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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宫中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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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歌燕舞,热闹寒暄,周围的喜庆仿佛与秦卿无关。

    酒水中倒映出她入神思索的模样。

    丞相给了她一包蒙汗药,无色无味,但是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倒进洛砚沉酒中。

    还有她就坐在洛砚沉身边,怎么才能不被怀疑。

    洛砚沉见她无精打采,耸着脑袋一副烦心模样。

    打趣道:“爱妃不是最喜欢凑热闹嘛,今夜为何没有兴致。”

    秦卿斜视他一眼,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平心静气到:“没什么,估计是歌舞不足以吸引我。”

    “此乃南云国最杰出的舞乐,爱妃可真是挑剔。”

    “就还行吧,我见过太多首席的舞蹈视频,她们这些都是小儿科。”

    洛砚沉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有时候他这太子妃可真是异于常人。

    后座的御史千金听秦卿说的不屑一顾,忍不住嘲讽起来。

    故意震惊,阴阳怪气道:“没想到太子妃对舞艺还有如此深刻的见解,连南云国最厉害的舞乐都瞧不上,莫非太子妃想切磋一二。”

    这声音不大不小,恰巧是前后两排都能听到,尤其是切磋二字音调拔高。

    引得其他人都朝她看来,好像都准备看她的笑话。

    有人笑道:“太子妃莫怪,臣等也是第一次见你真容,竟没料到连舞姬的技艺都瞧不上。”

    “哈哈哈,赵兄这话怎么如此说,太子妃好歹是丞相千金,怎么会去学舞姬跳舞。”

    有人趁机起哄,让她献舞一曲。

    秦卿撇着嘴把这些讽刺他的人一一记住,她最喜欢干打脸的事情。

    不就是嘲笑她一个千金小姐却做舞姬的事嘛,反正她又不是真千金怕个球。

    宴会上一传十、十传百,更多的人朝她看来。

    目光中是怀疑、讥笑、调侃、看戏,就连洛砚沉也默不作声。

    她轻启红唇道:“各位大臣,今日乃皇后寿宴,我理应贺寿,可是这舞艺实属上不了台面,不敢。”

    此话一出,嘲讽的声音越发激烈,不少人都窃窃私语。

    好像在说,当今太子妃打肿脸充胖子。

    秦卿内心把在场嘀咕她的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从现场情况反映出,丞相的人缘简直西撇,都喜欢看秦家笑话。

    当然罪魁祸首是洛砚沉这个心机男,他置之不理,不就表明她这个太子妃不受宠可以随意欺负。

    敌不动她不动,屁股一坐她才懒得抬起来。

    场面陷入奇怪的氛围,坐在上方的皇帝此刻悠悠开口。

    “朕也是好多年没有见过舞姬之外的人跳舞,今日不妨就请太子妃为皇后贺寿可好。”

    秦卿抬眸,这皇帝是在故意找茬吗,果然和他儿子一样腹黑。

    站起身来回复道:“父皇既如此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她带着知春换了一身大红色束腰舞裙,让知春去准备两块铜镜。

    明眸皓齿,娇柔似风,一袭红衣衬托她如谪中仙。

    好歹也是跳过十几年的古典舞,这种小问题分分钟拿捏。

    众人不解为何拿出两块铜镜,直到光折射到秦卿脸上时恍然大悟。

    大概一首歌的时间,她也就加了一点下腰和马踏飞燕的小技巧,惹得吃瓜群众连连拍手叫好。

    她注意到洛砚沉看她的眸子里都多了一丝奇怪的兴趣,该不会她跳个舞就把迷得团团转?

    一舞完毕,回到座位。

    洛砚沉目不转睛盯着她,多少心里有点发毛的错觉。

    “怎么,发现我还深藏不露?”

    被发现,眼底闪过一丝窘迫,轻咳道:“南云国从未出现你这般舞蹈,你师出何处?”

    哼,师出各大舞蹈机构。

    “殿下,我这叫无师自通。”

    “没关系,孤有耐心把你的秘密挖出来。”

    秦卿小脸一杨,调皮道:“挖秘密可以,别挖我心脏就行。”

    对方刚想怼她两句,便被几个大臣轮番敬酒。

    好时机,秦卿拿起桌上的酒瓶故作准备随时倒酒动作。

    一会儿趁着无人注意悄悄挪动至衣袖里面,把秦老头给他的蒙汗药放进去。

    做完一切,借着酒意起身去花园走走。

    天色昏暗,这地方偏僻两个人影都见不着。

    说来真是凑巧,秦卿低着头靠在一处树丛。

    侧后方便响起熟悉的声音:“你怎么才来。”

    她刚想问对方是否认错人,没料到对方又低声开口。

    “主子说这药性不够猛烈,让我给你多捎来一包,你记得两包同时放进太子酒中。”

    下毒?这不是今天在桥底下秘密谋划的宫女嘛。

    她们街头的方式可真够随便。

    对方见她迟迟不说话,准备走出来一探究竟。

    恰在此时有巡逻的侍卫经过,对方匆忙将药包扔进她的怀中快速离开。

    看着手中的一包药不大不小,这叫个什么事哦。

    本想悄悄找个地方埋起来,没想到附近立刻传出来慌乱的动静。

    大量侍卫都朝宴会跑去,莫非出事了?

    秦卿心惊,难不成那药有毒?

    果然有一大臣躺在地上,七窍流血、口吐白沫,眼睛发紫。

    洛砚沉见她突然回来,沉声问道:“方才怎么不见你。”

    “不甚酒力,出去走走,他这是?”

    “中毒!”

    秦卿心虚,不敢立马抬头看向洛砚沉,只能试探性问道。

    “谁和他有仇?为何只他一人被毒。”

    男人不说话,阴恻恻盯着她,秦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真可怕,今天不会交代在这里吧。

    洛砚沉晦莫凝重道:“或许和孤有仇?可为何酒中未查出毒?”

    秦卿抬头,什么叫酒中没有查出毒?她发四真的下了!

    “眼睛瞪如此大,怎么没有验出毒你很失望?”

    “殿下这话说得,可要被我害死,好像说得是我下毒一样。”

    “是吗,孤还这么认为。”

    “呵呵,我又不傻,年纪轻轻守活寡。”

    “你放心,孤也不会忍心,孤只会让你陪葬。”

    什么人呀!他要是死了,她铁定席卷家产跑路。

    不过为什么洛砚沉的酒瓶中没有毒,而大臣是喝了洛砚沉倒得酒之后暴毙而亡。

    秦卿四处张望,直到在一处角落发现那个畏畏缩缩的宫女。

    那好像是站在皇后座位旁侧伺候的。

    她恍然顿悟,难不成另一个想下药害洛砚沉的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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