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绝色女儿恋爱脑,恶毒皇后来教导1
“唔……”
古色古香的厢房里,一个少女轻声呓语。
她长得亭亭玉立,姿态曼妙,身上衣袂飘然,黑发如云,眉目如画。
一张妩媚的脸庞上,两只明眸好似秋水般明澈,柳眉弯弯,朱唇皓齿,双颊粉嫩若花,好似下凡的仙子一般楚楚动人。
热。
好热。
她感觉身上有个大火炉,滚烫滚烫的。
迷蒙地睁开眼。
一个男人正伏在她的身上,埋在她的脖颈间。
两人衣衫半褪,姿势暧昧。
男人的体温很高,烫的吓人。
他现在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腹肌。
男人意识有些不清醒,重重地喘息着,似是在极力地克制。
少女环顾四周,发现厢房里的摆设与之前相同。
她又回来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身上的男人忽地重重地吮吸了她精致的锁骨旁白色的肌肤。
身体似是划过一丝电流,酥酥麻麻的。
少女嘤咛出声,这声音似乎刺激到了男人,动作更加的放肆。
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探向……
少女想阻止,却被擒住了手腕压在头顶……
身体深处变得灼热起来。
糟糕!她记起来这时候她已经中药了!
想到上辈子她一切的悲剧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她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
埋在雪白脖颈间的男人有些不满,擒住少女手腕的力气加大。
他抬起头来。
少女此时看清了他的面庞,忘了反抗。
是他!
男人的鼻梁高挺,双唇紧抿成线,倍显坚毅和执拗。脸庞线条分明,显得硬朗而英俊,透着一股子雕塑般的凌厉之色。
俊美无俦。
仙人之姿。
只是,男人双眸猩红,似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少女眼神呆呆的,似是在回忆着什么,眼中氤氲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男人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眼神一瞬间恢复清醒。
他嗓音沙哑:“娘娘恕罪,是本座逾越了。”说罢欲起身穿衣。
少女回过神来,她两根纤纤玉指轻轻地抓住男人亵裤的一角,软糯的嗓音急急开口:“霍大人,本宫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上辈子护了自己一辈子。
她从心底里相信,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少女只是纯纯的出于感激与信任,但处于某种不可控情况下的男人显然不这么想。
看着少女外袍与里衣半褪,要落不落地挂在肩头,露出嫩黄肚兜,三千青丝遮挡住半壁风光的模样,他的眸子一片幽暗。
拳头握紧又松开。
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挑起少女的光滑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娘娘,你可想好了?”
〔娘娘恕罪,是本座逾越了。〕
〔霍大人,本宫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娘娘,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什么?
少女还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看着她那双明亮的鹿眸懵懂地看着自己,欲火到达顶端。
他捂住她的眼睛,欺身而上……
“娘娘,你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少女惊呼一声,她想挣扎,想逃离,却被男人制住。
进去的那一刻,男人愣了愣,似是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看着身下眼尾嫣红,眼角淌泪的少女,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眸,动作放缓放柔。
少女本就中了药,后来也随着沉沦……
*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一个女人端坐于案前,用白皙纤细的手指执了香箸,在案上那端端摆着的错金博山炉里轻轻拨弄。
丝缕般的烟气自孔隙中悠悠上浮,她白色的衣袂长长地铺展在身后,繁复的云纹在幽暗中隐约游动着点点光辉。
女人娇柔的嗓音响起:“碧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个小宫女走上前禀报:“回娘娘,一切妥当。”
贤妃柔柔地笑了笑:“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看戏了。”
她缓缓起身,眼睛瞥向碧水:“去,把皇上叫过来。这场戏怎么能少的了重要人物呢。”
“诺。”小宫女领命退下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
到了偏僻的雅竹轩,他们都停在了门外。
屋子里传来少女的娇咛声与男人重重的喘息声。
男人站在门外,脸色阴沉。
贤妃拿手帕捂嘴:“皇上,我们是不是来错了?碧水!”
身旁一直低着头的宫女慌慌张张地向前跪伏在地:“皇上恕罪、娘娘恕罪,奴婢绝对没有胡说,绿琦确实说皇后娘娘在这里,跑来向奴婢求救!”
绿琦是皇后的贴身宫女,自然不会报错位置。
褚胥承闻言,面色黑的都可以滴出墨来。
虽然他不睡她,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他的女人给自己戴帽子。
“来人,推门!”
德来福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一扫拂尘,上前推开门。
映入众人眼帘的确实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然而,并不是众人想象中的主角。
交缠的两人察觉到动静,尖叫着将自己包裹起来。
是一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小宫女和一个相貌普通的小侍卫。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褚胥承眼神复杂,面上平淡无波,看不出情绪。
看到不是她的那一刻,不知道是庆幸多还是遗憾多。
若是皇后背德,那么他手里就多一个把柄可以掰倒许家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求皇上饶了我们!”宫女和侍卫趴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把他们拖下去,杖毙。”一身明黄衣袍的男人说完挥袖离去。
宫女与侍卫私通,是死罪。
地上的两人面色苍白,身体颤抖,闭上眼睛仿佛认命般被人拉了出去。
贤妃淡淡地看了一眼碧水,款款走了出去。
碧水心里一咯噔,她知道,她完了。
*
督主府邸。
霍亦渊漫不经心地看着身旁熟睡的少女,手里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褐色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没想到,世人眼里倍受皇帝宠爱的皇后娘娘竟还会是处子之身。
本以为褚胥承除了无能还是比较深情的。
呵,果然,废物就是废物,连大情种的形象都是假的。
废物。
将少女的秀发放到鼻尖,轻嗅那淡淡的芳香,他喟叹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她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