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皇位争夺
但比起无倾和神音门之间的争锋,这已经算不了什么。一个可以和墨焰阁阁主媲美的鬼才横空出世,为媚影皇朝锦上添花,这一消息如一夜春风一般吹遍了整个人界,化为狂风骤雨,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或是怀疑,或是妒忌,或是震惊,或是为之疯狂,种种情绪充斥了整个人界,安稳了几百年的人界似乎开始暗潮汹涌。
而万川在听说万雷海被无倾一击废了御音修为,成了傻子之后,一口心头血就喷了出来,在床上卧病了三天三夜。
不过,即使无倾一战成名,人们也没把她和墨焰阁阁主联系在一起。毕竟一个嗜血而行踪不定,一个玩世不恭风流成性,一冷一热,完全是两个极端。
而且,见过墨焰阁阁主真容的人都死光了,若无倾是墨焰阁阁主,那整个媚都的人岂不是都要死翘翘?(这是什么破逻辑?)
正在哄双生花高兴的老皇帝一听到这消息,顿时龙颜大悦,御赐倾王点需爱黄金万两,丝绸珠宝不计其数,并下旨封无倾为一字并肩王。
据说,老皇帝本来是想封她为摄政王,不过被无倾给拒绝了,这才成了一字并肩王。但即便如此,一字并肩王的身份也足以让人震撼!
好吧,内幕其实是这样滴……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老皇帝嘴巴一咧,胡子一翘,然后两眼一翻,很没骨气地乐晕了过去。然后,双生花姐妹对着晕过去的老皇帝鄙视般地翻了个白眼,姐姐凌岚清了清嗓子,雍容华贵地叫道:“来人,给本宫下旨。”
“下什么懿旨!姐,用这个!”妹妹凌雅一手把进来的宫人给丢出去,一手铺开明晃晃的空白圣旨,大笔一挥,玉玺一盖,一张奉天承运便这么成了。
拿圣旨出去宣读的贴身总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啥都没看见。反正这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没看见凌雅连老皇帝的自己都懒得模仿了么?多光明正大啊!
要是有人敢借此向双生花姐妹发难,这个猥琐的老皇帝保证第二天就君威大显,斩你全家!
至于那什么乱七八糟的摄政王和一字并肩王,那是媚言歌给搞的鬼。以后他要乖乖地坐上那张破龙椅,总得拉个人垫背不是?他们是好兄妹,好兄妹!有难同当!
……果然是令人蛋疼的一家子!
然而,就是媚言歌这么一搅和,有心人便趁机挑起事端来。一夜之间,老皇帝欲废储君,另立倾王爷的流言传遍了大街小巷。
本来应该是毫无说服力的言论,在无倾一战成名之后便有了证据。对于一个万年难遇的鬼才来说,要撑起万里山河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老皇帝向来疼她,从来没把无倾当外人,血脉上的事情算个屁啊!如此一来,人们就更加惊疑不定了。
然后有一天,人们亲眼目睹了太子殿下满脸压抑地光临了倾王府!
倾王府之外,媚言歌不同与往日的轻车便装,数百侍卫密密麻麻地将倾王府包围了一圈,停在王府门前的马车金碧辉煌。车厢外壁雕刻着的龙蟒张牙舞爪,尊贵之中更有一份不可侵犯的帝王霸气。
这正是媚影皇朝储君的正式车驾!
闻声而来远远围观的人心中忐忑不安,媚言歌乘着象征着身份的车驾过来,不是向无倾示威又是什么?
不容人们多想,一个桃红色的身影已经下了马车。依旧是那样风骚的色泽,然而,这次上面绽开的却不是靡艳的花卉,金丝绣成的四爪蟒蛇张牙舞爪盘绕其上!
五爪金龙是九五之尊的象征,而四爪蟒便是太子。
腾飞的蟒蛇缠绕着衣袍盘旋而上,媚言歌玉冠束发,下颚轻抬,衬上那张妖异却如冠玉般的脸,竟有种君临天下的味道。
自从无倾出现之后,人们似乎忘了,媚言歌也是个惊才绝艳的皇子,入得了花丛,上得金銮殿,更是将权政玩转于手心!他是个当之无愧的未来帝王!
在人们晃神之间,媚言歌已经踏入了王府之中,人们只来得及看见他侧脸上化不开的阴郁。
王府外侍卫全身武装而围,人们的心更是七上八下,忧心忡忡起来。媚言歌这阵势,倾王爷的情况有些不妙啊!再怎么说媚言歌也是个皇储,而无倾只是个王爷,对上媚言歌,她会吃亏的!
但人们只能干着急,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王府外静静地等待着事态发展。
其实,事情的本质是这样这样……
“小无倾,皇兄把那张金灿灿俗不拉几的椅子扔给你,你接还是不接!”
倾王府的主院里,刚刚还威仪尽显的太子殿下懒懒散散地倚在门框上,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往房间里的某个人身上瞟啊瞟,艳袍上金丝蟒蛇少了几分张牙舞爪,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风骚冶艳。
半卧美人榻,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挥笔点着美人图的无倾在媚言歌这一吼中,手一抖,画上美人的衣裙生生地化开了一片晕华。
“言歌美人,你赔本座的美女!”眯了眯好看的桃花眼,无倾颇为不满地瞥着如入自己家似的媚言歌。
这死风骚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前几天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合她心意的美人,但她还来不及欣赏,人家就被状似是男朋友的混蛋给拖走了。
真人不见了,她欣赏假人总该行了吧?
这画她按着记忆画了整整一个上午,谁知道因为媚言歌的一个吼声给毁了!
雄气赳赳跑来挟持无倾上位的媚言歌岔了气,敢情他加上一张令无数人垂涎的龙椅还比不上一张死气沉沉的美人图重要?
“当然是美人图重要!”一看就知道媚言歌在诽谤她什么,无倾老神地吐了一句。天大地大,美人最大!嗯,还有美酒!
媚言歌深深地吸了口气,有此女,家门之不幸啊!
“我说小无倾,白白地把龙椅送给你,你真的不要?”媚言歌一撩衣摆坐了下来,虽然这问题不是第一次问,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但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