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咱们男子汉就要受得委屈
安听眠睡得迷迷糊糊的,全身酸痛,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可能是睡得太久了,安听眠头有点晕乎乎的,想看看现在几点了,手乱摸着。
嗯,嗯?!
这触感,好舒服,安听眠嘴角渐渐勾起,唔,好好摸啊,不是很硬,也不是很软,嗯,块块分明,这是,哦,腹肌。
嗯!腹肌!
安听眠一惊,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男人似笑非笑的男人看着自己。
偏偏男人还笑得人畜无害。
“宝宝还要摸摸吗?你放心,我一定是自愿的。”
什么鬼啊,还自愿的?说得好像她会强迫她似的。
安听眠佯装生气,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嘶。”
哟嚯,还跟她装起来了?
“算了,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我就不摸了,免得你不行。”
男人失笑睨着眼看她,带着她的手向下摸:“宝宝确定?”
入手便是滚烫,安听眠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我艹!
安听眠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说话都磕磕绊绊:“你,你,你居然没穿衣服!”
男人无辜地看着她,陈述一个事实:“宝贝,是我们都没穿。”
“啊啊啊啊,你流氓啊,连一件衣服都不给我穿。”裹着被子就往一边滚。
然后,就露出男人健美的身体。
安听眠看着面前香艳的一幕,吞了吞口水,意识到什么,然后又光速移开眼睛。
妈妈诶,要长针眼了。
安听眠逃也似的裹着毛毯往浴室冲。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床上,男人低头看了看,舌尖顶了顶脸颊,想到女孩儿惊恐的小脸,他有那么可怕?
安听眠站在镜子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完了完了,脑子里全是小云彦的模样,我擦,现在她是一脑子的黄色废料。
她这祖国的花骨朵哇,被云彦那老男人给污染了。
安听眠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才注意到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是一枚素戒,上面雕刻着竹子,细碎的钻石镶嵌在上面,做工不是很好,安听眠脑海里有一个想法,不会是男人自己做的吧?
虽然做工不怎么样,但上面的竹子深得她心,“竹斋眠听雨,梦里长青苔”,她的名字便出自这首诗,女孩儿抚摸着手上的戒子,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老男人居然这么有情调?
门外传来脚步声,安听眠不安地拉紧了手上的毛毯,还好刚才她进来时就把门给锁了。
几秒后,敲门声响起。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听眠?”
“干嘛!”女孩儿声音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我给你找了一条裙子,给你挂在门把手上了,我去外面给你做饭。”
“哦,去吧去吧。”女孩儿沉着嗓子,尽量不让男人听出此时自己的得意的小心思。
嘿嘿,小样儿!男人,还不是被她轻松拿捏。
女孩儿等门外的脚步声没了才敢打开门,真是怕了他了,年纪大却如狼似虎的男人。
安听眠探出脑袋,把卧室看了一圈,很好,没人。
安听眠伸出白嫩的手臂,把门把手上的口袋拿过来,然后迅速把门给关上。
打开袋子,里面装了一条干净的睡裙,还有一个小内内,男人没有拿内衣,估计是想到平时她穿睡裙几乎都不会穿内衣的原因。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安听眠都很高兴,诶,男人,迟早有一天她要把他“驯服”。
安听眠迅速把毛毯拿下,换上了袋子里的厚实的纯棉睡裙。
洗漱完后再护一个肤,安听眠不喜欢化妆,好吧,主要是懒得化妆,反正男人又不是没见过她素颜的样子,而且还是从小看到大那种。
但是,现在他们结婚了诶,算了,画一个淡妆吧,她还是爱美的。
化完妆,安听眠撩开头发,自己检查身上的,嗯,吻那个痕。
安听眠嘴角一抽,男人不愧是狗男人,这脖子上、胸口上、肩膀上一个个鲜红的小草莓。
想到什么,安听眠撩起裙摆提到腰上方,看见大腿内侧的痕迹,和腰上的掐痕,啧,要不是这些明晃晃的证据,她都快忘记了昨晚男人干了啥。
今天应该也不会出去,安听眠便没有遮,无奈的放下裙摆,小声嘟囔,难道这就是单身二十八年的男人?
安听眠收拾好出来时男人已经在外面的洗手间洗漱完,现在正在给她弄早餐。
安听眠就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环抱着手臂,诶,虽然男人狗是狗了一点,但不能怀疑老男人还是挺会照顾人的。
虽然平时家里有钟点工来,打扫卫生和洗衣服之类的都不用,但是她的小内内几乎都是男人洗的,袜子也是,饭也不是她煮,就算云彦礼拜天出去工作,他也会给她安排好一日三餐,完全就不用动手,对她这种除了吃啥也不会的懒人最友好了。
当然,床上男人的索取,她还是很辛苦的好吧,哎呀,她又对这个婚姻满意了那么一丢丢一点。
男人坐在安听眠对面,把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她,疑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儿。
安听眠注意到他投过来的视线,抬头看到男人盯着自己,脸上面无表情。
“怎么了?”难道被她迷晕了?但她还没有那么自恋。
云烟垂眸弄着自己的那份早餐,漫不经心地道:“你今天要出去。”
安听眠疑惑,他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她一直都很宅,不是很喜欢社交,只有那些个要好地朋友约她才会出去,可是,上个礼拜她们刚去了郊外一家农庄玩儿了。
“哦。”男人脸渐渐有了笑意,不是就好。
上个礼拜回来,某人说他们之间应该要有一点空间,都没和他商量,在电话里就告诉他,哦,是通知他,她要和朋友出去玩两天,周末就不回来了。
就导致他几乎已经快半个月没见她,要是这个礼拜还不陪他,那他就真的可能得把人拴在家里了。
狗男人,要笑就笑,还死傲娇憋着干什么,诶,难道男人已经快离不开她了,安听眠脑补着,但她可不会真的相信男人离不开她,可不妨碍她瞎想,哈哈哈,反正又没有人知道。
似是闲聊般,男人吃着早餐,若无其事地问道:“今天怎么化妆了?”她可是在她面前从来不会化妆。
安听眠嚼着西红柿炒的西兰花,嗯,是她喜欢的口味,她不喜欢吃西兰花,但是耐不住它的营养价值高,云彦便变着法儿给她做。
咽下酸酸甜甜的西兰花,安听眠插着一颗去掉屁屁的草莓,放入口中,男人准备的早餐就是营养又丰富,居家必备好男人。
安听眠发现她最近是越发好哄了,可是男人是真的很让人心动诶,虽然她还没到这个程度。
安听眠耸耸肩,歪着脑袋看他:“在家就不用化妆了吗?”
“你不是不喜欢化妆。”
安听眠点点头,确实,化妆好累的:“不喜欢化妆,但我喜欢漂亮啊,难道我不漂亮吗?”
要是女孩儿有尾巴,现在一定翘的高高的左右摇晃。
云彦失笑:“漂亮,我的宝宝最最最漂亮。”
“哼,这还差不多。”
吃完早餐,安听眠来到书房自己的桌子前坐下,看着那几大本专业书,发愁。
下周安听眠就正式进入考试周了,最近安听眠正焦头烂额,她大三得拿到一个一等奖学金,她的总积分才能让她拿到保研的资格,她们学院保研名额很少,只有十个,但全班人有百来个,何况这是在梧江大学,大家简直都是往死里卷。
还有就是除了文化分,平时社会实践活动也是要看的,今年的寒假安听眠看了一下,估计有一个半月,她计划着要不要做一
点什么,来完成自己的社会实践活动。
云彦已经看女孩儿在那边撑着脑袋一动不动想了很久了,不是说要好好学习准备考试吗?
“宝贝?”
安听眠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懵懵地抬头看着对面看着自己的云彦:“嗯?”
他们的桌子正对着,本来云彦是想要并排放的,但奈何某个小孩儿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两人的桌子放在一起的话,她会感觉很不安全,云彦当时就在想,他有那么禽兽?但女孩儿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还真是。”
好的,看来在女孩儿心中他似乎没有什么好的形象。
反正现在也看不进去书,而且其实安听眠跟着课程进度一直都有在学习,完全不需要临时抱佛脚,安听眠起身,走到男人面前,软乎乎地跨坐在男人身上。
云彦有些惊讶她的主动,也不知道是谁进书房时警告他说她要好好学习,不要打扰她。
当然,这意外的福利,云彦可不想嘴贱。
男人放下钢笔,摸了摸女孩儿的脊背,低着头,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很是亲昵:“宝宝怎么了?”
安听眠现在就是想黏着他,赖在他身上也好,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把手插进男人乌黑柔软的短发,然后放开,又开始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等了半天,女孩儿一句话也没说,光顾着玩儿了,云彦还以为她心情不好,又或是昨晚弄的,现在还疼,跟他撒娇来着?
男人摸着女孩儿软乎乎的后脑勺,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宝宝怎么那么黏人啊?”
话虽然是这样说,男人把她搂得更紧了。
安听眠不答反问:“这枚戒指是你自己做的吗?”
男人并没有很惊讶她发现,倒是惊讶于她会直接问他:“上次出差去了一个寨子,那里有一家专门打造金银首饰的店铺,想到你说那枚钻戒太大了,你不太好戴出去,所以就给你重新做了一个素戒。”
男人说得随意,可在安听眠看不到的地方,男人脸上是满满的宠溺。
“我很喜欢。”是真的喜欢,安听眠不喜欢那种花里胡哨的东西,连平日里穿的衣服大都是素色,当然花里胡哨的嘛,收藏的宝石、玉石之类的她还是很喜欢的。
“可是,在学校里戴着这个好像也很不方便。”安听眠苦恼,哪有人还在学校就结婚了啊,会被笑话的吧。
云彦知道她的顾忌,毕竟小姑娘还小,然后男人也装作苦恼的样子,问:“所以我们现在在你那里是隐婚吗?”
安听眠起身,拉开一段距离,想确定那个委委屈屈的声音是云彦发出来的。
也是嚯,好像不是很公平,在云彦的朋友圈里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但是在安听眠这儿,她的朋友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他,现在她还想在学校隐藏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好像是有点不太好哈。
安听眠转着眼睛,主动亲了亲他的唇:“安先生,咱们男子汉要受得委屈,所以等我毕业了我一定正大光明地戴上这枚戒指。”
男人也没想要求什么,就听女孩儿说:“但是你放心,我会一直把这枚戒指戴在脖子上。”
刚说完,女孩儿就从男人腿上下来,朝衣帽间跑去,把戒指挂在了脖颈上。
云彦看着空荡荡的怀,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