦汉开怀大笑。光黑灵石就有十三万多，上好北原战马一万多匹。妇幼三千多人，解救商人和奴隶一千多人，灵药灵材一万多份。秦汉打包带回，让九姐记录入库。

    一万多上好战马给二团两千匹和忠勇旅六千匹，剩下的归后备军。秦汉此次把军饷和奖赏提前半月发了下去，让众军士对秦汉高呼万岁，这万岁还是秦汉作诗时传出去的，逐渐的这万岁成了秦汉的专有称号。

    秦汉写了首诗《天命》

    初生见荒凉，早发图四海。

    四战平于野，赳赳还复强。

    星火燎原势，八方风雨来。

    我如天地立，仙神不可挡。

    不死复不老，万岁如平常。

    这首诗，太过嚣张，秦汉交代只在军中流传。

    秦汉剿灭的马匪，其匪首正带人回到老巢，看着空无一人，满地狼籍的场景，匪首盎格那布哥仰天长啸，他是昂格那部族长的次子，这支‘马匪’是他的部族精锐，为部落带去丰厚的利益，为部落强盛出了大半的力。如今他的倚仗被毁了，也严重削弱了盎格那部的实力。他寻着踪迹，一路追寻，直至发现危险退去。

    素汉收到斥候来报，发现可疑人员，随后加派侦探，也让部队加强警戒，随时准备战斗。后备军也被调到部众营地周围。

    入了夜晚，二团斥候侦探得知，西北方向五百公里处有不明敌人，约有一万多骑兵，正向营地袭来。

    秦汉下令二团和忠勇旅三千人出战，四哥秦雷为主将，查干卓为副将，他坐镇后方。

    深夜两支部队双向奔赴，在离营三百多公里处接战，二团照顾忠勇旅的速度，放慢了行军。当离敌只有五十公里时，都能听到马蹄声声。二团立马前出打击，七波空中箭雨，瞬间干掉敌人小半。敌人止步不前，乱哄哄的，这种打击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身边不断有人落马，让人不寒而栗。

    正当他们准备对空反击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作为骑兵的他们知道是敌人发起冲锋了，他们更乱了，士兵找着头领，头领寻找军旗，而主将带着军旗不断躲避着天空中的追击，结果可想而知。

    当查干卓骑乘他心爱的独角犀牛带着重装营冲锋时，敌人只是乱作一团的逃命。半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只付出了几个轻伤的代价就歼灭这群不速之客。

    二团继续向外围追敌和警戒。三千忠勇旅战士则开始打扫战场，收押俘虏和战马。

    “秦雷团长，此战歼敌六个七百零三人，俘虏三千四百二十人，战马一万三千匹。我方仅轻伤九人。据俘虏交待，他们是盎格那部的，此次是准备夜袭我们的。主将盎格那郝带领贴身侍卫逃跑了。”

    “辛苦查干旅长了，我马上派人通知军主。”秦雷对着副将说道。

    天亮时，出征部队押着俘虏回到营地，后备军负责看押俘虏。

    秦汉在大营为得胜而归的将士们举行盛大的夸功仪式，让后备军和十万部众看清自己的强大，也让他们安心。根据九姐的战功统计。秦汉把奖励发了下去，对于俘虏的安排则较为麻烦。放不得，杀不得。毕竟西征的目的就是征服，杀降万不可取，优待更无可能，只能拖到局势稳定，再行他法。

    和秦汉这边欢声笑语，喜气洋洋不同，盎格那部则忧容惨淡。议事大帐里众人阴沉着脸看向跪在面前的盎格那赫。

    “大家说说吧，对于这东来的不明敌人大家怎么看。”族长发话。众人连忙低下头，不接话茬，谁接话谁倒霉。

    压抑的气氛持续了几分钟，最后在族长父亲的注视下，盎格那布哥硬着头皮道“父亲，敌人异常强大，我们得向汗王求援。”

    “求援是肯定的，我们这还剩的两万人不够人家塞牙缝的。盎格那鲁都，你去汗王庭求太子发兵来源，记住找你小妹帮忙。”族长向大儿子吩咐道。

    “是，父亲。我这就带人去”说完，盎格那鲁都就带人离去。

    见大儿子离去，族长黑着脸看向盎格那赫道“再把敌人情况说一遍。”

    “是，族长。这次敌人与以往的都不同，上来就是大规模的空中打击，每只箭都有二阶的杀伤力，地面还有骑乘犀牛的重装部队，射有一种手腕粗的箭矢，二阶上段的我也不敢轻碰。”盎格那赫回忆着昨晚那惨烈的战斗。

    “我拼命战斗后突围，特赶回来向族里汇报情况，请族长为我们报仇。”

    “敌人装备如何？”一旁一位长老问道。

    “天太黑，只看见敌人有独角犀牛，有北原马，全都身穿铠甲。”他只顾着逃命，哪会去关注敌人啊，那时只恨战马不长两只翅膀。

    “有如此空中打击能力的只有东部秦氏，但他们可没有独角犀牛啊，还上千头，这到底是哪方势力呢？”他被盎格那赫误导了，秦汉派出的力量可没盎格那赫说的那么多。众人愁眉苦脸的思考着敌人，浪费了宝贵的撤退时间。

    秦汉准备趁敌人病，要他命。这次他亲自领军，扑向敌人大本营。根据俘虏交代，敌人盎格那部还有一万八千多骑兵，散落在大本营的周围的部众多达三十五万，可拉出六万可战之人。秦汉也不准备给敌人准备时间，带着二团八百人和三千忠勇旅战士和一千后备军士兵向敌人扑去。在寻宝鸦的带领下，近五千人秘密潜伏在盎格那部大本营外一百公里处，等待天黑做掩护。

    今晚，盎格那部也加强了警戒，把精锐都调到大本营。上半夜平安无事，凌晨三点，秦汉带着部队摸到盎格那大营边。秦汉安排让二团先行突袭，放大火，敌人乱后，地面再突击，重装营负责攻坚，哪里有敌人集合去哪里，抵抗厉害的由空中打击负责。安排妥当后，秦汉一挥手，二团战士飞向高空，片刻后敌营传出哀嚎，惊得敌人大吼大叫，随后集合的敌人遭受火箭攻击，着火的战马引燃大营，很多士兵来不及上马就被疯狂的马群惊退。黑影一集中就会遭到空中打击，敌人不敢集合，各自为战。秦汉趁敌人大乱，马群疯跑时，让地面士兵罩好坐骑眼睛，向着敌人发起冲锋。

    守卫忙又吹响敌袭，但混乱的大营也集合不了有效抵抗，秦汉根据二团的指引，向敌人骑兵发起进攻，还未准备好的盎格那部骑兵就被秦汉冲散，分割成一块一块的。

    天空传来示警，秦汉发现有一支小部队正在冲击重装部队，秦汉拿出复合弓，向那敌将连射三只破甲箭，敌将受伤而走，敌人士气大落。在一个时辰内敌人都没能组织起有效力量，天亮时逐渐放弃抵抗，向秦汉大军投降。

    盎格那部高层绝大部分都没跑掉。成了俘虏。战后统计，杀敌一万零三百人，有相当一部分是自相残杀或被战马踩踏。共俘虏八千九百四十一人，缴获无数，光黑灵石就二十九万多块，灵药灵材更多。自身牺牲三百一十三人，忠勇旅战死一百一十三人，后备军战死两百人，重伤者忠勇旅近七百人，后备军有三百七十六人，二团轻伤几十人，其余就更多了。

    秦汉命忠勇旅两千人带着俘虏打扫战场，在唐刀的威胁下，进度很快。秦汉给伤者分好疗伤丹药，秦汉基本没有因伤不治身亡的。然后举行了火化烈士遗骸仪式便押着俘虏和战果返回营地。

    一路无惊无险，花了三天回到营地。交代好善后，秦汉在大营再次举行庆功大宴，对忠勇旅阵亡之士向其承诺和秦军十团一视同仁，已传信千水湖大营着手安排。对后备军阵亡士兵，则当着全军的面落实到位，虽然灵石数量只有忠勇旅的一半，但优抚待遇却是一样的。

    当秦汉宣布对其家人和后代的优抚政策安排后，全军将士大吼着“万岁”，后面的部众也跟着喊道，声势浩大。秦汉明白，这十卫部众和二千后备军彻底对他归心了。当灵石发到士兵手里时，现场又达到一个小高潮。

    秦汉这一手也深深震憾了盎格那部的俘虏们，部落高层心如死灰，底层士兵却眼露精光。

    秦汉也派人向底层士兵传递参加秦军待遇，以及归化后的美好未来。躁动的心在底层俘虏中蔓延着。

    休整五天，秦汉命令拔营再次往西，目标就是盎格那部大本营以西一百公里处的那块湖泊。根据北原汗庭规矩，草原上的湖泊都属于大汗的，秦汉才不在意这规矩。

    路上碰到盎格那部的部族时，一律征服。不服的，先让他们高层劝，还是不服的贬为奴隶分给十卫。在盎格那部高层眼中，秦汉小不点原来不是和蔼可亲的奶娃子，他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小霸王。收起轻视后，被劝降的部落多了起来，当走到目的地时，盎格那部十之八九的部落归降在秦汉身边。只有族长的三个部落，近五万人向汗王庭方向逃去。秦汉更体会到草原上从来只信服强者，弱者只能是猎物。

    归降的三十万盎格那部，秦汉按老方法，编成三十卫，抽调勇士六千多编练六个后备团，八个后备团打乱混编，先前的二千后备军或多或少的都升了职。尝到甜头的他们训练更刻苦有劲了。

    忠勇旅在休整时也从原来两个后备团择优录取，完成满编。十卫的勇士恳请秦汉多招点，秦汉考虑马上就要划分卫旗了，不宜招太多人以免影响部族发展。最后只是再招三百一十三人，补充到后1备军。

    秦汉想了想后决定再调一个主力团来。他把二团长和查干卓叫来吩咐道“我准备再抽一个团来，就是十团，你们回去告诉部下，有信件要带回的快准备，二哥你派出使者去千水湖大营传我命令”

    随后两个部队长官把消息告知部下，战士们纷纷写起信来。最后信件用了十匹天马来带。

    秦汉和四哥，九姐，查干卓商议划地盘，位置好的，水草丰美的优先划给东部十卫。随后三十卫，秦汉准备往东划，要远离原先驻留地。

    秦汉把四十位卫主和四百位旗主们召集起来，首先把划好的东部十卫地盘展现出来，全是水草丰美的地方，七卫在措那湖周围。盎格那部三十卫只有较忠诚的三卫在措那湖，其余在广大草原上。后备军的职责就是巡视，打击匪患。

    由于秦汉给的草场够大，足够放牧，并且也教授了圈养技术，所以盎格那部的抵触很小，唯一不爽的就是东部来的家伙把好地方都占了，虽然以前他们也不能染指，但如今也是可以触摸的嘛。秦汉奉行亲疏有别，有功就赏，有过就罚的准则，保证让付出的有回报，这才是势力强盛的关键。

    随着各卫各旗赶各自的草场，秦汉传令让契别柯带着一部分归化部干事跟随十团赶，军法部也被抽调精英强将过来。九姐秦雅总算可缓上一口气了。

    秦汉从商队那里得知欧阳部还打得有声有色，所以他也不急了。

    秦汉忙着处理各卫各旗的琐事，不知不觉过一个月，第十团也赶来了，归化部和军法部精锐的也到了，一下就减轻秦汉大量的负担。当晚，在营地为远来的战友们举行了欢迎仪式。二团和忠勇旅也收到了家人们的信件。特别是忠勇旅战士，收到家人生活好起来，特别是孩子们可以去学院学习且包吃包住的消息后，他们对秦汉的忠诚升到了死忠，哪怕现在秦汉叫他们砍了右贤王他们也不会犹豫一下的。

    将情况给契别柯交代好了后，秦汉扎进后备军建设上，从二团，十团抽了副营职后，八个后备团训练进入深水区。

    当卫旗制落实下去后，改变以前底层牧民劳而无得的状态，军队实行采购制也给卫主，旗主，屯主带去实实在在的利益增加，秦汉慢慢的被部众从心里接纳，最明显的就是参军热情高涨。对于这热情，秦汉知道不能打击，也不能放纵。所以他决定根据灵石储备再增三个后备团，使手中可用的军事力量达两万人。

    秦汉也下令军队整编，秦军分三个梯度即秦卫军，野战军，后备军。秦卫军由目前实力最强的十个团组成，野战军由忠勇旅和其他能野战的部队，后备军由后备团组成。只是改变部队内部编号和军旗绣的名称。二团改为秦卫军二团，其他九个主力团类似。忠勇旅为野战军一旅也保留忠勇旅称号。后备团名前加后备军，如后备军一团。这次改编减便了后勤。秦汉正计划编组野战军二旅，只是缺乏领军将领。

    稳住局面后，秦汉准备向西推进，向北防御。秦汉的一系列编民练军的动作也使很多邻近部落大为紧张。几个实力较强的部落开始串联起来。

    秦汉也收到情报，他准备先下手为强，先北后西，逐个击破。

    夜晚，两个团的秦卫军携手突进，打得各部落叫苦连天，一连三晚，不间断出击，在区别对待下，部落串联无疾而终。最先受不了的的三个大部落率部向秦汉投诚，这也得归功汗王庭出兵磨蹭，盎格那部的遭遇也在警示他们，现实就是不向秦汉投诚就会被驱赶再被其他部落吞并，向秦汉投诚只是被分化但安全有保障。

    三大部落十二万多人向秦汉投诚，影响是深远的，十多天里又陆续有十多个部落向秦汉投诚，使秦汉再添四十万部众。随后一套旗卫制度安置下去，再按五十比一的比例抽调勇士加入后备军，新编八个后备团。

    秦汉决心编练野战军二旅，抽二团的副团长担任旅长，待遇升半级。由后备军一团至五团组成，装备唐刀和弓箭，铠甲与忠勇旅一致，一人配三马。中高层军官从忠勇旅，秦卫军十团抽调升任。新编后备军十二团至十九团，军官也从前面六至十一团抽调升任，差额则比武选出。

    秦汉实力暴涨总算引起北原大汗的警觉，特命使者携五千汗王庭亲卫讨伐。使者当然是先礼后兵的，不过秦汉也不准备见，让使者趾高气扬的来灰溜溜的回去。

    秦汉明白此战要打给新加入的部众们看，安排野战军二旅和后备军各团巡护领地。秦汉带着秦卫军二团，十团和野战军忠勇旅前出迎敌。秦汉要打一场硬碰硬的战，不考虑啥计谋，靠自身实力赢的更有威慑力。

    两军列阵草原。北原方面有五千亲卫军加征调的二万部落战士。秦汉一方则七千四百人。全着一阶以上铠甲，对战只有五千着甲的敌军，优势不明显。

    号角声响起，双方对冲，最先出击的还是秦卫军，箭雨一波又一波。汗王庭亲卫一接触就损失近一千，当秦卫军发射五轮箭矢后，床弩也射进北原军阵，一片片的亲卫倒下，亲卫军统领忙下令变阵，让部落兵前出抵挡。正在换阵时，忠勇旅重装营发冲锋，碰撞的一刹那，北原骑兵人马俱被撞飞，陌刀砍下人马身分，杀得敌人亡魂直冒。部落骑兵首先崩溃了，返身回跑，一下子冲乱汗庭亲卫军阵。战后只有不到五百汗庭亲卫和三千部落骑兵逃跑。

    此战秦卫军无阵亡，重伤三十七人，忠勇旅以阵亡六十人，重伤三百人的代价完胜汗庭部队。共歼灭四千一百汗庭亲卫，七千部落骑兵。俘虏四百重伤汗庭亲卫，近一万部落骑兵。

    此战过后，秦汉的部众也彻底安心了，他们世界里无敌的汗庭亲卫被完胜，告诉他们时代变了。

    被汗庭抽兵出战的部落也在战事结束后竞相来投。‘汗庭亲卫也只有两万，一战没了五千，大汗也许会痛得好起来吧！’来投的部落高层恶意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