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长腿好不好看
杨思存打量着办公室的装饰：整体欧式风格，一套tonin出品办公桌和书柜，摆放着一些书籍和艺术摆件，格调满满，墙上两幅画，一幅抽象派油画，线条、色块相互间杂，色彩浓烈，他瞧不出有什么寓意，倒也赏心悦目，另一幅他认出来，是大名鼎鼎的《星空》，他倒看不出柯铃儿喜欢这幅画，那小脑袋中还不知装着什么样疯狂的念头呢？
桌上摆着一台水果电脑和一些文件以及纸笔，其中一份文件翻开来，显然，刚刚她正在批阅。
“谢谢”，柯铃儿接过咖啡放在办公桌上，开口问道：“你是来看望刘仪歆的？”
“是，仪歆就是个乡下丫头，很多规矩她都不懂，人又比较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柯总多多批评。”
“没有啊，她人很好的，很单纯，很吃得苦，陈总监都在我面前表扬过她几次了，陈总监可是轻易不表扬人的。”
“那我就放心了，不打扰柯总了。”杨思存告辞离开，返回训练大厅。
看着杨思存离开的背影，柯铃儿觉得有些熟悉，不确定在哪儿见过，摇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吧。
大厅里，众女喝完咖啡，又开始训练。
杨思存从来没见过刘仪歆穿紧身衣，现在看见她曲线玲珑，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看得他心猿意马，特别是另有两位身材高挑的模特，那双大长腿，又长又直，配上黑丝，该是何等诱人。
光想一想，杨思存都要找纸巾揩口水的。
众女虽然在训练，其实眼角余光都在瞟着杨思存，看着他的猪哥像，都憋着笑，导致众人训练频频出错，终于，陈总监忍不住了，开口道：“再出错，全体做100个仰卧起坐。”
众女纷纷抗议，有位叫潘婷婷的直接说道：“陈总监，这不怪我们，杨帅哥直勾勾盯着我们看，谁受得了，恐怕只有歆歆受得了，哈哈哈。”
刘仪歆羞红了脸，陈语冰也逗笑了，无奈，只好把杨思存赶到休息室去。
休息室里，满是脂粉味和香水味，一会儿，就弄得杨思存晕头胀脑，直呼消受不起。
好不容易等到刘仪歆训练结束，陪她吃了个午饭，差点被揪耳朵了：大长腿好不好看，盯着就不眨眼，嗯，害我丢死人了。
啊，我有吗？我只是眼睛不好，习惯盯着一个地方看嘛。
还狡辩，要看回家看去，又不是没有。
嗯？这个可以有歆歆，要黑丝的。
讨打，皮痒了是不是？
下午，刘仪歆还要训练，杨思存就一人回了出租屋，反正探班的目的达到了：一个是看望刘仪歆，给她打气，二个是和柯铃儿加深认识，指不定什么时候从她那里就能了解到一些柯城集团的内幕，柯铃儿的身份没有向刘仪歆透露，他不想她卷入这些恩怨中来。
这次探班还得了些福利，是男人都懂的，一路上他还在比较黑丝好还是白丝好。
等到休息日，杨思存拿出自己以前做尽职调查的行头：白色短袖上衣，黑色长西裤，配上铮亮的黑皮鞋，提上公文包，妥妥的一个白领箐英。
骑上小摩托，杨思存享受着兜风的感觉，向新工业园区进发，目标天启新能源电池公司。
到了天启公司，停好小摩托，杨思存走到公司大门口。
“保安大哥，我想拜访下你们领导，做个调研。”
杨思存一边说一边掏出烟，递给自己的同行。
保安大哥接过烟，看了看停在一旁的小摩托，又看看烟，华子？还行。
“你有没有预约？没有预约见不了。”
“大哥，麻烦你通报一下。”
“你等着。”
保安大哥拿起电话开始打，这时一辆宝石蓝的保时捷帕拉梅拉行政款缓缓驶了过来，保安赶紧放下电话，打开大门把车放进去，不伦不类地敬了个礼。
啧，啧，这待遇，想当初自己开着玛莎拉蒂总裁搞尽调，也是直接开到大门口，保安大哥从来不看证件，立马开门，也要敬个礼，现在呢，看看自己的小摩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喽。
等了约半个小时，保安接到通知放行，把杨思存放进去。
这是幢4层的办公楼，杨思存进了办公大楼，也不知道总经理办公室在哪层哪间，不着急，一层层看过去，每间办公室都看一下。
要了解一家公司的真实情况，其实要看员工的状态，管理人员是否工作愉快，是否都在茶水间摸鱼，生产车间是否正常，订单是否饱满，工人是否抱怨工资太低，细节是魔鬼，细节中的反常情况往往预示着暗藏隐患。
靠公司提供的资料和数据，是得不出真实结论的。
走马观花看了一遍，杨思存也不能耽搁时间太久，上到四楼，有职业装扮的女子迎上来，听他说明来意，引着他到总经理办公室。
敲门进去，一进门，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女子，他愣住了，因为这张脸，记忆中太深刻了：丹凤眼，柳叶眉，雪作肌肤玉作容，端庄秀丽中透着大气。
女子放下手中文件，看见杨思存，明显也有些愣神。
“老同学，好久不见。”
杨思存开口打破略有些尴尬的气氛。
“杨思存，你怎么在这儿？”女子惊奇地问道。
“我也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唐初雪，有多久没见面了，有三年了吧？”
“嗯，差不多吧，毕业后，好多同学都没再见面。”
两人似乎进入同学会的聊天模式。
杨思存是真没想到在这儿会碰见唐初雪，想当初在大学里，唐初雪是他同班同学，当时的校花，他还在她宿舍楼下献歌献花，都没能打动她的芳心，那是他在大学期间所向披靡的泡妞历史上唯一的也是最惨痛的失败。
当然，时过境迁，两人都已经没放在心上了，但留下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现在的见面还是让两人颇觉感慨。
聊过日常，转入正题。
唐初雪道：“杨思存，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杨思存道：“唐初雪，你现在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我过来呢，主要是对新能源电池比较感兴趣，你们公司是做新能源电池的，所以，我想在你们公司做个调研，不知道，欢不欢迎。”
“当然欢迎，就是不知道，你调研后对公司有什么帮助啊。”
“调研完成后，可能会推荐给一些投行或投资公司，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进行投资。”
“哦”，唐初雪看着杨思存，琢磨着可信度，当年那张阳光稚嫩的脸还是那么帅气，只是少了当年的浮躁，多了几分沉稳和苍桑。
刚才她进公司大门时，就看见他同保安交涉，旁边停着小摩托，只是当时没认出来，从以前开玛莎拉蒂总裁豪车，到现在开小摩托，反差实在太大，也不知道他这几年都经历了些什么。