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上位白莲花×2玩咖少爷38
第484章上位白莲花x2玩咖少爷
如果是祝白芍求晏祝为她支付手术及后续费用,那她费尽心机接近晏祝的理由就有了。
晏祝轻笑一声摇摇头,“她怎么会求我?连我想送她个新的助听器都要自己找理由……”
“是我想用这个方法打开她的心扉。”
说到这里,晏祝就低低笑出了声,似是在兄弟面前坦露自己追女孩子使用的蹩脚手段既丢脸又有趣。
谢悸转过身,再次眺望远方,他内心是哭笑不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祝白芍费尽心思,使尽手段接近晏祝,晏祝同样小心思不断,想让女孩子爱上他……
说难听一点,这两个人一个图财,一个图色。
他们两个到底谁算计了谁,一时竟让人分不清了。
“你今天很不对劲,心里在想什么?”
晏祝侧过身,舌尖抵了下脸颊,他发现了谢悸今天的不对劲。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就这点不好,对于对方的脾气性格,摸得一清二楚,抬眸耷眼,就把对方的心思猜出了八九分。
谢悸正了正神色,眸底被夜色染成了一片漆黑,他听见自己问:“你爱她吗?会一直和她在一起吗?”
晏祝蹙眉。
爱?
晏祝脑海里幻灯片一般迅速闪过他和祝白芍相处的画面,不可否认,有时候和她待在一起,他心脏跳动的频率连他自己都害怕。
但是“爱”这个字还是难倒了他。
晏祝桃花眼闪烁,“该怎么定义爱与不爱?”
“而且,这种话,怎么会是目下无尘的谢悸问出口的?”
“这不像你。”
谢悸也扭头看他,下颌隐隐绷了起来,琼琼夜色之下,两个风格不同,但同样俊美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室内是贵妇人们的欢声笑语,阳台上却是两个人的沉默。
而这沉默中,有什么不安因素在悄悄酝酿。
两兄弟,二十年来第一次不欢而散。
……
那边祝白芍早已经知道谢悸黑入了她的电脑,并且看到了她专门留给他看的资料,她现在很期待,谢悸会怎么做。
是像原剧情里一样,把事情捅出来,让她这个“招摇撞骗”的心机白莲卷铺盖从学校滚蛋,还是高抬了一次贵手,任她留在晏祝身边。
晏祝从谢家回来,就看到了二楼新装修出来的舞蹈室正亮着灯,他桃花眼晦暗不明,走了过去。
祝白芍练习着舞蹈,旋转时看到了门口倚着墙,身材颀长的男人。
“晏祝!”
她面上露出笑容,几乎是立马停下了舞步,小跑着向他奔来,“你回来啦?”
在她看到晏祝的时候,他就藏好了自己的情绪,重新变成了桀骜又懒散的样子,笑着迎了上去,把跑来的女孩子完全拥在了怀里。
那幽幽香气便充斥了晏祝的呼吸,让他情绪平静下来。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练舞?不是过了选拔了吗?”
他把小姑娘锁在怀里,低头埋向她的脖颈。
“痒~”
他散落的细碎黑发挠在祝白芍脖颈,让她笑着躲了又躲,不过她躲也是往晏祝怀里钻,更是躲不开。
“你还没回来,想等你嘛~”
说完这句话,祝白芍就把脸埋进了晏祝胸膛,似是羞得不好意思看他。
“等我……”晏祝喉间发出一声笑,“就这么喜欢我?”
“嗯。”
祝白芍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脸还在他胸膛上撒娇似的蹭了蹭。
温香软玉在怀,算起来开荤没多久的晏祝立马有些心痒难耐,他低头用鼻尖去蹭她的脖颈,“这么想我,要不要给我亲一口?”
祝白芍也不矫情,红着脸,主动踮起了脚,送上红唇。
在舞蹈室,祝白芍光着脚,而刚从外面回来的晏祝却穿着鞋,两人身高差距越发大。
两人唇齿相接,也分不清是谁在嘬吮谁的舌尖,那种口齿搅拌声越发明显。
晏祝腿向后带上了门,而后一边亲着,一边带着祝白芍往舞蹈室里面走。
直到祝白芍的腰抵到了一面镜子的压腿杆上,晏祝就双手掐住她的腰,微微用力就让她坐在了上面。
祝白芍俯身搂住他的脖颈来稳定身体,而后又被桃花眼深邃的男人噙住了唇瓣,大手掌控在她后脑勺,那热烈程度,几乎让祝白芍生出了一种自己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晏祝的另一只手,悄悄顺着白皙修长的腿部,摸到了她白色丝绸舞裙边缘。
入手便如顶级羊脂白玉,嫩白滑腻,寸寸于指间流溢,让他呼吸都重了几分。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祝白芍看了眼舞蹈室两面装了镜子的墙壁,脸颊涨红,说话也像是蚊子嗡嗡。
“就在这里好不好?就今天这一次。”
晏祝把已经有些腿软的小姑娘抱下来,让她面对着镜子,看着她自己脸泛桃花的模样。
这少爷玩这么花?
“不行……”
这也太羞耻了。
祝白芍往后缩,却被身后的男人含住了耳垂。
“芍宝儿~”
“不可以。”
“芍…姐姐~”
“啊……不行……”
“姐姐~姐姐~姐姐~”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着唤她姐姐,祝白芍必须承认她被蛊惑了。
她没说话,却是按照之前晏祝让她摆的姿势站好了。
晏祝眼神一暗。
少女的纤腰只要轻轻一按,便轻轻颤抖着弯成了惊心动魄的诱人弧度。
……
祝白芍眉尖似蹙非蹙,喉间时不时有细碎的声音传出。
晏祝听得心头火热滚烫,他俯身撩开她的黑色长发,从她脖颈、肩头开始,细细密密地向下吻。
男人裸露的腹肌上正有热汗顺着肌理向下流淌。
香艳这一个词,在舞蹈室内达到极致。
……
随着节目录制的时间临近,祝白芍这些天时不时就要去s都电视台参与排练
她一开始也没想到会在s都电视台碰见许久未见的谢悸,更没想到她摁了上行电梯后,那从地下车库升上来的电梯里只有谢悸一个人。
黑衣黑裤,面容冷淡如霜的男人就站在电梯中间,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
“谢悸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