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合作共赢
“啊!”琴九惊得嘴巴没合上,睁大双眼,这女人看似温婉得体,没想如此蛮不讲理。
“余姑娘,我真没强暴你,醉仙宛所有倒茶小妹皆为我作证可作证。”
“看来,得让人把那群人都带来了。”将军眉头微皱,这已是让他有点头皮发麻,“来人,去把醉仙宛所有人都请过来。”
“是。”
待士兵将人都带过来,将军一个个问了起来,他们回答也让余雅气消了下来,见是自己唐突了,赶忙拱手道歉。
琴九见余雅这般,也并未怪罪,径直的越过她,走到将军身旁,说起了悄悄话。
将军闻言一愣,随之又是一怒,但很快就明白其中意思,微笑而过。
恰在此时,季虎将军走了进来,向两人点了下头,又向将军恭声拱手道:“将军,我已查明情况,因那一击倒塌的房屋内并无伤情,而是一些富商空闲府邸。”
说到这季虎看了下琴九跟余雅,走到将军耳旁轻声说道:“我们在那些房屋的地室中搜出了大量财宝,且不乏有部分地室里面关着一堆异国之人。”
将军眼睛睁大,喷出浓烈鼻息,手中之枪握得很紧,“查,给我查,通通查出来,是谁在贩卖人口。”
“是。”季虎拱手便向门外而去,将军把长枪放回了原位,拿出笔墨纸砚,开始提笔写字。
只见纸上学着,两人因毁坏房屋,造成群众恐慌,原该使以处死之刑,但无人受伤,且破获人口贩卖,功过相抵,但还是以关上几天,以证视听。
“来人将这两人押往大牢。”
门外四个士兵走进屋中,一人一只手的将两人擒住,将军盖上印章,将纸折叠,交到一位士兵手中。
士兵收起证件,便押着两人前去大牢,一路上琴九跟余雅狂喊冤枉,清泪从眼角流下,但将军像是没听见般,自顾自的擦拭起那柄长枪。
不多时,两人就被押到了大牢门外,士兵两人将两人放开,独自走进牢内将证件交给狱卒头目。
见无伪造成分,狱卒一个眼神便让身旁两名狱卒将两人带了进去,拷上源气锁,关到了同一个房间内。
牢房内的两人互视一眼,不屑的往两边靠了过去,琴九眼急手快把床先占了。
见床被占,余雅见此后悔不已,狠的一下跺了下脚,但她忘记了,刚才锁链也将脚锁了起来,重心不稳的往地上倒去。
就在要撞到地上时,琴九接住了她,两人四目对视,余雅眼中多了分震惊,琴九见她这样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
“啊!”
余雅摔到地上很是吃痛,琴九见她这般姿态,摇了摇头,内心怀疑这真是天选之子嘛。
但看了下任务板,又对了眼余雅,脸皮皱起,眉毛拧成一团,实在是太难让她对上这等气运。
琴九叹出一口气,余雅也从地上爬起,见他还在思绪,毫不犹豫的把床抢了下来。
“现在床是我的了,哈哈。”
余雅笑了出来,脸上露出一分玩味,三分乐不思蜀,六分漫不经心。
见这表情,琴九有被气笑,刚想上前在抢夺一下,余雅赶忙躺下,将整个床都占了下来。
“好,这么玩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琴九走到床边,神魔气息外放把源气锁打开,脱去外套和上衣,余雅见他这副模样,恐惧起来,急忙大喊:“你要,干嘛,你别过来呀。”
琴九见她这挣扎的模样,脸上露出一抹邪笑,“嘻哈哈,小娘子,你逃不掉了。”
余雅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流出,心中已是死灰一片,脑中疯狂想着,完了,我清白这次真要没了。
但琴九并非对她有非分之想,而是将衣服盖到她头上,自己走到角落取出备用衣物穿上。
过了片刻,余雅缓缓睁眼,见头上有着衣物拿了下来,看了下自身,见衣物还在,缓缓起身,看向了角落。
“看来是我误解了。”余雅拿起衣物欲要还他。
“这大牢里晚上冷,你还是拿着盖着吧,我不缺,你最好待在床上,免得等下跑出点鸭脖兽吓死你。”
余雅一愣,赶忙将要伸下床的脚,缩了回去,将上衣折成枕头盖上外套睡了过去。
琴九将源气锁锁上,将地上稻草都弄到一起,盘膝而坐,静等夜幕降临。
夜很快就来临,冷风吹过屋檐,弹奏出凄凉,月光照进窗栏落在了琴九跟前,睁开眼,见月已至,知道大鱼马上就要来了,闭眼养神起来。
“来两位兄弟,辛苦了,将军托我带好吃的,犒劳下你们。”
“管家,你说这话太见外了,这是我们应该的。”
“是啊管家,这是我们分内之事,太客气,替我们谢谢将军。”
见两位狱卒吃的如此尽兴,管家露出了笑容,拿出了从身后拿出了一坛酒放到了桌上。
“这吃肉不配酒,那是越吃越没滋味啊,来喝。”
两狱卒相视一眼笑了起来,“管家,这样不好吧,喝酒可是严令禁止的,这可是要军法处理的,我们可不敢喝。”
管家先是愣了一下,又笑着附和起来,“没事,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人说,将军怎么会知道呢。”
“也对,那就小酌一口绝不多喝,过过嘴瘾。”
两位狱卒拿起碗喝了下一碗后,便将酒坛推回给了管家,接着吃起了肉来。
管家见目的一达成,离开了大牢,去到也请了所有看管大牢的士兵抿了一口酒。
不多时,这些士兵倒到了地上,管家不屑一笑,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一个的牢房前。
打开大门,管家走了进去,左右观察了一下,见其他牢犯还在睡觉,便从衣服中拿出瓶子。
毒丹药从瓶中滚出,只拿了两颗其余又放回到瓶子中,管家用手把那人的头抬了起来,后者从梦中惊醒,看到是管家很是震惊。
“嗯,嗯,嗯。”
毒丹药被管家强行塞进了他嘴里,但又被他吐了出来,他露出一脸死后余笑,眼中带着轻蔑。
但不多时,他又收起了笑转变为恐惧,只见他自身血管开始膨胀,眼球中充满血丝,不口黑血从嘴角流出,顿时就没了气息。
管家见此一幕也是有所被惊到,手不停的颤抖,眼中满是恐惧,心中已被惧怕占据,脑中已想到了自己如果也暴露了,那就离走到这一步也是不远了。
赶忙逃离这里,但是还是撞到了门槛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身上香囊掉落,但他并未注意而是忙于逃跑。
这动静惊动了琴九,让他从闭目中醒了过来,起身打开源气锁,打开锁着的牢房门,将那香囊先收了起来,又回到牢房锁上,盘坐在稻草上锁上源气锁,好似一切没发生般。
不多时,换班的士兵见躺倒在地上士兵,意识到了不好,赶忙拿出号角吹了起来。
没多久大牢外满是士兵,将军也匆忙关上衣服赶了过来,仵作见将军来了便跑到前面。
“将军,这些士兵都是被高阶毒药,毒死的,能毒死超凡境士兵的毒药十分昂贵,不是一般人能买的,且大牢中有一人死于六阶高级毒丹药。”
将军闻言一愣,但又很快淡定下来,让士兵先把这些死了的,整理一下,让他们的家人过来领走,并且发抚恤金。
士兵很快就把这群士兵都抬到了一起,整理了下他们仪容,用白布盖了上去。
不多时,大牢外。
不少头发花白的老两口瘫坐在各自孩子身前,拉着他们的手来回摆荡,眼中带悲伤,鼻涕已和泪水融在一起。
还有不少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子瘫倒在地上,眼中一片死寂的看向,白布盖着的人,手颤抖着掀开白布,在见到容貌后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滴落在了这些人脸上。
有的在掀开白布的那刻,就已身体瘫软无力的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而这离别的眼神,夹带着崩溃的哀嚎,被大牢内的牢犯们听进耳中,没了睡觉的心思。
他们的内心在被这一道道哭喊声攻破,不由得也开始流下泪水,靠近牢房围杆,口中念叨着,“我不能死,不能。”
而琴九还是淡定盘坐养神,余雅则是被那群牢犯的样子以及那哀嚎声,困在床上,手抓紧外套蜷缩了起来。
将军也是注意到了大牢内牢犯们的不老实,走进大牢内,怒吼一声,“是不是,不想活了,要不想活,我现在就送你们去回炉再造。”
顿时一片寂静,牢犯们都老实的回到床上躺着,不敢发出声响,将军也是注意到了最后一间牢房。
他来到牢房门口,见里面正是琴九,开门走了进去,琴九也在此时闭目养神,站了起来。
他手上的源气锁,顿时裂开掉到了地上,将军见到这一幕没有惊讶,而是拍了拍他肩膀。
琴九走到面前,从怀中取出香囊交给了将军,他见到香囊的第一刻,瞳孔放大,眼中带着难以置信,脸上露出苦笑。
将军接过香囊离开了牢房,走离大牢前,头摇了摇,闭上眼轻叹一声,就将香囊收回到了怀里。
待外面已无哀嚎声,已是天蒙蒙亮,而被绑架走的将军女儿,也醒了过来,见自己是在一个破旧的屋子内,有着一丝惶恐,带着些许忌惮。
此时——
芙琳买完烤鸡回到这里,见她醒了并未又迷晕她,而是用契约之音向琴九传达将军女已醒。
“芙琳,先稳住她,不着急放了她,等我这边好了,计划也就随之开始。”
“我需要你成为将军女儿,以这层身份替她去选秀,别怕越无生不敢杀你,我也不能让他把你杀了。”
“你到越国王宫内后,天天该吃吃,该喝喝,不用探取情报,这也是为你安全考虑,而且越无生能坐上王位,他也不是傻子,他定有防备心。”
“你不动,比动的价值更大,若是有机会成为后宫之主,我也不介意助你当上女帝,可懂,芙琳。”
“嗯,我知道了。”
芙琳看了眼将军女儿,见她这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心中微微一痛,但又很快平息。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在这待上一些时日,哪也不能去而已。”
将军女儿并未回答,下意识的往后撤了撤,但肚子还是咕咕叫起来,芙琳见此微笑一下,将烤鸡拿给了她。
看着眼前烤鸡,她吞了吞口水,但还是不敢下嘴,芙琳无奈只好撕下鸡腿吃了下去。
将军女儿见没发生什么事情,也大胆的接过烤鸡大口的吃了起来,芙琳见她吃的样子轻叹一口气。
大牢中。
琴九从地上起来到床边坐上,见余雅蜷缩着睡,她像是能感觉到旁边有人,醒了过来,又蜷缩到角落,眼都闭上了。
好一会儿她才睁眼,见是琴九她紧张的神情舒缓一下,躺到床上蜷缩着,眼中不乏有清泪从眼角偷偷逃出来。
琴九取出手帕递给了她,她接过手帕,抹去眼角泪痕,轻轻吸走眼中朦胧感,便将手帕递归还琴九。
“这手帕,你拿走吧,我不需要。”
琴九顿时无语,心中有话想说,但看她这个样子,又卡在喉咙咽了回去,只好轻叹一声,但未接过手帕。
“这手帕,你还是留着吧,算是咱们合作共赢的见证。”
余雅闻言一愣,自己什么时候要跟他合作了,他是不是又想多了,刚想蹦出一个字,琴九就打断了她。
“我知道你想说啥,想说你还未同意,就自作主张的说合作了,但你现在也只能是与我合作,不然你难逃杀劫,就算你是天选之子都不好使。”
“别忘了,找我的那帮子人,为啥找我,就是因为我过于引人注目了,让王座上那人有了忌惮。”
余雅点了点头,看了眼琴九,又联想了一下他的操作,“确实太引人注目,我一想也是有些震惊,这越国国主越无生为何会如此忌惮自己国家的天骄,难道?”
“你猜的没错,他是为了后辈在铺路,因为他这一脉的儿子跟孙子都在战场中陨落了,而重孙子年纪尚小阅历太少不堪重负,所有他要为这位重孙子铺路,就算是血路,他也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