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奏响反抗高歌
联络几方势力后，温尔找上了摩格修斯。
“您好，索托斯先生，夜晚冒昧打扰还请见谅。”温尔抚胸行礼说道。
“无事。”摩格修斯现在在古恩希尔德家族安排的客房里，他的手上拿着一本古籍，是摩格修斯特意找古恩希尔德家族族长要来的史书。
摩格修斯按了按还在脸上的面具将书籍放好后用神念交流：“请说明你的来意，军师小先生。”
温尔表面不动声色，只是问道：“索托斯先生，您觉得这次我们有多少胜算？”
“你心中不已经很清楚了吗？”摩格修斯那张诡异的面具正对着他：“自从温迪开始汲取原本属于迭卡拉庇安的信仰之力后，孤王的失败就成了定局。”
“黎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迭卡拉庇安的统治不得人心，如今也只有那几个顽固的老家伙和死忠的风暴护卫拥护着他的统治。”
“而你们这边有三大贵族联合，外加安德留斯出手，迭卡拉庇安只能是死。”
温尔鞠了一躬说道：“但晚辈所担心的事情，并非这个。”
温尔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凝重：“犹格·索托斯先生，您到底是谁？”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啊小家伙。”摩格修斯站起身毫不见外地揉了揉少年的头，清亮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对你们不利，而且我有必须帮助你们的理由。”
“但是，”摩格修斯严肃的声音响起：“温尔，你确定要与一位魔神为敌吗？这次战役，你很有可能会失去生命！”
温尔拨弄着怀中的木琴平静地说：“那又如何？”
“你不怕死吗？”
“我早就给自己时间去害怕了。”温尔闭着眼睛摇摇头说道：“但我想要的不是简单的活着，我渴望「自由」，而生存绝对不是束缚他人的理由。”
“或许这次我可能会失去生命，但如果能再看看没有风雪的蓝天的话，如果我的朋友们能代我看着自由的鸟儿飞向蓝天……”
温尔看着木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眼中流露出一丝向往：“说不定我的灵魂，也会跟着风一起飞向天空呢？”
“……”
摩格修斯不再说话，但他心中已经有所决定。
之前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朋友失去生命，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可以赋予生命，也可以赐予死亡。
生死有序，当年的药君无法违背的法则，如今由他来亲自掌控。
“呼……”温尔吐出一口浊气后心情好像好了许多，对着摩格修斯笑道：“谢谢你了索托斯先生，那么我就去睡觉了。等到战争打响的那一刻起，就由我来奏响反抗的高歌。”
摩格修斯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但心绪早已不在这里。
“小丫头……”摩格修斯看向乌云遮挡的弯月双拳逐渐攥紧：“再等等，你再等等，我就能再见到你一次了。”
“妹妹……如果你也能和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就好了……”
“杀——”
贵族联军穿过崩溃的风墙与风暴护卫厮杀，安德留斯则在与迭卡拉庇安对峙。
“快了，就快了。”摩格修斯看着混乱的战场心中暗道。
这一次安德留斯出手，但愿不会干扰巴巴托斯继承迭卡拉庇安的力量。
“算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摩格修斯临走前朝温尔看了一眼后飞向了属于魔神的战场。
迭卡拉庇安是一个身着青黑色王袍的中年男人形象。
他青色长发向后梳拢，头上带着一顶镶嵌绿宝石的冠冕，脸上已经被时间刻上了痕迹。
迭卡拉庇安没有看着安德留斯，而是看向了混乱的战场。
“为什么……”
孤王沧桑不解的声音响起：“我给予他们生存的空间，为他们阻挡冰雪，可是为什么……他们要反抗我？”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迭卡拉庇安。”摩格修斯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按了按面具后问道：“龙卷之魔神，你为了自己的子民都做了什么？”
“我？我建起「叹息之墙」庇护着他们，让他们不会在冰雪中死亡。”
“然后呢？”摩格修斯看着迭卡拉庇安说道：“然后你理所当然地接受者子民们的跪拜，却不曾知道这只是迫于你的神威。”
“你从来都不曾去倾听过自己子民们的声音，对他们的愿望置若罔闻，从来不在乎他们的处境”摩格修斯看着迭卡拉庇安问：“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反抗你吗？”
“拥护你是为了生存，反抗你也是为了活下去。”
“你那所谓的慈悲让自己的子民食不果腹，我相信他们曾经也希望你能带领他们去拓张领土带来更多的资源。”
摩格修斯歪头问道：“那你是怎么做的？龟缩一隅之地，觉得这样就能活下来？天真！”
迭卡拉庇安这时苦笑：“那我又能怎么样？这里被霜雪覆盖，我的神力根本不足以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庇护，建立「叹息之墙」已经是我能做的全部。”
“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子民呢？”
迭卡拉庇安摇摇头：“人类是一个脆弱的生物，如果放任他们离开风墙，没有我的神力庇护，他们必死无疑。”
“呵。”摩格修斯靠在一块巨石上看向璃月港的方向，眼中流露出回忆之色：“人类啊，当年岩王帝君率领千岩军荡涤四方，三千千岩军就可直面魔神，他们在大灾之年依旧跟随者自己的神明开疆拓土，面对死亡只会拿起自己的武器迎面而上。”
“他们经历了一次次的灾难，又一次次的站起来建立自己的家园。”摩格修斯微微低头说道：“人类绝对不需要我们一味的保护，他们需要的，是不断地前进。”
“迭卡拉庇安，你错了。”
“错了，我错了吗？”迭卡拉庇安看着被打得节节败退的暴风护卫，看着哪怕是死亡都要不断冲锋的反抗军，看着哪怕是被箭矢刺穿胸膛都看向天空的少年。
“是啊，我错了。”
“卟……”
温迪这时来到摩格修斯的身边，声音中是难以掩饰的哀伤。
摩格修斯轻轻抚摸温迪的头轻声说道：“放心吧小家伙，他只是睡着了，你们终会再次相见。”
迭卡拉庇安看着弱小的风精灵，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
看着身躯逐渐崩溃的迭卡拉庇安，摩格修斯利用生之法则引导着魔神的神力注入近温迪的体内，同时通过自己的杀戮法则与死之法则抹除掉泄露出来的魔神怨念。
待到神力全部涌入风精灵的体内，一阵青光消散后，一个背生洁白羽翼，白皙瘦削的身体上带着青色神纹的少年出现在了安德留斯与摩格修斯的面前。
少年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轻轻握了握。
这就是，他握手时的感觉吗？
摩格修斯看着一丝不挂的魔神嘴角一抽，只感觉实在没眼看。
温迪周身青光闪过，身上多出了一身暴露的白色衣服。
穿了跟没穿一个样。
摩格修斯翻了个白眼，走到温迪面前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风之魔神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眼中微光闪烁，点点头后向自己的子民飞去。
时间法则气息涌动，一股浩瀚的神力骤然爆发将千年的寒霜吹散，飓风削掉一座座山岗，一片平原渐渐成型。
摩格修斯感受着其中的时间波动，眼中一道精芒闪过。
“伊塔露丝，原来是这样吗？”摩格修斯看向安德留斯说道：“希望你能遵守诺言，我先离开一趟，放心，我不会违背契约。”
“你最好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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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咳嗽，还卡痰，喝的那什么枇杷露比中药还恶心。
更新可能会慢了点，节奏也有点仓促。
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算了，没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