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被指责
看着张小诺似乎真的很着急,本来想说再见的手慢了半拍,不过还是坚定最初的想法:“抱歉啊……。”
“你什么时候有空?”张小诺继续追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
“下个月?”
“还不清楚……。”
“哭哭哭哭哭。”张小诺真的疯了。
“什么事要忙这么久?小钱钱不香吗?”张小诺问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站了两个人在围观,并打赌应兔怎么回答,是不是富二代。
“有个活动,要准备画。”
“什么活动?!在哪里举行?!”张小诺已经非常地在回忆最近有什么活动,如果是业界比较出名的活动一般都是知道的。
“大型的漫展倒是有这个,她是哪个城市的?”旁边的人问。
“不清楚哎。”张小诺回答,看来应兔的个人信息真的很保密。
“慈善活动,首都举行。”应兔一发过去,张小诺是懵的,问身边的同事:“你们了解吗?”
“首都离我们十万八千里远,我们怎么会知道?不过我倒是可以问问我那边的朋友。”
“这个慈善活动要举行很久吗?准备参加的这个画需要多久可以完成?”张小诺的问题已经超纲了,应兔兴致也不是很大,虽然她们有合作、交流,但对于应兔来说,还是陌生人。
“我有点事,先下了。”说完应兔就关掉了围脖,现在的她就好像刚刚把所有的精力用光了一样,兴致缺缺的。
其实当初开通这个围脖也是意外,慢慢的,这个世界就成了她发泄的地方,可能用的形象比较可爱,这个账号就渐渐的火了起来。
本来结束夜宵距离天明没有几个小时了,应兔画完也用去了两个半小时,她直接睁眼到了天亮,走出门的时候感觉早上的气温比晚间的还低,甚至微风拂过你,是刺骨的冷,她哆嗦了一下,但并没有回房间。
但没有走两步就看到石山青在锻炼,看起来他昨晚上也没有睡,应兔也直接问出来了。
但石山青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睡了。”
这是专门来锻炼的?
见应兔疑惑的神情,他没有回答,而是突然结束自己的训练,回到自己房间里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感受到温度,应兔连忙说了一句谢谢。
“嗯。今天有集市。”
应兔先前还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后面他的目光落于她身上的衣服上,才明白。
“不用了,我回去拿。”她不缺衣服,只是没有带出来,而是……虽然在这里很开心,但眉间时不时还是有忧愁,突然一下子想回去看看。
见她的神情,石山青也没有说什么,道:“吃完早饭,我送你过去。”
吃早餐的时候没有季驰朝,估计昨晚睡的后颈挺大的,毕竟是熟人,应兔眼里还是闪过一丝担忧,徐余这时候跳出来说:“放心吧嫂子,我们给他留了饭,一个大男人的一餐不吃饿不死,再说了他还是我们的顾客呢,不会让他寂寞的。”他最后一句话蕴含了极其深的含义,在应兔没有想明白的时候,石山青已经开口说:“走了”。
一路上两人依旧没有说话,应兔下车,石山青也下车了,他的举动根本不需要应兔问,肯定是等她一起回去。
只是应兔走到家门口没有多久,竟然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母亲,她一时之间非常的无措,变得很小心翼翼,非常的不安。
许清晴一看就是女强人,她的气场非常强大,在看应兔的第一反应就是皱眉,第二眼就是上下打量石山青,通过她的皱眉可以明白她对于石山青非常不满。
一开口就是质问:“这就是你手机关机,离家的原因?”
“?”其实应兔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说什么,但后面这一句让应兔下意识地想哭。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该分得清什么人可以接触,什么人不该接触。”
明明已经很久很久不见面,一见面就只有指责吗?
“下周,你舅舅生日,他打电话和我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你,都是成年人,别动不动闹失踪。”许清晴大部分原因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这个。
“嗯。”应兔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也无法说什么,只能“嗯”点头的应着,这时候的她也完全不敢抬头,她知道自己的母亲不喜欢自己流泪。
不过这副模样还是被许清晴嫌弃:“母亲关心你几句?还委屈上了?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委屈,你应该看看自己的行为,老实点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了。”
“请问她惹出了什么事?”石山青低沉的声音突然打破这冷硬的气氛,也无形中缓解了应兔心理上的压力。
许清晴对于石山青的插口,更加不满了。
“现在年轻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吗?”也把这份错叠加到了应兔的身上。
“你看看其他人家女儿哪有你这样的?蠢得要死。”一想起应擎给的资料,许清晴无名的火更大了。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联系之前认识的人。”许清晴这句话的语气十分重,宛如应兔交往的所有人都不是好东西。
“被人欺骗,当冤大头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女儿!”许清晴这句话一出,应兔的眼泪再也止不住,落了下来。
“你除了会哭,还有什么?别在这里装可怜。”
在许清晴的眼里,应兔像是做什么都是错的。
石山青在一旁听着眉头皱的非常厉害了,其间好两次想开口,当一想到是应兔嘚瑟母亲,就忍住了。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给我回家去!”许清晴看都没有看石山青一眼。
她的呵斥声让应兔吓了一跳,也多亏石山青反应快,把他抱住安慰。
但这一幕无疑让本是冒火的许清晴怒火中烧。
“你就不能检点一些吗?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面带?!”许清晴看着委屈的应兔,脸色沉得更加可怕,恨不得自己没有生过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