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大型掉马现场
云朔仅仅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抓了一只山鸡,两只野兔,还掏了一窝儿巴掌大的鸟,刚好可以烤来吃。
洒扫小童在庭院中孜孜不倦的打扫着。
云朔经过时停顿了一下,“你们……刚刚不是打扫过吗?”
两个小童茫然的看向对方,他们刚刚打扫过吗?
“云师兄,我们刚刚并未打扫。”
云朔迟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两下,将在后山的收获扔到厨房。
来到房间,白煜还在睡着。
直到大中午,白煜才悠悠醒转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感叹,小家伙的熏香果然好,他一整夜睡得稳稳当当,舒舒服服的。
又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白白嫩嫩的,任何痕迹都没有,看来昨晚他睡得很老实,并没有兽性大发的骚扰小家伙。
白煜放下心,穿上衣服下床。
他手扶了扶腰。
只是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是腰酸背疼,好像怎么休息也休息不过来似的。
云朔走了过来,“师尊?”
大手在他腰上,轻柔缓慢的揉捏了起来,“师尊的腰还是不好吗?”
应该说白煜的腰一直都没好过,每晚遭受蹂躏不说,还被折过来翻过去,反复不停的变换各种姿势。
不过是真的软,云朔在心底啧了声!
无论怎样高难度的动作,师尊好像都可以轻轻松松的凹出来。
他记得有一次,他差点将师尊从上到下折起来。
师尊不仅不生气,反而小脸红彤彤的,很认真的告诉他,“阿煜没有不舒服,阿煜很舒服。”
那滋味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爽!
他直接化身为狼,将师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吃了个干净,渣都不剩。
第2天,战果也很丰盛,师尊直接在床上躺了半天都不愿意起来。
“想什么呢??”
白煜在他眼前晃了几晃,云朔回过神来,冲他温柔又偏执的笑了笑,“我已经准备好了午膳。”
白煜对于自己每天睡到大中午这件事一直很羞愧。
这事好是好,就是有些不太能见人,谁家仙君一天二十四小时睡二十个小时?
估计还是小家伙的熏香太好了,白煜在心底嘀咕。
云朔端来了洗漱用的东西。
白煜眼角一撇,看到了放到桌几上的东西,是之前他给小家伙的那瓶药膏。
他好奇的打开看了看,“怎么用的这么快??”
药膏的效果是很好的,每次只需要涂上一点,伤口便可以快速恢复。
小家伙不常受伤,应该用很少才是,怎么这么快就见底了?
云朔接过来,指尖流连在瓶身像是流连在瓷白的肌肤上,细腻光滑,“我倒是不常受伤,只是这几日经常在后山捡到受伤的小动物,便给它们涂了一点。”
白煜用手撩了把水,泼在脸上。
水珠亲吻过明朗的眉眼,划过弧度完美的脸颊,最后在性感的下颚流连一瞬,隐入白腻的锁骨消失不见。
云朔吞咽了下口水。
师尊微张着唇瓣让他轻一点慢一点的时候也很迷人。
白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受伤的小动物确实挺可怜的,帮一下也无妨。”
玉肌膏虽然不是什么烂大街的东西,但也不算特别贵重,白煜还是拿得出手的,小家伙用多少他有多少。
云朔哦了声,瞧着他因为说话不断滚动的喉结,在心底补了句,他一定会多多帮,多多救助的。
三个月后,云朔修为稳固在玄冰诀七重,马上要向八重迈进的时候,白煜收到一个神秘的包裹。
“这什么??”
白煜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小童,谁会给他送东西?
站着有些累。
他忍不住弯下腰,微微喘了口气。
这几日,他的身子骨乏的更厉害了,腰背的酸痛感也越加沉重,像是躬下身就再也起不来了一样。
小童在旁边扶了他一下,白煜道了句,“没事。”
小童将掌心的盒子摊开,这是刚刚下山时一个小孩塞到他手里的,说是拿给他家仙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白煜犹豫一下,接过他手中巴掌大的盒子,打开一看,“影石?”
可不就是他之前丢失的那颗影石吗,怎么在这里?
小童也满脸好奇,“仙君,这东西很贵重吗?”
白煜道了句,“不算特别贵重。”
拿着翠色玻璃球往里走。
晚上,云朔从外面回来,带了从后山溪水里捉的两条鱼。
鱼儿肥硕异常。
“师尊,今晚有鱼汤喝了。”
白煜嗯了声,懒怠的半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刚刚失而复得的影石,在手里把玩一会儿,放在了桌子上。
云朔的动作很快,也就是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做好了一锅鱼汤和一尾清蒸出来的鱼。
白煜这段时间身子不好,修为早就跌到了炼气期。
可能炼气期便是须弥花的极限,修为自从跌到炼气期之后,白煜的修为便不再下跌了。
只不过,身子骨还是像之前一样,羸弱异常。
云朔舀了一碗鱼汤,又从盘子里夹了一块鱼肉,细心的将鱼刺挑出来,一并放到了白煜面前。
“师尊,鱼是野生野长的,异常美味,师尊尝尝?”
白煜先是喝了一口鱼汤,又将鱼肉吃进嘴里。
确实,鱼汤美味,鱼肉鲜嫩,很好吃。
云朔拿了帕子,将他嘴边泄出来的一点汤汁擦掉。
吃过饭。
云朔殷勤的帮白煜准备了洗漱的东西,准备好之后,熟练的从乾坤袋里拿出熏香点上。
烟丝聊聊娆娆,白煜将影石从桌子上拿出来放在掌心,他记得影石里面断断续续记录了他和小家伙的一些画面。
注了一丝灵力到影石里面,白煜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他费力的看向影石。
影石光芒一闪,影影绰绰地播放着曾经记录的画面。
画面很模糊,朦朦胧胧的,像是在一滩水池边,看的不是很清晰,但依稀可以分辨出两条身影交缠在朦胧的雾气里面,难舍难分。
白煜瞪大眼睛,他怎么不记得用影石记录了如此……刺激的画面?
他接着往下看,烟雾被激烈的动作拂开一些,画面变得清晰。
有微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师尊,弟子伺候你可以吗?”
白煜身子一震,这声音……
可很快,让他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里面的人害怕又羞涩的答了一句,“可以。”
但后面可能因为动作太过剧烈,居然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阿煜很疼,阿煜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阿煜。”
“由不得师尊!”
最后一句话传来的时候,清晰异常,是云朔无疑,而那被他压着死命欺负的人,居然是他!
是他?
啪的一声,琉璃球掉在地上,白煜像是被人丢进了冰水里,从头冷到脚。
那些冷意又一点点透过毛孔,钻进皮肤,渗进骨髓,融进骨血,让他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冷!
太冷了!
这么长时间,他一直疑惑当初的人到底是谁?
既能悄无声息的接近他,又能在干了那种混账事之后让他一丝痕迹都查不到。
原来饲虎者,居然是他自己。
白煜的心口像是被人拿着铁锤重重锤了一下,锤的他骨骼尽碎,血水混合着内脏碎块从口中吐了出来。
疼的厉害。
疼的他想立刻死去!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云朔?
喉咙口有热意上涌,白煜拼命压制,却又被那热意像是巨浪一样猛的掀翻在地。
噗!
白煜吐了一口血,血色在他脸上迅速褪去,他的身子眨眼间摇摇欲坠。
“师尊!”
云朔发现异常,三两步跑了过来,“师尊,你怎么了?”
白煜害怕他的碰触,却又害怕他察觉异常,身子在他手下缩了一下,又颤抖着缩了回去,“我……没事。”
白煜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怎么有人能这样?
日复一日的扮演着天真无邪的角色,背地里却做出这样卑鄙阴险的事情?
白煜只觉得冷。
如果刚刚只是被人扔进了冰水里,现在就像被人冰封进了无尽雪山,又被人往身上浇了一桶热油。
让他煎熬,让他痛苦!
让他好像死了,却又被刽子手施舍般的留了一口气。
“师尊?”
白煜这样万念俱灰的模样,云朔吓坏了,“师尊,你怎么了?”
白煜缩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师尊,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白煜哭的撕心裂肺。
哭到最后,不知道是哭疼了,还是怎么,眼前发昏发花,脑海里一阵阵的黑暗袭来。
他要死了吗?
死了也好。
好过在这样一个禽兽面前受苦受难。
白煜的眼皮慢慢闭上。
云朔在那一刻彻底红了眼,像是濒临死亡的野兽,疯狂嘶吼,“师尊,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师尊?师尊?”
白煜再醒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他迷茫的看着头顶的方向,这是哪儿?
他不是死了吗?
刚一发出声音,云朔便睁开眼睛,焦急的望向他,“师尊,你醒了!”
白煜呆呆的望向他,迟钝的脑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阿朔?”
白煜迷迷糊糊的,想伸手触触他的脸,却不知想到了什么,指尖抖了一下,又快速缩了回来,“阿朔好长时间没休息了吧?”
被子下,白煜的指尖剧烈颤抖,是疼的,也是吓的。
想来这么长时间,他身边发生的那些所有诡异的事情,应该都是他做的。
早到青云宗柳叶的死,晚到最近他每晚腰酸背痛,应该都是这小畜生做的孽。
他真是蠢啊,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发现一丝异常。
云朔愣了下,短暂的沉默之后,瞧着被子一角轻微的发出颤抖,幽幽开口,“师尊,你的口很干,要不要喝水?”
白煜,“……要。”
依他平时和他的相处,肯定是要喝水的。
云朔倒了一杯水过来,白煜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阴郁冷鸷的气息。
他真是反应迟钝啊,这么长时间才发现身边竟然养了一头狼,还是一头穷凶极恶的狼。
不仅将他吃了,还害了那么多条人命。
云朔将水一点点喂到白煜嘴里。
白煜冷的唇瓣都在颤抖。
他下意识拉了拉被子,却被云朔抢了先,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指尖。
宽厚的手掌带着他的指尖,将被子往上掖了掖,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温润柔和,“师尊,我来。”
白煜艰难的蠕动了下唇瓣,“嗯。”
一整天,两人都相处和谐。
傍晚的时候,炼药峰的韩师兄过来帮白煜诊治,告诉了他另外一个晴天霹雳。
原来之前苏婉儿给他下的不是媚毒,而是媚蛊。
媚蛊比媚毒邪恶百倍,若说媚毒是一次性的,发泄出来便可解毒,而媚蛊则是终身性的,并且每半个月发作一次。
韩师兄走后,白煜躺在床上,像是去了三魂七魄。
这也可以说得通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他中了媚蛊都毫无所觉?
应该也是那小畜生的功劳,每晚在他身上不遗余力的深耕力作,恰好解了他身上媚蛊的毒。
他真是该好好感谢他啊!
“师尊?!”
发呆的空挡,云朔已经将饭菜端了过来。
他渡步来到床边,将手伸了过去,“师尊,我扶你下来用膳。”
白煜被他扶了一下,极其的不自在,忍着恶心,又将手放了回去,“好。”
吃过饭,云朔从乾坤袋里拿出熏香。
白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里微微冒着火光的熏香,“可以不点吗?”
云朔声音柔和,里面却蕴着一股深深的不容拒绝,“师尊昏迷的这些日子,梦魇不断,多亏了这些熏香,师尊才可以稍稍安心些。”
熏香被毫无余地的放进了香炉里。
白煜坐在床上,紧紧的抿着唇。
云朔点了熏香之后,便和他一起躺到了床上,“师尊,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白煜想让他滚,但现在两人实力差距悬殊,他有些不敢。
不止不敢,更不忍打破现有的和平。
因为一旦打破,野兽的爪牙便会立刻咬向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将他按死在地上。
但这种想法也只在白煜脑海维持了不过短短半刻钟的时间,便再也忍不住了。
云朔将手臂伸过去,轻而易举的便将人拢进了怀里,“师尊,我抱你。”
白煜不知道他是如何这样日复一日的将自己伪装在厚重的面具之下的?
但他现在真的是一时一刻一分一秒也忍不了了。
他的眼睫低垂着,眼底似有冰霜溢出,浑身上下也被冷冽的气息包裹,“还没玩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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