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按照季英章的要求，她这几天都要在家做完饭给他，她先去季家的别墅里把昨天狼藉的厨房收拾干净了，又把房间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已经到了另外一家的时间，她又匆匆忙忙的赶了过去，忙活完那家被孩子弄得天翻地覆的一家，去菜场买了菜，这才又回到了季家。
一进门，白术就发现季英章脸色不怎么好看，阴沉着像一潭死水，坐在沙发上扒拉着电视。
“你怎么不明天再来呢？没见天都黑了。”
白术放下菜从包里掏出布鞋套一边穿一边解释。
“对不起，我才下班刚去买了菜。”
“什么意思？你不是中午就走了么？”
“另外还有一家，在隔壁马路的锦绣家园，才做完。”
季英章把遥控扔在茶几上，砰的一声吓了白术一跳，刚才肚子里还为她懈怠工作憋着的气，终究是撒错了地方。
“我去做饭了。”白术套好了鞋套，拎着菜去厨房。
“手机买了吗？”
“嗯。”
白术把菜拿进厨房，又出来把新买的手机拿出来。
季英章拿过来给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沙发落寞的一角，男人的手机震了几下，季英章又把手机塞给了白术。
“我的手机号，一会儿给存上，我叫季英章。”
这什么破玩意啊？能用么？季英章觉得白术买的手机扔地上都没人要。
白术点头，收好了手机就厨房干活了。
季英章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靠着门框看着白术干活。
她好像就这么两件衣服，不过洗的很干净，看上去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十指纤纤，白皙的脸蛋和修长的脖颈，不论是站着还是走路的状态都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身世流落到这份境地。
“你多大了？”
白术手下的菜刀顿了一下，小声说：“二十。”
季英章的喉头抖动了一下，他想起昨天黏腻的液体冰凉的贴在大腿上，就是因为她，这个二十岁的姑娘。
季英章不是老色批，也自认为自己不是正人君子，女人只要让他看得上，上到四十五下到十□□他都可。所以年龄从来不是障碍。
就这么鬼使神差的，他脑子一时发热，凑到了白术身后，黑白天鹅交领而立，他把自己的脸穿过白术的肩头，脸和脸零距离的贴和在一起。
声音磁性而温暖，男人特有的声线。
“我挺喜欢你的，今儿就留这儿吧别回去了好吗？”
他说的很轻松，这种话一年不知道要说多少次，酒店的床边，饭店的门口，车上，自己家的灶台边上还是头一遭。
他的成功率更是高的惊人，从无败绩，唯一几次是女的和他说的，帅哥，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白术惊恐的回过身子，她感到一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腰部。回身过后，惊恐的脸陪着刀刃正对着季英章。
男人衣着单薄，下身的这种变化特别明显。
白术在嫁入乔家之前母亲专门和她讲过男人的事情，基本的她不是不知道。
她转身过去匆匆洗干净了手，钻出了季英章的包围圈，逃进了客厅。
男女间的情趣大都在“欲拒还迎”这四个字上，该是白术推他的力道不够大，季英章很快厚脸皮的追了上来，送出了自己的唇。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白术纤细的腰身攀了上去，两只手几乎能掐住她的整个腰，觉得这小腰太带劲了，软软的紧绷着，绵软中带着质感。
我一定是疯了，我现在想上我家的小保姆！这种自我否定的心思越强烈，禁忌带来的刺激越上头。
和小保姆干这样的事他不是没有心理准备。
可是那是几十年后的日子，当他垂垂老矣，年迈的他坐在沙发上拿着痒痒挠，年轻貌美的小保姆挺着大胸脯在家晃荡，他的眼睛时不时的贴在小保姆的s曲线上下描摹，电视上的老年节目完全不能吸引他。
老伴儿和老闺蜜们出去逛街，他在家和小保姆颠鸾倒凤，枕头下还备着蓝色小药丸。
一个清脆的巴掌打醒了他，老的牙都掉光的季英章英魂归位。
白术脸色通红，眼泪一下子喷薄而出，她什么也没说了，抓起布包一头扎进了黑夜之中。
留下季英章在原地晃了好久的神，什么兴致都没了，他长这么大只要他主动就没有搞不定的，不昏在自己身下就算她定力强，男人恼火，嘴上也要强。
“艹……早晚得被我上一次。”
嘴瘾过了，心瘾难熬。
点上昨天没用完的蜡烛回屋睡觉去了，烛光一抖一抖，香味总是让人难忘，重温这个味道的时候，他的感觉又回来了。
自己最紧张无措的时候，他抱着白术，那份心里安慰带来的致命快感让他毫无意识的泄了。
“挺有意思啊，”他嘴角扬起来一丝毫无缘由的笑意，手指在蜡烛上方轻绕，有点烫有点儿上瘾。天花板上映照着他修长的手指被扩张成了巨人的掌心，笼罩着整个房间。忽大忽小，忽明忽暗。
他在心里玩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唇齿间还有白术的味道，那女孩牙冠紧闭未尝侵入的黏膩。两片唇带来的一丝丝凉意已经让他如墜云间。女人快餐他吃的太多，人们都说来的太快没意思，有点儿噎了。这下好啊，碰见了个有点难度的。不啻云泥的地位还有点社会版头条，家庭伦理的意味，一时的猎奇让他的征服欲勃然而起。
想着刚才把白术抵在厨房上的模样，自我纾解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