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远行长安
胡诚昊在天妖怀里笑地直喘不上气,笑着说:“不愧是我的分身,不说话就知道我要干什么。”
天妖笑眯眯的说:“敢对我们动歪心思,他们活该。”
二人到达诡灵司后,天妖放下胡诚昊,跟在他后面走了进来,幸好诡灵司跟小区很近,不然二人如此张扬肯定是瞒不住了。
胡诚昊走进医务室,对在床上休养的陈灵说:“你怎么样?”
陈灵被天妖吓了一跳,直接拿出八卦镜准备动手。
“你仔细看看,这东西跟诚昊气息相联,伤还没好呢,别乱动弹。”净尘没好气地说。
天妖笑着说:“各位好,在下天妖,见过诸位了。”
陈灵有些愣,只点了点头。
胡诚昊再次问:“你的伤势如何?”
“不说了,至少还要躺一周才能下床,那个王婵下手是真黑!如果不是偷袭,我肯定不会这么惨。”陈灵抱怨道。
净尘再次补刀道:“我们三人中属张鹏最强,连他都败了,你又能如何?”
随即对胡诚昊说:“听孟乔说,她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正等你闭关结束。”
“如今你出关,身边有这位天妖保护,实力也足够了,这次张鹏应该会与你同去,他年纪轻轻能从普通的驱魔神父晋升成驱魔师,也是天赋异禀的。我拜托你的事希望你能做到。”净尘淡淡说道。
胡诚昊找到孟乔时,她正在与张鹏说着什么,见到胡诚昊与天妖时,不由有些惊讶地说:
“诚昊,你出关了!身后这位是你炼出来的?”
天妖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绅士礼道:“在下天妖,见过这位美丽的小姐。”
胡诚昊不由有些无语,这哪里看得出来是怨憎会化成的。
孟乔显然没想到天妖有自主意识,一愣后才说:“谢谢,诚昊,王婵的信息查到了,张鹏会与你一起去。”
说罢,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
胡诚昊看着资料,不由有些惊讶:这名妇女竟然入生寂教不足七年。
资料显示,王婵在七年以前,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离婚妇女,但自从跟着旅游团去了一趟长安就不一样了。
她从长安回来后三个月,她离婚的丈夫就死了,当时的卷宗记载是死于车祸,而且自此,每年她都会去一趟长安。
“不是说她丈夫死于车祸吗?”胡诚昊怀着疑惑问。
孟乔叹了口气说:“那时诡灵司正处于青黄不接的时期,有不少案子都是有问题的。”
“我问过老师了,他参加过十年前的一战,王婵手中的古卷似乎是他化五卷中的中痴愚卷,所以她应该是属于痴愚天众。”张鹏说道。
孟乔点点头说:“诚昊,裁缝那边就拜托你了,毕竟你和她的关系要好一些,飞机票订在后天。至于王磊那边,你不用担心。”
谁知胡诚昊却有些懵道:“王磊?谁呀?”
天妖在一旁提醒:“那个大叔。”
“哦,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怕他报复,走了。”胡诚昊说完就离开了。
出了诡灵司,天妖开始虚化,进入了他的影子中。
胡诚昊坐车前往三中去接胡欣悦,毕竟他要走了,妹妹要一个人待着了,指望陈灵是不现实的。
“哥!你今天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今晚又要住酒店呢。”胡欣悦飞快扑进胡诚昊的怀里。
胡诚昊看着她,只觉心酸,知道自己那天伤痕累累地回来定是吓到她了。
“好了,回家。”胡诚昊摸摸她的头柔声说。
到了家里,胡诚昊与妹妹吃了饭后说:“哥哥后天要出差,你一个人要好好学习,注意安全。”
胡欣悦拉着他的手说:“你怎么像交代遗言一样,是不是很危险。”
“没有,只是我担心你会被人报复,哥哥会给你留下纸人防身的,记得一定要随身携带,但切记,不要用它们胡作非为。”
胡欣悦听了眼睛直发光,兴奋地说:“好,什么时候给我。”
胡诚昊摇摇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但迫于无奈,只能给她了。
入夜,天妖坐在一旁,看着胡诚昊做了几十个纸人不由吐槽道:“你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他看了天妖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是啊,有谁一定能保证此行自己可以活着回来。
胡诚昊剪出纸人后,又开始制作做了一个自己模样的纸扎人偶。
天妖叹了口气道:“替身纸人,你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了。”
“我也希望她用不到,可总归是要作最坏打算的。”
次日,胡欣悦看着厚厚一沓的纸人和一个胡诚昊等人高的人偶不由有些吃惊,但马上担忧地说道:
“哥哥,陈灵跟我说了,扎纸匠的禁忌是不能给活人、孕妇和自己做纸扎的,你犯禁不会出事吧。”
胡诚昊有些想揍陈灵,没事多什么嘴,但此时他只能安慰道:“没事,哥哥厉害,不用担心。”
在将妹妹哄好后,胡诚昊也在为此行做准备,至于阴如霜,天妖早就去找过了,她对王婵杀心太重,当即就答应了。
明日上午,三人登上了前往长安的飞机。
三人坐在经济舱,胡诚昊由于连日制作纸人有些疲惫,上机不久便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不觉中,飞机上的灯光似乎是暗了下来。
胡诚昊睁开双眼,看向张鹏,却发现整个飞机上鸦雀无声,空无一人。
胡诚昊的感知中并没有邪祟的气息,但现在的局面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天妖从阴影中浮现,微眯着眼睛道:“不对劲,飞机上没有情绪的气息,应该是幻术。”
胡诚昊站起身,看向前后的走廊,此时此刻,黑暗无比,深邃的如同看不到边际的深渊!
于是他扔出数张纸人,带着怨煞之气飞向黑暗。
纸人进入黑暗的瞬间,与胡诚昊之间的联系就断了,显然,对方将胡诚昊困在了这里。
胡诚昊倒是很好奇,大费周章将自己拉入幻境却不作为,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他盘膝坐下,开始修剪纸人,反正他不着急,倒不如借此看看对方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