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婚夜互相捅刀子
烛火微茫,眼前一个男人在桌子旁自顾自的喝喜酒,全然不顾她这个坐了一天滴水未进的大活人。
秦卿口渴难耐,肚子也忍不住咕咕响,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声音之大,屋内都能听见。
“爱妃这是想与孤喝交杯酒?。”
“是呀太子殿下,你这把臣妾一个人晾在这里,也没有人陪你喝酒。”
秦卿话音刚落,只见男人起身朝她走来,她下意识的往身后挪动,心弦绷紧不敢乱动。
“传闻黎都的丞相府千金凶神恶煞,相貌奇丑无比,今天孤倒要看看是如何丑法。”
男人忽然伸手一把掀开她的头纱,誓要看清这新娘是何容颜。
惊吓微眯的双眼,娇俏的脸庞,一身红衣衬得肌肤白里透红,眉心那风情的红痣惹得他失神片刻。
“竟然是个美娇娘,不过越美的女人越容易勾人心魂。”
秦卿见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才敢缓缓睁开眼睛,此刻袖子中握住的匕首也是蠢蠢欲动。
她迎面看向他,只要这个男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一定先让他悔恨终生。
眉骨清朗的脸,含情却冷漠的眼眸,是他!
秦卿蹦起来,眉开眼笑抬头:“洛砚沉,你也穿越了!”
“大胆,孤的名讳也是你能说的!”
声音威怒,带着少有的冷峻和杀意,令秦卿本来笑意盈盈的脸庞逐渐僵硬。
他是洛砚沉,却也不是洛砚沉,有着和洛砚沉一样的模样和气质,也有着洛砚沉没有的身份和桀骜。
“太子殿下恕罪,臣妾这也是增添闺房乐趣。”
“呵,是吗?那你拿出你的本事给孤瞧瞧。”
“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也就是嬷嬷方才教导罢了,臣妾只是深闺女子如何会懂这些。”
秦卿好说歹说,洛砚沉也不为所动,她索性开始替他宽衣解带。
柔软纤细的小手就这样在洛砚沉身上摸来摸去,他只觉浑身一震似有一股无名的欲火想要发泄。
秦卿被洛砚沉突然攥住手腕吓一跳,只见他脸色潮红有一种隐忍的神情,再不理世事也明白他想干什么!
“别别别,你干什么。”
洛砚沉可没有理她,而是抱着她往床上一扔身子直接压下去。
逮着那个叽叽喳喳的就一把捏住,一只手紧紧抓着秦卿的双手,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带。
她挣脱不动,洛砚沉怎么突然就上高速了!
暗道不好,按理说不应该车速这么快,看来知春在酒里面下了药。
她一口咬住洛砚沉伸过来的手指,趁着他吃痛的间隙抽出被压制的双手。
“你以为跑的了,……啊”
洛砚沉此刻因为疼痛清醒几分,只见秦卿一把匕首刺进他的腹部。
“我不跑,我只是要你命!”
秦卿浑身发抖,她还是第一次捅刀子,吓得她不敢有下一步动作,只能发怵握着匕首,就这样看着洛砚沉腹部鲜血直流。
洛砚沉眼睛微眯,熟悉的人便知道此刻他是真的发怒,他抽出腹部的匕首踉踉跄跄站直身子眼角渗出笑意望向秦卿。
她不自觉后退,眼前之人笑意不达眼底,嘴角微扬只有凉薄之意,一只手指轻轻指向她的心脏。
“果真还是深闺中的小姐,杀人就要捅这里。”
“你、你要杀我吗?”
“爱妃此言差矣,不是爱妃要让孤死吗?”
“我不是想要杀你的,你非要强迫我!”
“是吗?那这匕首是你凭意念变出来的?”
“我……呃……啊”
她话都还没有说出来,只见洛砚沉手中的匕首转眼就插入自己的腹中,看来洛砚沉是懂先杀人再留遗言的。
还真是一报还一报,他竟然没有直接把自己杀死。
秦卿觉得好不甘,凭什么她被人下蛊、被人强迫、被人捅伤,流下悲凉的泪水。
洛砚沉蹲下为她轻轻擦掉眼泪:“眼泪是一个女人有利的武器,可惜了你遇上了我,我向来不屑于杀女人,留你一条贱命苟活。”
秦卿苦笑,有人要让她死,有人又让她活,这个日子还真是一种折磨。
“进来。”洛砚沉唤来门外等候多时的影卫。
“殿下有何吩咐。”
“明日发出消息,就说太子妃外床上太撩人,孤需要修养几日。”
影卫一听这真特马好吗?他刚刚可是在房顶上看的一清二楚里面发生了啥。
秦卿一听恼羞成怒,但只能敢怒不敢言,况且她也不是真的相府千金她需要安心保命!
“那太子妃怎么办?”
“扔到偏殿冷宫,自生自灭。”
“遵命!”
影卫领命准备将秦卿扶起来抱往冷宫,洛砚沉看到他那双爪子怎么都不舒服,很碍事!
“算了,让人给她先包扎,过几日自己去冷宫。”
“啊,好的,殿下还是先处理好你的伤口吧。”
“嗯,叫影双过来给我上药。”
洛砚沉的影卫主力共计4人,其中有2人常伴其左右。
影大武力值爆表,影双功夫了得悄御医,影三能文能武,口若悬河。
影双从房中出来,快步走到书房给洛砚沉处理:
“殿下,已经给太子妃包扎好了。”
“嗯,伤口深吗?”
“足有一尺长,比殿下的严重些许。”
洛砚沉默不作声,听起来好像他很残忍,可如果秦卿再狠一点他也……
“殿下,影双我不是话婆子,怎的洞房花烛夜你们互相捅刀子呢?”
影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扑闪着渴望寻求一个答案,可惜无人理会。
沉默的影大倒是憋不住刚才的所见所闻。
“你都不知,刚刚殿下有多生猛,直接将太子妃扑倒在床上,然后狼性大发……”
“咳、咳、咳”
“属下该死!”
“一个大男人也这么八婆,我交代你的事情明天记得去办好。”
“遵命!”
影卫退出书房,两人偷偷两人偷偷摸摸来到一个狮子石墩庞,说着刚刚没有说完的故事。
“不得了,殿下竟然这么饥渴!”
“影双你平常是不是没少看那些画本子?”
成亲第二日,秦卿从婚房醒过来,入眼的还是知春那张脸,只是这次不再是鄙视而是担忧。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昨天晚上就一命呜呼。”
“放心吧,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且洛砚沉要把我丢到冷宫去,可以清静一辈子也挺好。”
知春慌张东张西望:“你可不能在人前叫太子殿下名字,被有心之人听见了会被砍头的。”
知春还给她比划一个砍头的动作,秦卿摸摸发凉的后脑勺,毕竟她被捅刀子很惜命!
“还有你,是不是昨天在酒里放药了!”
“我那不是担心你搞不定嘛。”
她用手扶额,真是内忧外患,没一个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