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神秘实验室
那个声音似乎笑了笑说:“我们是在帮你。你应该感谢我。不是,是我们。没有我们,你现在恐怕被弃尸荒野了,恐怕被喂狼了。”。
诺玛将信将疑,现在的她什么也没法信,什么也不敢信,什么也做不到相信。诺玛问:“你到底是谁?”。
那个声音慢悠悠说:“没想到,你也会问这样可笑的问题。事实上,你知道了,你也不认识我,你也见不到我,所以,知道了有什么用?”。
诺玛顿时血往上涌,不是因为那个声音讽刺自己,而是因为自己本能的恐惧,诺玛说:“我想知道我知道的,而不是我会不会知道。”。
那个声音停了一下说:“你还是很固执,我是谁你不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是我造的。我给了你别人没有的,我也给了你生命,你应该感激我。”。
诺玛更加愤怒了,她拼命想挣脱束缚,想从那实验床上起来,挣扎了几下,都是无济于事。反倒是自己身体内好像是电流的东西更加迅速的窜动着,身体内又是一阵翻滚的复杂的混合滋味,诺玛形容不出这种滋味,总之,会令人觉得好像是整个身体都是空的,又包含了一切一样。
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说:“你可以叫我马丁博士,马丁博士,这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成立了一家公司专门研究人体的,你不要以为像是外面研究人体的那种公司,也不是那些科研机构,我们这里是独一无二的。你还是第一个实验成功的。这还要多谢你的男友皮克,要不是他,我们还不知道要找多久。”。
诺玛觉得他是在说谎,因为他就是真的是这种公司,怎么能够从军方眼皮底下把自己弄到这里,除非他们就是军方的机构,但是,刚才他说的话显示,这里不是,所以,诺玛觉得他在说谎,但是,那现在自己究竟在那里?
但是,这些是想不出来的。也是推测不出来的。诺玛听到匹克两个字却无比震惊,声音也提高了一些叫道:“皮克?怎么会?为什么?你在撒谎。”。
马丁博士笑了笑继续说:“你不觉得奇怪吗?自从你失踪后,那个皮克找过你吗?我相信你在媒体上也见到了相关消息,当然,你出去后,也可以自己找一找相关消息,很容易就看到了。现在,你如果想出去,我可以放你出去,但是,你也知道你在外面是被当作什么。当然,这还由不得你决定,作为实验品,我们会对你做一些改造,然后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这对我们来说很容易,但是,你必须避免与原来的人接触暴露自己。”。
诺玛此时大脑已经不够用了,马丁说的这些让他无法知道究竟是真是假,但是,又无法判断,又想马丁有必要欺骗自己吗?如果在欺骗自己,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无论马丁的目的是什么,自己现在都无能为力。
想到这里,诺玛稍振作一些说:“你说,你现在就放我出去?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马丁摇了摇头,盯着实验室里诺玛,不紧不慢地说:“我一直觉得男女性别是一件非常不公平的事,在有些难以启齿的事上往往也是存在分歧,这真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东西,我那时候就想,如果男女对调会怎么样?后来有一次一个女的嘲笑我,更加重了我的不快,你们女人就是邪恶的动物。多了一个不一样的器官就耀武扬威。”。
诺玛听了他这么说几乎要吐了:“谁也没有你阴险,你不要把自己的不行,归咎于我们,你不要把我们的不同,当做你懦弱无能的挡箭牌,而且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马丁从兜里不慌不忙掏出手帕,用手帕擦了擦手指说:“这的确与你本来无关,你的确没有那样说过,但是,你也是女人中的一个。你也说了‘我们’这个词。这代表你也可以代表她们,所以,这对你来说并非不公平。对我来说,你们是一样的。”。
诺玛愤然说:“畜生从来不说人话。畜生怎么还有脸说公平。”。
马丁被诺玛这么骂,不但没生气,反倒是笑的更开心了,那是无比得意的微笑:“说实话你说话很好听,一开始我还是觉得皮克做事很绝的,实验成功后,我就觉得他的确很明智。这对你来说我觉得也是一个大好事。”。
诺玛的思绪还是混乱着,恐惧似乎消失了,气愤地说:“你们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早晚都会遭报应的。”。
马丁继续咧着嘴笑着说:“报应这种事从来都是弱者身上发生的,强者都是去报应别人的,废话说多了也没用,接下来你会被再次改造,你会有新的生活的。你会感激我的。你对我的咒骂,我并不在乎,事实上,如果你正确的看待全新的自己,你会感激我的。我们藏在你背后,做你们一生的眼睛,保障你们的安全。我们藏在你背后,做你们一生的手脚,保障你们生活更容易,我们藏在你们背后,做你们的大脑,保障你们不用太费力做事。”。
诺玛气愤地吼道:“我感激你什么,感激你把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吗?感激你害得我多少年的努力白费吗?感激你害得我有家不能回吗?感激你害得我无处藏身吗?你明明是刽子手。却还说我要感激你。”。
只是马丁并没有说什么。实验室外传来了脚步声,实验室的门被开了,这门打开并没有任何声响,带着一种优雅的弧线和一阵凉风。
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走了进来,诺玛虽然看不到他们,但是,完全能够感受的到,诺玛挣扎着喊着:“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滚出去,离我远点。”。
但是,她被固定在那里挣扎不起来,喊叫显然伤害不到对方,也无法不让对方那么做。对方显然也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按部就班做自己的。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拿起针筒,将针筒内的空气排出去后,对着诺玛的胳膊就扎了进去。诺玛的挣扎越来越没有力度,声音也越来越虚弱。慢慢的再也没有一点动静。诺玛被打了特制的麻醉,很快昏睡过去。
等到诺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片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