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鬼方氏曾经在大荒的土地上也是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以前是一方盘踞的氏族。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逐渐隐退。哪怕他的实力还在,却不太爱到处宣扬。成了这片土地上最神秘的存在。
百黎的人一日得不到解决,他就无法安下心来。回望他这一生,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事,绝望到他都把那群刺杀小夭的凶手至今都还没有查出来。
他的面前放着一套黑色的衣服,这套衣服放在无人的角落里几百年了,一开始相柳把它找出来就是想重操旧业,养家糊口。现在穿上它,其实是调查一件蓄谋已久的事。
他穿上黑衣,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笼罩在衣帽之处,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却落下了一块鬼方式的令牌。
小夭不经意间就发现了它,怎么说呢?小夭没有震惊,只是没想到他和鬼方师会有关系。
相柳没有细说,那段故事有点长。一时也说不清楚。小妹追问,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迟早有一天他都会知道的。
沧炫的头越来越痛,那位莫名其妙出现的杀手,到了现在依旧没有一点头绪。随着流言的蔓延,他更加的显得焦头烂额。
神农山的夜色更加沉重。星辰隐匿在厚重的云层之后,仿佛连天空都对这地上的纷争避之不及。
沧炫站在殿前,望着茫茫夜色,眼中闪过一丝悲喜不露,却坚定了意志,他知道,这场混乱必须由他来平息。
那一席黑衣,沧炫见过,而且不止一次,可是每次他都能从他的手上逃脱,这不是幸运,是他有意的手下留情,那是谁,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猜测
但是一想起相柳,他头疼的毛病,又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这件事,透露出的那点风声,沧炫隐隐的猜测好像得到了证实,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相柳出手,到底是因为什么?是不是与多年前的那场刺杀案有关,还有小夭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这一切都不是,那相柳究竟想干什么?
夜深了,神农山上的风也渐渐冷了起来。相柳披上斗篷,决定去一趟神农山,他需要找到一些线索,也许那里有人知道些什么。
相柳的脚步沉稳而有力。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探寻,耳边似乎回响着过往的低语。他知道,这个杀手的传说已经在人们的心中扎根,成为了一种恐惧的象征
可他并不想撞上沧炫,但事情就是这么的戏剧,那封关键的信正好落在沧炫的手上。
相柳在沧炫的案台上看到那封没有拆开的信。相柳意识到或许可以带着离开。他决定出手,但在他准备行动的时候,却有人出手阻止了。
黑夜中有人打斗起来,不过好像两个人都不太想做出太大的动静,所以都是试探的往前使去,力量都有收敛,但是又毫不相让,都冲着那封信而来,却又害怕打草惊蛇。
沧炫在黑夜中,看着这一切。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他笼罩在漆黑的夜色中,根本看不清他具体的形态。
沧炫问:“能看清他们是什么人吗?”
“其中一个身上带着鬼方氏的上古族徽,可能与其有关,另一个,他也是一身黑衣,出手很重,但是攻击力不大,他没有一点武术上的技巧,灵力施展的也不尽人意。却很容易看出来,不是一般的人物。
沧炫没有再继续听下去,而是盯着打斗的两个人。相柳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另一个趁其不备,投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并非沧炫故意放过,而是第一次看见鬼方氏,难免有了惜才之心,他不知道对方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总归是要碰一碰的。
沧炫感受到他的力量强大到令人窒息,他深吸一口气,凝聚全身的力量,准备接下来的一番劝说。
所谓的鬼方氏动作快如闪电,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白色的长剑,他侧身一滚,躲过了致命一击。
沧炫背后的人还有点不甘心,准备光明正大的迎上,沧炫反应也不慢,他阻止了身后的人,
走出来的是禹疆,面具后的人发出一阵冷笑,肩上的寒光更盛,丝毫没有迟疑的向对方驶去。
禹疆的反应很快,他拉着沧炫往后倒去,一剑躲过了,又来一剑,禹疆预准备出手。转身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沧炫没有追击,他刚才嗅到了一抹熟悉的气息,可是还没有确定。他知道现在不是追击的时候,只能暂时把它放下,那封信没有被带走,意味着他还会再来,那么这件事就不可能,完结的无痕无迹。
至于那封信,沧炫将它从左脚边捡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这么贴身的放在身上。
禹疆表示,他会立即着手调查那封书信的来历,看看是否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并且加强整个神农山的警戒,防止再有不明身份的人潜入。
这些沧炫一一否决了,如果对方太强大,那么他们做的这些将毫无意义。可是沧炫一点都不担心自身的危险,感觉事情似乎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
就这样,一场暗中的较量悄然展开。沧炫和禹疆都在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揭开这场阴谋,还天下黎民一个宁静和平的环境。
日子一天天过去,神农山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行事,生怕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危险之中。但是,就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
一条惊人的消息传来,那个神秘的杀手再次出现了。禹疆这次准备很足,根本没有打算让他在这里逃过去。不过他很快发现,这和几天前和他打斗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
沧炫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知道,他去看了一眼,这个杀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如果不能尽快处决他,事情可能会越来越复杂,恐怕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沧炫居高临下,藐视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戴着个看起来很粗糙的面具,禹疆正准备将它摘下来。那人趁其不备,居然撂倒了禹疆,在戒备森严的大殿上,居然很轻松的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