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病娇弟弟横刀夺爱(22)
祁不折一下被抱住,黏黏糊糊的亲了一顿,人差点没背气。
亲得他满嘴通红,危洐才松开他。
“祁妄呢?”危洐捏捏他的脸,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不会是他不在你才敢叫我过来的吧?”
祁不折眼睛水雾雾的,立马摇头,“不是的,是他有事出去了。”
危洐挑了一下眉,弯腰,猛地把祁不折抱起来。
“诶?”祁不折吓了一跳,拖鞋都掉了一只,连忙圈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啊?”
危洐把他抱到祁妄平时会睡的沙发上躺下,俯下身,压住祁不折。
祁不折穿的是一套薄的衬衫式居家服,轻薄的质地。
灼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
祁不折有点懵,想伸手制止,又被危洐扣住两只手腕压在头顶。
从下颌到脖子到心口。
祁不折头往后仰,喉咙一滞,“你,你干嘛啊?”
轻薄的上衣上晕了一圈湿痕。
危洐眸色一暗,把人抱起来抱进自己怀里,按着祁不折的脊背压向自己的胸膛,亲着他耳下的软肉,“老婆,我很想你,你搬去和我住吧?”
他抿了抿唇,努力大度一点的说:“把祁妄带过去也行,我不介意。”
实在不想祁不折继续住在这样的地方。
他甚至开始极其厌恶祁不折带着的那个拖油瓶。
怎么好意思跟他争不折?
笑死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祁不折抱着他的肩背,小口喘着气,思考了一番,懒洋洋的靠在男人的肩上,说:“好啊。”
因为他觉得,祁妄快要离开了。
亲生父母找上来,以后就开启另外的人生了。
不再卑微的祈求别人的施舍,而这段不堪的回忆想必将会成为祁妄的耻辱吧。
听到祁不折的话,危洐却愣了一瞬,随即眼里闪过一抹喜色,捧住祁不折的脸,“老婆,你是认真的吗?没有骗我吧。”
祁不折被他用力捧住脸,脸颊的软肉嘟了起来,表情懵懵的,点了点头,“认真的啊。”
危洐用力亲他一口,脸上和眼里都是柔情。
祁不折看他这样高兴,越发心虚了,问777商城里有没有忘情水?
777查看了一遍,[没有诶主人,而且我觉得忘情水对他也不公平。]
祁不折为难了,“那我脱离小世界的方式是怎样的?他会伤心的吧?”
777调出了脱离小世界的方式,大多都是在各种死法里选择。
[系统会为主人开启无痛模式。]
祁不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那就好好补偿一下他吧,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忘了他的。
祁不折如是想。
叫危洐把他的拖鞋捡来后,把人拉到小餐桌前,危洐才发现上面有点的外卖,并且还有一瓶白酒。
危洐:“……我开车来的,不折,你是想叫我留宿吗?”
他开玩笑道。
然而祁不折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下后,看着他点了下头。
危洐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在极度的惊喜之中他又感到疑惑。
他猜不出祁不折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想把自己的身份公布给祁妄?
可是刚公开就留宿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不过危洐没有多想,反而祁不折的话正中他下怀。
原本今日来就准备让祁妄那臭小子有点自知之明,少有变态心思。
祁不折故意让危洐喝了好多酒,醉了最好,他到时候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由他来主导,才不至于场面失控。
危洐确实喝了不少酒,但他平时没少应酬,酒量自然不低。
可是在吃了点小菜,喝了几小杯,危洐就醉了,轻轻趴下很小的桌子上,俊美的脸上飘了红云,眼尾艳红。
777一喜,连忙喊:[主人,他醉了。]
祁不折也跟着喝了好几口的,有些晕乎乎的点头。
他去买酒的时候叫老板拿最烈的,果然有用。
祁不折晃了晃头,小声的叫危洐,危洐勉强抬起头,朝他温柔一笑,“老,老婆,我老婆,不折。”
他的脸很红,眼眶一圈带着水汽。
声音瓮声瓮气的。
祁不折虽然晕,但人是清醒的,他起身把人扶起来,“我带你去睡觉。”
他把危洐的手架在脖子上的同时,男人的手臂下意识收紧,以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力度和姿势圈住扶他的人,他的头微微勾着,长睫挡住了眼里晦暗不明的眸色。
不管不折要做什么?危洐都会配合的。
好好配合……
嘴角微乎其微的一勾,他的头偏向祁不折的头顶,鼻间轻轻一嗅,青年身上干净的沐浴味道。
危洐喝了点酒,不仅不醉,只感觉血液沸腾,全身的力气都想禁锢住这个娇小青年。
进了卧室,祁愿把人放到床上。
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给自己加油打气,但他还是有点怂了,问777,“要不咱们把他搞晕,我比比动作得了。”
他觉得公然搞这种事,考验的不是祁妄,而是他啊啊啊啊啊。
祁不折到了这会有点退却了,也不是退却,是羞耻,脚指头都在抓地。
然而777有点尴尬和心虚的说:[有是有,就是咱们积分不够,兑,兑不了了。]
祁不折:“……”
他回到卧室,瞥见了床上的一幕,心猛地一跳。
只见床上,男人白里透粉的脸侧在他的被褥上,蹭了蹭,高挺的眉峰隆起,似乎觉得热,已经扯开了衬衫,半解的衬衫露出男人磅礴的胸肌,修长的双腿从床上支在地上。
他身高腿长,长相俊美,身材更是完美至极。
这一幕的视觉冲突可不小。
他就躺在那,男性荷尔蒙已经在侵犯似的袭来。
祁不折觉得有点热,酒劲上来了。
危洐似乎听到了声响,蓦然睁开了眼,幽深的眸子瞬间锁定了祁不折的方向。
祁不折被看得心口一紧,下意识后退一步。
危洐却突然撑起身,摇摇晃晃站起来,猛地扑向祁不折,双手握住他的腰身,将人抵在门上。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合上了,危洐低头,像野兽一样凶猛的压住祁不折。
“啊~”祁不折惊叫了一声,一条腿被勾了起来。
唇被用力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